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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预谋

我爱你,吹散在风里 鱼梁 8467 2021-04-06 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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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寅此时按兵不动,也是情理之中的选择,因为这个时候不管是告诉了沈欢你的人已经被我们抓住了,还是用其他恐吓的方式,都会打草惊蛇。只是我没有想到,到现在了,沈欢还没有放弃追查。

  我心里虽然担忧,但还是忍不住暖了一暖,起码这世上还有人在担心我,然而在转头看到傅寅冷硬的脸时,我只能压下了这份喜悦,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安慰他,只好贴着他坐着。

  我想用我主动的亲密告诉傅寅,我已经完全接受他了,也想跟他过下半辈子,于是我跟他说:“等我回来了,我们就结婚吧。”

  结婚这一事,自从上一次他在媒体面前出尔反尔后,便再也没有提过,现在我既不是沈安也不是叶微微,这件事当然只能避而不谈,我知道他不再提起的原因,便知道用这个来哄他,肯定能让他心情好不少。

  果然,我这么一说,他脸上便露出了惊讶而喜悦的表情,甚至是难以置信地问了我一遍:“真的?”

  “真的。”我朝他重重点头,即便心里是想让他高兴的,但这变相的求婚,还是让我忍不住羞红了脸,而傅寅还是一副不肯相信的样子,一连又问了我好几遍,我一时不知道他是真的难以置信还是想逗我玩,只能把自己通红的脸藏进他的怀里。

  这下傅寅便肯答应让沈安回来了,我松了一口气,但这样一来,我更加深刻明白的是,这段时间将成为我和他短时间内最后一段亲密的时光。

  心照不宣地,傅寅在家中陪我的时间越多了,工作直接带到家里来做,书房成了他的办公室,而每次来跟他汇报工作的人一走,他就抱着我腻歪,我怎么不知道他这异常的反应从何而来,即便是不久的将来我敢迎面面对身份的问题与他在一起,我们之间也需要一段过渡的时间,起码要让外人看起来我们是顺其自然相爱的,于是这段时间里我也放纵他任性。

  我们像是冬眠动物一般整日腻在一起,傅寅又将他粘人的本事发挥到了极致,因为有了偷头发的那件事发生,他更不放心仆人,傅寅便直接辞退了家中所有的仆人,一下子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这情况与我们在国外的那段时间何其相似,只是房子太大,不像我之前找的单身出租房一般一抬头就能看见彼此,我便经常听到傅寅在房子的各处叫我的名字:“安安……老婆……你在哪里?”

  他开始习以为常地叫我老婆,我却还有点羞涩,更别说老公二字给我的印象并没有好到哪儿去,傅寅却不管这个,一个劲地要求我叫他老公,一遍一遍,像是要把曾经不好的记忆全部改写一般。

  突然有一天,他很神秘地跟我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

  他故作神秘,带着小孩子般的恶作剧性质,我看着这样的他,只觉得心口暖暖的,便顺着他的话,好奇地问他要带我去哪。

  “保密。”

  他是想保密到最后了,我便不去戳穿他的小心思,坐上了他的车,只是当车轮拐进熟悉的街道,遥遥可以看见曾经我去过很多趟的办公楼,我就已经猜到了他想带我去的地方是哪里了。

  车子在大门口换了通行证,傅寅回到车里回头朝我笑,我也忍不住心情愉悦:“你就是想带我来你的学校吗?”

  “是啊,”他心情很好地点头,一边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象,说:“自从毕业以来,就没回来过了呢。”

  我却有点心慌,傅寅这回想带我回来,应该是不光想带我故地重游,等他开着车拐向操场时,我便更加确信了这一点。

  而此时操场上的篮球场里,正举行着篮球比赛,似曾相识的声音涌入耳中,我看到一个个年轻健康的少年赤裸着上半身在水泥篮球场上挥洒着汗水,进球时的欢声笑语涌入耳中,恍惚间我好像在那些少年的身上,看到了傅寅的影子。

  “傅寅,你……”

  傅寅带我来这里,又让故意让我旁观这一场比赛,我首先想到的竟不是喜悦,而是慌张,傅寅这样,是不是在抱怨当初的我对他感情的视而不见,是不是在怨我当初对他的戏耍。

  “嘘……”

  傅寅只横了一根手指堵住我想说的。

  “看比赛,等比赛比完。”

  我只好揣着一颗砰砰跳的心继续看着场中的比赛。

  似乎每一块篮球场上,都有那么一个受人瞩目的存在,我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会让女生随着他的一举一动尖叫欢呼的男生,他和傅寅是多么相似,高高的个子,被太阳晒得有点黝黑的皮肤,浓黑的眉眼,黑白分明的眼,被汗水浸湿的短发……

  我再转头去看傅寅,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变了样,头发梳得根根分明,一副上流精英的模样,高级定制的手工西服平整挺括,傅寅原本就有如同模特一般的身材,穿上三件套的完整西装,更添了一分禁欲一丝不苟的性感。

  我这才发现傅寅似乎穿得特别正式,刚想问傅寅今天怎么穿成这样了,他就已经回过头来,刚好与我盯着他的视线撞在一起。

  “……”我不由红了脸,别过头去,即便是在家里,我都很少这样长时间地盯着他看,偏偏傅寅非要追问不休,故意伸过头来看着满脸通红的我:“你偷看我?”

  他已经将脸凑到我的眼前,我怕被人看到不好,掩饰一般推开他:“没有,你注意点,这是在学校……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傅寅吻住了。

  我一愣,想反抗,却被压得更紧,我从他强硬的态度里察觉到他这是故意,运动鞋与地面摩擦的声音,篮球被砰砰拍着落地的声音,少年充满朝气和喜悦的声音,一切都在耳边,傅寅却在这样的环境里吻我。

  舌头强硬地撬开齿关,顽固地卷着我的舌头吮吸,我被吮得没忍住轻轻痛呼了一声,却不知道怎么又刺激到了他,一下子压下来的力气更大。

  我只觉得整个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挤压出来,而敏感的皮肤又先一步感受到他钻进来的手,我惊了一下,急忙抓住他的手,叫他的名字警告他:“傅寅。”

  这里到底还是学校,几米不远处还有很多不认识的人,他们现在还全心全意地投入到比赛中,可是若是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后,就不一定了。

  傅寅这才放开了我,一眼的欲念深沉,他在我耳边哑声要求:“给我。”

  我哭着摇头,若是在家里,不用他说,我都能主动给他,但现在不行,他今天还故意开了敞篷车来,现在又在篮球场边,我愈发觉得他这是故意。

  我已经很少拒绝傅寅这样的要求了,因为没有拒绝的必要,而且只有在这件事上能让他百分百高兴,所以我都尽量满足他,可是那都是在家里,在家里随便哪个角落我都可以满足他,但现在光天化日下,我不行。

  而他现在一边小幅度磨蹭,一边在我耳边小声委屈地哼哼,一边是强硬一边是撒娇,我根本受不住。

  “快点呀,”他声音里带着黏腻的委屈,“再过半个小时我的演讲就快开始了,你不要让我撑着帐篷去呀。”

  我一愣,“什么演讲?”他根本没跟我说过!怪不得穿得这么正式。

  他不回答我,只一个劲地磨蹭我,我甚至感觉他那东西都快要从裤子里破出来。

  我既惊讶他反应这么大,一边手忙脚乱着,一边努力保持自己的神志,我说:“找、找个厕所……教室也行。”

  我已经妥协,可他还是不依,“我就要在这里。”

  坏笑的声音从他嘴角泄露出来,我终于知道他就是故意,非要在我曾经遥遥观望过他的位置上,上我。

  我一时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愧疚,但没一会儿全身就被他吻得发热起来,我只好再做出退让:“起码把敞篷升起来。”

  “嗡——”的一声,车子里暗了下来,他就在等我这一句话。

  我既无语又有些恼怒,他的手就放在按键边上,从一开始就在等着我的妥协。

  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对他妥协了,只好叹了一口气,在昏暗狭小的空间里解他的裤子。

  “别弄皱了哦,”他如同大爷一般,手也不动一下,还很好心情地亲了一下我的额头,“等会儿我还要穿这身上台演讲的。”

  那就不要发情啊!

  我又气又羞,热血一个劲地往头上冲,感觉手都在发抖,终于把那些该死的衣服一层层解开,我手心里握着他滚烫的那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车里空间太小,面对面脐橙倒是可以,可那样一定会弄脏他的衣服。

  我急得快哭了,不知道该可悲这个时候考虑着该用什么姿势的自己,还是该恼怒不分时候发情、一定要在篮球场边上做这种事情的傅寅。

  “快点呀,”他“咕咚”咽下一口唾沫,在我耳边小声催促道,“没时间了。”

  我全身都在发抖,气得快哭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呀,又不想弄脏衣服,又不准我弄皱你衣服,这么怕,你自己撸不就好了嘛!”

  傅寅被我突然一吼,惊了一下,随后便笑了出来,然后倾身一边亲吻我的脸颊,一边说:“果然还是女人方便啊,来,躺下。”

  傅寅又摁了一个键,座椅便慢慢平躺下去,他让我平躺在上面,双腿分开放在他的身体两侧,凸起的地方正好顶着我。

  他笑着说:“这样不就好了。”

  我既羞又怒,事到如今我也知道追究傅寅的故意也是没意义的了,只好催促他:“你快点吧,没时间了不是吗?”

  他轻轻一笑,便不再浪费时间,而他其实早就预谋好的,自己一点没碰到,从头到尾只是解开了裤链,游刃有余地解决完,抽出身后还贴心地拿了纸巾给我擦。

  他这样准备充分,让我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高兴,只好推开了还想细致帮我擦干净的他,说:“好了,别弄了,没时间了,你别迟到了。”

  “可是里面还有……”

  我一下子脸更红,“不用管它,你快开车。”

  傅寅把车子停在音乐厅门口时,我已经收拾好了自己,对比我的慌乱,他就显得镇定多了,甚至还有点发泄完后的神清气爽,我越看他越觉得不爽,所以他下车时倾身过来亲我时我侧头躲过了,他知道我在赌气,笑了一下后说:“如果等会儿想进来了,就跟外面的老师说你是我的人。”

  我不高兴地说:“不用你我也能进得去。”

  他一愣,然后笑了出来,他应该也是想起来了,之前我在这个学校里也是畅通无阻的。

  在这个学校里大海捞针地一般找傅立衡的私生子时,我没少给这个学校里的领导送钱,反正是傅立衡报销的,所以这个学校里的领导见到我时都是很客气的。

  只是这个时候我还不想看见他们,他们一开始可能还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赞助他们学校,而等傅寅的身份公开后,一切就明了了,于是后来我都避免着回到学校,事实上也没什么事情再麻烦学校的了,我便以为往后再也没有回到这里的理由,只是我确实有点意外傅寅会接受母校的邀请。

  就算他现在身份是发生了多大的变化,现在是多么成功令人羡慕的上流人士,可在场的还是有对他这个变化心知肚明的人,现在即便是在台下听着,又会有多少真心的佩服呢?

  最终我还是没有进去音乐厅,但是他演讲的时间真的太久了,休息够了,我也等烦了,我便开了车门下车,在校园里闲逛着。

  没过多久便到了下课的时间,学生们抱着书三三两两地从我身边路过,再过了一会儿,有爷爷奶奶推着他们的孙子孙女来散步。

  这个校区因为靠近居民区,一到了下课时间就开放了校门给这些大爷奶奶们来散步,而一般都是儿女忙,没时间带孩子的,所以一般都是带着孩子的大爷奶奶们。

  我看着婴儿车里一个个如同粉团子一般的婴儿,没忍住自己的心也跟着柔软起来。

  我没忍住坐下来逗了会儿孩子,而等傅寅结束了演讲过来找我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光景。

  礼貌地与奶奶道了别后,傅寅才瘪着嘴不高兴地过来对我说:“我还以为你会来。”

  我愣了一下,才知道他说的是我没有去听他的演讲,我确实没有想到他内心其实是想我去听他的演讲的,只是一想到这个,我就忍不住生气,说:“你想让我去听你演讲,还非要我给你?”

  他脸一红,可能也是没有想到这个,默了一会儿后,别扭地把头转到一别,然后轻轻咳嗽了一声后,说:“好了,反正也结束了,我们回去吧。”

  “好。”

  我把手放进他伸过来的手里,他轻轻一用力,将我拉起来,力量没控制好,我刚好撞进他的怀里,我不由轻轻一笑,刚要说话,脸色就猛地一僵。

  “怎么了?”

  我忍不住脸红,低下头去,“流出来了……”

  他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急道:“所以我才说要帮你清理干净啊,”可事到如今说这个还要什么用呢,我只低着头,他又咳嗽了一声后,才说:“还好吗?”

  下面凉嗖嗖的,可能真不好,我低下头,说:“可能湿了。”

  他回头看了看,这里与停车的地方还相隔挺远,他说:“你先坐下,我把车开过来。”

  我只好又坐下,等着傅寅把车开过来。

  其实从重逢起我就开始预谋着,每次我都故意留在了体内,只是至今还没有过消息,我不想告诉傅寅,让他白白期待,但在看到刚刚那个可爱的婴儿后,我想等我“回来”后,便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与他结婚生子,光是想一想,就觉得脑袋里跟炸了烟花一般。

  傅寅回来时便看到我在傻笑,疑惑问我想什么呢,我坐进车里,迅速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说:“秘密。”

  等我们结婚时,我就把这个秘密告诉你。

  这次回去后没多久我们便开始准备让沈安回来,“沈安”现在应该还是在国外,自然是要从国外回来比较合理,等我回来了,再去跟我的父母解释说,之前是他弄错了消息,搞错了尸体,是他一直搞错了。

  虽然听起来荒诞,但只要一口咬定,就不会有多大的问题,何况本来就是把假的变成了真的,肯定比要撒沈安死了这个谎来得简单多了。

  而现在的情况只能是让傅寅送我先出国,他既然能将沈安的身份“弄死”,自然也有办法让它活过来,我包里揣着沈安的身份证,手里拿着叶微微的登机牌,与傅寅吻别,我跟他说:“再见,放心,没过多久我们就可以再见面了。” 我爱你,吹散在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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