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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她在围猎他

妲己秘史:女俘绝恋 花香 18765 2021-04-06 0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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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呀!”院子里的柴门被推开,“母亲!”邑姜笑语盈盈的走上前。

  “女儿!”她偏着脸,“我的胭脂好看吗?”

  “好看!”邑姜母桃花女心事重重的打量了满心欢喜的女儿一眼,“邑姜,你过来,母亲有话要跟你说。”

  “什么?”邑姜死命摇着头,“不,母亲,您怎么可以这样?”

  “邑姜,除了旦,绝不会嫁给第二个人。”听闻家母要将自己改嫁他人,邑姜坚绝不从。

  “那也不是外人,原是事出有因。”

  西伯侯的妻子太姒抱着旦的衣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姬发上前宽解道:“母亲,请节哀!”“这教我如何是好?你们的父亲被关在朝歌,旦儿又没了性命。”

  “请母亲不必太难过,孩儿赴朝歌就任之际,一定想方设法营救出父亲。”难得姬考一片孝心,虽非太姒所生,而太姒一向将其视为己出。

  “那样就好,可是旦儿!”太似又了哭了起来,一阵犯愁,“母亲,到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如孩儿去有苏,再打探一番。”

  “不……不……不,你们几个都不在我身边,万一!”太姒一把拉过姬发,“你哥哥中了邑的官职,又为长伯,伯邑考去朝歌做官,你,老老实实待在西歧。”

  “我以为母亲说的极是!”姬考已赞同太姒的看法,“再者,我们不能辜负人家邑姜?”

  “母亲的意思是!”伯邑考与姬发对望了一眼。

  “因伯邑考常年不在西歧,而旦儿又早夭,人家女孩子年纪轻轻就没了未婚夫,西歧城内谁还敢娶她?”太姒已与邑姜之母桃花女议定。

  “就由发儿代旦娶了邑美,弟死兄提携,原是我们西歧人的规矩。”

  “万万不可!”姬发连忙推辞,“这如何使得?”

  “依我之见,母亲大人作主的很好,发弟能照顾邑姜,倒也是有个照应!”伯邑考亦觉着太姒所虑周到,“邑姜妹妹能蒙发弟照顾,这于她是最好的归宿。”

  姬发则是连忙摆手,“不行,那样多伤邑姜的心,还有旦,若旦泉下有知,又怎能?”

  一句旦泉下知,又招得太姒恸哭,“母亲大人,孩儿依你就是!”

  姬发无法,只得勉强应承,心中有苦难言,又不好与母亲及兄长说。

  “发弟,我看你一脸为难之色?”伯邑考心细如尘,姬发一脸阴沉自是看在眼底,“邑姜妹妹不仅生得标致,人才也是一流,虽与旦订过亲。”

  “大哥,我知道邑姜很好,会善待她的。”

  旦与妲己分别之后,虽然言坚定,而心中,却全是妲己曼妙的身影;循着湖边,波光粼粼的湖面如妲己澄澈的双眸,搅得她心絮不宁。

  如果此刻,去找妲己,那就是辜负邑姜;而此刻不去找妲己,那将会是,遗憾。

  毕生的遗憾。

  旦的双脚已不由自主踏上去找妲己的路,“只要看一眼就好!”他再安慰自己,更多的,是再欺骗自己,“只看一眼就离开。”

  苏城,苏护领着族人,与妲己依依惜别;族中的巫师将沾有天露的花环戴到妲己的头上,洁白的花朵,就如妲己柔嫩的脸,花朵上的露珠,是妲己眼角的泪。

  “妲己,除了昨晚为父告诉你关于你出生的秘密,还有为父的这段话你一定要记清。”

  妲己眼泪汪汪的望着苏护,离别的伤痛自是难忍。

  “因为时间伧促,为父只能捡紧要的,王的后宫有各部落晋献的美女与姬妾,你在她们当中,不过是被俘虏的女奴而已,因昨晚,我们父女的姿态作得漂亮,王与了为父爵位。”

  “所以,你在后宫中,一定要示弱,切切不可在宠姬中逞强。”

  妲己似懂非懂的应声点头,“女儿记下了!”

  “还有!”苏护望了望坐在战车上如神像般有气势的帝辛,“为父观王面相,刚毅介直,绝不能与之顶撞,要以柔弱克之。”

  “柔弱克之?”妲己亦是顺着父亲的目光望向帝心。

  “唯一的生存之道,就是俘获王心,换句话就是得到王的宠爱,你才能立于后宫不倒。”

  “王心与宠爱?”聪慧如妲己,虽然年幼,已再嚼咀父亲的话语。

  苏护语重长心,“有苏部地少人稀,势单力薄,今日才会败给大商,在你入宫之后,为父远在有苏帮不上你,亦不指望你为有苏谋取利益。”

  “父亲,妲己明白,妲己会照顾好自己!”

  “有刺客,抓刺客!”帝辛的仪帐里,将士们呼声震天。

  “又怎么了?”苏护与妲己焦虑的望着将士涌动之处。

  正与商军厮杀,立于战马上,英姿勃勃的身影,“旦!”妲己慌忙掩住口,“他怎么回来了?”“妲己,他是?”苏护不曾见过妲己如此忧心的神情,“旦,当日在神殿,是他救了我。”

  “果真,只是救了你?”妲己已不由自主,走向厮杀的人群;“黄口小儿,敢挑战我大商的将士!”帝辛端坐在战车上,捋过长须,“倒是好身手!”旦一回首,是妲己,楚楚可人……楚楚身姿。

  “妲己,我是来救你的!”旦企图从商军中杀出一条血路,将妲己掳走;“不能过去,妲己!”苏护紧紧拽着妲己的手,拿眼瞟向帝辛;明显,帝辛已将视线落于妲己身上。

  一壁是亲生父亲,另一壁是心中所系之人,妲己的内心亦是一场厮杀;若去,惹得帝辛震怒,父亲与有苏;若不去,旦千辛万苦,不就是为了来找她吗?

  愈来愈多的商军将旦包围,尽管,旦体格健实,善长格斗,到底敌不过众人,眼见被商军的包围圈越缩越小,铜钺“豁”的一声,将旦压倒,“住手!”妲己不禁跑上前,伸手欲夺商军的铜钺。

  妲己的举动引起帝辛的警觉,他走下战车,杀气已弥漫开,苏护清楚的看过到帝辛握紧的双拳,和就要从身后抽出金钺;“王,请容臣禀!”

  苏护伏在帝辛跟前,“数日前,因长老使计,欲将妲己祭献给天神?”

  “祭献给天神?”苏护的话语,适时转移了帝辛的注意力,“是,长老欲将小女掷于烈火施行人祭?”

  “施行人祭!”帝辛想起苏护提议将长老掷于烈火中烧死,“正是如此!”“可这,与他前来行刺有什么干系?”

  “我不是来行刺,我是来救妲己的!”旦大声叫着妲己的名字;“旦!”妲己隔着人墙,声声呼唤着他的名字。

  两个小祖宗成心添乱不是,苏护在心中抱怨,“王!”帝辛已失去耐心,陷入烦燥,他推开将士,单手掐住旦的脖子。

  “你,是什么人?”

  “我!”旦正要说出声,帝辛一使劲,紧紧掐住旦的咽喉,令他言语不得,强烈的窒息之感,令旦眼前渐渐发黑,妲己的身影在眼前晃动。

  “王,妲己跪在帝辛的脚下!”因为焦急和忧心,她不顾一切的求着帝辛,“他是你什么人?”狡黠如帝辛,察觉到妲己眼中的异样,“如果,他是你男人,他就得死。”

  “当然不是!”妲己极力否认,“他是……他是救我的奴隶!”妲己急中生智,“王不曾听我父亲把话说完!”她再次施展了柔情与蜜意,“想来这个奴隶以为我被王掳去。”

  “阿奴!”妲己紧盯着旦,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说谎:“我知道你忠诚,但我是自愿嫁给王的!”“王,求您放了她,总不能在这么多人的跟前陷妲己于不义。”

  “即是救你的恩人!”帝辛在妲己的柔弱的恳请之下,松开手,旦握着脖子,大口呼气;帝辛一把揽过妲己,凑在她如滴珠般的耳垂畔轻语:“也是孤的奴隶!”

  “奴隶怎能像贵族骑着高头大马,就算你救了主母!”帝辛已给予了妲己的身份,称之为主母,“还不像人奴一爬着。”

  就有将士一脚踹向旦的膝盖,“啪!”旦跪在地上;“还有,即是你的奴隶,那更是孤的奴隶!”帝辛拔出金钺走向旦,“王,您这是?”

  妲己只得跟在帝辛身后,慌乱中,她拉着帝辛粗壮的手臂,“他到底是你什么人?”帝辛瞪着虎目,像扑向猎物的猛虎,向妲己施压。

  “是奴隶!”妲己抖动着双唇,颤声应道;“孤,不会陷你于不义!”帝辛拉过旦,一脚踩在旦的身上;旦想要挣扎,“我是!”他看到妲己眼中的乞求,“我是苏娘娘的奴隶,请大王恕我无礼。”

  “还敢称我?”帝辛扳过旦的身体,力道之大,可以清楚的听到,旦骨头的脱臼声;“大商的奴隶!”帝辛以金钺的利锋,在旦的脖子上划了一个商字金文。

  如此标记,令旦受尽屈辱的标记,在奴隶时代,身为奴隶,终身不得改变命运。

  高高在上的帝辛,帝辛方满意的松开手中的少年,却不曾想旦,在这一刻,对帝辛已充满怨恨。

  他已知帝辛的身份,正是囚禁其父西伯侯的王,帝辛;攻破了有苏城,俘虏了妲己;此刻,将自己身为贵族的身份,贬为贱奴。

  帝辛不曾看到少年竖起的剑眉,和压抑着怒火的星目。

  他上前打横抱起妲己走向战车,“孤让这个人奴继续服侍你。”

  “愣着做什么!”一场虚惊,苏护踢了旦一脚,不管旦是如何身份,至少此刻,要将奴隶扮到底,“爬到王与娘娘的身边。”

  爬到王与娘娘的身边,顷刻之间,命运之河如此湍急,妲己在帝辛的肩头,清楚的看到这一幕,旦,眼中的无奈与悲辛,尽行落入她的眼底。

  “竟敢站起来!”苏护又是一脚,将旦踢于沙尘里,“爬过去,像所有的奴隶一样,奴隶,就算是你救过娘娘,始终,只是奴隶。”

  “冀州侯说的对!”帝辛很满意苏护的举动,旦,亦看到妲己一双美目蓄满泪水,“对不起啊,对不起啊,旦,都是为了我!”她,总令他感到软弱;总令他,做出非常之举。

  就算是,受尽屈辱,为了她也心甘如饴。

  西伯侯之子,高贵的贵族少爷,像所有的人奴一样,在沙尘里爬行,屈辱的泪水混和扬沙,在草原里飘浮。

  “你们这些贱奴!”随行的将士,嫌奴隶爬行缓慢,不时有皮鞭抽在奴隶的身上,旦,高贵的出生,从不曾爬行,膝盖与手如何与惯长爬行的奴隶的相媲,不一会儿,便被沙尘与石块割得血肉模糊。

  “就你最慢!”旦的背上迎来军士一阵猛抽,肌肤传来一阵又一阵灼辣之感;“怎么,爱妃!”帝辛看到妲己眼中的不忍,“一个人奴,竟然这么牵动你的情愫!”妲己抑制住将要倾泻而出的泪水,“我。”

  “臣妾,要称臣妾!”帝辛啧啧叹两声,直摇头,“到底是偏远部落的贵族之女,还不懂得大国之风!”“臣妾!”妲己一阵嘤咛,“辞别父母与家乡,心底那抹思念,油然而生,见着这个奴隶,难免。”

  妲己抑制不住伤悲,伏向帝辛的肩头,嘤嘤而泣,“臣妾,感到害怕,朝歌这么远!”却在心底,旦,我是多么担心你;帝辛见妲己少小年纪,又只身在外,只能依附自己。

  望着妲己哭得莉花带雨的小脸,自是心生怜惜,“若能令孤高兴,孤,自会召苏护来朝歌看你!”“真的吗?”妲己一方面为帝辛的话语感到振奋,另一方面,她开始为旦筹谋。

  若能令帝辛高兴,兴许,可以赦免旦,还他自由与身分。

  虽然旦不曾向妲己提及自己的过往,从救她那一刻,阿奴称他为少公子之际,妲己曾猜测过旦的身分。

  “应如自己是贵族之女,不一定是城主,至少也是部落头人的儿子!”

  夜色擦黑,商军扎起营地,升起熊熊篝火;柴火的“哔啵”声,映红了妲己的脸,“给孤倒酒!”帝辛在半醉中,揽过妲己,“请……臣妾请王用酒!”妲己举起铜爵,想要避开帝辛虎视眈眈的目光。

  “你害羞?”帝辛一仰脖子,吞下美酒,“今晚,你就是孤的人了,害什么羞?你们游牧民族,不是常在水草间行男女之事吗?”

  帝辛的声音大声道连周围的将士之能听见,一旁拾柴的旦,自是听得一清二楚;“小美人,来,让孤看看你!”帝辛抱起妲己走向大帐。

  “不,王,您喝多了!”大帐的映出妲己不断躲闪的身影。

  “妲己!”她不愿意的,她被逼无奈的,旦忍不住站起身,直奔到大帐门前,“放开她!”帝辛已撕裂妲己的衣物,正要更衣,“又是你这个贱奴!”

  “旦!”妲己想起旦曾经跟她说过,不能在别的男人跟前裸露身体,急忙拾起散落的衣物捂于胸口。

  旦搅了帝辛宠幸妲己的兴致,生性刚猛的帝辛自是恼怒,“你叫他旦?”“呃,是,旦奴!”妲己已看到帝辛虎目中的烈火,在熊熊燃烧。

  他被激怒了,“旦奴,你退下,怎能打搅我服侍王?”妲己阴沉着脸,纵然心中百般不情愿,她不能任性送旦去死;“滚……滚出去。”

  妲己嫌恶的望着旦,以期他赶紧离开。

  “娘娘!”旦正要张开,“来得正好!”帝辛邪邪的望着妲己,他抽出挂于帐壁上的鞭子紧紧捆住旦的双手,“在这里,好好看,孤如何宠幸你家小姐。”“王,不要,不要这样!”

  妲己的小脸,不断躲避着帝辛的如如雨点般的亲吻;妲己的挣扎,在帝辛的眼中,不过只是一只柔弱的小白兔,落在虎口里。

  耳畔,传来帝辛粗重的喘气息,妲己一双眼睛紧盯着一旁极力挣扎的旦,天神为何如此残忍,妲己害怕旦作出过激行为,停止反抗,任帝辛进行掠夺。

  骤雨似的吻,从妲己柔软的樱唇,一直落到胸前……腹部,“你来了葵水?”望着妲己渗出的经血,帝辛只得站起身。

  争战的男子,最忌讳妇女葵水之际,与之行房;“臣妾之前不答应,就是想告诉王,臣妾身体不适。”妲己心底暗暗松了口气。

  见帝辛欲火难捺的样子,“不如请外头的姐妹来服侍大王!”妲己召进有苏部随行的同族侍女,“去服侍王!”

  “岂慢,孤又岂是寻常女子皆会宠幸之人?”帝辛如此傲慢,深觉受辱,“哼,别以为孤看不出,你根本就没有诚心。”

  “孤告诉你,回到朝歌,只怕你跪着求见孤都不能够!”帝辛挑起妲己溜尖下巴:“别以为孤不曾见过美女!”像妲己这般貌美的女子,虽不多见,却也是不曾没见识过。

  后宫里,各诸侯国晋献的美女,亦有像妲己这般姿色的女子。

  但没一个,胆敢像她这样敷衍他。她的飘浮,令帝辛感到诱惑。

  帝辛握着妲己溜尖的下巴,“很快,你会像所有的嫔妃一样急着来取悦!”“来人,将这个人奴带出去!”妲己蹙着眉尖,见旦被两个孔武有力之辈架着拖出去。

  “即不愿心甘情愿服侍孤!”帝辛阴沉着一双澄黄的虎目,“那么,就做女奴该做的事情!”大帐所有将士的衣服全由妲己清洗。

  初秋的小河,河水冰冷,贵为苏护的女儿,妲己何曾做过如此繁重的劳务;她拿着棒槌在秋风里死命敲打着厚重的衣物;粗棉麻制成的军衣,不使劲全身边气如何洗得干净。

  如果做完所有的劳务,可以换来她与旦的安危,妲己叹了口气,就是累死……饿死,也不要紧;昨晚帝辛要当面要她,这着实令她吓了一跳。

  幸好是葵水而至,若真在旦的跟前被王占有,这一辈子,这一辈子她都会感到屈辱。

  冰凉的河水像要侵入骨髓,纤纤玉指,在冷水里,发白……起皱……变型。

  不断有将士将衣物堆到她的跟前;风,吹乱了她的长发,汗水,顺着她精致的脸颊一滴……一滴落入颈项;“真是个倔强的主!”帝辛远远望着妲己辛苦受累,却不曾妥协的样子。

  “哼,皮娇肉嫩的,看她能坚持几天。”

  “对了,那个奴隶怎么样了?”帝辛忆起忠实于妲己的那个人奴;“回王!”将士指着不远处,“正和所有的奴隶一样,等着与狮子骢抢食。”

  狮子骢是西夷部落晋献给帝辛的一头猛虎,此虎一袭雪白,性凶狠而残忍,食量颇大,和所有大商的贵族一样,帝辛素喜壮实的人奴与搏杀。

  每日配给人奴的食量只有一碗粗食,自是食不裹腹,为了取悦帝辛,他的爱臣崇侯虎想出一个妙计,就是让人奴与猴子骢搏杀,完胜,赏之以美酒;完败,送之以虎腹。

  “有趣!”帝辛坐在战车上,眼前那个人奴,生得眉清目扬,虽懂争战,如何能打赢狮子骢,再都说,他似乎并无兴趣去与之争一头肥羊。

  “你过来!”帝辛叫过一个侍从,“将三日内所有的食物压到狮子骢身上!”帝辛邪魅的一笑,倒生的双眉带着一股戾气。

  “奴隶们听着,三日内所有的食物要靠你们与狮子骢搏斗,谁打赢了不仅有肉吃,还有酒喝。”大商帝国饮酒之风盛行,贵族……平民,以有酒饮为尊。

  至于奴隶,漫说是饮酒,就是酒味都不曾闻得。

  “什么?”适有妲己同族的侍女将口谕代给妲己,狮子骢,那头白虎,单是夜晚听到它的虎啸之声,妲己就感到毛骨悚然。

  “那不明摆着!”帝辛这是变着花样让旦去送死,或者,他等着她去求他;帝辛想要俘获她,妲己咬着唇瓣儿,她已明白,王想要的,不仅是她的身体,更是,她的心。

  甚至,王不谑,只占有她的身体。

  愁绪,如天边的一丝乌云,染上妲己的蛾眉;如果这个时候,去求王,妲己一出神,衣物随着溪水飘流,“唉!”她随流水紧追着衣物。

  在一处深潭,衣物静止飘在水面上;她不习水性,只能拾了树枝去挑衣服,拾起衣服,见潭水清澈,几尾小鱼游弋,潭边光洁的巨石在夕阳里闪烁着光泽。

  沐浴的欲望,令妲己宽下衣带,小巧的莲足,轻轻没在岸边。

  肌肤与水,挟着清凉与香艳,水底,一双澄黄的眼,静静的注视着水面上的一切。

  双手掬起清水,濡湿了秀发,她轻哼有苏部的民歌,一捧接一捧的清水,从双肩缓缓落下。

  水底澄黄的双目,如深潭之鳄,潜到她小巧的莲足之旁。

  “啊!”水底有人,妲己刚反映过来,正要开口,就被灌入水中。

  “呛!”不要,她怕,怕水没过眼……没过鼻,这种窒息之感;粗喘的气息吹起一圈硕大的水泡,“用这等低媚的手段想引孤就犯。”

  “你又为孤会趁势占有你!”帝辛没出水面,仍将妲己摁在水中。

  “孤,最恨女子以如此低劣之手段争宠。”

  “我不是!”妲己一张口争辩,水倾刻没入她的口中,想要挣扎,身体却被帝辛牢牢摁在水中,旦,如果是旦,妲己的眼前一阵模糊,那日跳崖落入湖中。

  是旦吻上她,将气息送入她的口中;旦,漓漓清水里,旦带着她,一同游向光明。

  暗沉的夜,没有一丝星月的光芒,奴隶聚居的圈禁里,奴隶们饿红了眼,明知与狮子骢恶斗是死,仍在争谁先与它搏斗而起内哄;“主子们压着口粮,总要有人出这个头去抢食。”

  一个身壮如牛的奴隶,拍着胸口,“老子力大道无穷,我与狮子骢去打,所以的食物就是我的。”

  “空有一身蛮力,一定会被撕得粉碎!”几个身形虽然彪悍却长相精明的奴隶,窃窃思语,“让他去,让他把力气使劲,我们哥几个再上。”

  更多体衰力弱的奴隶,甚至是年长的奴隶,只能蹲在一旁,掘土吃草根,等着挨饿。

  “小伙子!”旦身旁蹲着的老奴叫住他,“你一身力气,又这么年轻有力,为什么不去争上一争?”“人,怎么能与野兽去抢食呢?”

  旦的腹中其实已在唱空城计,“人,是有尊严的。”

  “看来你一定没挨过饿!”老奴干瘦的身子,如枝叶零光的枯木,“比起凶猛的野兽,饥饿更令人恐惧!”他用力刨着草根。

  眼见要挖出一堆草根,“还回来!”一小奴隶,眼疾手快的从他手中抢过草根。

  “老伯,我帮你讨回来。”旦,仗义的上前去抓着欲逃跑的小奴隶。

  “还给老伯!”“不,还给他,我就会饿死。”

  小奴隶不过十来岁,与老伯同样枯瘦,“可老伯会饿死。”

  “总得有人去死,他那么老了!”未及说完,小奴隶将草根满满塞入口中。

  “吐出来,给我吐出来!”老奴从身后抄起石块砸向小奴隶的后背。

  “咳……咳……咳!”小奴隶为剧痛一阵咳嗽。

  老奴拾起树根直往嘴里塞。

  望着奴隶如此抢夺草根,旦,感到心寒;他现在,尚且能保持体面,他的身上还有一身肌肉,很快,他会面黄肌瘦,如果不被逼去狮子骢抢食,就只能在地里掘草根。

  西伯候的儿子,是否,要向王表露他的身份;如果向王表露他的身份,那么,妲己就欺骗王,一定会连累他,可是,旦,还要去朝歌救父亲,一个奴隶,怎么可能去救他的父亲?

  一见钟情,为美人逞英雄,旦,第一次发觉,他有如此阴暗的一面,是否,值得?是否,失去了太多?

  妲己醒来之后,惊觉自己躺在一张虎皮之上,温暖的虎皮,替她祛除秋夜的寒冷,而如刺般挺立的虎毛,扎着她婴儿一般柔嫩的肌肤。

  “你醒了!”帝辛正在油灯之下,看着袖中的羊皮卷,慌乱中,妲己想要拾起衣物,掩着赤裸的身体,“王,臣妾……”她涨红了脸,想起帝辛在深潭边与她说的话。

  低劣的手段去争宠;不否认,她心中有过这种想法,只要能让旦远离危险,明显,自己并非低劣,就已令帝辛反感。

  “孤阅尽春色,不曾见过你这么拙劣的手段!”他将羊皮卷塞回袖中,缓缓走到妲己跟前;妲己身上淡淡的体香传来,澄澈的双目无措的望着他。

  “你差点没了小命,你知道吗?”这个愚蠢的女人不会游泳,还到潭边来引诱她。

  这一刻,妲己忽然明白,就是要让帝辛在得到与得不到之间,既不能失了围猎的兴趣,又得让他,总是距离得到,差那么一点点。

  “王!”妲己攀着帝辛的脖子,献上香吻,“请您原谅。”

  突如其来的温存……突如其来的亲香;帝辛想要保持清醒,努力保持清醒。

  她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兴许只是任性。

  柔软的唇瓣儿轻触着他的棱角分明的唇。

  “臣妾不是故意的!”妲己在唇齿尖一阵低语,“但现在,却是。”

  究竟是,他在围猎她,还是,她在围猎他?帝辛感到这个柔弱的少女,有一种野性的力量;游牧民族的少女,如天边看似温柔的绵羊,闲时,悠闲的吃草。

  而这一个,有一种山雨的力量;清纯的目光里,有一种野性;他感到妲己在暗夜里与他追逐,“有趣的女人!”

  他紧紧吻着她的小口,双手探向她的腰紧,伸向她修长的腿,空气里满是磅沱的欲望。

  正当帝辛在兴头上,妲己突然挣脱开帝辛的怀抱,适才的温存,换之以冰冷,“王,居然被臣妾拙劣的手段所诱惑!”她转过身,就要穿起衣衫。

  “可恶的女人!”帝辛正处在情欲高涨之际,想要扳回妲己的身体,狠狠的要她。

  “岂慢,你背上是什么?”他震慑于妲己背部的刺青,“幽蓝的眼,雪白的毛!”

  “唰!”妲己翻身一个耳光,摔在帝辛的脸上。

  突如其来的气势,令帝辛措手不及;“敢打孤,你不想活了。”

  澄黄的虎目,盛满愤怒,他紧捏着妲己的双腕,咬上她的锁骨。

  “臣妾是王的女奴,臣妾身体,王可以随时享用!”

  妲己并不反抗帝辛的侵犯,“但是,臣妾的背后,是至高无尚的神灵,哪怕,要臣妾献出生命,也不能容许您的亵渎。”

  “你!”帝辛感到懊恼,“究竟!”压抑在心底,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他松开妲己,借晕暗的油灯,妲己若无其事的穿衣,整理好长发。

  回眸,抿着小口,莞尔一笑,“王,臣妾,为您斟酒。”

  纤细的双手捧上铜爵,美酒入喉间,昔日甘冽的美酒,竟一股辛辣与苦涩之味。

  “你的手,变得粗糙了!”

  终日的浆洗,令妲己一双柔荑失去了柔嫩与光泽;“臣妾的脸,还有臣妾的肌肤,也会被风霜漫漫夺走。”

  “只要你开口!”帝辛握着妲己起皱的双手,等着她张口。

  帝辛的军队取道黄河,返回帝辛,白日里赶路,傍晚便在河岸的高处扎起仪帐;秋风愈加萧瑟,在湍急的河水中浣衣,可不像在溪边或者小河边那么轻巧。

  惊涛骇浪随时可以湮没妲己娇小的身影,到底,她始终不曾开口去求帝辛;一群奴隶在商军的驱赶下,准予到河边饮水。

  旦正要捧起河水,“啪!”商军的鞭子挥过来,妲己一眼就望到他,旦,是旦。

  “像战马一样蹲着取水!”原来商军是要旦像牲畜一样饮水,“不!”傲骨如旦,绝不低下高跪的头,“啪……啪!”一鞭又一鞭挥在旦的身上……脸上。

  一缕鲜血,从算尖沁出,旦以手背一拂,又是一鞭,落在他的手背上,“住手!”妲己上前紧紧抓着军士的手腕,“苏娘娘。”

  见是妲己,军士行了个屈膝礼,“退下,不许打他!”

  “躲在女人的群子背子!”军士冲旦一阵讪笑,“走吧,苏娘娘都开口了!”

  “我堂堂西伯候之子,不需要女人来保护!”心高气傲如旦,最不能忍受被人如此凌辱。

  “什么?你是西伯候的儿子?”

  “旦!”果真,如自己,旦是贵族的儿子,并且是三公西伯候的儿子。

  即是如此出生,妲己感到旦就是宁死也不能受这屈辱,于是,大声的冲军士说道:“三公西伯候的儿子,岂是你等能凌辱?”

  军士暂时震慑于妲己的气势,及旦的身份中。

  “你快逃吧!”妲己拉着旦一阵疯跑,牵过一头在河边饮水的战马,“快逃,永远不要再回来了。”

  “我走了,你怎么办?”旦拽着妲己的手,死命不放。

  “再不走,就来不急了!”妲己催促着旦,远远已听到呼喊声。

  “有奴隶要逃走了!”

  “一起走!”旦在马上向妲己伸出手。

  妲己使尽全身力气拍向战马,“不,我不可能够,旦,走得远远的,去找你的妻子。”

  “不,妲己!”奔驰的战马,如风,很快,妲己的身影模糊在他的视线里。

  “说,那个奴隶,果真是姬昌的儿子?”滚滚黄河之水,帝辛的声音随之咆哮,“是!”妲己跪伏在帝辛的跟前。

  “臣妾敢是适才才知道他的身份的!”

  沉默,咆哮之后的沉默,令妲己感到不安,她扬起小脸,危险,再向她靠近。

  “你信不信!”帝辛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拖到狮子骢的囚笼边,“胆敢欺骗孤,把你,扔进笼子里。”

  “大王,您这个样子,比狮子骢更为可怕!”狮子骢嗅到生人的味道,已在囚笼中臊动不安,兴奋的撞着牢笼。

  “不要激怒孤!”帝辛喜欢很她,喜欢这个小女子,可这她,总是激怒她,总是惹她。

  至少,要她知道,他的厉害。

  帝辛作状要打开牢笼,将妲己举到半空中,岂料,妲己依旧不肯求饶。

  倒是帝辛,扔也不是……放下来也不是,一时僵在半空中。

  “嗷!”狮子骢极度兴奋,冲撞之中,青铜浇灌的锁头,被撞落出。

  “小心!”帝辛将妲己拉到身后,“不许出来!”

  “大王!”妲己一时错鄂,一时信誓旦旦要惩罚她,一时,却又舍命要保护他。

  狮子骢与帝辛同样生就一双澄黄的眼,山中之王与人之中虎在原地缓缓对峙。

  帝辛下意识的摸了摸身后,情急之中不曾带着素使的兵器。

  野兽的气息,在四周弥漫开来,帝辛在狮子骢的眼中看到饥饿之意,处于饥饰物的猛兽,份外凶猛,狮子骢则在帝辛的眼中看到犹豫。

  “嗷!”一声长啸,寒鸦振翅……地动山摇。

  狮子骢以为帝辛只是一般与之厮杀的奴隶,冲上前,帝辛赤手空拳与之撕打。

  锋利的虎爪很快撕破帝辛的战袍;而孔武有力的帝辛,亦毫不示弱。

  他上前紧紧抓着狮子骢的虎口,獠牙划破了他的掌心,鲜血,一滴一滴淌落下来。

  噬血的味道,更激起狮子骢的兽性。

  兽性大发,它与帝辛翻滚在黄河边,随时都有滚落黄的危险。

  “大王,小心!”妲己望着如此惨烈的搏斗自是感到担心,帝辛虽然脾性暴躁,虐待俘虏,到底,对她……对有苏城,曾经多次手下留情。

  帝辛根本无暇顾及与妲己言语,“我……臣妾去叫人,去叫军士。”

  待妲己叫来军士,帝辛简直像成了一个血人,狮子骢的身上亦是一片血红,“大王!”将士欲一拥而上,“孤,自己来,杀了这个畜牲。”……

  军士只得扔出一只铜斧,帝辛如虎添翼,斩虎头于斧下。

  “王,格手斗禽,打赢了狮子骢!”帝辛孔武有力的威名,更是弥漫军中,犹如一场完胜的胜仗。

  “王!”妲己舂了止血的草药,欲给帝辛上药,“去把孤的酒拿来!”只得依帝辛之言,帝辛一仰脖子倒了一大口之后,将酒俱淋在伤口上。

  可以清楚的看到,帝辛倒生的眉毛一阵颤动。

  “一定很痛吧!”妲己从帝辛身后,紧紧抱着他,这一刻,帝辛让她觉温暖,很温暖。

  “你对所有的男人,都这么擅长投怀送抱!”帝辛转过脸,狐疑的望着妲己,“甚至,包括适才那个小子,姬昌的儿子。”

  “不是您想的那样!”一提及旦,妲己连忙松开手。

  “不许动!”帝辛满是被虎抓伤的手,紧紧抓着妲己,“孤,喜欢你这样。”

  “孤,喜欢你的温柔!”他回吻着妲己,“哪怕,明知道,你很假。”

  “王!”妲己的声音湮没在帝辛吮啄里,这一刻,妲己没有拒绝。 妲己秘史:女俘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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