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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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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知道他都不知道什么情况好吗?脑子里面完全没有关于这个人的记忆,之前的记忆都是模模糊糊的。

  他的眼神讯息他完全get不到点啊,他也是醉醉的。

  这不说他那奇奇怪怪的态度,他来了他的地盘他就不乐意了,管他是不是真的是原主的老相识,先打一顿再说好了。

  頔珺当即就和他动起手来,这人功力上与他不分伯仲。

  偏偏他练的是纯阳的功法,能够在一定的程度上克制抵消了大部分的阴私之物,是他天生的死对头。

  这下子頔珺倒是一时间不好和他硬碰硬了。

  毕竟这里除了他之外,还有那群熊孩子,要说是一般的道士,还能说不用担心,可这家伙绝对能够杠上。

  索性他这人在这里还算是安分,没有乱闹腾些什么来,頔珺便说忍忍就过去了,毕竟打起来,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来。

  不过頔珺忍归忍是一回事,只是那人时不时就会用那种说不出来的复杂眼神来看他,然后又什么话都不说。

  而且一连几天都是这样,这特么换谁被这样子盯着都会觉得无语加不耐烦好吗?!

  今天又是这样子,他堂堂一个国的国师,尼玛怎么这么多闲工夫来看他如何生活啊??

  你的国家需要你啊。

  頔珺也是才知道他是月国的国师。

  早上有个穿着道袍的小生被阿花打晕带过来他面前。

  正好他也在,那小童一看见他,就跟看了亲人似的,鼻涕眼泪一起流啊什么的。

  顾云看向頔珺,语气诚恳道,“頔珺可否能够让他放了我的小童,他不过是来通报一些事情与我听,并无恶意。”

  頔珺面上一派冷淡,内心深处:有没有恶意都是你说了算咯。

  但頔珺还是让阿花松开了提着小童的衣领,免得到时候他自己动手抢人,但时候阿花也讨不了好。

  小童一得了自由便马上蹭蹭的跑到了他亲爱的国师大人身后。

  这里实在是太吓人了,还有这些长着一张大白脸的人,个个阴沉沉的模样显得十分的不近人情,他刚刚被逮到后就被一路的送过来这里了。

  一路上他们都好吓人啊,个个面目狰狞的好似下一刻就要把他吞吃入腹。

  他一直紧紧的捏着国师大人给他的护身符,才稍微觉得安心些,幸好一来这里就看见了国师大人!!!!

  小童躲在顾云后面,哆嗦着,整个人还是颤颤巍巍的,但也没有忘记他此时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国师大人,国君有事急召您速速回去。”小童在顾云身后揪着机会说道。

  闻言,顾云眉宇之间皱成了个川字,像是一副精心画出来的山水画,被浓墨重彩的颜料给毁了整张画的协调性。

  頔珺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心中的小人开始在悄悄跳舞,艾玛这货是终于要走了吗?!

  他那皇帝是谁来的,真够给力的,他正愁着要如何脱身去给萧臻卿的生辰庆生,之前还担心自己会错过,所以特意让办事最靠谱的君君提前把礼物带给他,免得到时候他赶不及。

  但他估计也没有想到,君君会故意把他的原话少说了几个字,他说“我还有事拌着脚步,可能会赶不及你的生辰,先把礼物给你,免得到时候来不及。”

  君君复述给萧臻卿的时候,“主人有要事在身,不能够来你的生辰,让我把礼物带给你。”

  明明话的大概意思都差不多,但就是少了几个字,意思都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君君就是想要让萧臻卿有点不痛快,所以故意说漏几个字,让萧臻卿心情不好他就好了,反正他一直都没有看他顺眼过就是了。

  顾云权衡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先赶回去月国,頔珺在这里一住就是十几年的,都没有挪过窝,所以顾云也不担心他会离开这里,毕竟他有办法能够寻到他。

  頔珺见顾云神色动摇了一下后,又渐渐坚定,頔珺心中暗道,不会是不走了吧这货,尼玛,你们国君叫你也敢不回吗?

  好在“頔珺,实在抱歉,国君大人急召,我不得不赶回去,待我解决完所有的事情后,一定会回来和你细说。”顾云边说,脸上的神情带着一丝抱歉。

  但頔珺是巴不得他能够快点走好吗?

  心里尽管是这样想的,但是頔珺为了保持形象还是面色淡淡的点头,然后做出一副潇洒淡然的模样走了。

  其实回到墓室里面恨不得放个小炮仗来庆祝一下。

  顾云见頔珺头也不回的走了,没有丝毫的不舍,反而是一副早就希望他能够早点走的模样。

  心下黯然,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

  頔珺不记得他了,像是忘记了所有的事,原来那道符咒真的能够让人忘却许多事。

  他本不相信这世间上会有那样的咒语,已经做好頔珺一冲出了封印,不日便会前来与他算清楚账。

  可是这一等就是好几年,頔珺一点也没有要来找他算账的意思。

  頔珺一直逗留在山上修炼,他原以为他是想要打算将功力提升后再来找他秋后算账,可后面渐渐地发现頔珺似乎已经遗忘了这件事一样。

  他心里的猜想一直催促着他能够快点过来确认,可无奈一直拖现在。

  什么都没有顾上就赶来这里,见到頔珺后才肯定,頔珺是真的已经忘记他了。

  他看他眼里的陌生和疑问,被他收进眼底,尽管他掩饰得很好。

  他想,他的机会终于要来了。

  可是尽管这样,頔珺也同样的不喜他,更不愿意亲近他,哪怕他什么都忘了。

  ——

  頔珺一见顾云走了,自己也赶紧收拾收拾东西,一连用了好几次传送阵也离开了这里。

  还说什么忙完再叙旧,根本不想和你这人多待好吗?感觉整个人都精分似的,一会儿用愧疚的眼神看过来,一会儿又动摇一会儿又坚定的。

  要不是他没什么恶意,他也一时搞不清楚原主和他的真正关系,再加上真打起来,还要花费他很多的精力,所以才让他在这里待了几天,在他耐心快要告罄的时候,这祖宗可算是要走了。

  至于再叙旧?得了吧,他还是找到萧臻卿那边避避风头。

  刚好是他的生辰,也好给他庆祝一下,匆忙的让君君送去的东西,也还来得及告诉他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那个玉扳指光看着,漂亮有余,但是贵气不足,像是随随便便就能够再找到好几个同款一样,不过这不是重要的是内涵吗?

  ——

  凉亭里面,萧臻卿躺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听见下面的人传来的消息,正是他让人去一探究竟的事情。

  听到那月国国师此时正逗留在頔珺所在的那座山上。

  萧臻卿的面色沉了下去,“国师?”笑容不变,眼神微暗,意味深长的说。

  什么时候这月国的国师也有闲工夫跑到别人的国界上了?

  还是深山老林,朋友叙旧,叙的又是什么旧?

  凉亭里面原本适宜的舒爽温度一下子骤然降低了十几度,像是忽然由夏季跳跃到冬季,都不带缓冲的。

  刚刚还冒着水珠的瓷器大缸,水珠都已经凝结了。

  来汇报的人面上不动如山,心里却是在打鼓,这么冷的温度下,后背竟然还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都说了侯爷一定会不高兴的,私自跨越国界,本来就是他月国的不对在先。

  但这要是说是别的地方,侯爷也不会这么的不高兴,毕竟他们侯爷现在可也是一国的镇魂将,既能够坐镇朝廷又能够带兵打仗。

  那月国原本自诩最强大的,但后来他们可是能够和月国平分秋色了,那月国想要干点什么,还是要好好掂量掂量的。

  而且他也很烦月国国师那里不去,非要挑那个地方呢?

  你这让我这一个做汇报的是想死还是吃排头?

  侯爷的火气,啊不,应该是功力越来越高深莫测了,这冷热转化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不过还真冷啊,他用内功抵御寒冷也只是勉强可以撑住。

  温度还在下降,在暗卫快要顶不住时,终于听到了侯爷说,“退下。”

  他立马像是得了特赦一样的从凉亭里面离开,一出来仿佛是春暖花开似的,从来没有觉得这炎炎夏日如此可爱过。

  萧臻卿独坐在凉亭里面,陷入了沉思。

  他下意识的用手指慢慢的摩挲着玉扳指的外壁,这是他最近养成的一个习惯动作。

  每当他在想些事情的时候就会用手指摩挲着玉扳指。

  自从带上了这枚玉扳指,他几乎是从不离身,到哪都带着,纵使他有许多比这更上等的扳指。

  除了沐浴更衣时,其余的时间萧臻卿都一直带着这枚玉扳指。

  换了那个帝王绿扳指就为了这个看起来只能算得上品的玉扳指,真让很多观察细致的人纳闷。

  要是真要找,兴许还能够找到很多一模一样的出来啊。

  不过萧臻卿的心思哪里是他们能够猜透的?

  凉亭里面的温度渐渐恢复正常。

  很多时候萧臻卿不高兴的时候,从来都不会在面上明显的表达出来。

  你有时候看他明明还带着笑意,或者他面色看着冷冷淡淡的,好似没有发怒的样子。

  但周围的骤然变化却是能够清楚的说明他此时并不算心情好。

  做到了这个位置上,萧臻卿他有资格喜怒无常。

  而那些下面的人不敢言,也更加奈何不了他,只能够在心里憋着也不敢露出不快。

  半晌萧臻卿妖治的面上缓缓的露出了一个同样妖异的微笑,看着让人心里无端的发冷,“既然是国师,回到他该待的国,做他该做的事情才堪为一国国师。”

  ——

  顾云被国君急召回来,一路上问小童,他也只道是不知道国君所为何事急召他,只说让他速速赶回去。

  国君若非是大事,否则不会急召他。

  他风尘仆仆的赶回来,连一身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被一直焦急的等待在宫门外的,国君身边的大太监给迎走了。

  言道此时情况紧急,不得有丝毫的耽误,顾云也只得赶去。

  国君已经等候他多时了。

  顾云刚刚进入皇宫,便感到有一丝异常,但具体的还要待他仔细的探查方可能够知晓。

  国君一见到顾云,在顾云想要附身见礼的时候,立即说不必多礼了。

  国君脸上的神情不算很好。精神状态也有点差,看来是最近没有好好的休息的缘故,他让顾云坐下来,也不绕弯子了,直接就说,

  “国师可算是回来了,皇宫里面近日里来,怪事频频出现,弄得整个皇宫的人都人心惶惶的,要不是大理寺实在是查不出什么来,朕也不会打扰国师清修,让国师匆匆赶回来。”

  国君一边说,脸上的神情很是阴沉,具体发生了什么怪事,还是由国君身边伺候的太监上前为顾云讲解。

  原来是几天前,皇宫里面频频出现怪事,还找不到源头。

  一到夜幕降临,总是会有成片成片的黑乌鸦光临皇宫,在皇宫上方盘旋不走,惊吓到了不少人。

  毕竟乌鸦可是代表了不详。

  宫里面的侍卫们立即让人拉弓搭箭的射杀那些乌鸦。

  可是奇怪的现象出现了,侍卫们明明用箭射中了乌鸦,可是乌鸦却忽然化作了缕缕的黑烟不见了,忙活了这么久,地上一具乌鸦的尸体都没有。

  而刚刚化为青烟消失的乌鸦则是又好似还原回来一样,不死不灭,乌鸦的数量并不会因此减少,反而越发的多,这让侍卫们大惊失色。

  这哪里是普通的乌鸦分明是妖鸟啊。

  冰冷的玄铁面具下,是同样冷到刺骨的声音,不过他是本身就冷酷的缘故,并没有对頔珺不敬的意思,只是在陈述一件事情,“侯爷有事出门,不在府中,大人可以先入内等候。”

  侯爷有令,并且多次嘱咐他,只要是頔珺前来,不管何时,都有能够自由出入这侯府任何地方的权利,让他不得阻拦。

  若是他敢多事阻拦,侯爷回来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他。

  离人见过頔珺,知晓他在侯爷心中的特殊地位,虽然行事与一般的男子不同,却是侯爷心中极为重要之人,侯爷能够有今日,也是因当初頔珺的栽培,才没让侯爷被恶人磋磨。

  离人效忠萧臻卿,对于他的话当然是选择遵从,所以不再像是那天晚上阻拦君君一样,与他兵戎相交。

  頔珺微微挑眉,不在啊,人都不在他还进去干嘛,看室内摆设还是装修?便随意道,“那算了,我便不入内了。”

  说完便想着原路返回,去那个梦月楼,只要他来,就一定会住的地方。

  说真的,那里的布置真的很得他心意。

  梦月楼是不同于侯府其余的建筑,它是一幢小阁楼的设计,像是小时候经常玩的那种打开的八音盒,它里面会有小阁楼,而它梦月楼的设计就跟那小阁楼一样。

  在时局不明朗,他尚未大权在握时,萧臻卿从不让他来看他。

  后来萧臻卿说希望他能够过来庆祝他的生辰,他想了想觉得这孩子在他这里好像从来没有过生辰,他不提,他也没有问过。

  萧臻卿此时提出他也是才知晓他的生辰是何时,想着头一回,便应允了。

  不过他这个来做客人的倒是过得比他这个主人好。

  他竟然还特意让人修了梦月楼,看着十分别致,还是这府苑最高的建筑,奢华不说,精致非常。

  可自己倒不住,说是这些年来,有他的栽培才会有今日的他,无论他怎么做都是没有办法偿还他的。

  頔珺那个时候就在想,尼玛人家也是个好恩怨分明的人好吗?想要对人好的时候是真的好啊。

  什么杀人如麻,要不是那些人本来就是亏欠了他,围在他身边的人,也大多都是想要他的命,对他有所谋求。

  对于这些伺机而动,随时可能冲上来咬你一口血肉的人,你对他们宽容就是在对自己残忍了。

  所以才会有铁血冷面这一说。

  这梦月楼的由来,倒也是与他有关系。

  ——

  当初頔珺闲来无事的时候,倒是会随手画几笔素描,用那种炭石制成的笔,虽然比不上那种素描用的笔,但也可以用了,画出来倒真有几分感觉。

  他对那种水墨画什么的真的不爱,每次作画前还得弄很多东西,画完又要清洗干净用具,这种清洗的事情他不喜欢,更别说那群熊孩子了。

  所以每次简单的画一些,跟上课开小差的那种随手稿子一样,打发时间,便也画了不少。

  萧臻卿对于他这种画画方式表示十分的惊奇,他从未见过有人竟然能够用炭石这种东西来画画,頔珺见他有兴趣,便起了显摆的心思,就在他面前画了一副八音盒的素描,八音盒里面正是一幢小阁楼。

  萧臻卿说,“这是何物?”

  “一种音乐盒子,一打开就能够有音乐响起。”頔珺粗略的解释一下。

  “那中间的?”萧臻卿指了指上面类似于房子又不像是这里的房子的东西。

  “是装饰啊,不过里面的小阁楼在这里可看不到,这里的房子啊,也就那样。”頔珺说的时候不禁撇撇嘴,虽然那些房子很古风古色,但他就是不喜欢啊,不过不喜欢也没什么的了,反正他现在就在深山老林里蹲着,除了山就是林子,不然就是他的棺材,小阁楼,不存在的。

  萧臻卿观他神色,微笑道,“骏景可否向大人讨要这张画,实在是觉得这幅画作画方式很特别,想要留作纪念。”

  “不就是张画吗?拿去。”頔珺低头又开始在画另一张图了,听见萧臻卿的话十分随意的回道,反正他还有一叠可以堆成小山的,不差那么几张。

  萧臻卿得到预料之中的回答后,上前将画小心的卷了起来,放在袖口里面的小袋子。

  因为只是一张大概A4纸这么大小的纸张,就算是卷起来也可以很方便的携带。

  他一直将画妥善保管着,待他已经有自己的府苑,也有一定的权利财富时,他便亲自临摹这张素描,请那些能工巧匠建造出这样的一个小阁楼。

  那些人建了一辈子的房子,都没有见过这般的房子,但雇佣他们的是一向肃杀的血衣候,他们几个就是不会也要去尝试,化不可能为可能啊,不然这小可不就是不保了吗?

  这些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挖空心思的去研究,加之萧臻卿又不吝惜银钱,花费了许多时间,最后倒也真让他们给建造出来了。

  这建成的阁楼在外表看上去到真的是和图纸上的一模一样。

  梦月楼自从建好以后,萧臻卿每日让人仔细打扫,不可以有任何一丝的错漏。

  不过他自己倒不住进去,在人看来,他花了这么大功夫让人建出来的阁楼,他却不住,反而是寻了个最近的院落住进去,平时也不常去梦月楼。

  如此一来,梦月楼的打扫工作倒也是一个闲职。

  就算是一日打扫也不会有灰尘在上面,且侯爷日理万机也不会知道,所以便开始三天两头的偷懒了。

  这不,那些下人也是倒血霉,自取灭亡。

  那些下人正好偷懒三天才粗粗打扫一次,在面上看不出什么灰尘来便做罢。

  可碰巧萧臻卿有一次去梦月楼坐坐的时候,正好是那些下人三天未扫除的时候。

  萧臻卿他眼力一向是厉害,能够察微细致,不用手去摸,便看到那些摆设上的一层薄薄的灰尘,不多,但是足以让他愤怒。

  当即便怒得笑出了声,立即让人将梦月楼的那些打扫的下人不问何故,直接全部杖毙。

  偷懒耍滑的下人如何能留!

  若不是他今日来,恐怕也不知道竟然会有下人在他的底下给他偷懒耍滑,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他御下无能??

  更何况这是他特意为頔珺准备的小阁楼,要是頔珺来这里小住,发现这里的下人竟然如此轻慢,会如何想他?

  梦月楼的下人被杖毙了后又重新换了一批精心挑选过的下人。

  那些下人,也因为有前车之鉴,那是一点也不敢生出偷懒的心思,每日当真是勤勤恳恳的打扫,不敢有丝毫的偏差。

  就怕到时候侯爷来了发现端异,或者是有不满意的地方,不问便直接让人拖出去杖毙。

  ——

  頔珺刚准备去梦月楼休息,身后便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怎的来了不进去?”

  一听这个声音,頔珺脸上带出淡淡的笑意,转过来,略带调侃的说,“你房里这么多的机密文件,我哪敢随意进去,要是弄丢了什么,岂不是我的罪过?”

  说话间的功夫,萧臻卿已经行至他面前,昔日还是小豆丁一样的小树苗,如今也成为了大树一般的男人。

  他嘴唇唇色很浅,笑起来的时候原本会给人一种病弱的感觉,可偏偏他的五官随着年龄增长,竟然由原本的清秀往妖治长了去,一笑起来,有种妖异的魅惑。

  要不是他一直看着他长大,恐怕也不敢将两人等同起来,根本就是两个极端。

  萧臻卿对着頔珺说,“你不会,我信你。”

  这句话他说的十分自然,没有刻意,像是早已经融汇于心,目光中满满都是信任。

  他看起来极为娴熟自然的伸手执起頔珺的手,拉着他一起进去这个在别人眼中几乎等同于禁地一般的地方。

  别人都说,血衣候住的院落,不仅有诡异难敌的高手守卫,暗中更是有无数的暗卫把守,里面更是机关重重,除了血衣候本人无人能够进入。

  他本身便不需要人伺候,所以不存在有下人混进去。

  而如今,这个地方,却有除了他本人外的人可以随时进入。

  两人同样是一身红衣,相携而走,看上去像是一对新人一样,男的俊美女的娇美,看上去十分的般配。

  这些年来,其实萧臻卿牵起頔珺手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看似随意却又强硬的拉着頔珺的手,既不会握太紧又能够确保頔珺不能轻易挣开。

  頔珺有些无奈的看过去,得到的是萧臻卿回转头来的一个浅淡的微笑,不明所以的眼神仿佛再说,怎么了还不走?

  萧臻卿因为修炼的功法缘故,体温一直都是温凉温凉的,体温不会特别的低,也不特别的高。

  可是頔珺却觉得他手上的温度十分的炙热,似乎那灼人的温度从掌心那里慢慢的蔓延到心尖处,让他早已平静似水的心有了丝波动。

  像是平静的湖面,忽然间被投进了一颗小石子,溅起了小水花,荡漾开了一圈圈水波纹。

  他的视线落在了正看向前方的男人侧脸上。

  当初他离开山上告别的时候,才只有十四五岁的年纪,期间他们少再见面了,只是通过言灵信来交流,不过也很少。

  要不是他放在他身上的生气还在,指不定以为他是挂在哪个角落里面了。

  这些年他为了坐到这个位置上,费了很多心思躲避了无数次的暗杀投毒,他很多的不容易从来没有对他说过。

  有时候明明忙得焦头烂额,却始终记得让人按时送着东西过来给他改善生活。

  近两年他坐稳了摄政王的位置,清扫了一切的毒瘤障碍后,他们才重新的来往了,他偶尔会来这里小住,受到的都是如同主人一般的待遇。

  而已经是万人之上的萧臻卿却始终待他非常的好,细心入微。

  是你吗?

  他不敢随意就确认,在没有把握之前。

  似若有所觉,萧臻卿回头与他的视线撞上了,冲他笑得温和,虽然弧度不大,但他平时素来不爱笑,总是面无表情,现下能够牵动嘴角,露出一个无关乎嗜血,算得上是温和的微笑,真是极为难得的。

  还不能够说明他在他心中的特殊吗?

  頔珺被这微笑微微的晃花了眼,手指不自在的动了动,摸到了一个光滑戒指样的东西,低头一看,萧臻卿手上带着的正是他前不久托君君送来的玉扳指。

  “玉扳指你觉得怎么样?”頔珺问。

  萧臻卿回道,“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他说这话不是作假的,只要是頔珺送的,就算是不值钱的破铜烂铁,他都喜欢。

  頔珺心上开花,但又压下了翘起的嘴角,假装懊恼道,“早知道你这样好养活的话那我就应该千里送鹅毛了,这多省事啊。”

  萧臻卿笑道,“就算是鹅毛,也是世上独一无二的。”

  “我才没有那么抠门真送鹅毛,玉扳指别看它长得有点朴素,但它可是鉴毒神器,可比你们那些什么银针试毒的可靠多了。”頔珺有些得意的说。

  玉扳指的功效和頔珺那副神气的小模样相比,萧臻卿对于頔珺那神气的小表情喜欢得很,见他说得神秘,想要再看久一些他此时的神情,实在是太鲜活。

  就顺着他的话往下发问,“噢?这么神奇,到底要如何使用。”

  一路上,頔珺的话题都被萧臻卿带着走了,两人间的气氛十分的融洽,他们之间像是没有时间相隔带来的生疏,反而是多了些老夫老妻的自然亲昵。

  离人早早的就离开了,没有跟上去。

  虽然他是侯爷的贴身护卫,但这个时候,侯爷是不会想要任何人来打扰的。

  到后面萧臻卿忽然和他告君君的状,说他上次,居然说什么他不会来了,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潜台词说他顾不上他的生辰了,只提前送礼了。

  頔珺苦笑不得,他能说君君回去之后也跟他告状了吗?

  君君说,萧臻卿跟防贼似的,见他来了也让人拦着不让进,还让他那护卫和他打起来了。

  后面他将礼物带到,说完了他交代的话,就被萧臻卿直接用红莲业火给赶走了,匆忙得连那玉扳指的功效是什么都没有说。

  你俩是小孩子吗?

  特别是萧臻卿,端着一张云淡风轻的脸是告状是要闹哪样。

  頔珺忽然发问,还一脸茫然,像是刚刚真的因为声音太小而听不见似的,“你刚刚在说什么?我没听见。”

  这一脸茫然看上去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儿似的,如果这里不是只有他们两个,如果这里不是特别的安静的话,頔珺这副表情看着还真有点说服力的。

  果然,萧臻卿对于頔珺的茫然发问,表示了十二分的嫌弃,伸手在頔珺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给了他脑门一个光蹦“浮夸。”頔珺摸着脑袋,小声的嘀咕说,“还不是你们给整的?”话都让你们说完了,我干脆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好了。

  不过最后面萧臻卿还是从頔珺那里,要了个补偿。

  那就是今年的生辰宴会上要和他一起出席。 一觉醒来崽崽他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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