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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狱

状元从小就风流 知多少 6317 2021-04-06 0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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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里闹哄哄的,大理寺的监牢也没闲着,就是同一天的时间。

  昨天夜里沈渊先遣着小葫芦,去绑了来福,这对小葫芦来说,实在简单,这夜里,偌大的敬武侯府,小葫芦不知道悄悄地摸了多少遍了。

  来福招供也是不难,为非拿钱加要挟,谁都知道乔家势大,找上门不合作就是等死,又有钱拿,何乐不为,难道还等着秦数这座楼塌了,自己也栽进去?

  随后这敬武侯和乔韵就被“伺候”着进了监牢。

  ——

  大理寺的牢狱,阴冷潮湿,这冬天里尤甚,敬武侯夫妇大晚上被关进了等着审问,这一等就是一夜。身子骨还有些吃不消。

  微弱的光从这牢狱走道头上的小窗口照进来,约莫此刻天已经是大亮了。进来人的步子在这里显得由为响亮。细听还能听见荡起的回声。

  乔韵听见声响,抓紧了沈立远的衣袖,沈立远摸摸她的手,安抚道:“无碍,大理寺有康大人。”

  “我是知道的,可我这心怎的总是突突的跳个不停。”乔韵轻轻地抚了抚心口。两人静静地听着脚步声越靠越近。

  “怎的是你?”沈立远抬头却瞧见沈渊直直地竖在牢房外。

  “父亲,进了牢里,儿子就在大理寺供职,哪里有不来的道理啊?”

  “你……”沈立远双手颤抖,“你父亲都在牢里了,你还说甚子风凉话?快去找康大人来!”

  “哟~”沈渊双手抱胸,挑挑眉头,道:“这坐在牢里都不忘指使我啊!”

  “你还在瞎胡说什么?你母亲身子弱,在这牢里呆不得,你瞧这才待了多久,她都冻得发抖……”沈立远实在自我陶醉,沈渊的耳朵却像是多扎进去一根刺一样。

  “母亲?”沈渊打断他,双手垂下来,问:“您还记得我母亲?”

  “……”沈立远突的噤声,面色难看。

  “怎的不说了?”

  沈立远摆摆手,有些无奈道:“你先莫说这个,你找康大人来,解决当下的事。”

  “呵……康大人?您还指着康大人?”沈渊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你莫要多言,听我……”

  “父亲莫要太天真,这康大人昨夜里就进宫去了。”

  “昨夜进宫?”沈立远可未曾听说这大半夜的皇帝还有甚子急事,要连夜处理。

  “父亲,您这消息可是之后的很啊,我这大理寺小官儿都知道了,你怎的还如此懵懂?”

  “你……你是甚意思?”

  “甚意思?今日康大人忙,让我审你们。”

  “你审?那你还磨蹭甚?块……”沈立远说着,从牢房的挡栏伸出铁镣铐的钥匙孔。

  沈渊将他的手推回去道:“父亲莫急,先交代几件事情。”

  “交代甚?你又在装神弄鬼做什么?”

  “父亲,来福被抓走,你就没想到与你有甚牵连?”

  “咳咳咳……”沈立远不自然的咳了咳,道:“谁知他犯了什么错……咳咳……”

  “哎呦,侯爷,您这咳疾又犯了?”乔韵上前几步,帮着沈立远顺顺后背,明里暗里还斜瞅着沈渊。

  沈渊敛了敛脸上不正经的笑意,唤人去拿碗水来。

  他端着碗伸进牢里,挑挑眉毛,“喝点儿?”

  “……”

  乔韵无奈,过来接着碗,又道:“渊儿,这次究竟是怎的回事情?”

  沈渊抬抬下巴示意,道:“先喝吧!你们这气长气短的,先缓缓再说。”

  沈立远这一气儿,缓了好些时候,沈渊站着腿都麻了,催促道:“行没行?”

  “你就在这里审我们?”沈立远喘口气,问道。

  “嗐~审不审的不就走个过场?”

  沈立远泄了口气,道:“那你快些。”

  “您也不好奇怎的大半夜就急吼吼地去抓你们了?”

  “谁知道你们又在胡乱闹什么?”

  “昨日抓了个人,是侯府上的,召认了些事情,得向父亲核实核实。”

  沈立远皱着眉头,问在一旁同样傻愣愣地乔韵,道:“真有此事?”

  “侯爷,我如何知道?昨夜我们不是在一起?”

  “……”

  “你说吧,莫要卖关子!”

  “父亲,府上可是有个叫成福的原先叫来福?”

  沈立远眼睛一瞪,就觉着乔韵抓着自己衣袖的手一紧,他稳了稳呼吸:“府上是有个成福,没个甚子来福。”

  “父亲是哪里寻着成福的?”

  “这……我怎的会记……”沈立远脸憋得通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却听见沈渊在牢房外面嗤笑一声,他抬头看去,瞧见沈渊一脸的怪笑,这才慢慢回过味儿来。

  “这买仆子的事情我哪里知道……我哪里有时间管这个!”

  “是嘛?这成福可是画押了,说您先前在太傅府里就见过他,”沈渊突的加重了语气,强调道:“秦!太!傅!”

  “什……么,什么秦太傅!”

  “成福,原叫来福,秦太傅府上的仆子,你指使他换了太傅的课案,致使秦太傅被查,发配;这桩事可有?”

  沈立远突的冲到牢前,抓着挡栏,从这沈渊喊:“你这小子,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话说得冲动,这口水四溅,连站的有节自距离的沈渊也未能幸免。

  他抹了一把脸,道:“这可是招供,我哪里血口喷你了?”

  “我为何要害秦太傅?与我有何好处?”沈立远急急地站在能离着沈渊最近的地方,跳脚着与他争辩,“你这毛孩子,说话也要有根据!”

  “呵……毛孩子?”沈渊嘴角像是定住了一般,斜着勾起后就没放下来过,“父亲,您若是比我长进,那也不至于到了这般田地还搞不清楚自己的处境。”

  “甚处境?你莫要在这里危言耸听,”沈立远皱着眉头,冲着沈渊摆摆手道:“你去找康大人来,我不与你在这里多费口舌。”

  “那,您等等吧!康大人……呵……康大人许是还得些时候才能见着。”

  沈立远跟着沈渊的话音儿,转身往乔韵身边走,像是习惯了般一屁股坐进,茅草堆里,不与他在多说一句。

  沈渊自始至终都勾着笑意,见他这般,只是转了个身,离开了沈立远和乔韵的视线。

  直到听见脚步声渐渐远了,这牢房里才有了动静。

  窸窸窣窣的声音细小,却在这牢房里无限放大,“侯爷,我怎的觉着这牢里没甚人呢?”

  “呵……”沈立远佛爷似的盘腿闭目养神,“这大理寺的牢里要都是人,大俞还能好?”

  乔韵也突的觉着自己失言,有些尴尬的,心里却还是有些忐忑。

  “侯爷,这你说康大人半夜进宫是甚子事情啊?会不会……”乔韵神思飘得老远,心里突突突的,心脏都快跳出咽喉。

  但见着沈立远就那般闭着眼睛,面上平静的毫无波澜,全然没了方才质问沈渊那般精神,只是张口淡淡地说:“许是皇上找他有急事吧!”

  “哎呀,”乔韵推搡了他一把,最见不得他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样子,“你就不能好好想想?这半天不见人,也不能全指着他呀!”

  沈立远被这么一推盘着腿险些侧着歪倒在地上,这才脸上恢复了表情,皱着眉头道:“你急甚,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康征海还能害你?如今这全然是人的心思在斗,你若是慌了,就输了。”说完,这人又舒展眉头,试着让自己怦怦跳的心脏平静些。

  “说的也是,”乔韵自言自语道:“宫里还有姐姐撑着,应是不至于太坏。”

  “你还指着你姐姐?”沈立远觉着乔韵脑子有些不清楚,“你忘了你和潮儿做的事了?”

  “……”乔韵一阵心虚,却还是硬撑着,微不可察地挺了挺腰板,道:“那是商量好的,又不是我一人决定的,当初她也不是答应了?”

  “在怎得说也是和亲生的亲,你还能比过?”

  乔韵自是知道为人父母,子女在心里多重,低着头心虚道:“她若是心疼,就不会答应……”

  这话音越来越小,逐渐的这牢狱里就静悄悄了。两人看着走廊地上撒下的微光,还是分不清楚这究竟什么时辰。

  千唤万唤也没寻着个衙役过来询问,在最后泄气时,突的听见了镣锁被打开的声音。随后,是铿锵有力的步子,却不是一个人,是三个人。

  沈立远和乔韵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相视一笑,心里的石头便放下了。

  可直到他们心心念念的康大人从他们眼前经过时,他们都没认出来。

  “康……康大人?”沈立远声音微抖,瞧着眼见浑身是伤的人。

  那人却还有些迟钝,听见呼喊半天,他才将将转过头去,以眼神回应。

  “康大人,您这……”

  康征海像是看穿了他,眯起眼睛好久,才阴恻恻地抬起手上的镣铐,对他道:“如侯爷所见。”

  随后人便消失在了黑暗的走廊的另一头,独独留下双手紧握挡拦的沈立远和乔韵痴痴地看着。

  当白衣没入黑暗,零星的血腥味也跟着飘远。人儿的嘴巴还如方才一般,张得如一人拳头般大小。 状元从小就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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