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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餐厅,庸拿着菜单给梁沫看,“这都什么菜啊,一个大盘子里就放一小块,喂雀呢!这价格也太贵了。”
“这里很贵吗?上次谭总带他父母来的,我觉的很好吃,要不我来请吧,不然一会儿上班迟到了。”
庸合上菜谱:“不是你什么意思啊,合着就你和谭毅昊吃得起,我就吃不起呗。”
梁沫低声说:“不是这个意思。”
见梁沫眼神中有着抱歉,庸反省自己请客不该提价格这码事,他解释道:“我是说比起一般的餐馆这里是有些贵了,但也还好,和你的衣服比起来便宜多了,你点菜吧,我和你来一样的就行。”
吃饭的时候庸一言不发,怕自己说错什么。
梁沫也没言语,默默吃着盘中餐,他及少和人一起吃饭,更别说像庸这样认识没多久的人。
庸吃的快,那些精致的主菜,到他这如同装饰般的芝麻粒,风卷残云后,一眨不眨的看着对面的人吃。
梁沫也没想到他吃的那么快,心里催促着自己快点吃。
庸看出他咀嚼的速度变快,“慢点吃,别学我,细嚼慢咽才养胃。”
梁沫听到这话瞳孔中闪过一丝惊恐,那目光和神态,像被发现偷吃的小鹿似的,咀嚼速度也变得迟缓起来。
庸指着桌上的甜点问:“这个叫什么蕾的好吃吗?”
梁沫点头。
“好吃我这份也给你,我还没碰过。”
“我饱了,浪费可耻。”
“呵,你这点和陆源还挺像的,喜欢吃些甜食,讨厌浪费食物,浪费水......哦,对了,你反对浪费水吗?”庸问。
“当然。”
庸:“你是不知道,我们小源对于水的节约程度简直都到了极致,尤其对滴水的声音特别灵敏,就在咱们这个位置,到那边洗手间的位置,只要有水龙头在滴水,无论滴的声音多轻他都能听的见。”
梁沫说:“你很了解他,知道他的一切事情。”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他怎么会和你做朋友?”梁沫问。
“他傻呗。”庸忆着:“小时候,他身边总是围绕着好多人,他就像宫廷里的小王子一样,老招人稀罕了。而我呢正好相反,那时我还没健身减肥,总之,可不招人待见了,不过小源还是主动与我做朋友。”
梁沫问:“他和谭总分手是因为他家里破产吗?”
“不是,破产是在分手之后,但具体是什么原因他跟我都没讲过。”
“我还以为他什么事你都知道。”梁沫停顿了片刻说:“那你多劝劝他。”
庸挑眉:“劝他什么?”
“我们谭总~。”
“你又来了。”庸打断他:“我发现你还真忠诚呢,小源要是现在跟他算什么,第三者?男小三?”
见梁沫没回答,他接着问:“你们谭总和那个女的进展的怎么样?”
“还可以,夏小姐会来公司找谭总。”
“那他们俩在办公室做什么?”庸问得详细。
“夏小姐在看手机,谭总看数据和报告。”
“噢,那看来就是过了热恋期了。”
梁沫:“不清楚。”
两人出来后,准备各回各地,一辆面包车咔一声精准地停在二人面前,几个戴墨镜的黑衣人打量着他俩。
一个小弟说:“大哥,老板说那人有1米9,一定是穿黑衣服的那个人。”
被称为大哥的短脖男对庸说:“你就是萧祺庸?”
庸和身旁的梁沫说:“你先走。”
然后弯下腰看看那个自称是老大的人,没在怕的,承认道:“是我!”
短脖男一摆手厉声道:“给我打!”
这时陆陆续续从车上下来6个人,他们二话不说,拿出铁棍照着庸身上削过去。
庸也不是盖的,他人高马大的,到关键时候就看出最近健身的作用了,大长胳膊,大长腿也能抵住一会。
可他也架不住对方人多,没一会就败下阵了。
梁沫终究是没有对庸的事置之不理,他在一旁活动活动筋骨。
待庸快被打成筛子时,他一个飞檐走壁式的拳脚施展,就把对方六七个人都圈踢了一遍,看上去不费吹灰之力。
短脖男擦擦嘴角上的血,大喊一声,兄弟们,给我上!
梁沫那是来一个踹一个,30秒不到,把对方修理地一个个直趴在地上哀嚎。
这酷帅利落的身手给短脖男整尿性了,他趁其不备,持着铁棍,从后面照着梁沫的脑袋就轮过去。
庸看到赶紧扑上前,护住梁沫的小脑袋:“小心!”
铁棍下落,只听嘎一声,庸心想:“这次挂了,肋骨断了。”
他重重的倒在梁沫身上,痛到眼里直流。
黑衣人一看情况不妙,赶紧上了面包车。
梁沫一手抱紧庸,一手掏出手机挂了急救电话。
“等十分钟,你还好吧?”
庸早已疼的没了声音。
面对疼的青筋冷汗一起冒的人,梁沫不忘补一句:“你真不是一般的蠢。”
庸压在他身上无力地说:“你有没有良心!”
小没良心反驳道:“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人从后面偷袭我吗?你也太小看我了。”
这次庸没有回话,他已疼晕了。
等他在病床上醒来后,梁沫已经买好了苹果,并叫来了他的家人。
“庸,我的大孙子,你可醒了。”
“爷,妈,你们怎么来了?”
“说什么呢,你出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来吗?”
还多亏这孩子在你身边,你还不谢谢人家。
庸母拍着梁沫的后背称赞道:
“你看看这孩子长的多有灵气,跟陆源似的。”
“妈你可得了吧,他哪有陆源好看!”
梁沫偏过头,没搭理他。
“说什么呢,你这孩子。雅彤呢?她知道了吗?”
提起雅彤,庸不耐烦道: “我没事,你们先回去吧,停止参观。”
“没事什么!你肋骨都断了。”庸的爷爷坐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心疼地说。
“妈,你快带我爷回去吧,我这边有梁沫呢,他会照顾我的,是不是?”
梁沫看着庸那无赖样简直想上去踩两脚,可看他爷爷一把年纪还担心的眼泪汪汪的,就退了一步,“阿姨,我在这。”
庸母叹了一口气,对老人说:“爸,我先送你回去,正好我回去做点饭,晚点给他带过来。”
而后她对梁沫说:“沫沫啊~我们庸就先拜托你照顾了,阿姨很快就过来。”
梁沫也算给足了庸的面子,应道: “好的,阿姨,你放心吧。”
不仅如此,他还把庸的母亲和爷爷送到门口,等他返回庸的床边,庸逗着他:“你装什么乖宝宝,沫沫。”
梁沫把手伸出来,耷拉着眼皮说:“我现在手有点痒。”
庸不敢惹他,看着桌上的果子说:“给我削个苹果。”
“我不会。”
“不会?你不会削苹果?”
梁沫点点头。
“行了,你还得上班,先走吧。”
其实庸也是为了让他爷先回去,并不想真麻烦梁沫。
梁沫见别床人身边都有人陪护,说:“没关系,一会我跟谭总请个假。”
正说着,谭毅昊的电话就过来了。
“梁沫,你在哪呢,都几点了还不回来上班?”
“谭总,我朋友住院了,我想向你请个假。”
“朋友,你哪来的朋友?”
意识到说出的话不太友善,谭毅昊又说:“没什么事吧,用不用我帮什么?”
梁沫白了床上的人一眼,“没事,就是他太笨,断了跟肋骨。”
庸一听起身就要与他理论,起身后的后果是不堪设想的,疼的他立马就流出了热泪。
挂了电话,梁沫给他把被子往身上拽了拽,顺便还不忘奚落两句,“说你蠢你还不服气。”
语后他拿起热水瓶给庸倒水。
庸饱含冤泪地祈求道:“你走吧,大哥,你不是谁派来整我的吧!”
“我又怎么你了?”
“你那壶渗的水都滴到我手上了。”
“哦,抱歉,把你爪放好。”
“我不是狗。”
梁沫看着他那凄惨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惹得庸邻床的阿姨跟陪护说:“你看那孩子长的可真怜人。”
“是啊,人妈咋生的,你看我们院老琛头家生的.....”
梁沫听到后悲伤地低下了头。
庸以为他害羞了,赶紧趁机回他一句,"别太走心,男孩里长的好看的我见多了,不说别的,就你这模样,和我们陆源没法比。"
梁沫扫了他一眼说:“你不是说人是不能比较的吗?”
庸邪笑了一下:“没想到你小子还记得我说的箴言,有发展。”
梁沫凑近他,阴森地说:“你想不想再断两根肋骨?”
庸退缩道:“不用,您先歇着,别累着。” 不舍你如孤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