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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庸的确很无聊,他来回拨着梁沫耳垂上的蝎形耳钉,想劝又不知劝他什么。
距离、气息、这种令人发烫的烦躁与心跳令梁沫感到呼吸不顺。
他推了庸一下,又给了他一拳,“有完没完了,我让你下车。”
庸也不躲就让他打。
梁沫生气的时候真的好像小鹿,看上去奶凶奶凶的,清润中带着一丝想要反抗的愠怒,庸不由地痛笑了一下。
“还笑。”梁沫把身子更加贴近他的沙袋,拳头往脸上打去,打到了颧骨上,庸闭了下眼,梁沫停了手。
“小伙子,火气太大。”庸睁开眼,见人还是没消气,他又不想对梁沫发脾气,于是他身体前倾,吻了下「暴力份子」的脸颊。
“你做什么?”梁沫的脸像被八块火烧云晕染了似的,他用手捂着刚才庸亲的位置,“你为什么亲我?”
终于把人给稳下来了,庸感到这招好使,威胁道:“谁让你不下车,再不下车我还亲。”
梁沫不惧他的威胁发动汽车。
“呵!”庸就不服他和自己对着干,再次移动身子亲了上去,只是这次亲的不是脸颊,而是嘴唇。
两秒都不到,像是过了很久。
比起愤怒,更多的是惊恐,梁沫使劲擦了擦嘴,把车子熄了火走下车。
“早这样多好。”庸追上他,握着他的手腕把他带回到店里。
刚迈入店里,雅彤从外面返了回来,庸松开了梁沫的手腕。
“我忘拿手机了。”她往里屋看去,“阿姨没来呢吧?”
庸:“没,估计还有5分钟。”
“还好,我先走了。”
看着雅彤慌张离去的身影,庸靠在店门口说:“她怎么想的,把我当什么?”
梁沫在他身后冷冷地说:“你把我当什么?”
庸立马又握住梁沫的手,“沫沫,想不到你嘴唇还挺软的。”
梁沫一拳把庸打的鼻血飞喷。
庸狼狈地用手捂着鼻子去找纸:“你至于这么狠吗?”
让他没想到的是,更狠的还在后面。
之前那群殴他的那些人冲到店里,拿着大铁棍开始一顿砸。
“上次揍的太轻了是不?”一个短脖男指着庸说:“赶聊骚我们刘哥的人,兄弟们,给我往死里削他!”
一帮人齐上,乱棍之中,庸只能护住自己的头部。
梁沫心里那叫一个爽啊:“該!”
可当庸的惨叫声传来,梁沫还是忍不住出了手。
不同于他们的乱棍,梁大护卫那一招一式都名门正派,把他们削的一个个都跟蔫萝卜似的。
可他忘了,短脖男最擅长偷袭。
他趁着庸在一旁为梁沫喝彩的时候,照着庸的脑袋砸了下去,梁沫看到后想都没想,像飞燕一样越过众人,用手臂抗住了铁棍。
伴着残酷的声响,梁沫前臂里的尺骨和桡骨都被打断了。
看着梁沫疼的紧皱眉头,庸大吼了一声冲向厨房,准备拿着片刀与他们决一死战。
那伙人看短脖男又把人给打重了,一溜烟都跑了。
短脖男知道形势不利也灰溜溜的开车跑了。
庸冲出来,看到人都溜走了,他搀起梁沫,开着车奔到医院。
一路无话。
从医院出来后,梁沫的手臂打着厚重的石膏。
庸还是一句话不说,开着车,专心做他的好司机。
“你送我回家。”梁沫坐在副驾说。
庸没有回他,而是心事重重的开着车。
他把车开到了自己家,扶着梁沫下了车,梁沫不肯进去,“你要不送我回家,我自己打车。”
庸还是没有说话,一个公主抱给他抱回了屋子。
这给梁沫气的,手都被绑成山药了,还乱舞着。
庸把他放到床上,呵斥道:“就这样把你送回家不是磕碜我吗?成天还说我傻,你知道你今天的举动有多二吗?”
梁沫看看自己的手臂,他不得不承认,今天确实慌了心智,可这一切归根结底不还因为站在他对面的这个男人。
梁沫置气的把头一撇:“我要吃打卤面。”
庸本来暴躁的脸瞬间舒展开了,笑着揉揉梁沫的小头发,“这就对了,这几天你就尽情的使唤我吧。”
他麻溜利索地去洗手做饭,对梁沫那是一个有求必应呢,连洗脚的活儿都包了。
第二天一早,庸把饭菜做好后去了警局,调出监控,并同时在微博上也发布该视频。
视频中,他把所有和梁沫露脸的镜头都删掉,把自己的形象,和短脖男的形象都公布与众,并写上一段文字:“我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就是这帮人做的。”
陆源看到他发的视频赶到店里,看庸没在又去了他家里。
令他吃惊的是,开门的居然是谭毅昊的助理。
“你怎么会在这?”陆源问。
梁沫抬抬石膏臂。
“因为庸吗?”
梁沫点点头。
陆源进了屋,盯着屋里那张双人床若有所思。
“沫沫,看我今天买的都是你最爱吃的菜。”庸咧着嘴傻笑着进屋,看到陆源后又一点点收回。
“小源,你来也不给我打电话。”
陆源推着他:“我们出去说。”
到了楼下,庸说:“有话你就在屋子里说呗,都不是外人。”
陆源抬头望着上面的窗户问:“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没多长时间,你不知道,人家为了我骨折了。”
陆源关切地问:“你没事吧。我最近也挺忙的,都没顾上你。”
庸笑着拍拍陆源的肩:“我没事,你别担心。”
陆源欲言又止:“你们俩,没什么吧?”
“没什么啊,怎么了。”
陆源提醒他:“雅彤姐给我打电话了,说想和你复合,你要不要考虑考虑?”
语后,又加了一句:“毕竟你喜欢的可是女生。”
庸:“你最初喜欢的也是女生。”
陆源用小拳头打了庸的肚子一下:“你真喜欢上了那个男孩?”
庸思索着:“就那样吧,反正我是挺喜欢看见他的。”
陆源踮起脚,双手拽着庸的耳朵说:“你什么不好学,学这个,我跟你说,这条路没那么容易的,你跟雅彤姐都多长时间了。”
“唉,小源,你先放手,这里面有好多事你不了解。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还是喜欢女生,可以了吧。”
“萧祺庸!”
不远处一个男音叫着庸的名字,陆源听到后身子一颤。
谭毅昊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俩人身边,他寒气逼人的看着陆源说:“萧祺庸,你把梁沫怎么了!”
庸一抬眼,杠道:“管你什么事!”
“他是我助理。”
陆源拽拽庸的衣袖,庸拍拍他的手背,示意他安心,而后对谭毅昊的态度改善了些,“你能找到这来,还问我做什么,他人在屋里,你自己上去看他吧。”
谭毅昊没有和陆源说话,径直上了楼。
陆源从谭毅昊的身上回过神来,继续说:
“庸,其实你这个条件在这个城市已经很不错了,就算你和雅彤姐无法复合,你在找个别的女孩成家也好,那个男孩才19岁~”
庸听到这个数字后,跟缠了三圈胶带的僵尸似的,他打断他:“19!你......你刚才说他19。”
“你都和他住到一起了,都不知道他几岁?”
“他说他跟我同岁,都是26,还说生日是1月份的,难怪我觉的他那小模样那么青涩。”
看着发小一提及梁沫时那种爱慕的神情,陆源不禁挠挠头。
而后,他急促地说道:“我先走了庸,一会谭毅昊要下来了,我哪天在来看你。”
“慢点,小源,到家给我发个信息。”
“知道了,外面冷,你快回去!”
这句话谭毅昊和梁沫在三楼听的真切,他俩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的两个人,各怀心事。
谭毅昊悲凉地说:“看到没?做朋友可以一辈子。”
“我明白。”梁沫说:“谭总,我明天就回公司。”
“好好养伤,是工作重要还是身体重要啊!”
“抱歉,谭总。”
谭毅昊看着他的手臂,“不是,梁沫,我还从没见你被人打成这样。”
梁沫低声说:“当时我分神了。”
谭毅昊一针见血,“因为萧祺庸?”
梁沫没回答。
谭毅昊冷冽地说:“他也不怕撑着!”
“谭总.....”梁沫想解释俩人的关系,谭毅昊说:“算了,这是你的个人问题,我先回去了,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见不速之客开车走了,庸才上楼回家。
回屋时梁沫在整理床单,庸问他,“没事吧,谭毅昊是不是想把你辞退?”
梁沫白了他一眼。
庸耸耸肩,“你休息,我去做饭,床一会我来弄。”
到了晚上,梁沫穿着庸给他的灰衬衫,就当睡衣了,下半身他穿着自己的平角小裤头。
可庸的衬衫他穿太大,下半身看上去像是什么也没穿一样。
看到梁沫那细润的腿,庸坏笑了一下,“你这练过的人,连点肌肉都没有,还不如我呢。”
“我都多少年不练了,在U站就更用不上了。”梁沫钻到被窝里。
“也是,要坚持才行,本来前段时间我都练出六块腹肌了,现在只有4块了。”庸给他兑好洗脚水,把他的脚从被窝里拽出来。
梁沫对着半蹲在地上给他洗脚的人说:“陆源也没和我们谭总说会儿话。”
庸:“他来看我,和谭毅昊有什么可说的。”
“他们真的不可能了吗?”
“当然,我们小源可不需要那么自以为是的人。”
梁沫看着庸讨厌他老板的样子就不爽,问道:“你是不是喜欢陆源?”
庸差点没呛到:“说什么呢,那我最好的朋友。我要是喜欢他,怎么会找女朋友!”
“可是你们俩的状态,让谭总心里很不好受。”
庸沉声道:“怎么?你的谭总心里不好受,所以你也不开心?”
梁沫见他一改平时的痞笑风,心里有些发怵,他怼了下庸的咯吱窝,问:“你不怕痒?”
庸捏起他的下巴吻到自己消气。
唇与唇相碰,梁沫一直紧闭着自己的嘴,庸也不着急进,反复对着那两瓣比自己软的唇来回摩擦。
唇瓣分开之时,庸的热气一直围绕在梁沫的唇鼻之间。
吻后,庸端起洗脚水进了厕所,梁沫捂着嘴,后悔来他这。
庸在厕所里对镜子里的人自语道:“小源,我好像理解你了,原来是这种感觉。”
从厕所出来,庸准备去厨房收拾碗筷,只听后面一个声音对他喊道:
“你混蛋!”梁沫擦着嘴。
这三个字把庸激的立马转过了身。
察觉到对方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散发出一股强烈的荷尔蒙,梁沫低声说:“给我倒点水吧,我渴了。”
庸邪笑了下转身进到厨房。
梁沫有点懵,自己怎么会?他又为什么?
“你为什么对我那样?”
“你喜欢我吗?”
梁沫心里有好多话想问那个大大咧咧的人,又怕对方嫌自己太矫情。
不敢问。
更不敢听答案。 不舍你如孤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