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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遗产(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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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柏鹿听得咽了咽口水,眼神一时间有点直。

  白饮风说的没错,在裴柏鹿所看的报道中,关于白饮风的妈妈身亡这件事情,说法是有很多种的。但无一例外的就是,对于白饮风母亲死亡判定,都是自杀,而不是他杀。

  报道中提到凌眉郗的很多,但最多也是言到凌眉郗的堂皇入室对白饮风母亲的刺激。

  裴柏鹿小声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亲眼看见的吗?”

  白饮风垂了垂眼眸:“我母亲这种死法,只能沦为冤魂。”

  “……”

  “当时我得知她的死讯,从学校赶了回来,即使如此也到了傍晚才到家,那个时候事情已经被白桂晟处理善后得七七八八了。”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大家都在餐厅吃饭,即使死了一个女人,好像也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的样子……他们脸上缭绕着那点愁云,微风一吹就散了,更别说有的人的喜上眉梢根本就掩藏不住。”

  “我问我母亲呢,白桂晟只叫我别太难过。”

  “就在这时候,我感觉到有人在看我。”

  “我看到我母亲的魂魄躲在餐厅的阴暗处,浑身是流淌着的湿粘的血迹,头发乱糟糟的,十分瑟缩的样子。”

  “她的模样已经不能看了,甚至可以说是……很吓人。”白饮风说道这里,很轻地扯了扯嘴角,像是想做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因为低垂着眼眸,再加上光线不佳,他整个人都浸在黑暗中,长长的睫毛似有若无地抖动着。

  之前裴柏鹿所知的白饮风诡诈狡猾却也强大无比,遇到妖魔鬼怪只要往他身后一站就会变得无比的安心。

  不论他此时是真情实感还是演技绝佳,裴柏鹿必须承认,白饮风这种柔软而善感的难得模样,直叫他自己的心尖也跟着难受了一下。

  白饮风继续道:“她怀胎将近十月的肚子已经平了,她的手里紧紧地抱着一个,和她一样血肉模糊的软肉……”

  “我想,这是我的妹妹吧?”

  裴柏鹿听得扁了扁嘴,他又想起了之前白饮风在游乐园里说过的关于妹妹的事。裴柏鹿向来不擅长于安慰人,嘴巴开开合合到底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末了也只能悄摸地伸手拉出了白饮风的一边手。

  白饮风微微抬了抬头,只道:“都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

  我已经没那么难受了。

  “我母亲发现我看向了她,当她确定我看得见她之后变得慌张起来,蠕动着身子往墙里躲。”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忍到了吃完晚饭,等到了所有人都离开餐厅,我才走到我母亲躲着的墙角。”

  “她腿都折了,做鬼都跑得不远,她看到我来了,整个鬼无声地尖叫起来,不停地叫我不要看她,说她现在不好看。”

  白饮风顿了顿才接着往下说。

  “我背过身去了,我就听见她不停地在哭。她一直都是很爱哭的一个人,做了母亲之后还是没有变,她以前总为白桂晟哭,这次我却不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哭。”

  “我修仙,见过无数的鬼灵,比她此时更丑陋,死得更难堪的也见过许多,但我从没想到自己能看见我母亲也变成这种样子。”

  “就在这时候,凌眉郗从转角走了出来,她似乎被站在墙角的我吓了一跳,然后她走过来,像是很惊讶地看着我,接着小心翼翼地伸手抹了抹我的脸,问我怎么哭了。”

  哭了?裴柏鹿觉得自己很难想象白饮风哭的样子。

  “我母亲在我身后尖叫。”

  “‘是她杀了我’!”

  “这时的凌眉郗正给我抹着眼泪,问我是不是因为母亲哭了,又说她会对我很好。”

  “……”裴柏鹿沉默了良久,他欲言又止许久,白饮风像是看出了他的犹豫,直言道:“你是不是想说,我母亲也有可能说谎呢。”

  裴柏鹿含蓄地点了点头。

  毕竟凌眉郗此刻的表现,在白饮风的描述里实在是太无辜了,况且设身处地去想,虽然她有足够去杀害白饮风母亲的动机,但是还是那句话“可以,但是没有必要”。

  凌眉郗此时刚刚进门,可说是正当白桂晟的宠爱,除非她特别小心眼,不然裴柏鹿想不出她一定要弄死白饮风母亲的理由。

  白饮风笑了,脸上的神情一改刚才的悲哀惆怅,眼里露出几分恶作剧得逞的调弄来:“可是,谁在乎呢?”

  “你知道让冤魂往生的方法是什么吗?其中一个,就是了了她的愿望。”

  而白饮风母亲的愿望很明了,就是要凌眉郗惨死。

  “……?”

  裴柏鹿听得一愣,恍然明白了什么之后默默地就要把因为过于愚蠢而伸过去的援助之手给抽回来,使力却发现手已经被白饮风拽得死紧,还被放在手里像玩玩具似的胡乱蹂..躏。

  裴柏鹿只能嘴角一抿,扯出个尴尬不失礼貌的笑来,生受了这番蹂..躏。

  白饮风的意思就是那个意思,还是表现得非常很明白的。

  “杀人”这件事情就像个黑突突的高帽子,他母亲爱扣谁头上就扣谁头上。

  白饮风只负责让母亲觉得解气后往生就好了。

  至于凌眉郗是否无辜,这重要吗?不重要。

  “那你为什么要用那种手段来做一件简单就可以做成的事情?”白饮风明显是个骗感情又骗性命的狗男人。

  等待白饮风回答的时间里,裴柏鹿低着头默默忍耐着白饮风的又挪到了他脑袋上的爪子。

  白饮风揉够了,像是十分满意自己手底下柔柔软软如小兽皮毛一样的头毛,才翘着嘴角不无恶趣味地说道:“一件事情如果太无聊了,就算完成了又有什么意思呢?”

  慢慢地折磨,玩弄。

  把无聊又简单的过程变得复杂又肮脏,血腥至令人作呕的华丽。

  看对方筋疲力尽又心有不甘,艺术而悲惨地死去,满盘皆输甚至于死无全尸……

  这才有意思嘛。 又双叒被敌对看上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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