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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此人非彼人

师尊天天想着搞破坏 酸酸牙疼 16141 2021-04-06 0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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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虔浑身怒气萦绕,眸光里满是愤怒不爽,明明讨厌白顷讨厌得要死,可骨子里生出来的占有与霸道让他总想时时刻刻虐待白顷。

  白顷漠然地躺在床上,段虔幼稚地拿出枕头隔开白顷。临睡前还得凑上去狠狠咬住白顷的嘴唇,喝道:“不准凑过来。”

  这到底是什么操作,讨厌他又一直亲他?

  白顷摸了摸被咬得发麻发烫的红唇,哑声道:“好,不凑过去。”

  段虔紧紧闭上眼睛,可脑海里全是想要伤害白顷的画面,手痒得难受。他气愤地坐起身,压住白顷,骂道:“狗娘养的白顷,我讨厌死你,一见着你就来气。我为什么这么讨厌你?”

  白顷自知挣扎不得只能认怂,声音轻得仿若静夜里缓缓飘逸的绒毛,苦涩道:“你讨厌我什么?我改好不好?”

  段虔怒吼道:“全部全身,你要杀了自己吗?”

  白顷莫名想笑,眼前的段虔就像一只炸毛的狮子,歇斯底里地怒吼,不带任何理由。白顷试探地问道:“段虔,那你想干吗?你还记得我们在吴州城东的小房舍吗?”

  段虔紧锁眉头,喝道:“谁跟你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

  “我们在泉水镇重逢,你记得吗?”

  “你又想被我打是不是?我去泉水镇抓人,你什么时候去过?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招?”段虔目光皆是狠厉,盯着白顷泛红如桃花的脸颊,忍不住低头啃咬住白顷的脸庞。

  白顷疼得直皱眉,轻音轻声道:“段虔,睡前别生气,会睡不着的。别咬太重,明天就不能亲了。”

  段虔抬起头盯着被咬得满是牙痕的粉颊,心里的怒气微微减弱。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易怒易躁,没有理由地讨厌一切,没有缘由地讨厌憎恨白顷。

  说不清是什么,所有的情绪一下子涌上来。他明明记得自己以前没有那么暴躁的,可是最近无论什么都能让他厌恶。但白顷真的让他厌恶至极,却又不容许别人碰之分寸,只能自己擒在身边,狠狠亵玩。

  段虔狠狠地到处乱啃乱咬后才平息自己的怒气,气喘吁吁地躺回自己的位置,没一会儿才缓缓入睡。

  白顷轻轻地穿上衣袍,洁白无瑕的身子满是牙印、吻痕与抓痕。白顷挥出一口火凤撞钟,在钟声敲响的第一声,迅速以眉心坠抵住段虔的额头,细细地感受段虔的神识。

  段虔的梦境满是迷雾,他惊慌地游荡在云海弥漫中,想抓紧时间找到段虔为何变成这样的原因。

  咣当咣当的铁链声剧烈地震响着,幽黑的牢房里关押着几百个孩子。脚下是湿漉漉的水渍,墙边长着青苔。他们呜呜咽咽地痛哭,睁着一双泪眼婆娑的眼眸,可怜兮兮地看着白顷。牢房深处传来惨烈的尖叫声,痛苦而惊悚。

  白顷飞快地赶过去,十几个小孩被压在板上,一个个奴字黥墨刻印在身上,他们身上满是血水。白顷在一阵一阵悲烈的尖叫声中找到浮休,心上一根弦被紧紧拽住。

  “浮休……”白顷蹲在床板边,看着咬紧牙关承受的浮休,难受得眼眶发红。

  为什么要梦到这种的地方?这地方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浮休好瘦,骨瘦如柴,一握住就轻易能折断的身板,眼神里充满坚毅不屈。一根根沾了黑墨汁的银针狠扎在幼嫩的皮肤上,明明很疼,他却死死不叫出声。

  白顷也曾想过奴隶所是什么样,浮休在里面是怎么熬过来,可真要自己看一遍他心里真的很难受。

  白顷的心思全部被浮休牵引住,忽然身后有人拽住他的手,喝道:“白顷,你怎么在我梦里?我不想梦见你,滚。”

  白顷无力地挣扎段虔的手,说道:“那你放开我的手呀。”

  段虔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一只滚烫的烙铁,目光决绝阴狠地注视着白顷。白顷心里咯噔一下,看得倒吸一口凉气,惊慌道:“段虔,不要,你放开我的手。”

  白顷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像现实那样能反抗。段虔冷笑道:“在我梦里敢挣扎了?”

  那滚烫发焰的烙铁直接往白顷的眼睛怼去。

  白顷吓得一身冷汗直冒,兀自睁开眼睛,躺回自己的位置。他急忙挥去古钟,气息难平地闭上眼睛。

  他不安地睁开眼睛,衣袖抚去额角的细汗,侧身注视沉沉入睡的段虔。幽暗的夜色勾勒出段虔立体的轮廓与英俊的线条。额头、眉宇、鼻子、唇瓣……好看极了。

  浮休生病时他经常半夜失眠,趴在床上看着小家伙的睡容。如今,睡容依旧安详乖巧,他只觉得心疼。

  段虔经历过百花深处灭族之痛、灵魂被折磨多年后只能附身浮休,却在奴隶所里受尽苦难。

  更难过的事,段虔不记得跟他相处融洽的事,只记得那些糟糕的、不好的。

  他无能为力,不知道怎么解救段虔。

  段虔道:“你再盯着我看,我揍得你面目全非。”

  长得好看也不给看?你以前也没有这样……

  白顷无奈地躺回原位,身边的人似乎更加靠近他,当即把中间的枕头踢开,翻身勒住白顷的脖子。

  白顷愣得不敢动,任由他蹭着自己的脖子温香。鼻子与唇瓣在他的后脖子来回蹭着,发出沉沉的喘气声,猛地咬下一口。

  都咬了一整晚怎么还不腻?你属土狗的吧?

  段虔呢喃细语说道:“刚刚做梦,你竟然跑进我梦里……哼……”

  对,还差点被用烙铁烫,希望你赶紧忘记,别等到清醒时真把我给烫了,那我就要跟你同归于尽。

  “我做了什么梦来着?我明明很生气的……”段虔努力思考,反复蹭着白顷身上的香气,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又闷闷说道:“真来气,我在梦里要对你干吗来着?怎么不记得了。”

  谢天谢地,您不记得。那么大的一块烙铁落在我身上,我跟你没完。

  白顷听着他一夜愤怒的嘟囔慢慢地闭上眼睛,睡得沉沉。

  第二天,白顷是被段虔喊醒的。一大清早,段虔在他身边发火道:“你骗我!你不是说睡不着吗?你睡着了!”

  “……”

  毛病的段虔,我昨晚就随便一说,只是为了进你的梦,探探线索。

  白顷很有起床气,眉头紧锁。段虔就在自己面前,压着自己。白顷恨不得立马扇他一巴掌,心里难受地叫嚣:“还是以前的你可爱,不叫我起床,不啰嗦,对我脾气好。”

  白顷道:“没骗你,可能是昨天做得太累,体力不支。”

  “你要是敢骗我,我把你把儿都卸了。”段虔怒瞪着身下的人。

  “知道了,唯你是从,不反抗不骗你。”我现在就是一奴隶呗,还是出卖色相的奴隶,免费大保健。

  段虔听他语气有些不耐烦,冷不丁的来一句:“给我口。”

  “啊?你说什么?”

  段虔的面上莫名泛起一阵红晕,恼羞成怒道:“用嘴巴,就现在。”话罢他靠坐在床头,撩开绮襦纨绔,屈膝而敞,目光凌厉地瞪着白顷。

  白顷心里有千万句脏话想冒出来。若是正常点的段虔,要我这样,敢有这种想法,活腻了?昨晚不是刚弄过吗?怎么又要……这也不是灵修的一部分……

  白顷试探地说道:“这不是灵修,对你神武没作用。”

  段虔一把拽住白顷的头发,厉声道:“我就是想看你受辱受虐?想我去找林居净?”

  “知道了。”

  若不是你,我才不会顺从,只会彻底贯彻不屈不挠的高尚节操,宁死不做。动不动就林居净威胁?你就没有别的花招?又拽头发?还以为是中学女学生打群架,抓头发。

  白顷扑腾一声猛地下床,被段虔拽住衣袖,问道:“去干吗?”

  “漱口,别心急。”

  段虔放开他的衣袖,直皱眉头,越想越气,喝道:“我心急?白顷你活腻了吗?你在跟我较劲耍嘴瘾?”

  “没有,你别胡思乱想。”

  “我别胡思乱想?你想死吗?白顷,你别以为我让你床上待了,入过几次你的尾巴翘上天。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

  你对我做得那么粗鲁没杀了你就不错了,骂你都算轻。白顷煨热一杯水,渣男语录上线:“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来,公子,多喝热水。”

  “白顷!”

  白顷抿抿嘴,渣男语录说道:“别闹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我闹?白顷,你活腻了!”

  渣男语录:“你怎么又生气了?我错了行吧?”

  段虔冷哼地接过杯盏,喝着温水。

  白顷无奈地爬上床,乖乖地跪下,低头俯首。

  段虔仿若浸透在温泉热水里,舒服惬意,心旷神驰。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白顷的凝霜眉心坠,粗重一叹道:“师尊,对自己的徒弟可真是真好,亲力亲为,林居净,你怎么来了……”

  白顷吓得想抬头看看林居净,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就这么怕被林居净看到?也对,他们高高在上的师尊正在干什么,谁看都恶心你。对吧,我的好师尊。”

  闭嘴,吵死了。

  林居净听到讲话声音,轻轻敲门喊道:“师尊,您在吗?”

  白顷千万根神经紧绷住,他正要挥去一道隔音结界,双手被段虔扼制住。段虔故意加重自己的呼吸与喘息,低低喊道:“师尊好棒!”

  白顷想抬头,被段虔猛厉环圈按住,整个人动弹不得,陷入一片空白。一切都让他呜呜咽咽地哼出声,

  林居净轻轻柔柔地说着:“师尊,在吗?我明明听到有声音的……”

  段虔得意地睥睨着满脸通红的白顷,捏住白顷的脸颊,“饱了吗?”

  白顷瞳仁发红,面色绯红,一脸怒意地瞪着得意忘形的段虔。

  段虔立马穿好衣服,“砰”的一声打开房门,吓得门口的林居净赶忙躲开。白顷盯着越走越远的段虔,一颗高悬山崖的心渐渐归于平静。

  一股男子的气息萦绕鼻息,白顷恶心得漱口千百遍。

  “叮咚……系统提示:恭喜玩家,行伤风败德之事,奖励1分败类值,目前败类值点数积分50.6分。”

  白顷愣了愣神,心想,照这样下去,要是段虔天天来,那他不是没时间了?

  林居净小心翼翼地踏进卧房,心有余悸道:“师……师尊……他没对您怎么样吧?”

  白顷转身之际,林居净惊吓得不知所措。白顷的脸肿起来,往日清俊如玉的面容布满牙印,就连脖子都点缀着吻痕与牙印。若只是吻痕,林居净自然不知,只是牙印太明显了。

  林居净气得直哭,说:“师尊,那个畜生对您做了什么?”

  “啊?”白顷看了看自己的身子,下意识摸摸脖子,敲敲自己的脑袋,心想,也对,昨晚段虔对着他的脖子又咬又啃,估计是留下什么印记。

  “别哭别哭,没事的。”

  林居净气愤回应道:“怎么没事了?平常您哪里受了这些糟心罪,都怪我……师尊,我以前就说您不要那么宠溺浮休,也就您惦记他那么久。我太生气了,狼心狗肺,活过来便祸害苍生,现在连您都欺辱。”

  “别哭,我没事呀,真的没事。别怕,只要等段虔离开魔界,我马上带你走,别怕。”

  白顷一开始也觉得很糟心,或许是因为愧疚,或许是因为心疼,也或许是因为自己……对段虔……有爱有情,他忍了。

  段虔为了他可以不要命地跳进岩浆,他想帮帮段虔恢复正常。

  对方是段虔,他可以忍,无所谓。他更加不想看到林居净受伤害。

  段虔早上走后到吃过午饭都没有过来,白顷睡到午时才起来,悠闲地走在庭院之外。

  白天所见的魔界宫殿与夜晚果然不同。虽说阴冷森森,但宽阔壮观的墨黑宫殿别有一番威严的风味。守卫的妖魔鬼怪见到白顷不敢多加阻拦,弱肉强食的世界,都凭武力解决。

  只是,他们都不跟白顷讲话。

  长灵子那狗崽子见着白顷走到宫殿门口,张望好一会儿,问道:“你怎么出来?段虔……啧啧啧……哎,不行呀,你还能下床……”

  白顷一根微雨针骤然发出,吓得长灵子的小身板赶紧躲开。长灵子骂道:“狗贼白顷,你偷袭我!”

  白顷问道:“凹凹凸凸呢?”

  “他俩呀,跟段虔出去。”

  白顷激动地问道:“出去干吗?”

  “去人间呗,你要逃走?”

  白顷灵眼一转动,笑道:“怎么可能,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你小屁孩,不懂。”

  长灵子呵笑道:“有我在,你也逃不了。”

  白顷绝对不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自然得趁着段虔不在赶紧把林居净送出去,省得她担惊受怕。

  白顷踏风回庭院,拽起林居净往宫殿飞去。空中的魔云邪气与守卫的妖魔鬼怪瞬间凝聚在一起,齐齐攻击白顷与林居净。

  长灵子正吃着零嘴,被忽然闪过眼前的白顷吓了一大跳,一颗梅子堵住喉咙,难受极了。长灵子大喊道:“白顷……你说话不算数……竟然逃跑?”

  废话,我不跑难道等段虔回来?

  整座宫殿被暴风席卷乱吹,天塌地裂,狼藉万分。段虔并没有留下太多死侍与魔气把守,因为这些对白顷来说不是什么劲敌。白顷在系统的指引下,来到魔界之口。魔界的妖魔鬼怪如狂潮浪涛滚滚而来,但也抵不过白顷的狂风。

  或许段虔知道,他逃不了庙,所以不留太多守卫把守。

  火凤撞钟在空中敲响了千百遍,长灵子终于把喉咙深处的梅子咽下去。长灵子带着一众强兵而来,还没到战场,白顷的凤凰羽扇的“风来”十分霸道地袭来,他们根本靠近不了白顷。

  林居净紧紧自己的宝剑,谨慎地环顾着四周,可是根本没有施展能力的余地。“师尊,您这么强,怎么打不过段虔那混蛋了?”

  白顷呵笑道:“没办法,我的火性对他没用,呃……还有别叫他混蛋。”

  林居净收了宝剑,点点头说道:“哦,叫混蛋轻了,叫禽兽。”

  “不,我不是这意思。”白顷摇摇头,思索片刻,轻说道:“别在我面前骂他。”

  他可以骂段虔,但舍不得旁人骂他。

  林居净嘟嘴不悦说道:“师尊,他都对您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您怎么还……”

  “他是因为我才这样的,我不能放弃他。居净,我送你回去,你找个地方躲起来,别告诉任何人你在哪里,等风平浪静,你再回九霄云宗吧。”

  “可师尊,我能躲哪里?”

  “天大地大,总有方寸之地能藏身。别怕,会过去的。”白顷轻笑地摸摸小姑娘的头发。

  魔界之口在面前缓缓打开,里面是无限的黑暗,但黑暗的终点是人间。白顷拉过林居净的手,纵身跳入魔界之口。

  狂风巨浪从黑洞中爆发出去,长灵子丝毫不敢进去,害怕被卷进漩涡里。长灵子暗想不妙,段虔回来肯定得发火。长灵子大喝道:“走,风再大也要去追!”

  白顷把林居净送到汀州的西京小镇。这里是白顷下山门后第一个偷东西的地方,风景优美,景色宜人,离九霄云宗近,很适合居住。

  林居净住进一家客栈,心里实在忐忑不安,坐在床上,说道:“师尊,我们跑了,段虔会不会把火撒在宗门上。”

  “不会,我会回去的。”白顷喝了一杯水,说道:“一个人要注意安全,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回九霄云宗,不然……他……他又要抓你,知道吗?”

  “好的,师尊。”林居净看着白顷脖子上淤红,眼眶瞬间泛红,跪在白顷身边,呜呜啜泣道:“师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不是,绝对不是你的错。你别说这话,你没有欠谁。段虔是为了我才变成这样,是我对不起你们。”白顷看着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的,挥出自己的一袋玉符,安慰道:“这个给你,平时去买东西,一定要戴个面纱,别穿九霄云宗的衣服。一定要注意安全,找机会去租个房子也行,毕竟客栈人多眼杂。”

  “是,居净一定不乱跑,听师尊的话。师尊,您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为了不被人发现,白顷特地摘了眉心坠,换了一身红衣半夜才出门。他戴着面具,特地跑到晋州与邳州待了四天,只为了迷惑段虔。

  这四天,他算是听到段虔去干什么了不得的事了。段虔把人界的奴隶所都毁了个遍,拯救了所有奴隶。

  难得做了好事,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

  白顷正在客栈柜台结账,准备出发前往九霄云宗,听到有几个修士在议论。

  “抱遗老人丢下九霄云宗吗?听说九霄云宗的人都被抓了。”

  “段虔不是跟白顷关系很好吗?”

  “好个屁,估计闹翻了,段虔在九霄云宗抓白顷呢。”

  “天下大乱,各大门派都打不过段虔,如何是好?”

  “听闻临仙榜上的高手正准备跟段虔大战一场。”

  白顷猜到段虔会逼自己回九霄云宗,所以他才准备回去。逗留不过是为了掩护林居净。不过,段虔真是个人间祸害。

  白顷还是灰溜溜地跑回九霄云宗,凹凹凸凸远远见着月白色长袍的人就知道是白顷。

  凹凹急忙说道:“你可算回来了,整个九霄云宗的人都被关押进你们的地牢,你不回来,他们都要死了。”

  凸凸撞了一下凹凹,无语说道:“凹凹,你是哪一边的?说这话怎么感觉你是九霄云宗的人。”

  白顷问道:“他没伤害九霄云宗的人吧?”

  凹凹说:“都打伤了,尤其是袁怀,脾气又倔强,公子差点割了他的小兄弟。”

  “……”

  凸凸道:“都是得罪过他的人才被打伤,我怎么感觉公子小肚鸡肠了?当浮休时,有个师兄不小心撞到公子都被他揪出来暴打一顿。”

  “……”

  霁月山杏花娇嫩,满山遍野的白花如皑皑飘雪,清新明丽,芬芳馥郁。若是平常,白顷怎么也得进去溜达一圈,如今没心情。

  白顷落在留余堂门口,伫立在垂柳树下,若无其事地喊道:“段虔,我回来了。”

  里面的人大骂道:“我看你真的不怕我,还知道回来?行呀,白顷,你不是挺能耐的吗?逃呀,我打断你的腿,把九霄云宗的人都杀光。”段虔目光怒火,亭亭立立地站在留余堂门槛上。

  “蜜酥红薯丸子,吃吗?我给你买的。”白顷把一袋蜜酥红薯丸子递到段虔面前。

  段虔瞥了一眼热火腾腾的蜜酥红薯丸子,眸光火气怒意更浓,当即拍掉袋子,搂过白顷的腰,对他的嘴唇又亲又啃,生吞活剥。

  白顷被咬得疼,轻声说道:“疼,轻点。”

  段虔气得面目狰狞,大吼道:“你还敢逃?我真是小瞧你,你把林居净藏哪里了?”

  白顷抬手抱住勃然大怒段虔的脖子,轻柔说道:“反正你有我就够了。”

  “我要你干吗?”话罢段虔狠狠地捏了一下白顷的腰腹,怒骂道:“你把林居净藏哪里了?”

  白顷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温声说道:“别生气,你留着她也没用。我给你灵修不就行了,反正你那么喜欢亲我。”

  段虔被白顷的云淡风轻气得浑身闪电霹雳嚯嚓嚯嚓焕发,灵力道气熊熊滔滔。“谁说没用?白顷,你毁我大事,今天你不死,我不姓段!”

  “那跟我姓,姓白!”白顷抬头亲吻着段虔的嘴角。

  每次都是这样,说着讨厌,可是一亲上去,段虔整个人跟受了刺激一样,上瘾而享受,如尝美味佳肴,珍宝甜食,恨不得把人都生吞活剥。

  白顷手中的蜜酥红薯丸子尽悉撒在地上,手上沾满了蜂蜜,整只手被段虔亲舔了很多遍,看得白顷脸红,美玉蒙上一层绯红的光彩。

  “啪”的一声巴掌巨响声狠狠地打在白顷,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清晰可见的五指印记。

  白顷的大腿痛得发麻发痒,委屈地揉揉,生气道:“段虔,打我干吗?”

  段虔一如既往地发疯怒吼:“老子打你还要理由?你竟然给我逃跑?行呀,你是不知道我有多狠,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力量。”

  白顷被吼得头皮发麻,无奈苦笑道:“你这话真像霸道总裁。霸道总裁的落跑甜心?”

  段虔捏住红润柔软的脸颊,怒气冲冲道:“霸道总裁是何人?”

  “就是你呀。”

  “当我三岁小孩呢?混蛋直娘养的白顷……”段虔眼尾泛着阴厉的红热,既要耽溺浓郁不消的欢乐,又分神出来发脾气恨白顷,“我恨你,你瞧瞧你现在什么样子,贱狗渣滓。你真是恶心败类,你怎么不去死?我杀了你,你不过是区区蝼蚁,只能被我踩在脚底下,只能被我狠狠地折磨。”

  白顷听着这话忍不住想发笑,仿佛此刻所有的险难不过尔尔。段虔厌极了他这副毫不犯哭痛苦的无畏样子,心里有恶魔罗刹想把白顷揉进地狱深渊,看他哭得泪花盈盈。

  段虔奋力地折磨他,像一只狼叼着小兔子的白脖子。痛而麻,让白顷实在笑不出来。段虔的额角渗出冰凉的汗水,整个人阴冷暴戾,仿佛镀上一层柔光。

  白顷紧紧拽住被衾,这是他平时在霁月山呆得最久的床榻,可是他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跟段虔在上面做着这种事情。“别唧唧歪歪,我已经在你下面,给你胡作非为了,别生气。”

  段虔越是见白顷如此淡定无所谓,恨得暴跳如雷,使劲地把白顷揉成一滩浑浊的泥巴。

  越是干净,越要坠落云端。

  段虔最是讨厌白顷一副霁月风光般的模样。

  白顷疼得满身大汗,臀瓣被打出一道道巴掌印。白顷发觉温柔地对待段虔,段虔反而更抓狂,自己只能受苦。白顷疼得眼泪直流,好看的眼眸发红,无奈只能大声喊道:“段虔,你有病吗?停下来,我痛,我错了。”

  段虔见他落泪,又听他这么不屈地认错,瞬间心情好多,轻柔了许多。“再说一遍你错了。”

  白顷冷冰冰说道:“我错了。”

  安静的留余堂传来阵阵粗喘怒号声,满院子的杏花纷飞抟直,如春日纷纷翩跹的蝴蝶。

  事后,段虔把虚弱无力的白顷抱在怀里,嘴贴在白顷的耳边,冒着汗珠的鼻尖蹭着白顷的发丝,愉悦地说道:“这还差不多,林居净呢?”

  白顷被他滚烫而又温柔的气息烘得神识恍惚,胡说八道:“她……死了……因为你老是惦记她,我嫉妒她,我杀了她。”

  “谁让你杀她?”段虔掐住他的脖子,像疯狗一样在他脖子、肩膀、手臂狂咬。他的手上挥着闪电,眸光凌厉如刀锋,阴冷说道:“你坏我好事,又逃跑,我毁了你双腿。”

  “嘿,兄弟,别别别别……”白顷急忙阻止,气喘吁吁说道:“你听我说一句。”

  “行,一句遗言。”

  白顷思考了许久,说道:“你毁了我的腿,少了很多体位乐趣。”

  “什么叫体位乐趣?”

  “就是……姿势……怎么说呢,比如想我跪着,站着都可以。没了腿,你就没乐趣了。”白顷说这话感觉都快咬到自己的舌头。

  段虔微微眯眼,整个人如同蒙上一层冰冷寒霜。“你懂很多?”

  “不多。”

  “白顷,你可真下作难看,想跟我玩花样,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他收敛灵力,又开始像疯狗一样到处乱咬白顷,最后死死地咬在莲花伤疤。

  白顷疼得指甲嵌入段虔的后背,憋出一声冷汗,不自觉的泪花扑簌簌落下,声音沙哑道:“疼,你是狗吗?肉都要被啃下来……”

  “知道疼了?说一百遍你错了。”

  “……”

  白顷说完一百遍“我错了”后,嗓子哑得厉害。段虔把他从床上硬生生拽下来,往留余堂浴池走去。两人窝在浴池里泡澡,白顷累得要命。

  狗系统发来信息:“叮咚……系统提示:恭喜玩家,有悖伦理道德,行伤风败德之事,奖励2分败类值,目前败类值点数积分52.6分。”

  身子筋脉骤然堵塞,开始揪疼,浑身疼痛难受得面目狰狞。白顷抬眼看着段虔,身子疼到眼泪汪汪,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小狗,发出呜呜闷声。

  段虔目光凛冽宛若迸发寒风,嘴角边若有若无的笑意,整个人仿佛飒飒威风的运筹帷幄者,得意地蔑视白顷。

  白顷见他这幅鬼样子就知道段虔在想什么。哪里有那么多顾虑,身子早就疼得四分五裂。白顷移到段虔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臂,气若游丝说道:“花丹。”

  段虔拍掉他的手,冷哼道:“没有。”

  “我疼得厉害,混蛋,把花丹给我。”

  “不可能。”

  白顷实在受不了,身子痉挛抽搐,经脉的堵塞与痛感让他理智几乎崩塌。他趴在浴池边闷闷喘气,努力周巡体内的灵力道气。

  段虔看着他疼了将近半个时辰才把花丹塞进他嘴里。而此时的白顷早已经神识不清,段虔把他抱回卧房,随便给他穿了件长衫。

  白顷疼得全身发抖,冷汗直流。昏厥之间只感觉身边有人在骂他,震耳大声的谩骂。

  “吵死了,有完没完?”白顷昏迷之际大吼出声,晕晕沉沉地陷入一阵黑暗中。 师尊天天想着搞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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