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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和亲迎,这六礼是不可少的,即使秦数不要求沈渊,沈渊也不会委屈了秦梓津。他自是个不拘礼节的,可她知道他的小姑娘原是个规规矩矩的人,只是在他这里破了例。
可沈渊从不知道,这三书六礼,各项安置要这么久,秦家这老宅说实话占地不大,可有秦数和秦梓建两个,沈渊想见个面也难啊,硬生生挨着到了第二年夏天。相看八字的先生说六月初三这天最好,六月梓树花开,那就选最好的。
女方这边也没歇着。秦梓津没有母亲,秦数还是给她请了位经验丰富的安婆婆,教她些礼数,规矩。喜婆婆和杨嬷嬷帮了不少的忙,和她一起安置。
——
六月初二,在婚嫁的前一夜,嫁衣盖头,在旧的红妆上加了些金丝,将将完工,终是样样式式都安置好了。
秦梓津伸了个懒腰,有些累了,明日还得早起。
安婆婆和她忙了一天,看出她累了,缓缓起身。
秦梓津以为她要回去歇着了,不想她从怀里神神秘秘的掏出一本小册子塞进秦梓津的手里。
“看吧。”她道。
?
秦梓津看着她殷切的眼睛,疑惑地翻开册子。
!!!
就眨眼之间,她“啪”的合上册子。她见过的,那一年虞三娘给她看过许多,让她学了许多。羞愤上头,秦梓津扬起通红的脸瞪着这人,浑身那股子恶心从肚子里反了上来。
安婆婆也是一愣,这孩子反应怎的和平常女孩子反应不一样?她们或者是会懵懂的愣住,或者是会羞红了脸颊,可……
“安婆婆……”秦梓津有些恼火。
安婆婆也皱了皱眉头,不知这小姐前几日和和气气的,今日怎得突然就过了?许是没有母亲开导,太突然了?
她温声道:“小姐别急这生气,这不是老婆子偏生给你看的,是婚前的规矩。”
“规矩?”秦梓津不知道这书还是甚子规矩。
安婆婆看她眉目怒火稍有缓和,又道:“小姐,您也别羞,洞房花烛这事情都要做的。”
“都要做?”秦梓津眉头紧锁,虞三娘不是说用着这些法子才能取悦男子,讨生活嘛?所以她拼命的抽她,打她。而她则不吃饭,不喝水,不分昼夜的练着那些绝活,知道后来身体便不受自己控制的有了反应。难道这每家每户还都是秦楼楚馆?
安婆婆一拍大腿:“你这孩子!”她贴近秦梓津的耳朵,嘀嘀咕咕的说了好久的悄悄话。
——
第二日是要成婚的日子,
天还未亮时,秦梓津就被人喊醒了,兰芝端着盆清水,和安婆婆一起进来了。
“哎呦~姑娘快醒醒,日子到啦!”安婆婆一脸笑意,喊醒迷迷糊糊的秦梓津。
“婆婆,不是就在这个宅子里吗?还用这么早醒?”
“哎呦~男方重视,说什么也要接上轿子在街上走一段子迎亲路。”
秦梓津揉了揉头发,无奈道:“那梳洗吧!”
喜婆婆先端进一碗热腾腾的面片汤来,“先吃些吧,不然今日这一天都没得吃。”
赶在上妆前,秦梓津端着热汤,缓缓地喝下去。人也渐渐的转醒了。
就觉着安婆婆忙揽着她,坐到梳妆镜子前,扶正她的脑袋,手里拿着梳子,边梳边唱道: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有多寿;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齐飞;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有头有尾,富富贵贵。”
顺发结束,秦梓津笑着端看镜子里的自己,递给了安婆婆一根簪子,笑着道:“婆婆用这支吧。”
安婆婆瞧瞧,“连理钗!吉利!吉利!”高兴得拍了拍手,又多问了句:“可是定情信物?”
秦梓津的脸又是一阵泛红,看得兰芝和安婆婆在旁边一阵子取笑。
妆发很是复杂繁琐,秦梓津不想闹得多大的场面,就兰芝和安婆婆两人在忙活,用了不少时候。
轻轻地在唇上涂了层红艳艳的口脂,安婆婆看着镜子里的人,道了声:“美!”
兰芝盛着金丝勾边的红袍,细瞧着就能瞧见一对鸳鸯正在裙摆上戏水。衣袍上面择盘着几支坠满果实的石榴。
“美美美!姑娘真真是个大美人!”
柳叶细弯眉,樱桃红嘴唇。肤白如凝脂,眼眸如星夜。
几人正美着呢,就听见门外劈里啪啦的炮竹声。
“哎呦~来了来了,快把盖头盖上!”
将用红盖头遮上,就听着沈渊哐当一声闯进了门。
“津儿呢?津儿在哪儿?”
“哎呦~姑爷慢点儿慢点儿,这不是新娘子在这儿呢!!”
沈渊几步过去,一把将人横抱起来,大步走出门去。安婆婆跟在后面头都要秃了。
“姑爷别坏了规矩啊!!”
“哎哎,走这红布遮的地方!!!”
沈渊可是顾不得许多,这都多久不见了?小半年时间,他规矩的快要发疯了,此刻人就在他怀里了,谁也甭想抢走。
他抬了抬手臂,将人举得高了些,悄声说:“津儿,我想死你了。”
“走你的!”秦梓津在这个不正经的胸口锤了一拳,却独自在盖头下红了脸。
一阵夏风吹落了几朵梓树花瓣,落在秦梓津手边,沈渊低头笑着,确实今日最合。
——
夜半红烛燃着,沈渊却迟迟不见人影,她不用想都知道,父亲和兄长定是又拦着他灌酒呢。
秦梓津正独自想着,觉着好笑,就听见门外沈渊问:“她可睡下了。”
兰芝的声音传来:“还等着您揭盖头呢!哪里能睡觉!”
“哦哦!”沈渊这下可急了,被灌酒灌的,正经事也忘了。
推门进屋子,就看见小姑娘乖乖巧巧地坐在床榻上,一身红衣比上次还勾人。他舒了口气,拿起玉如意,挑起了盖头。
之后,惊呆了。
他感觉嗓子有些发干,就听秦梓津“噗嗤”一声笑了。
“傻样子。”
沈渊回神,一屁股坐在秦梓津身边,把人抱在怀里,悄悄道:“你现在发现已经晚了。”
秦梓津跟着笑了,回抱他。
“津儿日后多吃些吧,比以前瘦了不少。”沈渊摸索着她的背,自从寺里回来,这丫头就没胖回来过。
“我都照常的,没少吃东西的。”
“那怎的还怎么瘦啊,我不管!还我胖乎乎的津儿。”他头埋在秦梓津的肩膀处,来回蹭。
秦梓津顿时将他推开:“胖乎乎?”
沈渊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秦梓津拽起手旁的软枕,砸在了沈渊身上。沈渊刚要躲着,却发现软枕下是塞了东西的。
“这是什么?”他好奇伸手去拿。秦梓津一愣丢了软枕就去抢,结果还是慢了一步。
沈渊一翻,也是一愣,随后扔掉书,一把将秦梓津搂在怀里。
“津儿,别看那些。”他怕她想起不好的事,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头,安慰。
秦梓津悄悄凑近他的耳边,说:“安婆婆都与我说了的。”声音弱弱的,惹人心疼,“我以为……”
秦梓津有些害羞,去还是踮着脚尖在他耳边解释了一番。
沈渊越听笑得越厉害,急得秦梓津就近冲他耳朵咬了一口。
沈渊觉着一股电流顺着后背的脊骨窜上来,他浑身一抖,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来,正要往床榻那边走。
可不巧,秦梓津肚子“咕噜~”。
“饿了?”沈渊低头看着秦梓津。
小姑娘一嘟嘴,脸还红着,道:“我都一天没吃了,一直在等你。”
“你先歇会儿,我去伙房给你端些吃的。”
秦梓津扑棱了两下腿,提醒他:“合卺酒还没喝呢!”
沈渊附身,在她唇上香了一口,道:“不急,先给你垫垫肚子。”
“谁急了,你才急了。”秦梓津觉得这人故意的,明明自己忘了合卺酒,还赖人。
沈渊将她放在床榻上躺着,咬着牙,掐了掐她的脸解恨,“你这个气人的丫头!”
——
伙房里留下好些吃的,沈渊嘱咐人热了好些菜,端进屋里。
秦梓津坐在桌前也是无奈,“大晚上的,哪里能吃得了这么多!”
沈渊笑得眯眯眼:“吃的胖乎乎,晚上抱着舒服!”
秦梓津当场险些掀了桌子,指着沈渊:“你再说一句胖乎乎!”
“不说了,不说了。”沈渊笑眯眯地将她深处的手指按回去,“你吃完我陪你多活动活动,就好了。”
“大半夜谁闲得要和你活动!”秦梓津嘟囔完,舀了一勺子虾仁粥送进嘴里。
吃着吃着就觉得头皮发麻,沈渊正直勾勾地盯着她坏笑,秦梓津才反应过来这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脸上泛着红准备不再提及这事,发红的耳尖却出卖了她。
秦梓津还是少吃了一点,沈渊的目光太炙热了,烧得她脸上的晕红迟迟都退不下去。
沈渊扶她站起来,递给她盛满酒的小盅。在她星眸的注视下,与她臂弯相交,一饮而尽。
酒杯坠地时,红喜蜡已经燃尽了一小半,照得床幔里的两人隐隐绰绰。
两双明眸对视,红衣微敞,衬得里面雪白。
芙蓉帐暖,沈渊从来没体会过如此般燥热的温度。
他附身,手探上小姑娘的脸颊,在下一刻倾身而下,将一腔热诚都吻进了红唇。
双手颤抖,继而向下,隐没在阴影里。
小姑娘额头沁出了汗珠,沈渊忍耐:“疼吗?”
她咬着唇,摇摇头。
可他却比方才温柔了许多。
动情时候,豆大的汗珠从他额上滴落,掉在了鸳鸯软枕上,他咬牙道:“津儿,喊我!”
“……”
“喊我。”
“珏哥哥……”
我这万般,皆为你这一句倾倒,尽数沉迷。
……
许久后,喜烛燃尽,室内归于黑暗。秦梓津眯着眼睛揽着沈渊的脖子,在他耳边,悄声道:“祝夫君多子多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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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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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发唱调引自百度 状元从小就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