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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雅彤从门外走了进来,她手里拿了两瓶小罐头放到庸的床边。
“你怎么来了?”庸仇视的看着她。
梁沫说:“我给她打的电话。”
庸:“多管闲事!”
梁沫没说什么,拿起外套出了病房。
雅彤在庸旁边坐下准备正式摊牌。
庸叫苦叫怨道:“你看看那王八蛋给我打的。”
“医药费多少,我给你。”雅彤从她的C牌小包里拿出手机。
庸一看,呦,小女子翻身当了土豪一姐,他嘴角上扬道:“彤姐现在这档次立马升了好几级啊。”
雅彤听后仍举止依旧优雅地端坐在椅子上,可眼神却蔑视地俯瞰着瘫在床上的前男友,她潇洒地说:
“一个包而已,我靠我自己又不是买不起,你大度点,我们之间早就有问题了不是吗?”
庸冷哼了一声:“说白了我们的问题不就是新房吗?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新的房子?”
“你当然不明白,我想要的那种感觉,那种品质,新的小区什么样你见过吗?
从气派的大门到里面的大理石地面,再到窗户的颜色与材质,每一个细节都让我觉的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她厌恶地盯着一块地砖继续说:
“在看看你父母给我们准备的房子,周边又脏又乱,就两间小屋,那房龄比我岁数都大。”
庸听后正色道:“雅彤,难道我都不如一个新房吗?那个房子住着舒服,以后好好装修装修应该很不错,而且我们都要结婚了,我能给你一个家。”
雅彤身体前倾,用同样严肃的神情说:“你错了庸,虽然我岁数不小了,但我并不着急结婚,因为我知道,婚姻保证不了什么,如果过不上自己想要的生活,我们是不会幸福的,到时候争吵不断,双方都会很痛苦。”
此时的庸憋了一肚子想骂她的话,但想想看这个女孩把最好的几年都用来陪伴他,终究把脏字转化成了,“那个人对你好吗?”
“他对我很好。”
庸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时语气温柔了几分,“好就行,我萧祺庸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你走吧,放心,我不会纠缠你。”
雅彤起身:“谢谢你庸,你是个很好的人,我希望我们都过的好。”
看到雅彤要走,庸叫住了她:“对了,让你那新男人把医药费打到我卡号。”
雅彤:“多少钱?我给你就行。”
庸生无可恋的闭着眼说:“算了,不用了,你用这笔钱帮我给他买个相框,在买束白黄花围成一个大圈送给他。”
“庸,今天可是你先动手的,以后你不要这么冲动了,这次伤的是肋骨,算你幸运。”
庸睁开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你说的对,雅彤,你不愧比我大一岁,我都忘了有句话说的好,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我会牢记于心。”
雅彤咬着嘴唇,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梁沫在医院外面看到雅彤出来,准备回去。
可这时他又看到庸母从出租车上下来,他看看时间,选择回到公司,于是他也没有告诉庸一声就走掉了。
到了晚上11点,庸给他打来了电话。
他学着自己母亲的语气调戏着梁沫:“喂,沫沫,你安全到家了?也不说一声就走了。”
“再见。”梁沫满足他,“我说了。”
“现在还说个6阿!”
见他还是酷拽的不愿搭理自己,庸恢复到平常的声音质问:“你怎么想到把我女友,啊,不是,是把我前女友找来?”
梁沫说:“你最想见的应该是她。”
“不管怎么说,哥哥我还是要谢谢你。”庸深沉道:
“但是哥哥也要告诉你,这人啊一旦决定了要和你分手,那都是想了好久的,什么利害关系都想明白了,想透彻了,才能称之为决定。一般,十头牛都拉不回。”
梁沫过了半响才回了一句话:“你是谁哥哥?”
真会抓重点,庸探着他的底,“还不承认,你几月份的?我不相信,我生日还能比你小!”
梁沫照着最大的日期说:“我1月份的,你几月份?”
庸有些慌张,“你......你一月份的?是吃了驻颜丹吗?”
梁沫得意的说:“怎么样?比你大吧!”
庸吭吭哧哧的半天放不出来一句话。
挂了电话,梁沫不自知的傻笑起来,觉的萧祺庸真是个大傻蛋,头发绿了,肋骨断了,还能这么贫。
明明只会些三角猫的功夫还护住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关了灯,梁沫第一次笑着入睡。
一个月后,庸几乎痊愈,他继续回到店里做着他的小生意,偶尔还会给梁沫打电话,缠着他,让他教自己飞檐走壁。
年后,梁沫在他店里边喝着庸做的橙汁边说:“在等两个月,现在我要是教你,你一时兴奋,我怕你肋骨都飞出去。”
“小样,知道心疼哥了。”
“滚,我比你大。”
“身份证,什么时候你敢把身份证拿出来我才承认。”
梁沫自知理亏,指着地面急忙转移话题,“几天没扫地了。”
“很脏吗,拖遍地就好了。”
说着庸就去厕所找拖布。
“庸!萧祺庸。”
一个戴墨镜的女生走进了店里叫着庸的名字。
梁沫一看,这不是萧祺庸的前女友嘛。
他告诉雅彤:“他去洗手间了,等一下。”
庸出来后,雅彤哭诉着她男友的恶劣行径。
同居了一段时间后,才发现他有揍人眼睛,揪人头发的习惯。
雅彤原先的头发又长又直,发量多而黑。
现在戴上了假发和假刘海。
就算戴了墨镜也能看到眼周的淤青。
庸听的气愤,“远离这样的人,还好你及时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雅彤点点头,“我跟他说分手,他不同意。”
“他要敢动你,你就报警。”
“庸,我害怕。”雅彤依偎在他肩头。
庸看了眼一旁滑着手机的梁沫,梁沫也同样回看了他,冷脸走了出去。
庸急忙起身并对雅彤说:“我刚想到我妈一会儿要过来,千万别让她看见你,那家伙要是找你麻烦,你就找警察或是律师。”
“找你不行吗?”雅彤怜声说。
庸从沙发上拎起她的包,把包塞到她怀里,“我帮你报警也行,你先走吧,我妈这边也不好惹。”
雅彤也知道自己让他们家的人不太愉快,挎起包匆匆走了。
庸走到店外,敲着梁沫的车窗。
梁沫系上安全带准备离开这里,庸见状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下去。”梁沫目视前方,连看都没看他。
庸把他车子熄了火,“你和我待会,我下午带你吃好吃的,你不是喜欢吃什么阿芙蕾还阿拉蕾的,不管什么,我请客。”
“我回家了,你自己吃吧。”梁沫不为所动。
庸把手放到他的方向盘上,“你先下车,以后你就把我这当家,回家你也没什么意思。”
梁沫瞄了眼他,“在你这我更没意思。” 不舍你如孤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