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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局1(男主)

状元从小就风流 知多少 7977 2021-04-06 0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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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渊在屋子里坐了许久,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桌子上摊着的几张案卷,一个个字在眼前一闪而过却始终不入脑子,直到了将近午时才有人轻叩房门。

  “大人,康大人回来了。”那人得了沈渊的允许,轻轻推开门道。

  沈渊斜睨了一眼,无力的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道:“知道了。”

  那人把门阖上,离开许久,沈渊却依旧没有动静,还是懒洋洋的摊在椅子上。

  过了午时,才有人急吼吼地冲过来找他。“大人,沈大人!”那人这次是冲进来的。

  “怎得了?冒冒失失的!”

  “牢里……牢里闹开了,吵着要见您!”

  “谁?”沈渊双手抱胸,方才眯着的眼睛,这回睁了个透亮。

  “回大人,是敬武侯和他夫人,原是好好的,这过了晌午吃了饭不知怎的就闹开了!”

  沈渊话听半句就站起身,理了理衣裳,那人话音刚落,他已经走到了门口,“嗯,知道了,你下去吧,我去牢里瞧瞧。”

  看守衙役本是打算和他一起去的,可大人如此说了,他也不敢跟着,说不定这父子俩是要说甚子悄悄话呢!

  沈渊行至牢房的路上,这北风刮得尤为厉害,时不时的的有几片凉飕飕的东西拍在脸上,沈渊忖度着这雪是该下了。正寻思着,不知不觉就到了牢房外,隔着老远就听见里面的怒嚎。

  沈渊推开牢门,手附在背后,不紧不慢地在沈立远的注视下走过去。

  “你这泼皮,我喊了如此久,你就这般不紧不慢?”

  “我为何着急?”沈渊在牢前站定,面上是沈立远熟悉的玩世不恭,“方才可是你们撵我走的,不是要等康大人?”

  “你!”沈立远气极,这不慌乱是不可能的,“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你方才就这般框我和你母亲?”

  “嗤,我母亲?沈立远你昨晚上是瞧着鬼了嘛?”

  “你……”沈立远被问得一阵无言,说话也磕磕巴巴:“你……你分明就知道我在说她,又在这里乱说什么?”

  “呵……她?她如何做的我母亲,何时生我,何时养我?”

  “你这逆子,你听听你在说甚?”沈立远站在牢狱里侧,指着沈渊的鼻子大骂:“你亲母那般温良敦厚,怎得教养出你这般忘恩负义的儿子。”

  “呵……温良敦厚?”沈渊双手环胸,道:“那还真是应了那句‘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呀?”

  “我何时欺你亲母了!我只是厌恶你如今这副样子,你亲母生你,却是乔氏将你养大,这般恩德你也不念!这不是忘恩又是甚?”

  “既是乔氏教我养我,那我这般忘恩负义又与我母亲何干?”

  “你……”沈立远被驳得憋红了脸,自是是说不过,只道:“简直……你简直一派胡言!”他拂袖坐回地上,像是又与沈渊休战一般,默不作声。

  乔韵瞧着这般局面,赶忙上前,道:“渊儿,渊儿不用认我做母亲,莫要再如此气你父亲了,他这身子……”她说话当间沈渊突的就翻起眼珠子瞪他,生生让乔韵吓得吞了吞口水,才收回视线转向沈立远,继续道:“你父亲身子如今可是大不如从前了。”

  “呵……是嘛?”沈渊突的眯起眼睛笑起来,“前些日子不是还收了不少通房?我自是以为父亲身体康健呢!”

  “你……”沈立远有些上气不接下气,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你这逆子,这般是也是你能说得?”

  “哎~父亲,莫气,这男子讨几个通房再是正常不过了,这不是乔氏提醒你注意身子嘛!”

  “你……渊儿,你可莫要这般说,我何时……”乔韵咬着唇,心虚到声音越来越小。

  沈立元这面子上也是挂不住,呵斥道:“你莫混淆视听,方才再说甚,如今又在再说甚!!!”

  “既是如此,那也不多耽搁了,在这状纸上画个押你我都省事。”沈渊说着,将纸递过去,哪里想到沈立远将纸夺过去,看都没看就撕成了碎片。

  “你整天不务正业,偏生想这些歪门邪道,就算不想着我和你母亲,也要惦念你亲母,那辛苦养大你,你就这般目无王法,扰乱朝纲。简直丧了沈家的门厅,丢你亲母的脸。”

  “别说了!!!”沈渊像是发狂般吼出声,声音在这牢狱的走廊里飘荡了许久才渐渐消散,“沈立远凭什么提我母亲!”

  习惯了沈渊平时一副甚事也不在乎的嬉皮模样,沈立远被他突来的怒气给震得吓了一跳,楞楞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你…你没大没小的,瞎喊甚?”

  “我为何不能提你亲母!我沈立远再是落魄也没轮到要儿子来说教!”

  “为何不能提?沈立远你被权势,女人眯了眼一辈子,还真是蠢啊!”

  “你又在胡乱说甚?”

  “我胡乱说嘛?如今这些年过去了,你还被蒙在鼓里,乔氏好手段啊!”沈渊本是这话对着沈立远说的,半中央却突然实现对上了正在直勾勾看着他的乔韵。

  他这般一说,乔韵脸上一瞬间划过几抹慌乱,随后面露笑容道:“渊儿,你在说些甚呀?甚手段不手段的?”

  “你不知道?”沈渊刚刚的怒气似乎被压制这一点,听见乔韵的话,面上又是那般似笑非笑。

  “呵呵……”乔韵干笑了几声,引得沈立远也会转身看她,“渊儿,这……这话怎的我,你母亲过去的事,众人皆是知道啊,这怎的突的和我扯上联系?”

  “突的和你扯上联系?”沈渊尾音挑起,哭也哭不出来,却是笑也笑不得。

  牢里两个人没了声音,沈渊也就在外面直直地杵着,等着乔韵吱声,却是半晌没动静,他抬头正打算说什么,沈立远方才垂着的头也见见抬起来。

  沈渊抿紧了打算说话的嘴,等着这人说话。

  只听他心平气和道:“渊儿,我知道你心里为着这事有怨气,可当初娶乔氏,你母亲也是点了头的,她自己心思重,这旁人也是管不住的。”

  “母亲点了头?”沈渊有些失笑,不知这人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她若是不点头,你怎的办?不娶了?”

  “你……”这话又让沈渊给堵了,“你母亲是明事理的人,不会胡搅蛮缠。”

  “明事理?就是让出正妻的位子,让她上去?”他眼神示意乔韵,乔韵却低着头,眼神闪躲。

  “渊儿,我们沈家得……”

  “莫与我说什么沈家得靠着乔家,和乔氏甚时候有的来往,你真当我是傻子?”

  “甚时候有的来往又如何?”沈立远面不改色道。

  “你明着和母亲说你与乔韵就是联姻的关系,实里,两人早就苟且在一起了吧?”

  “你……你胡说甚,苟且这等粗鄙之语,你怎的能这般说!!!”沈立远瞪着眼睛,又是一通发火:“我与乔氏何时苟且了!!!”

  “哈哈哈哈……这么些年了,你还是没甚长进啊?”沈渊笑得十分无奈,“你以为,这是天知,地知,你知,乔韵知,就不会有第五个人知道?”

  “……”沈立远垂在身侧的手微微一抖,人却还是直挺挺的站在那里。

  “沈潮,是我哥哥吧?”沈渊舌尖抵了抵腮边,就那般勾起眼睛,嘴角带着笑,却是让人觉得一阵子寒意。

  “……”听见这话,沈立远连着胳膊也开始抖了,僵硬地回身,看着乔韵。乔韵却也一脸震惊的看着沈渊,没看向他这边。

  沈立远定睛看了看乔韵,才回身,表情却不似方才那般带着怒气,却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嗓子眼儿,上不去,也下不来,道:“渊儿,潮儿怎的能是你哥哥?你明明比他大些。”

  “大些?大多些?这么些?”沈渊抬起手来,食指与拇指间就留下一条缝隙那么宽。

  “怎的……怎的会……你不记得潮儿是乔氏入府里才生的,你那时都四岁了,还不记事?”

  “说的是啊,也不知是我记错了,还是你这偷梁换柱的本事大的通天了呀?”沈渊无奈地伸出食指,蹭了蹭鼻尖,“你知道母亲向来不管此事的,你要仕途,她便成全你。你也就这般胡弄她是吗?”

  “什么偷梁换柱,什么胡弄,不知道你在……”沈立远矢口否认,却被沈渊打断,“你莫急着甩头,先问问乔氏,如何?”

  随即二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一旁表情丰富的乔韵,一个戏谑,一个懵逼。

  “看……看我做什么?”

  “乔韵,若不是母亲喝药那天我站在竹林屋子的不远处,你们两个这事儿就要带进棺材了吧?”

  “你……”乔韵打算解释,却听见沈立远皱着眉头问她:“吃药?甚药?”

  “呵……”沈渊一笑,无奈道地看着自己一脸懵着的父亲,“母亲死那日,大夫说喝的甚药自杀的就是甚药呗。”

  “……”沈立远一脸不可置信:“珏儿死那日,你在竹林?”

  乔韵这边想着推脱,却支支吾吾,开不了口。

  “乔氏?我帮你说?”沈渊向来不强人所难的。

  “渊……渊儿……什么我在竹林,我那日明明……”

  “那我怎记得是你与母亲说得沈潮是我哥哥,难道是我记错了?父亲与我说的?这事情,也就你二人知道吧?”

  沈立远突的眼睛瞪大,这事关重大,自是只有他二人知道,乔韵与他一起暗里多年,早在成婚前就与他生了沈潮,这事不会再有旁人知道的。沈立远正要破口大骂乔韵这个糊涂精,却只见乔韵突地站起来,上前拽住沈立远的袖子道:“渊儿,你莫要糊涂了,这潮儿是你弟弟分明没错,如何偷梁换柱?再说那日去竹林,你母亲服药后,是我与侯爷一起赶过去的,我怎的可能先去?”

  沈立远在乔韵抓着自己那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稳了稳自己的怒气。如今别管李珏是怎么死的,若是承认了沈潮是哥哥,这罪过就大了,险些入了这臭小子的坑。

  “乔氏……”沈渊一声冷笑打断,“非得将这层皮扯了才甘心嘛?”

  “什……什么皮,渊儿,你……”

  “沈潮四岁那年烧伤严重,你们不去找大夫,偏生听着旁门左道将沈潮寄养在神婆那里,可还记得?”沈渊斜着嘴,却已经不是抿着嘴巴在笑了,白牙露出来,没有光照却是晃眼的吓人,他歪歪头佯装思考,道:“治了多久来着?”沈渊挠挠头,“两年?”

  “后来,那小子,窜高不少啊!”沈渊眯着眼睛笑着。

  沈立远额头上沁出些汗珠子,只道:“渊儿,你莫要多心……”

  “怎的还要我把沈潮领过来对峙吗?倒是不远。”沈渊直勾勾地看着沈立远,露出坏笑。

  “潮儿,你抓了潮儿?”沈立远扑过来,抓着挡栏。

  “是啊,你以为他害死公主,还能活命?”

  “……”两口子这下齐齐没了声响。过了许久,乔韵才支支吾吾地问:“s……死了?”

  沈渊也是方才得的消息,也才知道这皇后,这乔韵,这父……敬武侯,是多么龌龊。他突的不想与这些腌臜多言,“你们也莫要等着什么乔皇后了,”他掀起眼皮,道“瞧见康征海了嘛?秦太傅的被冤的事,齐妃被害的事,公主被害的事,妄图谋取皇位的罪,你们还指望什么翻身?”

  沈立远“咚”地摔在地上,张着口似是呼吸困难,沈渊却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确实听见乔韵像是疯癫了一般,没管沈立远,只是嗤笑一声:“渊儿,我晓得你为何如此在乎这件事情。”

  沈渊掀起眼皮,等着她接下来的话:“除了你母亲的死,你想报复我们以外,你还记挂着一个人,是秦太傅的女儿是不是?那次在你家门口见着的马车里那位。”

  沈渊沉默,看着乔韵自顾自得说:“是不是秦太傅的案子查到你父亲身上,你有些吃惊,却以为将秦太傅从那苦寒之地接回来,你们就再无隔阂了?”

  “渊儿,你太天真了。辽北天寒地冻,这路上,定是要出意外的~你莫不是以为你与那老皇帝有了约定,他就一定能把秦太傅接回来吧?要是具尸体,可怎的办呢?”

  “你……乔韵……你们……”

  若说‘定是’两个是让沈渊忍不住张嘴反驳,那后半句就直接将他反驳的话噎进了喉咙里,他是在中了状元后就与皇帝这般约定了,才会这般被皇帝差遣办事。此刻沈渊脑子里乱成了麻,乔韵的话击溃了沈渊的一切冷静。

  “渊儿,你斗不过老皇帝的。”乔韵话音越说越媚,也越来越刺耳。

  这句话音落下,她顿了顿,沉默了一阵子,又突的提高声音道:“渊儿,说实在的,秦太傅的死,还得多亏了你那副藏着的秦太傅的字帖啊!!!”

  沈渊神思还没从她这高声喊话里抽离,却听得身后‘啪’的一声。

  他回转身子,地上碎的是碗碟,而人却是瞪着双眼直勾勾盯着他的,秦梓津。 状元从小就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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