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农门宦妻:嫁个太监去种田

0215花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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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呀!”

  恶霸大喊了一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心口直跳。

  他不是没见过断指,只是方才一门心思扑在金银物上,他姥姥的反差太大了!

  秦深也叫血淋淋的手指唬了一跳,她忙看向那公子——

  见他已收起了方才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儿,面色凝如霜,眸中皆是寒意。

  “猫二要与我推牌九,输得只剩下条裤衩,最后他要把老婆孩子抵给我,可我要来何用?于是便说,剁两根手指吧!手起刀落,这钱就这么来了……”

  “你、你——”

  “这一根就值一百两,你选选,挑个粗壮些的,回去当个下酒菜也不错。”

  恶霸彻底慌了!

  不为那两根手指,只为手指的主人是猫二。

  猫二是京城中一霸,跟朱门贵府的官太太都认识,他经常帮主子私下往外放印子、吃利钱。得了钱儿就养小弟打手,自己的这口饭就是猫二给的!

  这下,打死他也不肯收这手指,自也不敢再待在这里闹事了。

  “小的错了,小的这就滚,这就滚!”

  两个恶人踉跄的往门外跑去。

  本想一脚跨过自己拦下的横桌,却因为过于紧张,扯着蛋儿了!

  痛得他冷汗直冒,一边捂着档,一边踉跄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跑了。

  见人跑了个没影,少年公子笑了笑,这才回过身来——

  端得又是一副人畜无害,随心坦然的恣意模样儿。

  他撑着下巴,盯着秦深看了半响,眉梢挑了挑,乐道:

  “我同你解决了一桩难事,你要如何报答我?”

  秦深恍然过来,匆忙从怀中掏出两枚铜钱,搁在了桌子上,对着伙计道:

  “这位公子的高汤卧果,算在我的账上!”

  言罢,她笑盈盈的点头回礼,一副你我两清了的客套模样。

  他有些错愕的抬眸,对上了她坦然的眸子,随即无奈的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

  “像,果真像她。”

  “什么?”

  秦深一时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那公子也没重复,他长眉一挑,桃花眸光风情旖旎,歪着身凑近了过来——

  他伸出手指,挑上了她的下巴,眨了眨眼,轻笑一声:

  “一般这种情形,不应该说,‘小女子以身相许,来报答公子’么?”

  秦深被他的美色迷怔了片刻,依旧本能的抄起筷子,往他的手背上扎去,并没有与方才对付恶霸时,有什么不一样的待遇差别。

  唯一有所不同的,大概是他身手好一些,轻松的避开了。

  “让公子失望了,小妇人已经嫁人生子,没法陪您玩这场风月游戏了。”

  她这话一出,青木也吃惊的望了过来。

  少年公子丝毫不在意,也没有吃惊之色,他扬了扬嘴角,笑道:

  “无妨,在下花间酒,九州人氏,未有成家立业,也无娶妻生子,既姑娘不愿以身相许,不若我反许之,也是一样的。”

  秦深气得笑了。

  当真是个随性恣意之人,把男女礼教都扔到天边去了!

  花间酒?一听就是个别号,九州人氏,这不是废话么,她还是地球人呢!

  不透真名,不说籍贯,神神秘秘,奇奇怪怪的一个人。

  秦深实没闲心再与他掰扯纠葛了。

  时辰不早,再过阵子城门就该关了,她得带着青木和小鱼回去,沈氏和张肃还在码头边等着他们呢。

  付好了饭钱,她拉上小鱼的手准备往外头去。

  但见花间酒还挡在门口,她勉强扯起一抹笑意,抬眸道:

  “时辰不早,我得归家去了,麻烦公子让一下路?”

  花间酒懒懒摇了摇头,看上去欠扁极了。

  青木以为他也是惹事儿的,方才对他帮着赶走恶霸的好感,顿时消散无踪,沉着脸走到了秦深的边上,一副“你再拦着,我就揍你的”表情。

  花间酒夸张的低呼一声,闪身避开,随即懒懒靠在门边儿,抬眸轻笑道:

  “你的小丈夫好凶——只是方才这股戾气去哪儿了?怎得还需我替你将人赶走?”

  他一个眼神悠悠抛去,其中似笑非笑的刺问,让青木登时红了脸。

  “你想怎样?”

  秦深有些头疼,并着剑指揉了揉太阳穴,她侧身看向了边上的花间酒。

  花间酒见她头疼,到底浅了几分恣意的玩笑,淡然道:

  “明明是个大夫,怎只顾着开医馆替别人瞧病,不顾着自己的身子?”

  秦深有些莫名。

  她确实懂一些医理,但都是对于女病或是美容上的,从来没有正经给别人瞧过病,更遑论当大夫开医馆这一说?

  “身子是我自己的,就不劳公子操心了,与我在这里穷浪费的这时间,公子大可寻一处温柔乡,眠花卧柳,对酒当歌,岂不更潇洒一些?”

  “是这话!”

  花间酒恍然,一双桃花眸水光流溢,笑着继续道:

  “可你方才也见了,我身上仅这酒葫芦、一把长剑,再没有钱了,不如就跟着姑娘去吧,给你当个差使的人,我也好混口饭吃。”

  秦深用手比了个叉,口气软得像在求他:

  “别!我家中庙小,实放不下你这尊大佛!告辞告辞——”

  言罢,她低着头,拽着小鱼就往外头走。

  花间酒在后头阔步跟着,似风行步,随意轻慢,一边走,一边不忘跟秦深介绍他自己的各种好处:

  “我会赌钱掷骰,我会喝酒行令,我会得东西可多了!”

  大冷天,他只穿着一袭单衣,宽袖被风鼓噪着,眉目风流,潇洒自若。

  秦深走到了码头边,见张肃已经在船上等着了,她便伫步停下,准备和花间酒做个了断!

  她回头忍了忍心性儿后,才咬牙开口道:

  “我家不要吃白饭的,也不要老赌棍,你会砍柴挑水么?会锄地收麦么?会烧饭撑船么?”

  “可能——会吧?”

  他冥思苦想了一番,笑着投了一记眼波过去。

  “那你有什么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会的东西?”

  秦深打定主意,要让他羞愧、自惭形秽的离开!

  “吃饭啊,这我肯定会,上你那儿不就图这个么。”

  他笑得一派自若得意,丝毫没有半点羞愧之心。

  秦深自是佩服他这厚如城墙的脸皮了,抱歉道:

  “是我输了,我认输,我认怂好么?你若高兴了,请快快离去吧!”

  花间酒一耸肩,表示接受她的认输,但并不打算离去——他抬头看向船上立着的男人,突然伸手招了招,拔声道:

  “张肃大哥!别来无恙啊!”

  秦深吃惊张大的嘴,足足可以吞下一个鸡蛋。

  这个世界真的这么小,到处都是熟人么? 农门宦妻:嫁个太监去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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