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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襄助古岳

大魏靖军侯 安静的风铃渡 6354 2021-04-06 0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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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渔和宁松共同来至古岳镖局府邸,各自将一千两银票交给负责收礼的记账人员手上,再提笔蘸墨在宾客名录上写上自己的名字和贺礼名目、数额。

  “游侠虞启,携白银一千两,前来赴宴!”

  “游侠陈白,携白银一千两,前来赴宴!”

  站于从旁的管家高声宣读。

  “让开让开!别挡着路!我们玉公子前来赴宴啦!”一个持刀的粗犷武者粗鲁地推开门口的宾客,也把宁松推倒在地。宁松不习武,经不住武人的强壮力量,吃痛地叫了声。

  只见五六个持刀武人拥簇着一个身穿金袍的俊美公子出现,那俊美公子手拿一把折扇,趾高气扬,不屑地环顾了周遭的人一眼。身旁两个貌美侍女一人打伞侍候,一人拿着一个箱子。

  那箱子的侍女将箱子摆到台上,打开锁。里面是一对手镯,两对耳坠,看上去皆成质非凡,是极为难得的富贵之物。

  “秦江镖局扇公子玉安,携翡翠手镯一对,白玉耳坠两对,前来赴宴!”管家大声宣读。

  这个玉公子玉安可是南境江湖上一位名声响亮的高手,号称南境第五。第一是商昭,第二是一笼镖局镖主一笼大侠,第三是秦江镖局秦之善,第四是古岳镖局副镖主许湘。当然,把商昭的武艺放在南境比实在格局太小,就算在大魏江湖,乃至泠水以南的大梁,居室山以北的大沧,也是鲜有敌手。

  只是这个玉公子名头之所以响亮,不仅在于武艺,还有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以及风流纨绔。

  “闻得古岳镖局今天办喜事,本公子携礼前来祝贺!余兄,还不快来迎接本公子!”玉安手一拂,折扇倏地打开,自个摇拂起来,颇有几分潇洒,玉树临风的样子。

  “喂,你们也太无礼了吧,凡事有个先来后到,怎么可以推人?今天幸好推的是我这个年轻人,要是个年迈老者,摔出个好歹来,如何是好!”宁松从地上爬起,整理了一下衣袍仪容,见到玉安不仅没有训斥手下人,反而趾高气扬、不可一世,不忿起来。

  “你谁啊,不知好歹的小子,滚一边去!”推宁松的粗犷汉子指着宁松好不嚣张地喝斥。

  陆渔英目露出冷色,抬起一脚,踢飞指着宁松的长刀,再一脚精准地踢在刀柄上。长刀倏地从那些个持刀武人的身形间隙间穿过,“砰”的一声没入地面,发出嗡嗡的震荡声。

  对于门口的争斗,周围的江湖客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在我面前,用刀对着我的好友,你又是谁?”陆渔冷然道。

  这个粗犷汉子倒退数步,措手不及,被吓了跳。待回过神来,便怒目就要上前挥拳击打。

  “住手!”余深面色不悦,喝止了粗犷汉子的妄为。

  “怎么,余兄有何指教?”玉公子摇晃着折扇,挑衅地对着余深。

  “来者是客,玉公子,请!”余深并没有被玉公子的无礼所激怒,而是脸色沉着,拱手道。

  玉公子不屑地瞥了宁松和陆渔一眼,冷哼一声,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古岳镖局的大门。

  “你说,这些都是什么人,眼里还有没有礼节!动不动要打要杀,还有没有法纪!”宁松一挥衣袖,愤懑道。

  “不要为这些人生气,不值得!我们也进去吧。”对于这些,陆渔已见怪不怪。若是摆到三四年前,那个粗犷汉子竟想与自己动手,自己定然让他吃不了爬着走,可如今也看开了,没有了那种报复后的快意。世间多是不义辈,打得这个不及下个。

  “在下余深,向二位贵客赔个不是,里面就快要开宴了,二位快快有请!”余深向陆渔和宁松拱手赔了个不是,礼节得体,神情有愧疚。

  见状,陆渔暗暗称道,心想大师兄手下的人果然是正直之人,不坠他威名。

  “无妨!恭喜余镖头大喜!”宁松也向余深拱手还礼,已然把刚才的不快抹去了,显得大度而阔达。

  “多谢!”余深再拱手谢礼。

  穿过一个前院,到了正堂,看见一条红毯铺于中央。正堂里头已摆好了宴席,坐满了江湖客,人头簇动,喧闹不绝于耳。由于新郎余深和新娘秦沛都是古岳镖局的镖头,身为江湖人,不重繁文缛节,故一切从简,省去八抬大轿迎娶的步骤,直接于古岳镖局摆宴,宴请镖局人士及江湖高手,以贺连理之喜。

  “余镖头,恭喜恭喜啊!”八彪堂堂主史吏拱手朝余深庆贺道。

  “余镖头,新婚大吉!”铁掌帮帮主铁山也拱手相贺。

  “今日古岳镖局可真热闹啊,可是为何不见商镖主?”东方剑派掌门东方球相询问。

  陆渔和宁松自从踏入正堂后,就找了个不太显眼的位置坐下。听到玉安的话,陆渔竖起耳朵,周遭环顾了眼,果然没看见大师兄的身影,不由蹙眉。

  一个美丽女子站起来,一拂衣袖,举止之间尽显侠女风范。这女子不是谁,正是镖头余沁,乃是余深胞姐。

  “恰逢喜事,我们镖主昨晚高兴,多饮了几杯,至今未醒,就让我们兄弟姐妹几个,来招待各位贵客。”

  “商大侠一向豪饮,怎么这么轻易就醉倒了?”玉公子摇晃着折扇,嘲弄起来。

  副镖主许湘从后院折出来,向着正堂众江湖人拱手见礼,笑道:“许某来晚,各位勿要见怪。我们镖主昨晚与好友开怀畅饮,至今酩酊大醉。所以啊,今日就由我们来招待各位。酒肉管够,大家尽情吃喝啊!”他年纪不大,三十上下。

  “各位,请入席!”余深作为今日主角,热情地招呼起堂内众人。

  众江湖客向站于阶上主位区域的许湘和十几位镖头拱手一礼,便纷纷坐下,邀杯起筷开宴。

  玉公子私下给了身边其中一持刀武者眼色。这人会意,便离了正堂,窜了出府,给藏在府外客栈的两拨人报信去了。

  “久闻古岳镖局秀衣女秦沛姑娘国色天香,今日我们都来了,她怎么不出来让我们见见?”玉公子举止轻浮地说道。

  “讨厌嘛,干嘛说她国色天香!”其中一个坐于玉安身旁的美貌女子跺脚不甘道。

  “玉公子,难道奴家长得不好看吗?”另一个也娇滴滴地撒娇。

  玉安张开双臂一抱,将两个美貌女子拥入怀中。美人在怀,玉安享受无比,嬉笑调戏道:“好看!都好看!”

  “秦沛今日乃是新娘,自然在闺房等候,不宜见客。你想目睹秀衣女的风姿,以后或许有机会,只是今日,你是无眼福了!”对于这个无礼的玉公子,余沁甚是厌恶,于是冷冷应道。

  “你这话,本公子就不爱听。我们不顾路远,千里迢迢来到古岳镖局,不就是为了喝余深和秦沛姑娘的喜宴吗,她应该出来敬我们几杯才是啊。”玉公子不依不饶。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余沁秀丽的面庞已开始隐怒。

  “我这次带来的贺礼是一对翡翠手镯,和两对白玉耳坠。这可是两个人的份,一份就送给秦沛姑娘,另一份就送给余深镖头佩戴吧,哈哈······”玉安瞥了余深一眼,肆意笑起来。

  “你放肆!”余深终于忍无可忍,躲过一边古岳镖局镖者的长刀,怒指着玉安。

  玉安不屑望着余深,大笑一声,猛地合上折扇,朝长刀打去,将其偏开。余深继续出刀,势要教训玉安一番。只是玉安轻功灵活,一把翠玉扇开合有度,运用自如,或挡,或割,使余深的攻势不能达成,最后一记踢击逼退余深。余深连连倒退,还未稳住身躯,便双目圆睁。只见玉安合上的翠玉扇张开,点起轻功,逼近余深,锋利的扇弧就要割破余深的脖子。

  在场的众人脸色变了变,知道若要放任发展下去,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余沁秀丽脸容倏地一急,手中剑正要出鞘。可是她离得太远,此时出手,已然来不及。

  陆渔刚夹了一块鱼肉入嘴,忽而目光一沉,抬手一甩。深厚内力将筷子抛出,使那筷子朝正堂中央飞去。

  筷子精准击中翠玉扇,将其攻击角度撞偏。玉安脸色突变,猛地顿住身形,一个翻身返回原地,惊诧了一下,继而扭头四顾,大喝道:“是谁暗算本公子,出来!”

  整个正堂的人朝陆渔这边注目而来,皆有惊色。铁山和史吏各自嗤笑一声,心里暗讽陆渔“不自量力”,而东方球则惋惜地摇了摇头。

  来时由于来客甚多,镖局人员纷杂,余沁忙于筹办宴会事宜,并没有留意到陆渔和宁松。今余沁见到陆渔熟悉的脸庞,顿时想起了陆渔是何人,惊喜道:“虞公子?”

  “虞公子?余沁,他是谁?”许湘见余沁举动,不禁有疑,细声问她。

  余沁贴近许湘,压低声音答道:“他是镖主的师弟!”

  “什么?镖主的师弟?”许湘心下激荡,不可置信地望向那个年轻的身影。镖主商昭的师弟,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

  “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怎么,你要挑战我?”玉安一撇手,打开翠玉扇,摇拂起来,嗤笑一声。

  “这里是古岳镖局,还轮不到阁下来撒野!既然阁下摆明了来挑事,那在下自不量力,愿意向阁下讨教几招!”陆渔放下另一根筷子,从座上站起。

  宁松拉了一下陆渔的衣角,有些担忧道:“有把握吗?”

  陆渔垂头对他笑了笑,给了他一个“放心吧”的回应。陆渔离了座位,徐徐走去正堂中央,立定在红毯上。

  玉安停止了摇扇,冷视着陆渔。陆渔拇指扣上杀鱼剑剑柄,脸色也冷沉地凝视着玉安。

  玉安眉目一沉,先下手为强,以扇为兵,攻向陆渔。陆渔向后弯身,躲过击来的翠玉扇,而下盘坚实,连动也没动。翠玉扇悬在陆渔脖子边,弹开为扇,以扇为刃割来。陆渔几个闪躲,捉住玉安的手,旋身抬起一脚,击中他的腰部。

  玉安受了这一记劲力重击,蹒跚倒退,失了一着。虽然是寥寥数合,但玉安全力攻击,而陆渔采取守势,应对得游刃有余,两相计较之下,谁人武功为高显而易见。

  “这人究竟是谁,连玉公子都不是他的对手!”史吏被陆渔露的这手给惊动了。

  “好武艺!剑未出鞘,盘未挪动,寥寥数合便退了玉安!”东方球握拳一锤案桌,既显意外,又露赞佩。

  “这不可能······”玉安稳住身形后,还未从败局颓势中反应过来。

  忽而府外传来响亮的宣读声。

  “一笼镖局镖主一笼大侠到!”

  “秦江镖局镖主秦之善到!”

  众人一震,纷纷朝正堂外望去。 大魏靖军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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