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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本是估摸着自己三十板子可能会残,所以减成了十板子,再加上自己装可怜的小伎俩,兴许晚上可能不用睡书房了。
可他显然是小看了康正海对自己的讨厌程度,十板子就已经皮开肉绽了。
沈大人正式下线,人道的康大人特许他休息几天。
对此沈大人表示,要是不知道他的为人,我可能会感动得哭吧。
沈渊是被抬着回去,一路上趴在车里吱哇乱叫,不是他从路上就把戏演的很全。
是真的疼!!!
回想当初他爹赏他那几鞭子还真是亲爹啊。
门口小七迎着,和徐保搭把手将人抬了进去。被抬着的沈大人一进院子叫得更大声了,估计搅得隔壁邻居都不得安生,吼了半天觉察不对,转头问徐保:“夫人呢?”
“夫人在老太太房里。”
“她不知道我挨板子回来?”
徐保投来极其同情的眼神,回了他一句:“知道,消息刚过来就知道了。”
“……”
“那……”沈渊刚要问,就看着小七和徐保抬着朝着书房的方向去了。
“哎?怎么不把我抬屋子里?”
“爷,夫人吩咐,说今晚您得处理处理积压的公事,她把您的被褥都搬到书房了。”
“徐保,你现在可以啊,都一口一个夫人,我呢,忘了爷怎么对你了?”
“爷……呵呵呵……”徐保一阵子干笑,挠挠头一脸老实巴交地回话:“爷,哪里,小的知道,如今听夫人的话,就是听您的话。”
“你……哎呦……”沈渊激动的菊、花一紧,疼地直抽凉气。
之后咬着牙冲小七说:“小七以后你接徐保的班,让徐保去守门。”
说完,翻起眼珠子试图想看一看走在前面的小七,可小七连头都没回。
沈渊泄气,感觉自己未来的路有些艰难。
此刻秦梓津正在老太太房里侍奉,老太太嘴上说不要不要,心里还是了开了花,沈渊以后有这丫头照顾,自己走了,也没甚可担心的了。
沈渊回来的消息,老太太一早就知道了,小七莽莽撞撞的进来就大神喊着通禀,让秦梓津拉出去好一顿说。回来的时候,老太太正叫金巧急急忙忙地给自己换衣服,脸色比方才有苍白了几分。
“祖母,祖母。”秦梓津脸上笑嘻嘻地拦着。
“祖母不必着急,没事的。”
“不行,渊儿从小最怕挨打了,你别看他挨打不吱声,可怕疼了。”
老太太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秦梓津把老人家扶住,道:“祖母,你听我说,他呀,定是来唬人的,小七这孩子冒冒失失的甚也弄不明白。”
她瞧着老太太的忧心有所缓解,扶着人坐下,吩咐:“金巧,你快去给祖母倒杯水,嘴唇都干得发白。”
金巧下去,秦梓津才给老太太解释,“祖母,昨日我与他吵架了,您可知?”
老太太蹙起眉头,笑了好半天才想起来,“哦,记起来了,昨日我先赶着你两个小滑头走了。哈哈哈哈……”说完自顾自地笑了。
秦梓津跟着笑,道:“祖母我昨日撵他去书房了,他定是想装可怜,才吩咐小七这么跟我说的。”
老太太品了品:“这还真是渊儿能干出来的事儿。”
“祖母您就信我吧,大人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没人敢打他的。”
“真的?”
“真的,祖母,他可是开国以来第一个自荐科的状元,我听人说啊,皇上宝贝着呢!!!”
“哟~”老太太满脸骄傲,拍拍秦梓津的胳膊,“你瞧瞧我孙儿,我从小啊,就瞧着他有出息。”
“是啊,祖母的孙儿可厉害呢!”秦梓津抱着老太太的胳膊,摇着撒娇。
老太太点点她的额头:“傻丫头,那是你的夫君!”
屋子里笑成一片……
路过的沈状元心凉了一截,这是什么人间疾苦,然而没得停留,直直地被人抬进了书房。
待老太太午休,秦梓津才急急忙忙地拉着小七和兰芝出门。
不得不说这城里的医馆遍地开花,一时半会儿怎得能寻着个可看的大夫,秦梓津一个头两个大,挨家医馆瞧,生生地转了一个多时辰也没有眉目,日头太大了,额上的汗珠子不住的往下落,秦梓津也顾不得许多,伸起衣袖,拂了拂汗,继续找。许久医馆是还没有眉目,可算是照这个可靠的人了。
“哎?徐川哥?”
“妹子?”徐川正挑着担子准备回家,正巧遇着。
“徐川哥,真巧啊。”
“是啊,妹子,许久不见了,你这大热天的,上街作甚?去给铺子做货?”
“哎呦,”秦梓津一拍脑门,自己几天没给郭掌柜送货了,“徐川哥,你不说我都忘了。”
“那个什么掌柜找了你好几次了,我以为她寻着你了。”
“哎,我最近我家有些急事,忙得一锅粥,都把这事情都忘了。”
“无碍,我和她说你前些日子发生些事情回家处理。你嘱咐我告诉她的。”
“太谢谢你了,我真是忙糊涂了,本该早些登门谢谢你那几日的照顾的。”
“妹子,你就别客气了。”
“那徐川哥,我改日再去道谢,家里祖母病了,我得快些去寻大夫。”
徐川一听突然也跟着着急,“祖母病了,甚病?可问好医生了?”
“没呢,许是受了风寒,老人家不好恢复,这医生寻了一下午了。”
“妹子,你跟我来,我认识个大夫。”
秦梓津与小七对视,然后点点头跟在了徐川身后。
“妹子,你放心,这是我认识的老伯,看个风寒什么的病症,不是难事的。”
亲自己心里忐忑,对着徐传的按抚,也默不作声。
七拐八拐地徐川带着秦梓津到了一条小巷子,在巷口就瞧见迎风飞扬的布幌子。
许是年月久了,有些破烂不堪,秦梓津跟在身后,进了医馆。浓浓的药草味道熏得秦梓津有些头疼。
“林伯,”徐川喊着,就见一个长须男子从白色的布帘走了进来。
“川子,甚事啊?”这人看来与徐川甚为熟悉。
徐川笑笑:“林伯,这个妹子家里的祖母病了,想请您出趟诊。”
“甚病啊?”林伯瞧着秦梓津,秦梓津一脸急色:“大夫许是受了些风寒,前些日子耽搁了,如今越来越重了。”
“前些日子?怎得不早些来?”
“这……”秦梓津此刻骂了沈渊八百遍。
徐川替她解围:“林伯,妹子家里前些日子出了些大事,耽搁了。”
林伯吹胡子瞪眼:“哼,你们这些个年纪轻的,没个能担大事的。”
说完收拾自己的医箱,拎起来就走,:“愣着作甚?还想再耽搁一天?”
秦梓津满脑子问号,还寻思看看他医术如何呢,这就走了?
这人像是知道了他的心思,回身道:“丫头,可是不信我的医术?”
“……”
“哼,全大俞国不敢说,这个城里林老头敢说没人能敌过我。”
“妹子,你信我,林伯的医术是没的说的。”
秦梓津瞅瞅天色,又瞧着徐川一脸真诚,点点头。
——
宅子里,老太太睡了许久还是没有转醒。金巧拍了拍,叫了叫,人就是叫不醒,还能听见是不是的喘着粗气,她有些急了,正在屋子里打转,打算出去寻人,秦梓津领着大夫进来了。
“金巧,怎得了?”秦梓津瞧见她正急急忙忙往外冲,:“夫人,老太太……老太太还没有醒,叫不醒。”
“什么?”秦梓津一皱眉头,“林伯,快,老太太出事了。”
林伯人可比话快,秦梓津刚说完,就一个箭步跨进去,疾步行至床边,开始检查。
秦梓津几人随后跟进去,这屋子里比外面还热,急得人满头大汗,就瞧着林伯号着脉,左手右手的换着。
“林伯?”秦梓津两手互相攥着,紧地不行,有些后悔,这人看这样子,医术堪忧。
“嘘~~”林伯没瞟秦梓津,只是示意她安静。
时间一点点过去,这大夫瞧了许久才动了动身子,叹口气说:“我先给你们开些药吧……”
说话语气不算太好,秦梓津上前,“林伯,可是情况不太好。”
林伯瞥了秦梓津一眼,满是讽刺的“嗯”了一声。
随后就找了张纸提笔写了个方子,嘱咐秦梓津:“每日两副,早晚各一副……”
正说着,就看着沈渊哼哧哼哧地瘸着出现在了门口。
“……”林伯停下,瞧着。
秦梓津可没给沈渊好脸色,只是淡淡解释:“林伯,不妨事,这是我夫君。”
“嗯,”林伯思索半天,顿了顿,“既然是你夫君,那就让他进来,其他人都出去。”
???
秦梓津顿了一下,随后开始赶人,又不情愿的将沈渊扶进来。
“林伯,可以说了吗?”
林伯抬起头瞧着沈渊,又看了看扶着他的秦梓津,问道:“家里可还有其他人?”
“没了,就我们两个还有祖母。”
“那可有甚仇家?”
秦梓津想想,“没甚仇家吧?”她有些疑虑的看着沈渊,沈渊没作声。
“既是没有,那我也不做过多的猜忌,只是提醒你们,身边有人用毒。”
“用毒???”
秦梓津震惊,看着林伯,林伯却朝着仰仰下巴。
秦梓津看着垂着头,脸色阴沉的沈渊,大声喊道:
“沈渊,你说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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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多:沈渊你别愣着,说词儿,说词儿!!!
沈渊:码你的字去吧,戏还挺多! 状元从小就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