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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菀在问这话的时候,就已经拼命暗示秦怀景:闺女儿必须跟我姓,儿子随你姓!
于是,懂得自家妻子眼神里的话语,秦怀景改了主意。
“菀菀喜欢就好。”
他只要她欢喜。
程菀拿到了主动权,笑了一声,蹭过去抱住他的腰身,“那闺女儿就叫程慕秦。”
“儿子叫秦慕程。”
至于乳名小名,她会取的。
秦怀景低应了她一声,箍住她的小下巴,“我都依你。”
于是,程菀开始大肆发挥。
清着嗓子,开始取小名儿了!
“女儿呢,就叫只只。
因为她真的好小一只呀!”
她想到女儿,心都要融化啦。
秦怀景清笑。
的确是个俏皮的女儿家名字。
他为她盖上被褥,让她不要着了风寒,“儿子叫什么。”
程菀想了好半会儿,“就叫……小家伙吧!”
秦怀景抿唇深思。
对于儿子,也太随意了些。
程菀见他不说话,负气的抬起下巴,“怎么,我生的我取。
你有意见?”
嗯,当爹的地位低。
秦怀景表示,没意见。
俩人对视一笑。
目光里满是浓情蜜意。
“小只只,小家伙……”程菀笑得合不拢嘴,闭上眼睛甜甜的又睡了过去。
养精蓄锐,才有力气带娃嘛!
秦怀景哪里也不去,只是守在她的身旁。
看着她的笑颜,一切都是值得的。
闭门养了三日。
程菀坐月子期间,开放外人过来探望。
陆嗣源与赵宴一同来的。
两人的手里都没空着,买的都是给两个小家伙的。
程菀抱怨,说道:“你们都没买点我喜欢的东西。”
然而,他俩个还是夹带了“私货”的。
赵宴买了一包杏花糕,还记得她的口味,暗暗的透过掩袖递给了她,“少吃一些。”
程菀两眼放光,悄悄的迅速接过,放在被褥里,不让秦怀景发现。
陆嗣源也给她一些好吃的,听说女人月子里容易馋嘴,他就买了些,也有一份杏花糕。
“看来。”
他微笑唇清晰,说道:“赵大人与在下,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赵宴缓缓失笑。
不是想到一块去。
而是他们都知晓她的喜好,都带来了她爱吃的东西。
秦怀景抱着两个娃娃,走了进来。
那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怀王爷,如今这带娃的样子果真是反差之大。
“只只。”
他正逗着女儿,就看见赵宴陆嗣源二人,顿时脸庞凝重,恢复了如常的平淡。
陆嗣源咳嗽一声。
表示我们都懂。
喜当爹么,都这样。
赵宴察言观色,对程菀说:“好生调养。”
也不多说,只是示意陆嗣源一眼。
该走了。
陆嗣源给程菀使了个眼色,让她把被窝里的好吃的藏好,别被发现。
程菀小鸡啄米的点头。
然而正是这一幕,被秦怀景观察细微的,发现了。
两人走后。
秦怀景一手抱一个,来到她的身旁,“娘子被窝里,藏了什么?”
他剑眉微挑,似是早就看破了她。
程菀晓得他厉害,不再做无用功,只好委屈巴巴的掀开被褥,一大堆零嘴露出,“我知道这些吃的太杂,没王府里的鸡汤好调养。
但我就是馋,我想吃……”“不行。”
秦怀景眉头微蹙。
外头卖杏花糕的人,卖零嘴的人,用的都是很劣质的油水。
暂且不说干不干净。
不知放了多少调料进去。
这些对她身子的康复,会起反效果。
程菀轻轻拉着他的袖子,带着勾人娇软的声音撒娇,“相公,我想要……”外头路过的下人听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走远。
秦怀景哪能抵抗的住她这一套。
深思半晌,他拧起眉头,“只准吃一口。
一会有参汤。”
程菀吸着鼻子。
委屈,无辜,又可怜。
“不要。
我要吃三口。”
她伸出三根指头,“我们各退一步,就三口!
我发誓不多吃。”
当着两个小奶娃的面,当娘亲的轻轻撒娇。
小奶娃咧嘴笑开颜,发出咯咯的声音。
秦怀景看了一眼,勾起唇角,“就三口。
多半口也不行,嗯?”
程菀得了便宜不敢再卖乖,笑嘻嘻的揽住他的脖颈,在他喉结上亲了一口,“相公最好了,奖励亲亲一枚!”
他俊朗深邃的脸庞,泛起了点点可疑的红,咳嗽一声。
“嗯。
下不为例。”
都是他宠出来的,惯出来的。
他在心底默念。
程菀开心的笑了,伸手大大的抱住三人,“只只,小家伙……还有,孩子他爹!
圆满。”
秦怀景眸里满是温柔。
“孩子他娘亲。”
他的指腹勾了下她挺俏的鼻子。
程菀闭了下眼睛,咧嘴笑着,无比的幸福的倚在他的肩头,闭上了眼睛。
真好。
一家四口,整整齐齐!
自程菀坐月子过了二十日。
二十日后,已是深秋。
府上变得凉快了许多,不再那么酷热,也不担心小家伙们身上热出了痱子。
这一日,程菀浑身利索的出了月子。
秦怀景本欲让她多坐一段时日,但她嫌自己越躺越废,于是着急就下榻,忍不住要出去溜达了。
“秦家的宗祠,在王府的后头?”
程菀舒展着骨头,卸货后肚子轻松的感觉真好!
他依旧两手抱着两个小奶团子,俯身吻了她一下,“带你过去。”
程菀心里开始紧张了,手心里都是汗。
之前本来说要去祠堂祭拜秦家祖宗的。
但因为身子越发沉重也不想折腾了,于是就做下把孩子生下后,一并带去给列祖列宗看的决定。
“你家祖宗好相处不?”
她俏皮的揪住他的衣袍摆,问道。
此刻秦怀景怀抱两个孩子,已经没有多余的手握她。
想一手抱两个,又怕摔了孩子,只好一边顾着她,一边抱着。
“嗯,好相处。”
“我开玩笑的呢,你还这么认真的回答我!”
程菀笑着挽过他的臂膊,“我可不敢看见你家老祖宗诈尸啊。”
这句话,也就她敢跟他这么说。
秦怀景唇角带着笑意,调皮。
两人来到了秦家的宗祠后。
本带着调侃之心的程菀,在闻到屡屡的沉香味,秦家伤上加价满门忠烈的牌位后,自觉郑重了许多。
地上有软垫,程菀毫不犹豫便跪在了软垫上,深深的叩拜,“秦家列祖列宗在上。
媳妇儿程菀,带着孩子过来看你们了。
望你们不要介意我这么晚才过来。”
秦怀景注视着她的腿,柔声道:“菀菀,起身,不必跪。”
他怜她,怜到礼节都可以不顾。
程菀缓缓摇头,“还是要的。”
磕了三个头,程菀缓缓起身,来到牌位前,拿过三根香燃上,郑重的祭拜。
望着秦家满门忠烈,程菀鼻头有些酸涩。
“虽然你们已经看不见了。
但是希望你们在天之灵,能够保佑王府今后风调雨顺。
任何困难都会被我们迎刃而解。
我夫妻二人,不离不弃,岁岁长相守!”
最后一句话说完,程菀将三根香,缓缓的放在香炉上。
立稳。
秦怀景动容,看向程菀,低哑道:“菀菀。”
“嗯?
怎么了。
孩子我来抱吧。
你也去上柱香。”
她接过两个小家伙,居然发现抱不下两个。
天呀,太重了,太吃力了!
他含笑一声,索性没有让她再抱。
程菀忽而就注意到牌位上有个空的地方,问他道:“中间,为什么是空的?
旁边都有。”
秦怀景循着她的目光看向,眼神流转。
“是义父。”
他仿佛陷入了当年的回忆,“义父失踪十年,至今杳无音讯。
我四处命人打探,也找寻不到讯息。”
不知人,是死是活。
若是有朝一日能够确定,牌位或是放上,或是不再留。
程菀微微感叹,“希望义父能够好好活着!”
再回头看两个小肉团子,一个甜甜的仰头盯着自家娘亲憨笑,一个咬着手指头,小手抓着爹爹的喉结。
秦怀景捉住只只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程菀不满的嘟囔嘴,“那么喜欢你家闺女儿啊?
有没有胜过喜欢我?
我也要亲一个!”
凑过去,朝着他噘嘴。
他轻笑一声,嗓音低醇,宠溺的看着妻,“不曾胜过娘子。”
纵然他再喜欢只只。
但在心里,菀菀最大。
这一点,永不会变。
秦怀景在欲要吻她唇儿时,下意识伸手横着挡着两个小团子的眼睛,对准那张粉嫩的唇,落下一吻。
程菀咧开了嘴,笑意更甜,凑过去追着他继续亲。
离开他的唇,反复贴上去,亲到嘴角,缓缓亲回来。
他身上遏制了反应,俯身来到她的耳垂旁,声音哑哑,“不能再亲了。
再亲,本王刹不住了。”
她知晓的。
这男人定力特别强。
但偶尔,也有失控的时候。
程菀轻轻一笑,也凑到他的耳畔,小声道:“没事了,我已经恢复了。
随意你,你若想要就告诉我。
别憋坏了。”
秦怀景的确是憋坏了。
这么久能没能吃到肉了。
“今夜。”
他试探的开口,询问她的意见。
一切以她的意愿为准。
程菀脸一红,“嗯……那么着急呀?”
“的确。”
秦怀景哑声道:“有点急。”
呀,讨厌!
她向他张开手,笑道:“那你还愣着干什么,抱我回房呀!” 农家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