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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轻轻抚着小姑娘的后背,一下一下地帮忙顺气,后来直接将人揽紧了怀里。这丫头顺着把脸埋进他的脖颈里。能想到的,秦梓津呼出的热气微微弱弱地打在皮肤上,还粘着水汽。
沈渊摸索着她的后背,问:“津儿,好些了嘛?”
不想这一声“津儿”又激得一颗颗泪珠子涌出来。
“怎的了?还越哭越凶了?”沈渊是越来越摸不清这丫头的套路了。可谁知小丫头的头依旧埋在那里,声音闷闷的,带着些哭腔,带着些撒娇。
“我以为我们又会相隔很多年再见面,像之前一样。”说着,这丫头又紧了紧手臂,像是怕沈渊丢了。
“傻丫头,怎的会呢?”
我年年都念着见你一面呢。
沈渊静静地抱着她,不知多久,才想起来说:“津儿,你们等我几日再走好不好?我和你们一起走。”
秦梓津这才想起来,父亲说,今日等她回来,就一起回冀北老家。
“你要同我们一起走吗?”秦梓津抬头与他对视,
沈渊弹了弹她的小脑门儿:“我与你父亲回来的路上,就商量好了,只是我临时有些事要做。”
“何事啊?原来的宅子不好打理嘛?”
“不是,”沈渊弯起眼睛,嘴上含着笑意,说不出的温柔,“是帮母亲挪坟。”
秦梓津回身才注意到,沈立远身旁孤零零的,连乔韵的影子都没有。
“祖母既不认他们,我便单独将沈立远安置了。”沈渊改牵着秦梓津的手,轻轻地捏着,眼神也随着受得动作跟着看,像是不在意般的说:“我本是不打算将母亲挪回来的,可是这么多年,哪怕一回,她也没来我梦里寻过我,既不愿想我,那想必她自己一人很孤单吧。”
沈渊舒了口气,“他们都说我聪慧像母亲,可自从母亲住进竹林之后,我就不懂她了。”
“小时候自私的想,母亲应是与我想的一样的,她同我一样厌恶沈立远,她也同我敬她那般爱着我。”
童年的光与爱呀,在你之前都是她给我的。
我便一直沉溺在里面了,却不知一切都变了……
——
沈渊身份和秦数,秦梓建一样,不宜太过张扬,行动也不方便,这东西整整顿顿的,安排了小七天时间。
“慢死了!”
这几天秦梓津都陪着父兄住着,沈渊自己忙着自己在宅子的一些杂事。原来的生意都是徐保在打理,两个人忙来忙去的进去才拾掇好了。
沈渊这刚进门,就听见秦梓津嘟着嘴抱怨,他一愣,这丫头却看着像是唬住了他高兴一般,嘴巴咧开,笑得很欢。
“你这丫头。”沈渊几步走过去,一把抱起了人,举得老高,“自己在这里躲懒,还有脾气。”
秦梓津被这突的一下,吓了一跳,赶忙扶着沈渊的肩膀,“干嘛?爹爹和兄长还在呢!”
“怕什么!我路上全说了,咱俩的事儿。”
“然后呢?”秦梓津盯着沈渊得瑟的不行的脸看,就不信爹爹会那么轻易饶过他。
果然沈渊的脸很精彩。
“哈哈哈……我就知道。”秦梓津在沈渊怀里还不老实的嘲笑他。
这人像是生气里,把人放下来,松开后还活动了活动胳膊。秦梓津可不怕他,站在地上看着他黑了脸,笑得更厉害了。
沈渊咬牙,这丫头不收拾不行,一把揽着她的细、腰用力,这人就贴在了自己的胸膛。沈渊与她额头相抵,低声道:“然后,岳父大人让我备着聘礼。”
他说完,脸上忍不住的嬉笑,能瞧见面前这小姑娘脸“噔”的一下红了个彻底。
秦梓津咬着唇,看着沈渊一脸得意,真是不解恨,一口咬在了他的嘴唇上,直到闻着丝丝血腥味儿,才惊觉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刚想松开,不成想这人不依了。扣着秦梓津的头,用力贴近自己,双唇交、缠。
“唔……”秦梓津快喘不上来气了,使劲捶着沈渊的肩膀。
沈渊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可嘴里还是不放人。
“咳咳……”秦梓津身后,秦数推着秦梓建出来了。
沈渊一愣,还有些尴尬,随后又瞧着后面那两人也是面露尴尬,应该……这事儿就揭过去了吧。
不想,这老丈人不知从那里伸出来一根戒尺,另一只手一把拉过自己闺女道:“你做什么?”
这始料未及的语气给沈渊说的一愣,尴尬地笑了两声。
“笑什么!你这个泼猴子!”秦数戒尺一举就是揍人的架势,沈渊撩腿就跑。秦数虚晃几步在后面追着:“让你见上一面,你还得寸进尺了!!!还敢欺负我女儿!!!你给我滚出去!!!”
“啊~~~”沈渊听见戒尺在空气里抽了几下,那声音简直让人头皮发麻,急匆匆地往门外跑,边跑边喊:“岳父大人,您懂不懂什么叫非礼勿视啊!!!”
——
冀北的气候和京城属实差不了多少,离得也不甚远。几个人带着精简的行装上路了。
秦梓津和秦数同乘坐一辆车,父女俩从小就有说不完的话,而秦梓津自小就没了母亲,秦数和秦梓建就更疼爱她。
秦数粗粝的手掌握着女儿的手,瞧着她心不在焉的样子,笑笑问道:“决定了?”
“嗯?”秦梓津方才在想旁的事情,不知道父亲在问什么。
“就决定是那个小子了?”
秦梓津低着头脸微微发红,自己方才看着后面那辆马车是被父亲发现了吧?
秦数叹口气:“那泼猴子自小就是个好苗子,可……”
秦梓津也瞧出父亲不放心,她轻轻地攥了攥父亲的手,温声安慰道:“父亲,以前那些都是假的。”
她知道沈渊不会多解释往常的种种,可她不想别人这般误会他,他本是那样出色的人。
再细细与秦数说了事情经过之后,他捋捋胡子,深叹了口气:“也是难为他了。”
“都过去了。”秦梓津紧紧握着父亲的手。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她又担心的朝着后面的车子看了一眼,秦数突的哈哈一笑。轻轻地揉着这闺女的头,道:“梓津长大了,都十八了吧?”
秦梓津皱皱鼻子,道:“都老姑娘了,过年都十九了。”
“哈哈哈……还真是大了,女大不中留啊。”
“……”
“去把你哥哥换过来吧!你去与那小子乘一辆车,省得你身在曹营心在汉。”
“父亲,我就是担心他与兄长……”秦梓津还有些难为情,秦数倒是叫马车先停下了。
——
沈渊带着原来宅子里的仆子上路的。邻居也曾问起徐保,替主子管了这么许久怎的突的就撒手了。徐保只是摇了摇头,众人皆以为那个沈状元再也回不来了。
而此刻化名李怀珏准备隐姓埋名度日的沈状元正和他的大舅哥坐在同一辆马车上。
“……”
场面十分尴尬。
这人本是在闭目养神,就这么大的车,沈渊眼睛都不知该往哪里瞟,就只能直勾勾地看着对面的秦梓建。
突的,秦梓建睁开眼睛,正好和沈渊对上。
“……”
沈渊一激灵,险些“大舅哥”三个字从嘴里蹦出来。
不想,秦梓建淡定的从旁边捡出一本书看,没理他。
不理也好,沈渊舒了口气,还真不知道聊什么,可,一抬头看见这人竟然拿着一本话本子,《男德之,男子不守礼节的一千种惩罚》。
沈渊:“……”
就亲那么一口,至于惦记这么久嘛!还有这是什么破书!!!
沈渊眼神一瞟,这老丈人可没少给秦梓建备书,许是怕他不方便动弹,太无聊。他自己翻了翻,抽出一本。
秦梓建其实眼神也没在书上,他眼睛写飘着,看沈渊一顿动作。心想,这小子得好好整治整治,不然结了婚,津津可得受苦,你瞧瞧趁着津儿独身一人都把人骗进家门了!
不想,沈渊也抽出一本书,拿起来翻开,书封面赫然写着:《梁祝续集,那些被家人拆散的苦难爱情》
秦梓建:“……”
他依旧平静的翻了两页手上的书后,没什么兴趣的合上,又去那摞书里找。寻了半天,他气势汹汹的把书抽出来,翻开几页立在面前看。
沈渊从书上面露出两只眼睛,顿时“……”
《三书六礼,婚姻的第一道门槛》
???
沈渊像是被人拿住了尾巴,一时没话说,决定装死,开始仔细翻阅手里的爱情话本子。在看完一个小故事后,倒吸一口凉气,实在看不下去,决定再战。
沈渊:《万般皆下品,唯有爱最高》
秦梓建:《渣男之,除了爱你我一无所有》
沈渊:《白蛇传之,法海你不懂爱》
秦梓建:《科学解密,爱情骗子的三十六计》
沈渊撂下手里的白蛇传,又去书堆里翻找,秦梓建不甘其后,也探着身子过去。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马车门帘突然被掀开,两人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下意识的一转身。纷纷将手里的书藏在了身后。
“书怎的乱成这样啊?”秦梓津皱皱眉头,“你们打架了?”
两人立马双双摇头否认。
“还说没有?那手藏在身后做什么?抓破啦?”秦梓津一脸严肃。
两人还是摇头。
“伸出来!”秦梓津就知道这两人定是干了什么,表情诡异得很。
“快点!”她催促。
沈渊缓缓伸出一只手,秦梓津提醒道:“两只一起!”
可秦梓建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秦梓津带着些撒娇道:“兄长,我可生气了!!!”
后来,两人,一双手,两本书呈现在秦梓津眼前。
沈渊:《牛郎织女的爱情保卫战》
秦梓建:《那些年王母娘娘的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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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与大舅哥决战紫禁之巅》 状元从小就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