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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宠妾

美人娇软 马可波罗包 7775 2021-04-06 0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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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大地大,有孕的阿菩最大。

  她都开口求了,姬谆哪会不答应,小心翼翼地捧着她手重新塞回被窝里,道“本王再去拿几个汤婆子来,还有银骨炭,本王的份例之后全送到菡萏院,只愿阿菩平安。”

  卫莘不懂一个再常见不过的风寒,到他嘴里怎么就成了生死离别的戏码。

  而且,无论汤婆子还是银骨炭,都不用再多了,真的够了,要不是怕他再唠叨下去,卫莘早把被子掀开透气了。

  由此可知,人类的悲欢并不相同。

  有种冷,叫安王爷觉得你冷。

  姬谆做事雷厉风行,话音才落,便抬腿走至门外,对着底下人交代了方才说过的事项,速度之快,让卫莘连拒绝的话都来不及说出口。

  汤婆子和银骨炭很快送到,被窝里一下被塞进四个汤婆子,温度高的让卫莘差点把自己当成只被架在火上烤的乳猪。

  被窝里热,银骨炭烧得屋子里又闷,卫莘晕晕乎乎地感觉正踩着飘忽的云。

  姬谆丝毫不知床上人的煎熬,抓起衣服后背一处扇了扇,发觉里衣已经被汗浸湿地黏在背上,恋恋不舍地看了眼粉色床帏内的身影,脸上带着大功告成的笑意预备离开。

  云景端着青菜粥,刚打开屋门,一股闷热气扑面而来,还混合着炭火气,方才姬谆嘱咐人做事的时候她去厨房煮粥了,要是在场,听了王爷主子的吩咐定是要拦下来的。

  风寒之人最忌闷热,更别说殿内还烧着这么一大盆炭了,云景一心想着卫莘的安慰,顾不上主仆礼数,将粥往近处一放,急忙跑到窗口开了窗。

  冷风乍然吹到姬谆脸上,把人吹得一个激灵,对着云景不悦道,“阿菩染了风寒受不得凉,你这是在做什么!”

  面对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大主子,云景心很累,边灭了银骨炭上熊熊燃烧的火,边解释道,“王爷,经验丰富的老嬷嬷告诫过奴婢,烧炭时必得通风,炭中有毒,闷久了人要出事。”

  “是吗?”姬谆将信将疑。

  没等云景回答他,卫莘颤巍巍地伸出手,“是……是这样的。”

  说完,彻底晕了过去。

  老府医一双跛脚好不容易走到住处,没等喘口气喝杯茶水,就被人一提溜又到了菡萏院。

  府医:……辛苦了,打工人。

  敢怒不敢言地替又出了事的淳夫人开了养病药方,无语地看了眼床底下从淳夫人被窝里掏出来的四个汤婆子,府医再一次感叹安王不愧是做大事的人。

  在小事上如此不拘小节。

  察觉到府医不可名状的眼神,姬谆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朱大夫辛苦了,来人,好生送朱大夫回去。”

  府医送了口气,再走一趟,明天他就得常常医者不自医的味道了。

  晕过去的卫莘根本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从鼻子里进去的空气一下清新了不少,所以睡得更沉更香。

  姬谆做错了事,不好在菡萏院久留,确保卫莘身子没事后也带着人走了。

  卫莘有孕的事被瞒地死死的,为了能长久照顾她,姬谆后面几日特意去了木云蕴的屋里,木云蕴最喜恃宠生娇,姬谆不过连着留宿两日,陪她下了两个半夜的棋。

  第三日戚氏的请安她就敢不去了,美名其曰身子不适。

  连着第四日、第五日也没去。

  戚氏气不过,第五日请安结束后,特意往她的院子里走了一趟,木云蕴没料到她会上门找不痛快,数落戚氏貌若无盐而心比天高等些不入耳的话全传进了屋外戚氏主仆耳里。

  戚氏红着眼砸门而入,当场要治她的罪,木云蕴哪里肯对她伏低做小,戚氏说一句便牙尖嘴利地顶一句,若非顾忌着身份,恐怕得和市井泼妇一般扭打在一起。

  结尾,画眉跑去叫来的婆子力气太大,木云蕴的人挡不住,当着戚氏丫鬟的面吃了好几个不留气力的巴掌。

  两侧脸颊肿得比屋外的红灯笼都大,疼得娇生惯养的木侧妃连话都说不出,戚氏双手环胸满意地看着她。

  说她貌若无盐?她倒是想看看,没了那张骚狐狸脸,她拿什么去勾引王爷。

  妻妾间的闹剧很快被传到姬谆耳里,火势不够旺,他还得往里边倒桶油。

  当晚,姬谆去戚氏处用了晚膳,听了好半天言不由衷的请罪词。

  “王爷!妾身实在…..实在是气不过啊!”

  扶起哭德快要断气的女人,姬谆示意身边人赶快把她拉开,“王妃委屈了,此事错在木侧妃,本王找人好好教教她规矩。”

  被拉得离姬谆几步远的戚氏闻言,感动不已。

  解决好一个女人,姬谆步履不停地赶往下一站。

  木云蕴知戚氏那恶毒女人绝不会轻易放过在王爷面前给自己上眼药的机会,早早一身素衣扛着西北冷风跪在院子里,准备和戚氏比比谁更狠。

  “王爷——”见熟悉的衣角走近,她抬起一张红肿的脸。

  戚氏下手真的很狠,一开始木云蕴也怕王爷见了自己这副模样会失了兴趣,但铅粉刚往伤口盖了薄薄一层,就疼得她差点满地打滚。

  没法,只能顶着一张猪头脸,盼王爷看在她伺候多年的份上多多怜惜。

  姬谆从前只真怜惜美人,现在只真心怜惜菡萏院那位,所以恍然见木云蕴一张年画福娃似的脸也没生出什么恶感。

  握拳低着唇咳嗽道,“还不赶紧扶侧妃起来。”

  木云蕴瞧见希望的曙光,跪着不让人扶,再接再厉道,“王爷,妾身知错了,王妃身份贵重,妾身不知轻重冲撞了王妃,明日请安,妾身定要负荆请罪,以求得王妃原谅。”

  “不必了,你身子弱,又受了寒气,明早请安便不必去了。”姬谆知道她想听什么。

  “王爷……”木云蕴暗喜,红通通的脑袋说着就要往姬谆肩上靠。

  姬谆及时避开,义正言辞道,“不过你到底堕了王妃的面子,本王今晚便不留你这儿了。”

  木云蕴心酸行礼,“是,妾身恭送王爷。”

  姬谆走后,木云蕴捂着丝丝发疼的脸,吩咐丫鬟将棋盘撤下去,王爷还是怨了她,但好歹免了明日的请安,算是在戚氏面前帮他挽回了颜面。

  第二天一早,戚氏看见空荡荡的左下座,气得摔烂了一整套青花瓷器,冷静后吩咐画眉道,“去把菡萏院的淳夫人请来。”

  木云蕴敢处处与她作对不就是仗着长了张狐媚子脸,她倒是等不及想看看等她知道自己那张脸被别人打压地貌若无盐的时候是什么神情。

  光靠想想,戚氏就觉得痛快不已。

  戚氏有请,卫莘当即起身到了戚氏处,王妃屋里的配置就是比别人都要好,还烧着地龙,地龙的好可不是银骨炭能比的。

  卫莘两颊被冷风吹得泛红,由着丫鬟脱去身上披风后朝戚氏请安,怀着孩子,她动作比以往缓慢了不少,好在戚氏没生出怀疑。

  “几日不见,淳妹妹身子可好了?”戚氏问道。

  卫莘喝了口热茶,祛了一路走来的凉气,道,“承蒙王妃关系,已经大好了,妾身也正有事想和娘娘说呢。”

  自己叫她妹妹,她却任称王妃,戚氏很喜欢摆的清位置的人,于是话里带了几分亲近问她,“妹妹说的是何事?”

  “连着几日不与王妃请安,总觉得内心不安,现下身子既已无碍,望王妃怜惜妾身,自明日起就复了妾身的请安罢。”

  “妹妹真的无碍了?”戚氏像个关心妹妹的好姐姐。

  卫莘戏也不在其下,做出一副受不起姐姐关心的听话妹妹模样答道,“府医是这般说的。”

  一来一往,戚氏当然不会制止妾室对自己的恭敬,便点点头,表示自己同意了。

  静了静,她慢慢说起让卫莘来的目的,“王爷近些日子政务繁多,倒是好久没去看过妹妹了。”

  卫莘嘴角扬起苦涩的笑,“王爷是妾身的主君,不愿日日见君,惟盼君日日欢喜。”

  一番懂事的情话说得言不由衷。

  把她故作大方的小女儿嫉妒情态看在眼里,戚氏不禁瞧不起她一副小家子气,不过小家子气才好,否则等得了些甜头可不得把胃口养大了。

  戚氏抬举卫莘,可不是为了让她反过来狗咬主子的,“妹妹说的是什么话,哪有把王爷往外人处推的道理。”

  她说的外人,可不就是指连着受了几天雨露的木侧妃。

  卫莘总算听明白戚氏叫自己来着一趟是为了做什么了,枪打出头鸟,她这是想让自己和木云蕴打擂台,然后坐收渔翁之利啊。

  “可是...王爷他,并不喜欢妾身。”卫莘揉搓着手里的帕子,为难道。

  她说的是实话,戚氏清楚,自打搬进安王府,王爷也只去了菡萏院一次,带了不足一炷香的时间就走了,想必是她不懂说话,惹了王爷不快。

  卫莘会不会说话,在戚氏看来并不重要,王爷纵然不重美色的名声在外,但男人嘛,总是喜欢年轻漂亮的,木云蕴再得心意,也是老人了,年纪也比淳夫人大了五岁,要争过她,再简单不过。

  戚氏懒得和眼前怯懦上不得台面的淳夫人多言,只开门见山问她,“本王妃有办法让你得了王爷宠爱,只问你愿不愿意去做?”

  “当然,求王妃帮帮妾身,只要能得王爷高看一眼,妾身做什么都乐意。”卫莘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愿意就好,戚氏目露满意。

  走在去王府书房的路上,卫莘冻得上排牙和下排牙直打架,戚氏对别人也是个心狠的,不管外边西北风吹乱了多少小丫鬟的头发,硬是逼着卫莘穿上一身连光都不挡的‘破烂’裙子,美名其曰:

  王爷会喜欢。

  要是姬谆喜欢这种,那卫莘只能送他三字箴言——老色鬼!

  喜欢这种打扮,那她卫莘就算是被猪拱,拱下山坡坡去,也决不受他一点恩惠!

  好在,安王殿下的眼光没有长歪,卫莘才漏了半个罩着红色薄纱的肩膀就被人一把按住了动作,男人又急又气的声音响起,

  “穿这么少?!赶紧去床上给本王裹好被子,要是再受风寒,你就完蛋了!”

  他现在很像一只咆哮的鹦鹉,因为他今天穿了一袭湖绿色衣袍,束发的玉冠正中是一颗血红血红的琉璃珠。

  卫莘被自己的想法笑到,听得出男人语气里的怒意,她没敢在狮子头上拔毛,乖乖裹着披风钻进被子。

  “是王妃让你来勾引本王的?”

  姬谆问得坦然,卫莘却差点被口水给呛死,“什什……么勾引,王妃不过是让我给王爷送人参汤罢了。”

  说着,她还用使劲动脑袋指了指被人遗忘的可怜人参汤。

  姬谆不信戚氏的表面功夫,但对于逗弄卫莘一事,他很热衷,“哦?送人参汤?”

  踱步到床前坐下,瞧女人飞速点着脑袋,突然拉下脸,威胁道,“淳夫人,欺骗本王可要受重罚,刑部大牢里的刑罚你这小身板可扛不住。”

  切,当她傻呢,卫莘心里的白眼已经翻到了天上,她愿意陪着玩单纯小白兔和色中饿鬼老灰狼的故事,姬谆还真当她是只白兔子了。

  “人参汤王爷还要喝吗?再不喝就冷了。”卫莘无情地把人拉回现实。

  姬谆演得意犹未尽,邪恶的大掌伸向她连着被风冷漠刮擦了一路的脸,道,“喝,阿菩辛苦送来,本王岂能不喝。”

  言罢,他大步走到人参汤前,翻开盖子,仰着脑袋一饮而尽。

  暴殄天物!

  真是暴殄天物!

  姬谆自以为散发出了男子的豪迈气概,殊不知美人正心疼他肚子里即将化为尿意的人参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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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完成指标,今晚要是作者大大还能活着,就会还有一章(哭唧唧)

  另外:有批评对我来说是很好的事,因为我自己也感觉这篇文章有些部分写的混乱且不好,我也很希望知道读者对文章有什么样的批评或者意见。文章写出来就是给人评判的,但我更喜欢有价值的评判。 美人娇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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