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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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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余几人也是气势汹汹的上前各自拎着这些看上去就十分重的包裹,个个走路带风似的,脸不红,气不喘的三两下就已经走没影儿了。

  像是一阵风似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确认那群奇奇怪怪的人已经走远了的时候,掌柜的才说了句,“怪人,真是怪人。”

  而君君他们扛着一袋特别重的东西就跟拎着一个枕头轻飘飘没有重量似的飞速的赶过去了頔珺说的死胡同那里。

  幸好是往那些比较不惹人注意的地方走,就算是碰到了人,也只是感觉有一阵风吹过去,根本就连人影都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

  頔珺在胡同的墙上坐着吹风,嘴角挂着一丝浅浅的微笑。

  可算是来了。

  胡同的出口处有出现了好几个扛着东西的,给人感觉像是阿花一样的人出来了。

  君君带着同伴赶过来,看见頔珺也像是阿花一样,目露兴奋,就像是在和頔珺打招呼一样。

  “安静,回去再和你们算账,现在一个个的都站好,准备回去了。”頔珺每说一句就就有个活尸低下了脑袋,个个都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唯有君君还是那模样,他率先规规矩矩的走到了阵法中的是去,做听话的乖宝宝状,实在是看不出来,他才是那个怂恿大家一起翘家出来的那个。

  萧臻卿则是在一边安安静静的看着不说话。

  但还是又不少的活尸注意到了他的存在。

  頔珺把熊孩子们都赶到了移动阵法上面,然后手上还捎上了另一个小的,带着他一起入了阵法中心。

  “待会儿可能会有点晕。”頔珺还特意对从来没有试过传送阵的萧臻卿说了一句,让他一会儿有个心理准备,然后才启动了这个传送阵。

  萧臻卿在这个传送阵启动的时候终于明白了刚刚頔珺说的话是怎么一回事了。

  就是那种视觉上跟不上移动速度而产生的一种眩晕的感觉。

  在移动过程中的时候还好,但是一停下来,整个人就忍不住一阵反胃干呕。

  頔珺特别体谅的停下来让已经面色惨白的好像下一刻就会吐出来的萧臻卿缓了缓才带着他往墓地那里走去。

  萧臻卿倒是没有吐出来,但是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頔珺指了指他主墓室附近的一个墓地,对着萧臻卿说,“以后你就住在那里。”

  萧臻卿顺着頔珺指着的那个方向看去,是一间稍微偏小的墓室,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副棺材和一些点燃的蜡烛。

  “你一个人没问题吧?”頔珺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该不会是觉得那个地方有点阴森恐怖的,也是,睡棺材也是一种非常神奇的体验,在别的地方都感受不到的。

  萧臻卿扬起笑脸,“没问题。”他之前住的那个破落的院子都过来了,没有什么接不接受得了的。

  頔珺点点头,然后又说,“实在怕的话,可以叫阿花来陪陪你,你们刚刚不是还眼神交流了很久吗?应该比较熟悉了。”

  頔珺难道你不觉得本来就阴森恐怖的墓室,再加上一只移动的活尸才更恐怖吗?

  不是所有人的口味都和你一样的好吗?

  但是萧臻卿却认真的点了头,像是颇为赞同頔珺的建议“好的。”

  “你先去休息吧”頔珺向刚刚的那个方向微扬了头。

  然后转头和身后跟着的熊孩子们说,“跟我来。”就往主墓那里走去,今天的账都还没有算呢,不好好杀杀他们的气焰,可不就是要上天了吗?

  萧臻卿看着那些在常人看来个个都是凶神恶煞的不能称之为活人的活尸,个个都垂头丧气的跟在頔珺后面走着,像极了即将要被训一顿的孩子一样。

  不知怎么的,有点羡慕頔珺和他们相处的方式,很亲近,虽然頔珺看着一副冷冷淡淡还有点嫌弃的模样,但实际内心比谁都要在意他们。

  而他在昨天就已经失去了世界上最在意他的人了。

  萧臻卿一个人静静地躺在了对他来说有些宽大的棺材里面。

  明明倦怠至极,却始终没有睡意。

  主墓室那边气氛十分的严肃,頔珺端坐在棺材板上,看着面前老老实实站了一排的活尸,这个时候,一个看着比一个老实的模样,他真是想要呵呵。

  “谁给我个解释,我走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你们又是怎么应我的。”頔珺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超级凶的后娘,对面一群都是瑟瑟发抖的即将要被家暴的犯了错的熊孩子们。

  然后一片安静,沉默。

  “君君你先来。”頔珺随手一指就指到了在一边格外老实的君君。

  如果眼睛没有花的话,估计是可以看到,君君那身板微不可查的抖了抖,然后又十分干脆的认了错。

  “是我错了,不该擅自离开的。”君君用着平板的语调一字一顿的说着。

  頔珺身后的血色花瓣在不停地变换着图形,显然是显示了他的心情不是那么的好,他说,“还有呢?”

  君君顿了顿,补充道,“也不该怂恿其它人一起离开。”

  頔珺点点头,板着一张脸说,“亏你还能知道自己错哪里了。”

  君君和其他活尸们都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内心深处都是:嘤嘤嘤,惹主人生气了要怎么办呢?

  頔珺语重心长的道,“你以为我不让你们到处乱跑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怕你们到处乱跑,要是遇见了同行,把你们一窝端了,看你们怎么办。”当然还怕你们大张旗鼓的跑出去也不知道要遮掩一下的吓到普通的人民群众。

  不过幸好他们都还比较有脑子,用看着比较正常的方式混入了人堆里面去,君君还能够说正常的人类语言忽悠一下别人,不然到时候估计就是全民恐慌了好吗。

  其余的活尸们都是老老实实的待着听训,只有阿花还傻兮兮的来了一句,“可是那些道士都特别的脆皮,随手就能够撕一个了。”

  頔珺:“……”

  君君:呼~感谢阿花。

  虽然他们都是这么想的,那些跟弱鸡一样的垃圾道士就算是碰见他们了也只有挨打的份,哪里还能够将他们收服?

  所以就算是跑出去也不用担心那些垃圾道士,反而他们碰上他们跑得比谁都要快,就是一个个的怂包。

  但是想归想,真的没敢就这么直接说出来。

  毕竟现在主人很生气的样子嘞。

  感谢阿花。

  空气一时间变得很安静很安静。

  頔珺忽然微微一笑,“阿花,你还挺有理了?”

  阿花双手背过去,委委屈屈道,“没有啊。”我只是说实话啊,为什么主人看着更加的生气了?

  其他的活尸这个时候都莫名的机智的一逼,默默地挪动了脚下的步伐,离阿花的距离稍微的远了一丢丢。

  “愚蠢!脆皮的多了也总是有实心的,到时候还得花力气把你们捞出来!”頔珺说着说着觉得心好累啊。

  君君在下面点头还是点头,认错的态度做得很端正。

  明明最诈的就是他了。

  阿花懵懵懂懂的跟着点头,頔珺捂着额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们全部给我面壁思过去,不准给我偷懒。”頔珺说完直接就躺棺材里面了。

  啊又面壁啊......

  面壁什么的太磨人,不能乱动也不能乱跑,对于精力旺盛的活尸们实在是磨人极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好不想去啊。

  “让我知道不去的,就哪里来的回哪里去。”頔珺的声音从棺材里面穿出来,带着一副毫无商量的语气。

  这话一出来,原本还拖拖拉拉不肯动的熊孩子们个个跑得比谁都快。

  “阿花就去隔壁墓室门前面壁。”頔珺说。

  他还没忘记和萧臻卿说的,如果他觉得害怕的话可以找阿花陪着他,但是阿花跑去外面面壁的话肯定一时间难找到人,所以让他在门前面壁,就能够随叫随到了。

  阿花如果他能够说出形容词的话,那就是心很累。

  完了在主人附近面壁,不能够偷懒了。

  其余的活尸们早就用非一般的速度遁了遁了,留下阿花一个人守在墓室里面。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萧臻卿从里面打开门,就看见了门前杵着一个面对着他露出了一个扭曲的或许可以称之为微笑的表情,但看上去更像是在恐吓。

  大早上的就碰见了这么一副惊悚的画面,萧臻卿面无表情的关上了门。

  阿花懵懵懂懂的看着被重新关上的石门,为什么这个人和昨天不太一样了,头发的眼神不一样了。

  萧臻卿过了一会儿又重新的打开了门,发现刚刚冲他笑得恐怖的阿花还在门外杵着,于是他镇定的打了个招呼,“早上好。”

  阿花可爱的歪了歪头,喉咙里面发出了低低的吼叫声,像是在回应萧臻卿的打招呼。

  萧臻卿与阿花擦身而过,阿花并没有跟上来,因为他还没有解除面壁,他一定要对着门面壁。

  萧臻卿走到頔珺的墓室门前正想要敲门,就见那石门直接自动打开了。

  頔珺坐在里面最醒目的棺材上面,看到站在门口的萧臻卿,目光忽然直直的落在了他的头发上面,“你的头发....怎么白了。”一夜白头?

  还真的有一夜白头这种。

  萧臻卿一开始没有明白頔珺说的什么意思,听见他说的他头发全白了才反应过来摸自己的头发,看见发尾是一片醒目的白色。

  嘴角上扬了一个平静的弧度,“啊,原来是全白了。”好像只是在诉说一个平静的事实,并没有特别激烈的反应,对于自己还未少年便早已经白头的事实看得很淡。

  頔珺原本还想要问他昨晚睡得好吗?不过现在看来是不用问了,萧臻卿眼中的红血色实在是很明显了。

  说明他可能一夜无眠,不然眼睛怎么会这么红呢?

  阿花明明就在门口啊。

  所以说,頔珺你的重点是这一个吗?

  “既然你来这了,还要在这个地方待很久,你就要去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頔珺一边说一边玩着手上的花瓣,花瓣绕着他的手指飞来飞去的,随着他的动作跟着他在不断地变换。

  “好。”萧臻卿对此没有异议。

  似乎想到了什么,頔珺又补充道,“对了,可以找阿花带你去,这里的小动物比较凶,有阿花在会比较好。”

  实际上就是怕你被一口吞了还不够塞牙缝的。

  頔珺话音刚落,阿花就已经出现在了萧臻卿身后,看着頔珺的眼神是亮晶晶的,十分的有神采。街上熙熙攘攘的,路上还装饰得非常的喜庆,像是全民都要庆祝一些什么似的,就跟要过除夕一样的喜庆,要不是距离除夕还有很长的一段的时间,还真的会这么以为呢。

  “哎哎哎,你们知道吗?今天是那位的生辰啊。”有人在茶余饭后,在小茶馆小声的说着,脸上的表情神神秘秘的,像是咋在说一件天大的事情一样。

  “什么那位??”

  其他人原本一开始是没有搞懂是什么情况的,但是见那人说的隐晦,用词都是用的是那种小心谨慎的语气,以及斟酌仔细的用词,都不得不让人联想到了一个人。

  有人反应过来后,也跟着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说着,“噢,你说的就是.....”那人比了一个指着天上的手势。

  大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全部心知肚明了,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了。

  他们指天的意思,可不是指的是当今圣上,而是比当今圣上还要威风八面,大权在握的摄政王,人皆称为血衣候。

  他以侯爷的身份,稳稳的坐上坐上了一国的摄政王的位置,地位稳固,就算是圣上也不敢在他面前硬气。

  萧臻卿成为说一不二的摄政王,这前后花的时间还不到十年的时间。

  更可怕的是他还三十未至,就已经是万人之上,就算是见到当今圣上,也不需要他行礼,真真的是万人之上。

  世人见他总是一身红衣如雪,白发三千,手段狠辣,杀人如麻,大开杀戒起来,能够将白衣染血,血染成了红衣,故称为血衣候。

  他一开始其实不是一身红衣的,而是一身素白的月白色衣袍,配上他那一头白发,俊美无双,透透着一股奢靡的美丽,似仙似妖。

  可这位侯爷可不是真的如同他的外表一样,谪仙如妖。

  他原本是俊北侯爷府里一个从小被遗弃的庶子,在一个废弃的院落里面苟延残喘的活了下来,生活艰难,早早就由一头的黑发变成了一头白发。

  原本也是受尽欺凌的一个庶子,也不知怎么的忽然就一夜之间就成为了皇上新建立的锦衣卫的的统领。

  作为皇上手中的一把利刃,杀了不少人,抄了不少人的家,成为皇上手中的一把好刀,一时间风头正盛。

  侯府一时间都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萧臻卿,这个在他们的欺凌之下长大的庶子。

  到底是该巴结好呢,还是干脆就冷眼旁观,等着他失去了皇上荣宠的时候。

  反正皇上一向是深谋远虑,深不可测的,谁也不知道皇上下一秒会不会就此舍弃他呢?

  可老天像是偏偏就是和他们侯府开玩笑一样。

  萧臻卿非但没有失去皇上宠信的征兆,反而越发的深受皇上的信任。

  他们侯府看得清的人,都是战战兢兢地的,生怕会得到萧臻卿的报复,尤其是愧对于萧臻卿的俊北侯。

  他对于他们母子都非常有愧,等他终于反应过来当年的事情有异的时候,早已经来不及了挽回了。

  后面问起唐甜甜的时候,得到的居然是他早在好几年前就已经病逝的消息。

  那个时候俊北侯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他曾经最爱的男人,已经在早几年就病逝了,在一个被他遗忘的角落里死去。

  他们曾经相爱如此,却是因为当初震惊激怒之下,失去了冷静理智,只觉得自己被深爱的男人背叛了,震怒之下又不想要让他死,只好选择把他放在最偏僻的院子里面,让他面壁思过。

  可是没想到,他竟会因为心病而早早的病逝,留下儿子一个人在偏远的院子里面苟延残喘,被他人欺凌。

  他曾经最喜欢的儿子,如今恨透了他和整个侯府和上下。

  他曾经想要私下和萧臻卿谈谈,却始终不得门而入。

  皇上特意赐了府邸,他的拜帖却始终没有任何音讯。

  那孩子看他的眼神冰冷得让人心惊,俊北侯每晚上都睡得不踏实,总是会梦到萧臻卿提着刀,带着一众的锦衣卫闯进来以什么样的罪名抄了侯府,侯府全家上下都被带进了天牢里面。

  因为这个梦境每一次做的时候都特别的真实,每次俊北侯都会被吓得醒过来。

  也许是总是重复做一个梦境真的是有一定的预兆的。

  萧臻卿真的在某一天以俊北侯梦境中的方式出现在了侯府。

  他一身白衣,上面被溅到了一丝鲜血,手上还拿着刀,刀尖在往地上滴血,身后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锦衣卫。

  那一夜的侯府陷入了一个噩梦般的夜晚,侯府上下全家,无论人还是牲畜,无一例外,全部不留活口。 一觉醒来崽崽他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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