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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遗产(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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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饮风站在墙角。

  他此时已经十几岁的少年,分明比凌眉郗高上许多,但女人或许天生就有那纯粹的母性让她显得胸怀温柔。

  她那濡湿而心疼的眼神温柔地游曳在白饮风的身上,嘴里像每一个电视剧里新入门的温善继母一样,小声地承诺着自己将会交付给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继子,恍若原身母亲的亲情。

  眼神诚恳,好似少一分真切都当是辜恩负义。

  天哪,白饮风想,这个女人知不知道,是她害死了面前这个人的母亲。

  她还在这里奉天地似的承诺——我会如你母亲一般爱你。

  如果我母亲没死,又何至于需要你呢?

  白饮风看了看脚边新鲜而丑陋的冤死鬼,软肉团似的母亲在空气中撕咬着凌眉郗光洁修长的小腿,漂亮的红色纱质裙摆在鬼灵的抓挠下诡异地轻微摆动。

  白饮风一愣,接着眼神里慢慢染上了几分玩味,但因为他低垂着头,长卷的眼睫毛敛着深邃的瞳孔,看不清情绪。

  凌眉郗只看到身前这个长相和名字同样漂亮的继子在听完他的话后微微抬起了头,眼光却依旧低垂在她的脚踝处,姿态柔软如新生的需要人茹毛的小兽,继而张了张嘴,轻轻对她道:“好的,妈妈。”

  凌眉郗突然觉得脚心有些噬痒,听着这声哑音,莫名其妙地红了脸。

  继子的这声妈妈不像是叫她,倒像是在叫别的什么人。只是她过滤了旁的,只感觉到那沙哑的少年音其中是蕴含着稀少却又微妙的多巴胺,偏偏直击她而来,在心头乍起了一池涟漪回荡的春水。

  在她尚未嫁入白宅的时候就听闻过这个继子白饮风惊人的相貌。

  虽说她混迹美人俯拾皆是的娱乐圈多年,妖娇者见之清纯者见之明艳者见之,可第一次见面还是被白饮风清冷如深泉的气质引得愣神半晌,心旌神摇之际像是望见深渊,心悸却又忍不住回看,惶然却又不甘心收手。

  若说自己当真会为金钱去消耗自己爱一个旁的继子,凌眉郗利字当头,断然是会摇头说不的,别说是自己主动请缨了,给钱都指不定能请动。

  可方才见白饮风站在角落,神祗般的姿容满面失落,她明知不可却又伸脚向前,对着那明月似的眼睛鬼使神差一般,如梅菲斯特跪落于浮士德,虔诚无比地效忠于你却又心怀鬼胎贪爱你的灵魂——“my faust.”

  至此,陷入沼泽坠入深渊,都因为此时一念差池为美色所鬼使神差。

  ……

  裴柏鹿:“……”

  太真实了。

  这位就是典型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只是白饮风是朵有着牡丹国色的霸王花罢了,摸一摸花瓣揪一揪花蕊,下一秒就没命了。

  就在这时,系统突然道:“真有你的。”

  “?”裴柏鹿投去疑问的目光。

  系统:“进度又前进了百分之零点五。”

  “……”裴柏鹿无语,“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之前是百分之九十九,也就是说,我还差百分之零点五。”

  “差一个结局。”系统道,“如果现在结束也未尝不可,但是估计会被批成烂尾,因为虽然所有故事线都补完了,但是只是讲了个故事,说到底并没有给故事赋予一个终结。”

  “我现在恨不得马上就走,我身边这个可是个杀人犯。”裴柏鹿头疼,“然后现在杀人犯说他爱死我了,你还在这边叫我给一个故事写上结局。”

  系统迟疑了一会,最终还是妥协了:“那好吧,明天就走,在此之前,能完成就完成,不能完成就算了。”

  裴柏鹿听见系统松口差点没喜极而泣。

  结果这边他嘴角的笑容还没扬起来,人就突然被人拦腰一抱,整个人悬在了半空。

  裴柏鹿:“???”

  白饮风对上他疑惑的目光,轻而狡黠地笑了一下:“周日了。”

  “???”裴柏鹿一愣,接着在白饮风满眼的笑意里飞快反应过来,两手紧紧扒住了一旁的门框,连手里夏甜的本子都掉到了地上,被白饮风另一手接住。

  裴柏鹿吓得声音都抖了,却还是掷地有声道:“你放屁!”

  临门一脚被人搞这算什么事?送别炮?

  “你刚刚问了我那么多,我也都如实说了。”白饮风,“商人要留住常客,就要学会给点甜头。”这句话槽点多到裴柏鹿无从槽起,可白饮风他嘴上循循善诱,手和脚却没闲着,裴柏鹿拽着门框的力气于他而言跟猫儿一般轻,他把人一捞直直往前走去,另一只搂着人的手就自然而然地摸进衬衣里了。

  他摸得委实有点不是地方,裴柏鹿喉头一哽就满脸通红地叫了起来:“放开!我叫人了!”

  “放哪儿?”白饮风笑了,“整个白宅,也没人。”

  这个走廊顿时充斥着裴柏鹿的狼哭鬼嚎,一连串的脚步声之后,随着一声轻轻的关门声,一切响动都被关在了门后。

  这是裴柏鹿第三次躺上白饮风这张他初来时觊觎了好几天的软床,这次是被摔上去的,当他七荤八素地抬起头来的时候,就被人头对头地吻住,呼吸的突然阻断逼得他猝不及防流了满脸的眼泪,他红着眼眶推拒着,更显得这一场床事像一次预谋已久的强.奸——也差不多就是了。

  ……

  白饮风不是什么好种,情.事中属于嘴碎又捉弄的那类,一会得叫他哥哥一会得叫他爸爸,一会得当他继母,一会又是继子,搞得裴柏鹿觉得自己一张床上躺了无数个人,十分淫.乱地搞着或许是家庭伦理道德有损的群体盛宴。

  裴柏鹿的眼睛哭得有些红肿了,他眨巴不开的细小眼缝里只能看见一丝空白的天花板。

  可能是因为极度的眩晕而神志不清,他的嘴里不时发出按捺不住的痛叫和啜泣,像是只被野兽叼住脖颈皮肉的兔子,呜咽都带着濒死的,令人怜惜的凄楚。

  裴柏鹿恍惚中还听到白饮风用沾染着□□的声音耳语道:“裴柏鹿,我想和你做.爱,和裴柏鹿……”

  裴柏鹿近乎迷糊地只当他是昏了头,毕竟这大逆不道的事,白饮风不是正做得很痛快吗?

  后来于暧昧声响中才惊觉,白饮风说的,大概是和他真正的他,而不是借着李山缺的身体。

  ……白饮风这他妈是个什么妖魔鬼怪。

  裴柏鹿服气了,如此想着,昏惑中还泄愤似的咬了咬白饮风光裸的肩膀,却叫人欺负得更狠,一夜哭叫声断断续续,也未曾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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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虚地离开了。 又双叒被敌对看上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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