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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2章:对神武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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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虔从沉沉熟寐醒来微微睁开眼睛,迷糊中凝视蜷缩躺在自己怀里的人。他浅笑喘气,伸手抱住怀中人,宽厚的手掌抚摸着怀中人的后背,温热的,他熟睡入梦。

  手臂有点发麻,什么东西压着?

  段虔睁开惺忪肿胀的眼睛,看到的依旧是安详入睡的白顷。他缓缓地闭上眼睛,手臂依旧传来麻痹的感觉。他又乍然睁开,反复眨巴深黯如墨的眼睛,不可思议地伸手戳戳白顷洁白如玉的脸颊。

  神呀……活的……

  段虔激动得说不出话,整个人压在白顷身上,紧紧地抱住白顷,生怕他此刻化为泡影消失在自己眼前。段虔激动地喊道:“师尊,师尊……师尊……是真的……”

  白顷被压得喘不过气,祖传的起床气让他要发飙。他抬手一巴掌过去拍在段虔削瘦的脸颊,冷声道:“滚,别打扰我睡觉。”

  “好好好好……”段虔忍着手臂发麻的痛苦,放开白顷,以一个别扭的姿势侧卧。他伸手捻起白顷柔顺的墨发,细细地摩挲,感受它在指尖平滑轻柔。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抓起白顷霜青色的云袖,把玩在手中。

  一切是那么真实而温暖。

  他喜极而泣,眼泪沾湿了枕头。炽热的目光一寸寸地定格在白顷俊逸的脸上,不容错过。他尝试着伸手把白顷搂进怀里,盖好被子,一股股热流在心尖来回涌动。

  白顷睁眼醒来的时候闻到一股子难闻的酒味,连段虔温雅的木香都遮盖不住。段虔的目光一直定格在他身上。他抬手抬脚推开段虔,嫌弃说道:“太臭了,去洗澡换衣服。”

  “好好……”段虔惊慌地跪坐起身,恳切的目光定格在白顷的脸上,上下攒动喉结,热切说道:“师尊,你不要走,我去……我去洗个澡就马上进来,我求求你不要走。”

  “我不走,你快去洗澡。”白顷苦笑不得,无奈地坐起身,捂着鼻子把段虔踢下床榻。

  段虔赤脚踏在冰凉的地上,倔强而坚定地说道:“你不能走!”

  “废话那么多,要我送你去洗吗?”

  “不用不用,我马上回来。”段虔赤着脚,慌张失措地奔跑出去。

  白顷大喊:“穿……穿鞋呀……”话没有听到,而浴房的门早已“砰”的一声关上。

  白顷忍不住笑出声,叹气地躺回床上,松了一口气。他也没想到自己能活过来。自己活与不活全靠系统一句狗屁不通的话。

  “恭喜玩家获得意外惊喜,由于玩家培养出一个大魔王,大魔王的破坏值将归属于您。系统额外奖励您50分,鉴于您超额完成,您可以自行选择投胎的环境与人物。”

  白顷自然得选择回到白顷身上来,修仙高手,帅得人神共愤,关系户一大堆,吃喝不愁,还图他年纪大,不大生病,又死不了。这么完美,一辈子吃喝玩乐,无忧无虑,总比投胎回去现代当社畜强。

  他跟系统磨了很久,系统才没有抹除他的记忆。

  于是乎,系统把他丢在一个鸟不拉屎的森林。没了系统的导航,他简直就是个废物,在森林里过着野人的生活。好在没有把白顷的武器与储物灵间没收了,不然他得死翘翘。

  原本他想回九霄云宗,问路问歪,跑偏了。吴州与九霄云宗并不顺路,他稀里糊涂到了晋州,吃了一顿火辣辣的晋州烤肉。想着到晋州,那就到隔壁的吴州过来看看自己租的房子,结果在湖心旁看到哭得撕心裂肺的段虔。

  白顷看得心坎冷颤,几乎快揉碎成粉末。

  他的心一直挂念着段虔啊……

  白顷感觉自己还没躺一会儿,段虔就急促地冲进房间,气喘吁吁地爬上床,眼里闪烁着委屈的目光,闷闷哼了一声。

  白顷被他盯得毛骨悚然,坐起身,讪笑说道:“你不冷吗?进来吧……”白顷撩开松软而温热的被窝,段虔身上冰凉的气息涌入被衾里。

  段虔语气略有哭腔说道:“师尊,你不会再走了吧?我……我求求你……”

  白顷见他哭得红肿的眼睛,摇摇头,轻声说道:“不走,你要我走也可以。”

  “我没有……我不想……你绝对不要走。”段虔难受地看着白顷,鼻头酸楚,却又兴奋得难以抑制。

  白顷正要抬头,却感觉到段虔紧抓他的手袖,小心翼翼不敢碰自己,嘴角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心里刺疼发麻,很心疼。

  段虔闷闷带着鼻音的声音说道:“师尊,我想你了。”

  白顷困惑问道:“嗯?我不是在你面前吗?”

  “在我面前我也想你,无时无刻,想得难受。”

  白顷侧头轻笑问道:“那你想怎样?”

  “不想怎么样,就想看着你。”

  白顷叹了一口气,目光倾注在段虔清瘦如削的面容,鼻头红肿,眼眶发红,小可怜。白顷张开手臂,轻轻说道:“抱抱。”

  以前这家伙被千碧缠折磨得撕心裂肺都不哭,怎么一到我的事情就这般娇弱可怜,哭哭啼啼?知道你会难过,但没有想到时隔这么多个月,你还会这么难过。

  段虔犹豫了一下,霜雪般冷浸的手臂搂住白顷的脖子,沉沉的呼吸声吐纳在白顷的脖子里。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沉重,冰凉的鼻尖轻轻地蹭蹭白顷温热的馨香。唇瓣轻柔地掠过,恨不得把自己揉进白顷的身体。

  白顷把段虔搂在怀中,恍若怀里镶嵌着一团冰块,慢慢捂热。他感觉到脖子上温热的泪水,轻轻拍段虔的后背,安慰道:“真的没事,别哭。我回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师尊……对不起……我错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就是个混蛋……碎尸万段都死不足惜……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真的错了,不要好不好?我混蛋我该死……”

  白顷鼻头酸楚,笑道:“真的没事了,我没法怪你也不能怪你。”

  白顷轻声地安慰,隔了好一会儿见段虔还沉浸在消沉的心绪里,转移话题说道:“去买吃的吧。”

  “我不要!我怕我回来你跑了。”段虔紧紧地抱住他,不肯松手,

  “啊?”白顷不解地叫了一声,悠悠说道:“行吧,那我去买,我饿了。”

  “不要!”

  “那你想怎么样?”白顷拍拍他的肩膀,把他身子推开,摸摸自己的脖子都是泪水。

  “好吧,我去买。那你不能跑,绝对绝对不能跑。我怕我回来就发现这是梦。”

  白顷无奈地白了他一眼,抬手捏住他的脸颊向外拉扯,说道:“痛不痛?痛不痛?快去买,我饿了。”

  “不痛……你再捏捏。”

  “……”

  白顷费劲口舌才把段虔赶出去买早膳。

  桌上堆放歪倒几十坛酒瓶,他下床洗漱收拾房间。房间弥漫萦绕着一股浓郁的酒味,昨晚他真的是忍住脾气,忍住酒味才躺在段虔身边。他打开窗台,院子里竟然栽种了两棵杏花树,只不过天寒地冻还没有开花。

  *

  段虔眸若清泉波澜,热切而温柔的眼神时时刻刻定格在白顷身上,看得白顷浑身泛起鸡皮疙瘩。白顷喝下一口粥,尴尬地轻笑道:“你干吗?别看我,喝粥呀。”

  “好。”他说好,但是目光还是炽热地盯在白顷身上,一寸寸地精准打量。

  白顷回瞪他的眼神,两人莫名地大眼瞪小眼。

  哎,这家伙清瘦好多,脸色也苍白,胡须也快长出来,但还是很帅气,天下第一帅。

  白顷的手有些冰凉冻僵,在大腿上摩挲生热后,一脸浅浅温柔的笑意地抬手覆盖在段虔青筋暴起而紧绷的手背上,想让段虔安心。

  段虔吓得失神落魄地抽回手,惊慌失色。

  这家伙有毛病吗?我都主动伸手,你竟然抽回手?这是嫌弃我,不喜欢我了?

  白顷清俊孤俏的面容蓦地蒙上一层阴影,低沉说道:“你什么意思?这就不喜欢我了?行吧,以后不碰你。”

  段虔急切地解释:“不是,没有……我……我不敢……”

  “不敢?刚刚在床上你怎么就碰我?”白顷嗤笑一声,低头继续喝粥。

  段虔轻轻说道:“我那是神智不清,现在清醒了就不能碰。我在神武面前发誓过,要是能让你回来,我以后就吃斋念佛,多积功德,不再碰你。”

  “噗……”白顷被一口热粥烫得舌头发疼。看看他碗里的白粥,再看看自己的肉粥,他冷笑一声,勺起一勺肉粥得意地搅进段虔的白粥里。

  “师尊……你怎么……算了,我吃馒头。”段虔原本要说白顷不厚道的行为,但一看到白顷在自己面前,心里开心到起飞。

  白顷拿起馒头在自己啃过的肉包馅里滚上一圈油,放在段虔面前,说道:“吃下去!”

  “我不吃,我答应神武的事不能言而无信。”

  “你……”白顷无语地瞪着段虔,抿嘴冷笑道:“行,以后不碰。”

  晚上睡觉时,段虔不知从何处搬来一张木榻,窄小得根本容纳不下他凛凛堂堂的身躯。

  白顷在新建的浴池里泡澡出来,见他正在给木榻铺被衾,决心要分开睡的阵仗,不禁讥笑出声。他故意挑逗段虔,伸手从后面抱住段虔,吓得段虔挣扎如脱缰野马。白顷捧腹大笑,笑得脸都酸疼。

  “师尊,别逗我。”

  白顷止住大笑,脸上的笑意更浓。他坐在床上,单手撑着脑袋看段虔怎么铺床褥。“睡这个不窄吗?”

  “肯定不会,我睡相很好。”

  “你……”白顷慵懒的声音拉得有些长缓,深红的唇瓣微微翕合说道:“你是……你是因为之前我们上床的事害怕吗?”

  段虔正收拾被褥的床褥微微僵硬,猝然哑口无言。除了对不起,他不知道说什么来表达自己诚挚的歉意。他感觉自己就像堕入黑暗深渊中,浑身脏得洗不了,没有资格触碰白顷。只要一碰白顷,那些不堪的、肮脏的、肆虐的画面如恶魔一般涌上混沌的神识,迅速吞噬他。

  暴戾恣睢的自己、白顷哭得委屈被他弄得迷乱的画面,还有好多好多淫/秽不堪的场景让他呼吸困难,全身发抖。

  “师尊,对不起。”

  若是段虔无缘无故这么狠狠地摧残他,白顷断然与段虔断得一干二净,甚至无论如何也要报仇,可段虔是因为他才那样,才犯下这么大的罪孽。

  这世间,千错万错都在自己身上!白顷自忏自悔,只能用一辈子来赎罪。

  “我说过,一切都过去,我不会怪你。你是为了救我才变成那样,那不是你的本意,我不希望看到你深受愧疚。往前看吧,人不能作茧自缚,沦陷在过去。没心没肺,活着不累。”白顷换了个姿势,随意地坐在床上,说道:“你没有对不起我。”

  “我……我没法原谅我自己。”

  “我在呢,一切都没事的。”白顷躺在床上,身上被松软的被子温热包裹,非常舒服。他藏进被窝里,侧头瞥视床边木榻上的段虔,顿时有种诡异的感觉。

  我怎么感觉这种场景像极了我是大病要死的人,而他在旁边守夜照顾病人?

  “段虔……”白顷侧卧,目光如炬地看向段虔,轻柔说道:“你要不要上来睡?这床那么大,隔个枕头你也碰不到我。”

  “不好,师尊,早些休息吧。”

  白顷无奈仰卧在床上,忽然怀念游戏手机肥宅水的日子,想着想着他慢慢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睛时是半夜,入夜寒风瑟瑟,冰凉凉。黑暗中他感觉到段虔的被子掉在地上,小可怜似的蜷缩在窄小木榻。

  他挥了一口火凤撞钟,钟声敲响起时,他抱起段虔快速地往床上放去。白顷躺下的瞬间钟声消散,段虔感觉到被窝的温暖,翻身搂住白顷火热的身子。

  真好看,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白顷轻笑出声,十分乐意地钻进他的怀里,一阵阵温柔清雅的木香充盈鼻息。心在扑通扑通跳跃,白顷平息自己狂躁的心,靠在他的怀里沉沉入睡。

  第二天,白顷无奈地坐在床边,段虔则是惊愕失色,陷入深深的自责。白顷就不该把他拉到床上,此刻段虔神色复杂,让白顷看不破。

  “我怎么自己跑到师尊的床上去了?啊啊啊……段虔,你是个混蛋,你的本性难移。师尊一回来,你就对他做出这么肮脏败类的事情,你怎么一点都把持不住?”段虔在心里叫嚣,惊恐得直抓自己的头发,一脸愧疚地注视着白顷。

  “别薅头发,小心薅秃了。”白顷坐在桌旁,看着不开心的段虔,问道:“怎么了?跟我睡不开心吗?”

  “不是,我说了不碰你的。今晚,我还是去厅堂睡吧。你看,我都控制不住自己就爬上你的床,估计可能还会对你做出什么混蛋事。”

  白顷噗嗤笑道:“傻子,昨晚……呃……昨晚是我抱你上去的。”

  “啊?师尊……师尊……你怎么……我答应过神武大人,对神武大人发誓,绝对不碰你的。再这样下去,它会把你收回去,我不想再让你消失。”段虔惊恐地看着白顷,心里很不安。因为太害怕失去,所以想好好珍惜。

  “我能回来全靠我自己,与神武无关。”这么一想,他的回来还是建立在段虔做的坏事之上。他的命是死去的人换来的,是段虔的罪孽换来的。

  罪过罪过罪过,以后我们一定多做好事,一辈子赎罪,救更多的人。

  白顷:“我不是说过,我有契约吗?我完成契约所以回来了。”

  “真的?”段虔目光充满质疑,但心里还是忐忑不安。

  “好了,去买吃的,我饿了……” 师尊天天想着搞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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