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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一个崭新的开始

红尘水榭为君来 一颗毛桃 13509 2021-04-06 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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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璎听到声音为之一震,恨不得立马回头。

  只可惜她整个人都拿捏在龙非凌手中半点也动弹不得。

  “回王爷,小的奉虚护卫的命令出府办点事情。”龙非凌回头,从容不迫的回应道。

  陆湛听言皱眉,“本王,瞧着你们很眼生。”

  说完陆湛一步一步的朝着他们走来,似要探究眼前此人的身份。

  看到这一幕唐璎虽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可一双眸子却激动万分。只是眼看着陆湛就要走到他们面前的时候。

  忽然,一道急促的呼叫声传来,“王爷,不好了,后院出事了!”

  后院?

  唐璎的住的地方。

  陆湛再无任何心思理会这两人,大步流星的跟着来人朝后院走去。直到看到陆湛的背影消失无踪,龙非凌才一脸阴笑道:“唐丫头,看来你们注定是今生无缘。”

  不然怎么会一再错过呢。

  唐璎气得脸色惨白,直接不再看他。

  龙非凌也不多言而是带着唐璎,匆匆离开了旭王府。

  直到两人上了马车后,龙非凌才解开了唐璎的哑穴,可即便如此唐璎也一言不发。

  “唐丫头,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可不值当。”龙非凌出言道。

  唐璎依旧不语,对他的话置若罔顾。

  “你就不好奇,我会带你去哪?”龙非凌再问。

  说实话,哪怕唐璎骂他打他,都比这样不言不语要来得好。

  虽然这种状态也持续不了多久。

  “无论去哪里,都是枉然。”唐璎,终是开了口。满脸的不屑足以说明她根本就不害怕。

  对于她会有此神色,龙非凌并不感到意外。

  他只是嘴角上扬,笑意越发深重。

  起初的时候唐璎并不在意,对于龙非凌的花招,她早就见怪不怪了。

  可到最后看着一路畅通无阻的马车,和龙非凌越来越胜券在握的神情。唐璎最终还是忍不住了,“究竟是谁在背后帮你?”

  “唐丫头,你如此聪明难道猜不到?”龙非凌不答反问。

  唐璎拧眉盯了他一瞬,“不管那人是谁,不管他是否有通天的本事。你就算将我带走也没用,而且按理来说你不该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就算计划再周全,只要在南越境内。

  她终归会被陆湛找到,如此带她走一趟,只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可若是你不再记得他呢?”龙非凌,笑着回应道。

  只是他这笑,却让唐璎顿时如坠冰窟。

  “不,这不可能。世上没有这种药。”唐璎,摇头不愿接受。

  龙非凌也不强辩,他只是随意的掀开车帘,看了看外面的风景道:“南越的风光确实很美,不过唐丫头我相信,你会喜欢上我带你去的地方。”

  “你要把我带去哪?”终于唐璎开始关注这个问题了。

  刚刚的话,她情感上很不赞同。

  但理智上却明白,龙非凌极有可能没有说谎。

  不然他这样做的就根本没有意义。

  “一个很美的地方,也是我的故乡。”说完,龙非凌趁着唐璎不注意,快速的将一根极细的银针扎入了她的体内。

  银针的刺入,并未让唐璎感到疼痛。

  倒像是整个人跌入了泥潭之中,让她混身都没有力气,而后意识愈发的模糊……

  可即便如此唐璎还是垂死挣扎道:“龙非凌,你不会如愿以偿的!”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龙非凌,笑容肆意,嘴角微扬,“睡吧,唐丫头,一觉醒来就是一个崭新的开始。一个只属于我们的开始。”

  ……

  ……

  两月后,于常人而言不过是弹指一瞬间。可南越皇室简直是风云骤变,天崩地裂。

  先是十皇子因弑君篡位被满门抄斩,而后又是南越皇帝一病不起。虽说暂时无性命之忧,可再也无法上朝,更是将大权彻底交给了南越未来的储君——旭王殿下。

  要说,为何传位给旭王,而不是其他皇子。

  起初的时候,南越朝堂,甚至是民间都议论纷纷。

  直到各种真相开始公开……

  “旭王殿下乃景王嫡子,如此身份岂算旁人。”

  “当初若非景王早逝这皇位到底是谁的,还说不定呢。”

  “皇上子嗣不少,但以宁王、十皇子为例。那个不是狼子野心,这样的皇子如何能与旭王殿下相提并论?”

  “就是!再说了,旭王殿下自从辅政以来,政务和功绩尔等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最终所有的议论都平息了下去,而在陆湛的治理之下南越国,非但没出现任何内乱。倒是越发显得风调雨顺。

  如此一来无论是朝堂,亦或者是百姓都再无任何可说。

  但这些都只是表面现象,实际上的南越皇宫,却不似这般安宁。

  这不。

  太后的寝殿内。

  传来了一阵阵的叩门声,“开门,开门啊!你们这群狗奴才,谁给你们的胆子竟敢囚禁太后娘娘。”

  红姑不遗余力的拍打着厚厚的宫门。

  只可惜,半点回应也没有。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外面压根就没有人,可事实上并非如此。

  “罢了,红姑。歇歇吧。”太后轻叹一声道:“南越皇帝,做到如此份上,阿湛还能饶我们一命已是万幸。”

  “可是,太后此事与您无关啊。这都是皇上和十皇子的密谋,旭王迁怒于你实在不该。”红姑十分委屈的说道。

  顿了顿,她又朗声说了句,“旭王殿下,老奴知道你在外面。关于旭王妃的事情老奴也深表遗憾。但老奴恳请你想一想,太后是怎么对旭王妃,怎么对你的!”

  “这一切当真跟太后娘娘,没有半点干系。”

  外面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但陆湛,跟何君的确就站在门外。

  甚至在特殊的机关前,他们可以清楚听到,和看到里面的一举一动。

  “王爷,属下有句话想说。”何君,斟酌了许久,开口道。

  自从唐璎失踪以后,莫要说皇宫,就连何君这些近身之人。靠近陆湛都觉得霜雪在心,身在寒冬。

  但有些话何君,不得不说。

  “若是为太后求情,就不必说了。”陆湛盛怒难消道。

  何君退后一步,躬身行礼,弯腰立在一旁:“王爷,属下不是为太后求情,是为王妃和小世子说话。”

  “何君!”陆湛双眸猩红呵了一声。

  自从唐璎失踪这半个月以来,多少人对于唐璎这两个字都唯恐避之不及。

  何君倒好,非但提了唐璎,竟连腹中的孩子也提了。

  当真是不要命了?

  何君当然要命,却还是硬着头皮说道:“王爷,南越国都已经被我们翻了个底朝天。可依旧一无所获。想必王妃定然已不在南越,可蛮荒三十六国,周边七十二小国这些都不计其数。难道王爷要一个个的攻打吗?”

  “未尝不可!”陆湛,咬牙道。

  只要能找到唐璎,陆湛就算是踏平天下又何妨。

  像是早知道他会如此说,何君没有丝毫的意外。只是继续说道:“那其他部落呢?王爷也都要一一攻占?”

  “就算王爷当真都攻占了,难道就当真可以找到人?龙非凌和楚扶摇,就不会在王爷来临前逃走?”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陆湛,终究是怒了。

  这些个日日夜夜,莫要说入睡,他连阖眼都未曾。一张本该俊美如斯的脸,此刻也显得青白交加。眼下的乌青更是犹为明显。

  可如此他身上的王者气势,依旧不减分毫。

  “王爷,皇上不肯说出王妃的去向,太后未必不肯。”说这话的实话,何君已然跪下。

  陆湛,却是轻声嗤一笑道:“何君,你不觉得自己的话前后矛盾吗?之前你相信太后并未参与,现在却告诉本王太后知道阿璎的下落。”

  “究竟是本王糊涂,还是你被人利用而不自知!”

  信任这两个字,是陆湛如今最大的痛。

  当初就是因为他太相信南越皇帝,压根就没想到。十皇子的背后的人是南越皇帝,否则又怎么会一步步上当。

  最终将唐璎彻底弄丢。

  “王爷,属下没有。”何君,明白自个主子的心结,但还是直言道:“属下相信太后并未参与此事,但知子莫若母对于南越皇帝的心思,太后肯定比我们更加了解。”

  “你也说了她们是母子,谁能保证她们不能再坑害本王一次?!”陆湛愤怒的说道。

  “王爷,我们别无选择。”何君,直白道:“老祖宗,虚风、大司马、相国……我们所有可以运用的势力都动用了。但在诸国中想要找到王妃,无异于大海捞针啊。而且王妃也没有时间再等下去了。”

  唐璎的身体特殊,这点无需多说陆湛都知道。

  所以……

  见他沉默不语,何君又说了句,“王爷,若是王妃在这。她也会同意属下的做法。”

  “你为何敢如此说。”提及唐璎,陆湛难免有些情难自控。

  “因为王妃曾说过,凡事都要试试,万一有希望呢。”何君,一字不漏的重复着唐璎的话。

  听言陆湛沉默了许久,久到何君都以为不会得到回应。

  陆湛才声色沉沉道:“来人,开门。”

  话音落,原本紧闭着的宫门缓缓打开……

  太后依旧站在原地,被囚禁了两月之久她,依然是一副仪态万千的模样。

  红姑却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殿下,旭王殿下,太后娘娘的确冤枉啊!旭王妃失踪的事情,当真跟太后半点关系都没有。”

  陆湛并未说话,只是神色冷清的看着红姑。

  倒是太后,缓步上前扶起红姑道:“起来吧,该说的你已经为哀家说的够多了。”

  至于信与不信,就全在于陆湛了。

  “太后。”陆湛,沉声道。

  “旭王殿下,哀家在。”太后抬眸,不卑不亢的与陆湛对视。

  私下太后从不曾如此称呼陆湛,如今这么一喊倒是让陆湛,平白多了几分别样的滋味。

  但想到唐璎和腹中幼子都不知所踪,那一丝一毫的滋味,顿时消散无踪。

  “太后,说此事你不知情,可有证据?”陆湛问道。

  “并无。”太后,想也没想十分干脆道。

  听的一旁的红姑,跟何君都纷纷为之皱眉。

  红姑更是张嘴想要帮自家主子圆上一圆,却被太后阻拦,“红姑,莫要说谎。那样只会加剧哀家与旭王之间的误会。”

  红姑,顿时哑然。

  “太后果然是太后,不过三言两语竟让本王无话可说。”陆湛轻声冷笑道。

  若是搁在以往,只怕他又要相信她了。

  如同他曾经那般相信南越皇帝一样。

  “小樱,不会有事的。”太后并未为自己辩解,而是幽幽开口说道。

  陆湛嘴角噙了一抹极凉的笑意,“太后如何知晓?”

  若非参与之人,如何敢说出这样的话?

  太后知陆湛的心思,依旧未曾辩驳,只是声色沉沉道:“因为小樱是哀家见过最聪明的女子,也因为你们是天定的缘分,谁也夺不走谁也抢不到。”

  也不知,是这最后一句话触动了陆湛。

  亦或者说陆湛原本,就不似他面上做的这般冰冷无情,“太后,我还能相信你吗?”

  “旭王殿下,你手眼通天不假。可哀家亦未曾真的老到不中用,这储君之位虽非你所想。但敢问殿下难道不觉得,得到的也太容易了些?”话落,太后便抬眼两双狐狸眸,撞在一起。

  陆湛敛眉不语。

  太后又道:“南越皇帝此举,确实混帐如今也算是他应有的下场。只是,阿湛不管你相信与否哀家都要说上一句,他也是被人蛊惑。十皇子到底是他的亲生儿子。”

  “北堂清是他的亲生儿子,那阿璎呢?她腹中的难道就不是本王的嫡子吗?本王在乎的,在意的,从来都只有阿璎。这皇位我从未想要过,甚至已做好带阿璎归隐避嫌的打算。”

  “即便是有朝一日,南越皇室当真需要本王,那由本王来辅佐新帝也不是不可。但结果呢?南越皇帝他可真是会捅刀子啊!”陆湛字字珠玑,句句泣血道。

  听到这番话,太后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一旁的红姑则是震惊的难以自己。她从未想过,原来旭王殿下竟是如此作想。

  那这样说来,他们的皇上当真大错特错。

  “阿湛,大错已经铸成,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力补救。”太后道:“何况,你来找哀家也是因为此事对吧?”

  不过才短短两月有余,如此致命的伤害,要说陆湛已释怀。

  太后是断然不会相信,何况这也有违人性。

  “太后,你可知道皇统领王妃藏匿到何处了?”见自个主子迟迟不开口,何君索性直言道。

  太后很欣赏何君的忠直,看了看他道:“哀家,也没有确切的消息,此事皇上之前未曾跟哀家商议过。但哀家想或许藏人的地方皇上也不知道。”

  “不然,皇上不会迟迟不说出藏匿的地方。”

  只有不知道才根本说不出来。

  “皇上也是这么回答的。”陆湛,盯了太后一瞬道:“但本王并不相信。”

  一而再的被骗,陆湛怎么可能还信他。

  “可事实或许如此。”太后,没有回避他的眼神,而是坚定道。

  顿了顿,太后又道:“诸国虽多,但与我们接触的无非那几个。南苗、北苗、齐国、陈国这些阿湛你可都查了。”

  “都一一查过,南苗和北苗更是重点排查,但一无所获。”陆湛直言。

  太后既愿意说,那陆湛也没有隐瞒。

  毕竟找到唐璎比什么都重要。

  “楚扶摇的来历可查清楚了?”太后又问。

  既从龙非凌身上下手无任何结果,那楚扶摇呢?

  保不齐可以顺藤摸瓜。

  陆湛却依旧摇了摇头,“楚扶摇那边老祖宗和虚风都去了。但依旧没什么收获,她和天阴阁藏匿了几十年。绝非一朝一夕就可以挖到的。”

  两人又讨论了一番。

  须臾,太后转身,看着窗外精雕细琢的玉栏。神色幽幽道:“那几国都没有任何异常,也没有特别突出的人或事。那有没有可能原本,龙非凌就存在于那。”

  “太后你的意思?”陆湛,有些似懂非懂。

  他好像明白了对方的话,却又好像半点不懂。

  “我的意思是龙非凌或许不是远道而来,而是落叶归根。回到了他本来的位置上,所以无论你如何调查。都没有任何异样,因为那本来就是他的真实身份。而他一直以那种身份存在着。”太后一字一顿,说的极为清楚。

  陆湛神色却骤然大变,“不,这不可能。”

  如果当真是土生土长,他们查不出很正常。

  但若是这样,那龙非凌亦或者说初尘,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难道他最初的猜测全都错了?

  “这个哀家就不知道,但阿湛很多时候真相不是看表面。而答案也可能不止一个。”太后,看着他说道。

  前面的话,陆湛早就耳熟能详,但后面……

  “请太后赐教,何为答案不止一个?”陆湛不耻下问道。

  诚然这一次,他是真的毫无头绪。

  “譬如我是南越太后不假,但我也是七绝门当年的唯一的女弟子,更是魏家嫡长女。”说完后,太后自己都笑了,“阿湛,其实如此简单的道理你不是不懂。你只是关心则乱。”

  日落前,陆湛走出太后的寝宫。

  并撤了封宫的旨意。

  对于如此结果何君自是乐于所见,却也疑问道:“王爷,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

  太后说了不少,可何君当真一点都没听懂。

  陆湛没有回应他,只是扬起了一抹笑意,“我自继任太子一位后,并未大肆庆祝。南越也许久未曾迎接国别使臣了对吧?”

  “是。”何君,依旧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王妃下落不明,陆湛之所以继任太子,并非心甘情愿而是形势所逼。

  有何好庆祝的?

  至于他国使臣,他们都已如此糟心,那还有心情理会什么别国使臣。

  “即日起本宫入住东宫,南越国门打开邀各国使臣前来商议结盟事宜。”陆湛道。

  一字一句说的甚为清楚,何君却宛若雾里看花。

  “王爷,你这是?”

  “何君该改口了,我是南越国的太子殿下。”陆湛道。

  他早已是南越未来的储君,更是已亲政的太子。但关于称呼一说,陆湛之前说的并不需要改。那现在这是?

  “是,太子殿下,属下即可却准备。”何君拱手领命告退。

  ……

  ……

  西凉王帐。

  一身着华贵服饰的女子,正坐在铜镜前梳妆。此女乌黑色的秀发,由一根云凤金簪束缚住,欺霜赛雪的玉指,正拨弄着妆奁。

  一双桃花眸细细的打量着,奁里的耳坠,“塞亚,你说珍珠好看还是琉璃好看?”

  “主子,国色天香带什么都好。”身边的婢女塞亚回应道。

  女子,噙着笑意道:“你这丫头,今日嘴上抹了蜜吗。竟这般会哄我开心。”

  “带琉璃吧。”王帐被掀开,走入一长身玉立的男子,道:“你今日的衣裳配琉璃更好看些。”

  “你哄我。”女子,看着眼前男子,带着七分笑意,三分假怒道:“我这肚子都显怀了,穿什么都不好看。”

  说着女子挺了挺小腹,说是大实则不然。

  不过是一个微微隆起的幅度,看起来并不累赘反倒很温暖。

  男子,听言并未气恼。只是温柔至极的将女子揽入怀中,“怎会,在我心中索格塔是最好看的。何况这可是我们的嫡长子,难道索格塔你不喜他?”

  “当然喜欢。”忽然,那叫索格塔的女子,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是儿子,若是女儿难道你就不喜欢了么?”

  前面前的男子沉默,女子更是直接扑上前道:“你这是默认了吗?好,你竟是这样的人。”

  “这孩子我不……”

  生字尚未说出口,起身欲走的女子就被男子,给抓了回来。

  随后男子一字一顿,宛若许诺道:“索格塔,你听着只要是你生的,儿子女儿我都喜欢。只要你能这样永远待在我身边,我便什么都不求了。”

  女子,闻言笑颜如花。

  正想要回些什么,不想王帐外却传来声响,“七皇子,大王有要事找你商议。” 红尘水榭为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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