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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辣么可爱不许次兔兔(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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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走停停过了半月有余,他们总算是到了兔都。

  进城的时候又是雨夜,此时已是将要中秋的时候,一场秋雨一场寒,兔都又处于整个兔国最近月宫之处,高处不胜寒,这时候冷得极为萧瑟。

  可即使如此,兔都的街上却还是很热闹。

  据白兔官说是此时将近拜月节,兔皇免了兔都的宵禁,今日一直到拜月节那天整整七日,兔都夜街都会这么热闹。

  裴柏鹿敷衍地应和着,他挑起轿帘看向车水龙马的大街,这里是兔都,满街都是兔子,与野兔山那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这里的兔子多是白兔,或是白杂毛的兔子,少见野兔山那样漫山遍野的黄毛兔黑毛兔。

  因为传说中创国兔月兔是只白兔子,所以白兔一直是兔国最尊贵的兔种。

  裴柏鹿见各个摊位上都系着月亮、胡萝卜或是白兔样式的灯笼,灯火辉煌,琳琅天上。

  来往兔子如梭,细细一看还会发现,有些兔子还在两眼眼角处各画了一轮月,男兔绘金月,女兔绘银月,但绘的都是不同的月相。

  有的画的是浅浅的一弯新月,有的画的是银钩一弯的峨眉月,少有几只衣着华贵,面覆薄纱的富家小姐模样的兔子,从面上露出的眼角边上能看出绘的是上弦月。

  裴柏鹿见了,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眼角,余光一撇,就看见白兔官正面对着车里摇晃不停的小铜镜,手里拿着一盒金粉,小心翼翼地捻着一支细笔,往自己眼角画月亮。

  他手法娴熟,一勾一画,便在左眼角画出了个盈凸月,顿了顿笔,又要画右眼角。

  裴柏鹿扯了扯嘴角:“你在作甚?”

  白兔官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在右眼角描画,等画好了之后盖上金粉盒子往小兜子里一收,抬头就看见裴柏鹿面上难以言喻的表情。

  白兔官没好气地问道:“白将军这是什么表情?”

  裴柏鹿小心翼翼地斟酌用词道:“你手法挺好……”

  “我都画了四十多年了,能不好吗?……你还不快画!”白兔官一瞅裴柏鹿,又把小金粉盒子从里面兜里掏了出来,递给了裴柏鹿,“莫不是在野兔山那旮旯待久了,你连画月都不会了吧?”

  裴柏鹿还真不会。

  他接过那盒金粉道:“我画个什么月?”

  白兔官一句“这你都忘了?”差点冒出了嘴,又急急收了回去,两撇小白眉皱了皱,似乎也觉得有点为难。

  这画月也是有规矩的,平民画新月,士族画峨眉月,高官子弟画上弦,荣宠者画盈凸,万乘者画满月。

  白雪歌之前圣眷正浓之时,是兔国上下唯二能在拜月节期间在眼角画满月的人,另一个,便是当今兔皇。

  那时候的白雪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风光之盛满朝文武无一人能及。

  那年拜月节得为兔皇驱御驾云月车,英雄得意马蹄疾,驾着云月车自兔都四十九坊八十一巷飞驰而过。

  头束明月冠,眼角圆月盈,两眼更是美如弯月。那夜之后,兔都七七坊九九巷,谁人不识白家郎?

  ——未想得一遭落魄,如今竟是新知遭薄俗,旧好隔良缘。

  眼角圆月不得勾,新月又嫌贱,这边白兔官还在呲着牙挠胡须冥思苦想,那边就见着裴柏鹿战战巍巍地伸手在自己两眼眼角各画了一抹新月。

  那画月人像是久不画月,手法生疏道不忍直视,两抹新月画得极丑,左扭右歪的,倒像是两道刻在眼边的,不规则的伤疤。

  白兔官看着这一幕沉默了一会,自己搁一边越想越伤心,眼圈都红了一溜,拿袖子揾了揾泪,正整理整理了心情,要劝慰这失落的小后生,就见这厮画完丑月亮就从位置上不顾伤脚地半跳了起来,跃跃欲试道:“我去给明矶也画上。”

  白兔官:“……”

  裴柏鹿兔脚刚迈出半步,又回来讨嫌:“你说,明矶画个什么月才好?”

  “画?画盈凸!”白兔官气得翻白眼,语气差得很,“他可是我们兔国未来的驸马爷!”

  裴柏鹿早就撩门帘走了。

  进了城里之后,因为害怕明矶的鱼缸引来太多不必要的注意,就换了个厢车载着,裴柏鹿抖着脚爬进了厢车里,走到鱼缸面前,轻轻敲了敲鱼缸的小盖子。

  明矶果然是醒着,裴柏鹿才敲一声,小盖子就被飞快从里面挪开了,旋即明矶兴奋地从里面探出头来,两眼亮晶晶地看着明矶。

  裴柏鹿将拿着金粉盒的手背在身后,笑着伸出另一只手向明矶示意了一下,边问他:“现在好些了吗?”

  “不是很好,很难熬。”明矶见状乖巧地从水里拿出手放进了裴柏鹿掌心里,他歪着头一瞬不瞬地看裴柏鹿,低声道,“等你很难熬。”

  裴柏鹿正拿着他的鱼蹼子看他的鳞片,听到这话就觉得好笑,他不轻不重地掐了掐手里的鱼蹼子,见鳞片状态不算太差,才松了手将鱼蹼子给明矶塞了回去。

  轿厢内没有点灯,全借着窗户里漏进来的灯火,明矶看了裴柏鹿好一会,才看见了他眼角的两抹新月,他猛地伸出鱼蹼子拽住裴柏鹿的衣领将他往下拉了一些,用指尖点了点左眼那抹新月的边沿道:“这是……什么?”

  “你画这个,真好看。”他由衷赞叹了一句,“跟画里的人一模一样。”

  好看到像明矶那样的鱼去奉承谁好看,单听都觉得有些讥讽,裴柏鹿也知道自己画月的手法差,自然不信他。

  明矶像是真的觉得好看似的,又很努力地说道:“如果再画圆一点,就更好看!”

  裴柏鹿听得一个错愕。

  明矶应当不知道兔国这愈圆愈高贵的规矩,或许说这一句话只是无心的……

  裴柏鹿低低咳了两声,从背后拿出了金粉盒子和细笔,给明矶挖了个坑:“那你要圆些的,还是细些的?”

  若是做驸马,你就要圆些的盈凸,若是跟我混,你就老老实实画细细的新月。

  明矶异常机智:“我要画跟你一样的。”

  说完他就从鱼缸里支起身子来,努力凑得离裴柏鹿近了些,缓缓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兔揉搓的模样。

  裴柏鹿看着他这副模样,玩心顿起,他一手点住了明矶的下唇瓣,凑到明矶耳边沉声道:“你闭上眼睛,是要我亲你吗?”

  明矶的耳朵登时红了一片,连耳根上的蓝紫色鳞片都烫得发干起来。

  “可以吗?”明矶有点期待。

  裴柏鹿:“不行。”

  明矶:“……”

  明矶原本快乐挑起的眉毛都冷静了下来,脸颊鼓了鼓。

  裴柏鹿抿了抿嘴巴,拿手指挑起了明矶的下巴,他对着明矶的脸端详了一会,把金粉盒子小心地放在鱼缸边沿上。

  他捏起细笔在盒子里沾了沾,比划了一下,在了明矶的眼角浅浅地描了道弯。

  左边一划,一个新月,右边再一划……

  “哗啦——!”

  明矶突然蹿起了身子,两个鱼蹼子环住了裴柏鹿的后脑吻上了他因为紧张紧紧抿着的嘴唇。

  裴柏鹿猝不及防,手里沾着金粉的细笔一抖一撇,在明矶脸上画出了长长的一道金线,直探进脖子,点出了一个圆月。

  边沿处的小金粉盒子被两人的动作一撞,“哗”地全撒进了水里,鱼缸里的水登时变得流金溢彩,把明矶染成了一条小金鱼。

  小金鱼在昏惑夜色中和白兔子接吻,他把白兔子揽得很紧,手从后脑挪到后腰,又抱又搂着要兔子贴近些。

  裴柏鹿觉得自己的毛尾巴都快被亲出来了,手上松了又紧,本来攥在手心里的,沾着残金的细笔也“哒”地一声掉在地上。

  “刺啦——!”就在这时,马车突然一停,裴柏鹿一个站立不稳就要向后倒去,明矶更悬,整个鱼从鱼缸里倒翻了出来,鱼尾巴猛地打在轿厢的木地板上,一阵令兔肉疼的撞击声过后,就是几声虚弱的哒哒响。

  裴柏鹿还来不及安慰明矶,他耳朵一展,就听到马车外一片混乱,他抵手严严实实摁住了明矶的嘴,要明矶静下来让他仔细听辨。

  他听到白兔官气急败坏道:“我乃当朝大员,你们是谁手下的兵!敢截我的车!我要谏言!我要谏言!”

  “我奉陛下之命,怎么?您要抗旨吗?”一个冷冷的声音一出,就把白兔官整得连口大气都不敢再放。

  裴柏鹿听到这里心下一凛,知道大事不妙。他急忙推开明矶要挣扎起身,不想这时齐刷刷的铁甲摩擦声竟已经到了厢车门口。

  紧接着,厢帘被兔子从外面一挑,疏忽露进了半面光。

  裴柏鹿被亮得一愣,顿时僵在地上,但还是默默伸手挡住了身后卷着尾巴缩着的明矶。

  聊胜于无,他想。

  那挑帘子的兔子背着光,裴柏鹿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听到他的声音。

  他像是没看到现下裴柏鹿和明矶一兔一鱼的狼狈姿态似的,依旧是冷淡地开口说道。

  “恭迎鱼国明矶皇子,还有……”他顿了顿,又沉沉道,“我朝叛将白雪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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