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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布网虽慢,收网可得快着些,不然,就得眼瞧着这些个鱼儿跑了。这天夜里,不止宫里,还有敬武侯府里,都是闹了个人仰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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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深夜里宣灵帝气势汹汹的到了皇后的寝宫,这么多年还是头一遭。接着这皇后殿里就被翻了个底儿朝天,要不说是有人透露消息,这费劲半天,还真是有结果。据传言,皇帝搜着封信,是男人的笔记,上面还写着“吾妹亲启”,你说这要是哥哥的家书,藏得那般隐蔽做甚?
众人:“啧啧啧……”这京城怕是要变天啦!
再瞧瞧敬武侯府,这皇后的妹妹哪里能安生的了?这也就被逮进去了?皇帝这是要一锅端啊!
坊间众说风云,各种说法都传开了,这盛传的还是皇后的风流韵事。
“哎哟~这可真丢人啊!”
“是啊是啊,这可真真是皇家颜面扫地。”
“听说是从皇后那里搜出来不少东西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哎呦!你快别瞎说!这话小心皇上听见……”那人手在脖子上一划,顿时周围的人都感觉到一阵寒意。
人们正说着,这街上,乌泱乌泱的军队突然过去,七嘴八舌的立马噤声,带军队走了,又忍不住好奇道:“这又是怎么了?最近怎的这般不太平!!!”
“嘘,你可小声点!没听说嘛!哎呦~公主丢啦!”
“这事儿可别胡说,公主怎得能丢?”
“就明玉公主啊!说是皇后害的!你说说这可是亲闺女呢!皇上啊,疯了似的找着呢!”
“你可别瞎说,宫里这事儿还能传出来?定是假的。”
“你看你还不信……”
坊间传言只是传言,这事儿的真假也只有当事人知道。
可当事人在宫里也是不安生,这天大亮的时候,别瞧着外面这天寒地冻的,殿里可是热闹得很。
殿厅的中央,置着一碗清水里面泛着一点红,正中央就是宣灵帝,正经危坐。正对着的是大理寺卿康大人,这人也不知跪了多久,额上沁出不少水珠。皇帝皱着眉,明晃晃的龙袍闪着人得眼,害得人头都抬不得。新上任的唐的唐公公许是不熟悉这场面?直楞楞地杵在一边,正坐得人微微皱眉,撇撇头示意开始。
“砰”的一声,殿门被推开。进来的人还穿着得体的衣裳,刺得宣灵帝一阵的眼晕,他手遮在眉前挡了挡光,只听得媚媚地一声:“臣妾参见皇上。”
宣灵帝揉揉太阳穴,沉了沉嗓子,没叫她起来,只是说:“太子呢?一起带过来吧!”
只见这与康征海一并跪着的人,眉眼挑起,道:“皇上,琦儿正跟着太傅读书呢!叫他来不得耽误?有甚子事情,与臣妾说便好了。”
“呵……”宣灵帝瞧瞧,也是放松了些,后背慢慢倚上了靠背的软垫,“皇后说得是,只是朕想着琦儿也是许久未见他父亲了,今日正好聚在一起,哪里能少了他呢!”
皇后紧攥着衣袖,袖下隐藏着微微发抖的双手,道:“皇上政务繁忙,容易忘事,我前几天才听琦儿说,父皇考了他功课的。”
“哦?那便找琦儿过来问问吧!”
皇后终是不甘心的闭了嘴,慢慢低下头,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分明是瞧着旁边的地上落了几滴水。
说这皇宫小也不小,太子被从太傅哪里拎过来,还是费了些个功夫的。
“儿臣参见父皇!”太子入殿,走至宣灵帝前行礼。
“琦儿自狩猎回来,长进不少啊?”宣灵帝挑挑眉头。
“哪里,”太子谦逊道,“儿臣先前犯了错,父皇愿意再给儿臣机会,儿臣该珍惜才是。”
“你进步新太傅少不了功劳,定是要好好赏赐的……”太子打算张嘴代替太傅谢恩,却又听见皇帝说:“康大人的功劳许也是少不了吧?”
“嗯?”太子猛地抬头,身后跪着的两位头却越扎越低。
“怎的?琦儿不知道?”
“这新太傅,可是康大人费劲了力气请的,不然怎的你还没当上太子,便在教你书了呢?”
太子一愣,定定地寻思了半天,才迷迷惑惑道:“是,那儿臣该谢康大人才是。”
皇帝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像是自言自语道:“嗯,该好好谢谢了。”
唐公公像是受了差使似的,一步步的往着中央的清水旁边走,行至边上,他微微鞠着躬,只道:“太子殿下,老奴对不住了。”
太子仍在迷惑,问:“这是何意?”
唐公公只是伸手示意,“太子殿下,请。”
太子小步走至水碗旁边,唐公公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道:“殿下,您且忍忍。”
在唐公公下针的那一刻,皇后抬起头来,还是那般运筹帷幄,开口道:“皇上,您可是要想清楚,这下了针,可是琦儿一辈子的污点,也是皇家抹不去的污点!”
“污点?”宣灵帝笑着,眼睛却盯着康征海,道,“朕这一辈子污点还少嘛?嗯?朕的皇后?”
“琦儿总也得有些污点才能像朕的儿子啊!”
宣灵帝话音刚落,唐公公咬着牙,在太子手上刺出一滴血来。
血水滴入碗中,散开了些,与另一滴死死交缠,融为一体。太子乐极,道:“父皇,瞧,融了!”
宣灵帝坐在椅上,似是早就料到这般结局,嘴角一勾,嗤笑一声,无奈道:“是啊!融了!”
皇后和康征海听见太子的话,先是一楞,随后慢慢缓过来,瞪大了眼睛,“这……”
“这怎么可能?”皇后像是见了鬼怪一般,边念边摇头,“这不可能,怎得会这样,不会的……”
太子没明白过来,痴痴地问:“母后,怎的不会,我是父皇之子,血定是会相融的!”
"皇上,虽说,我……"皇后顿了下,接着道:“可琦儿却是您的孩子啊,太医诊断的日子,皇上您忘了吗?”
“臣妾斗胆,请皇上滴血,琦儿定是能与您的学相融的!”
皇上这边还没说话,唐公公却是提醒道:“皇后娘娘,伤皇上这事如何使得!!!您这是……真是糊涂!!!”
皇后被这么一说,突的噤了声,顿了顿,回神后却突的又开始喊冤,道:“皇上明鉴,这水,这水定是有问题,”她手指颤抖着指着水碗,另一只手抓住康征海的衣襟,道:“你说话呀,你说话呀!!!琦儿不是你的孩子,你说话呀!”
康征海却是直直地盯着碗,浑身颤栗,闭口不言。
“母后,您说什么?”太子许是将将回过味儿来,难以置信的瞧着皇后。
“琦儿,琦儿,你是你父皇的孩子,你信母后,这水……这水定是有人要害咱们,定是……琦儿,快去求你父皇,快去!!!”
太子却是双膝跪在地上,双手抓住皇后,“母后,这是真的……”
“不是……琦儿,你快……”
“行了!”宣灵帝一声怒吓,禁了这一屋子的而哭声,“来人,拖下去吧!”
“慢着!”皇后脸上还淌着泪,却咬着牙,瞪着皇帝,“你早就这般打算的是不是!!”
“你早就打算这般诬陷,想让我们乔家翻不了身?是不是!!!”
“哦?皇后哪里的话?”宣灵帝颇为无语道:“这康大人写的信,可是在你宫里翻出来的,朕怎得诬陷你?”
“皇后莫要狗急乱咬人了!来人……”宣灵帝话没说完,却被皇后打断,“你千算万算又如何,就算是证据确凿,我乔家的地位岂是你能轻易撼动的?你难道真是要不顾李家的脸面?”
宣灵帝站起身,道:“朕不知皇后在说甚,朕一向公正,你和康征海苟且这是板儿上钉钉的事儿,哪里来的而什么算计?这水是朕看着唐公公备的,难道还能出甚问题?难不成朕希望琦儿是你们苟且的孩子?”
“来人……拖下去!!!”宣灵帝怒瞪着眼睛。
没多时,这屋子里就剩了宣灵帝和唐公公两人,一屋子的哭闹也都走了,唐公公正收拾着,只听宣灵帝像是松了口气,微微拖着步子走到他身边,道:“水处理了吧,不会再验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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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武二十五年,冬
灵帝昭告天下,乔氏一族自开国以来便是辅佐朝政,多年来,大俞兴盛,帝念其功德,宽厚待之,以乔氏嫡女为后,宠惯后宫;然乔后不知满足,与大理寺卿康征海沉溺欢淫,乔氏一族扰乱朝纲,妄图使其苟且之子谋权篡政;帝心甚哀,仍念其祖上功德,定罪,灭乔氏三族,余六族世代不得入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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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皇上这是……”一酒楼里,众人吃酒谈天。
“可是丢死人了,皇家的脸面啊!”
“是啊!可话这么说,要扳倒乔家,那可不得掉层皮嘛!如今这即便是乔氏党羽,谁还敢说个甚啊!”
“嘘……你们小些声说话,别叫人听见!”
“怕什么!你看看这街上,军队早没了!事儿都订下了!”
“是啊!乔氏完了……” 状元从小就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