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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何敬源的带领下,我们三个很快就到达了第一个弟子失踪的地方,看了看周围的,并没有任何可用线索,就连血迹都没有,这让人无从查起。
“这儿什么都没有,怎么查?”舟婼显然有些不安,在那来回走来走去,这种情绪稍微有些影响到了一旁的何敬源,他虽然没走来走去,不过小动作不少,一会儿双手抱于胸前,一会儿摸摸自己下巴,偶尔眼光朝我这瞟过来。
我思索了一下,倒显得很坦然,慢悠悠地这里看看那里看看,舟婼看到我这个样子有点不高兴,她走到我面前想说些什么,可又没说,欲言又止的。
看出她的烦躁不安,我语气平和地说:“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听到我开口说话了,舟婼一开口就有点不太友善:“弟子们失踪,你怎么显得好像事不关己一般,这么淡定!一点不担心吗?”
我摇摇头,然后拽拽地歪着扬起45度的头看着她,忍不住扬扬了一边的嘴角,带点嘲讽地笑着,她看到我这个样子,一下子就生气了,立刻冲了过来拽住我的衣领,一副想揍我的架势,不过何敬源拉住了,她的拳头才没在我脸上落下。
“想打我?”我气势上没有因为她想揍我而落于下风,依旧还是那副拽拽的样子。
“对!”舟婼非常爽快地回答道,倒是何敬源有些小吃惊。
“行啊,打伤我,那么接下来你们就自己查。”我用认真的眼神看着她。
舟婼看着我的眼神,犹豫了,我也给了她一个眼神,她这才收了自己的拳头,松开了手,不过火气依旧还在,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何敬源见舟婼松了手,赶紧打圆场:“大家先不要激动,有话慢慢说。那个,大……”他转向我,突然话语止住了,好像有些不太情愿喊我“大师兄”。
我眼神转向他,直勾勾地盯着他,他倒是胆颤了一下,吞吞吐吐地喊了一声:“大大,大师兄。”随后吞了吞口水努力调节当下紧绷的气氛,用比较温和的口吻说:“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什么也没发现。”我轻松地耸了耸肩。
“什么?!”舟婼好似又有点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一副干架的样子。
我朝她微微扬了扬下巴,她“哼”了一声后整个人转了过去,侧身对着我,何敬源在一旁总觉得有些不自在,表情的变化让我瞬间读懂了他的心思:这次有的好麻烦了。
“听我把话说完。我之所以说什么也没发现,是因为真的没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没有血迹没有脚印,甚至连打斗的痕迹都没有,这说明什么你们没想到吗?”我看向他们两个人,他们摇摇头,等待的我回答。
我很无奈地叹了口气,用非常无奈地语气回答:“看着你那么嚣张,居然一点本事都没。”
“你!有重点说种点!别扯别的。”舟婼又“哼”了我一声。
“重点有两点。第一如何确定这里就是第一案发现场。第二失踪的人很可能没死。”我双手环胸,歪着头看着他们两个。
“这又如何。”舟婼显然不服,立刻发问:“你有和证据?”
“证据我不是刚说过了吗?你根本没仔细听。我说过没线索,没血迹没脚印,没打斗痕迹,只要是人为的必定会留下线索,既然没有,这里就不可能是第一案发现场,也同样证明人未必在这里被杀死,或者说很可能没死。”我的这个回答让他们两个不得不点头同意。
何敬源好像还有疑问,随即开口问道:“但有人是在这亲眼看到人突然失踪的。”
“怎么个突然法?是当着他面看到的么?”我立刻提出心中的疑惑,其实这点上,我一开始就觉得奇怪,尤其是当亲自来到这里查看以后,心中的疑惑更大了。
“这个……我也说不上来,我当时也是听到有人喊才第一时间到的,那个时候只有一个师弟紧张慌乱地不知所措,后来询问以及复核才确定……”何敬源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
“所以你就确定第一个师弟失踪了,对不对?”我说完便看着他,他立刻点了点头。
一旁的舟婼有些不理解,我阻止了她的开口,独自在开始踱步起来,低头沉思起来,整理了下大家的阐述,可还是一无所获,总觉得事情中有些地方我有所忽略。
“师弟,你对整件事情了解多少?”我没有看向何敬源,不想因为他的表情和表现来影响我的判断。
“整件事我了解的也不是很清楚,虽然师父们说我清楚,可其实每次发生有人失踪,我并不是第一时间在现场看到事情经过的,都是师弟们和我说的而已。”何敬源的语气很平和,并没有慌乱或者过多的停顿之类。
听到何敬源的说辞,我并怀疑他有所隐瞒,反而好奇起来真正和他阐述的那些弟子们,我随即开口道:“我要见见那些告诉你事情经过的师弟们。”
“见他们?好!”何敬源二话不说地转身去找人去了,留下了我和舟婼两个人。
舟婼并没有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摘了一片边上植物的叶子在手里把玩,虽然她没问,但是疑惑全写在了脸上,我看了看她,见她迟迟不开口,就主动搭话。
“你一定在想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先抛出一句话给她,等待她接,可惜等了一会儿她并没有接,弄得我有点尴尬,我只好挠挠头当什么都没发生,又开始踱步起来。
她有些耐不住了,咳了咳,朝我瞟了两眼,见我不理她,又咳了咳,作为一个……外在是男人的男人而言,基本的素养还是要有的,我朝她眨了眨眼,她瞪了我一眼,我装无辜,这样一来二去,她最终还是耐不住性子开了口:“你到底说不说。”
“你不是不想知道么?”我故意继续卖关子装无辜,估计样子挺欠抽的。
果然舟婼一听我这话,就有点不耐烦了:“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我点点头道:“有意思啊。”没事还摘了一片叶子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味道挺难闻的。
“什么意思?”舟婼向我这里跨了一步,不过明显她在克制自己的火气。
“你觉得我什么意思?”我把手里的叶子扔了,走了好几步,看到地上有相似的叶子,就把那片叶子捡了起来,又闻了闻。
“我哪知道你什么意思。别意思来意思去的。”舟婼的脸上泛起些许红。
我没太在意地和她拌着嘴,一直在观察周围,随口说着:“就这个意思啊。”
“你不说什么意思我哪知道什么意思?行了行了!到底想干嘛啊你?”舟婼不想绕来绕去了,不耐烦地走到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
“调戏你啊。”被她拍了肩以后,我转过身朝她假笑了一下。
“登徒子!”本以为舟婼会非常生气的脸红,却脸意外的是害羞的脸红,而且还比刚才更红了些。
“逗你的。”看出了些许尴尬的端倪,我有点也就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变成了冷漠脸,和她擦肩而过,朝她身后走去,大概绕了一圈,我发现了一些刚才没有发现的线索,笃定地说:“我刚才发现有几片叶子上面有股很奇怪的味道,看这阵势应该是有人在此施过法。”
舟婼朝我指的几个地方看去,并没有看出什么,我提点了一下,捡起一片叶子给她,让她闻,她一闻就很嫌弃那股味道,忍不住喊了一句“难闻”。
“看样子,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我自言自语地轻语一句。
舟婼这次听到了我自言自语,像审犯人一样的凑近看着我:“你知道了些什么,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就别卖关子了。”
四下看了一眼,确定无人,勾了勾手指让她靠近点,等她凑近后,我才在她耳边轻轻说:“不告诉你。”
“你!”舟婼果然被一逗就立刻生气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换个地方吧。”我拿着叶子走在了前面,舟婼紧随其后。
刚准备离开,就看到何敬源带着2名弟子过来了,见我们大步离开,只好跟在后面。我在门派里兜兜转转几圈,才找到一个比较空的屋子,这里有点脏,窗台上也积了些许灰,想必是偷懒懒得打扫所致,我让大家进了屋子,决定询问。
“这里来往的人少,就这问吧。”我下意识的想去掏衣兜,一摸才想起我穿的是汉服,还是门派装,哪来的衣兜,而且我也没带纸巾,只好尴尬地用何敬源的衣摆擦了擦积灰的椅子。
这个动作立马让何敬源有些生气,嫌弃地拍了拍弄脏的衣摆,那种想口吐芬芳却又碍于我是大师兄不能吐的样子,真的让人很解气。
舟婼看在眼里,无奈白了个白眼,凑近我悄悄说:“你也太记仇了吧。”
“哪有?我是好人。”我装作无辜地朝她眨了一下眼,她无语地撇撇嘴,不再理我。
“大师兄,师兄,师姐。”两名弟子礼貌的向我们行礼。
“不用那么麻烦了,直接我问你们答就行了。”说着我指了指一个比较矮小的弟子,他朝前走了一步,我没有多余的话直接问道:“你直接告诉我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矮小的弟子习惯性地行礼后才开始说:“是,大师兄。我记得那天我和沈经两人负责打扫庭院,可能夜晚读晚课读的晚所以第二天起来人很不舒服。沈经看出来了,就说帮我打扫,让我坐一旁休息,等打扫完陪我去看大夫。可还没打扫完,突然一道绿光一闪,他就在我眼前突然消失了。我当下就慌了,跑到他消失的地方,可什么都没有,我赶紧就去找人了。”
“你有没有发现什么,或者闻到一股特别的味道?”我特意提重点了“味道”两个字。
“味道……”矮小弟子思考了下,一下子想了起来:“有有有!那股味道很奇怪,形容不上来,但只有一瞬间,我确实闻到一股闻到。”
我拿着手里的叶子转了转,然后递给了他,让他闻闻,他一闻便确定是这个味道没错。接着问了另一个较高的弟子,所得到的讯息与矮小弟子说的差不多,都是突然在绿光之后,人就消失不见了,还能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这到底是什么味道?有点说不上来。”舟婼忍不住又凑上来闻闻,可一闻到了又跳开离得远远的,然后又想再闻闻。
“这味道这么上头么?”我疑惑地看着她,何敬源也同时看向她。
被我这么一说,舟婼就有点恼羞成怒了,然后不爽地哼了一声,背了过去。
“这是什么味道?”何敬源也凑了过来闻了闻,下一秒捏着鼻子躲开了。
“牛粪啊。”我淡定地说道。
“啊!!!”何敬源一听是牛粪,下一秒就离我好远,然后像孕吐一样在那干呕,舟婼则相对的比较委婉的用手挡住鼻子,表情也不太好看。
我白了一眼,有气无力地说:“有那么夸张吗?我骗你们的。”
“大师兄!这一点也不好玩。”何敬源一听是骗人的,就不在装呕,开始埋怨起我来,舟婼不看她也知道一定又对我翻了个白眼。知道我在骗他,何敬源又凑了过来,我趁机把叶子贴到他鼻子,他被我吓得一个激灵,整个人像被电到了一样,然后夸张的向后倒退好几步。
为了避免尴尬,我委屈地说:“哎哟,你们真是太夸张了,我就是逗逗你们。再说了,我又不知道牛粪啥味道,瞎说的。”配合我的委屈,我还加上了动作,双臂前后晃动了一下,像个女生似得,还不忘加个无辜地嘟嘟嘴,何敬源看到我这个样子着实惊的一身鸡皮疙瘩,但是舟婼却一反常态,笑嘻嘻地跑过来捏了下我的脸,不过嘴上倒是没好话:“欠揍!”我只好冲她回以一个微笑,此刻的何敬源手扶着额头简直没眼看。
“你们俩能不闹了嘛?况且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何敬源觉着我们这边辣眼睛,拒绝看着我们说,整个人背了过去。
“我们关系好吗?”我朝舟婼看去,她摇摇头嘴上说着“不好啊”,我耸耸肩摆了个无奈的姿势。
听到我们说关系不好,何敬源又气又好笑地说:“既然你们关系不好,那我们能不能好好调查了?而且你们男未婚女未嫁的就有肌肤之亲成何体统。”
女生捏男生脸这个问题要是放到现在开放包容的时代一点也不算什么,但是现这个时空还是有些尴尬的,舟婼一听便收起笑脸,手也立刻松开,转而认真地问我:“大师兄,那这个到底是什么?”她虽然凑近了,但还是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仔细端详起那片叶子。
收!我心里默默念了一句。
收起玩心,我拿起叶子认真地说:“虽然我也不太确定沾在着叶子上的气味是什么,不过它让我感觉似曾相识。我还需要思考下,不过,几个失踪的弟子肯定没死。”
“真的吗?”何敬源不解地问道,我冲他点了点头。
舟婼不愧是女人,第六感很准,虽然心里还有疑惑,不过却比何敬源有用些,问得问题也相对有些营养:“那我们接下来要去别地方调查,比如……下山?”
我冲舟婼眨了下眼,夸奖:“聪明!”
舟婼被我一夸,她的脸微微泛起了些许红,神态上还带点娇羞,这么霸气的女子突然娇羞起来,还着实……有点吓到我了,我不失礼貌地冲她笑了笑。
“那我们就换身便装,收拾点东西,半个时辰后,门口集合下山。”我说完这句,就加快脚步率先离去,他们紧随其后各自回去收拾了。
半个时辰后,我穿着一席白色衣服第一个到达了大门口,回头看去,我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认真地去看玄灵宗的大门,真的是够……怎么形容呢,不是金碧辉煌,也不是……
“好low!”真不是我吐槽,人家寺庙不管大小好歹门口还装修的有点气势的,更何况这是修仙修道的门派,道教好歹是我中国的国教啊,不用金碧辉煌,好歹装一个像样的门,还有门匾吧,日本的神社都还学我中国,门口还有个鸟居,可真个玄灵宗的门口就是一个……洞口。
正当我还在嫌弃这个很low的门口时,另外两个人前后脚到了,他们顺着我的眼光看去,不解地像在找什么东西一样,我看了看他们两个人,淡淡地来了一句:“好了?走吧。”
“不是,大师兄,你在看什么?”何敬源不解地问我,而且还是那种该坚持不懈型的。
忍不住内心的疯狂吐槽,我停住了正要转身跨出去的脚,一把苟住了何敬源的脖子,拉了过来,背对着舟婼,提出了我内心的疑问:“舟婼平时也这么凶的吗?”
何敬源挠了挠脸颊,一个眉毛高一个眉毛低地回头看了看舟婼,被我一把来回来后说:“啊?师妹?平时是挺严肃的,而且她人很聪明学的也快,高冷点没啥吧。”
“不是,我不是问她脾气性格,我是说她的事业线。”顺手我还比划了下。
显然我这么现代的话让何敬源没能立马理解,我又比划了下,他瞬间脸红了,表情都快挤一起了,非常不好意思地说:“师兄!我们是修仙的,你能不能,不,不要这么轻浮,问这种不雅的问题好不好?”
“轻浮不雅吗?”我向来一点也不觉得这个问题有什么轻浮不雅啊,毕竟作为人,欣赏身材好的人,又不是只有男性会,女性之间也会关注啊。
“你们两个切切私语在说些什么啊?”看着我们两个人一直偷偷摸摸地在聊天,充满好奇的当事人舟婼也想听听我们背地里说什么。
何敬源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一被舟婼这么问,就立马脸红不好意思,整个人极度慌张地语无伦次起来:“啊?啊!哦!没!没什么!什么都没有!师妹!”
我是个见过太多世面的老司机,毕竟上班被奇葩主管抓包太多次,早已习惯了,演技绝对可以拿小金人的那种,一点都不慌张,反而显得非常淡定从容,都不带脸红地说:“哦,就是我才来嘛,有些问题不好太明目张胆地问,否则有点冒犯。”
“说重点。”舟婼的表情显然表达出了她并不相信以及不耐烦。
“这玄灵宗的大门为什么只是一个山洞口。”我指着她身后的那个仅两米高的山洞口。
她顺着我的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副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样子,而我则给何敬源使了个眼神“走”的眼神,他点了点,我们两个意外的非常默契,悄悄地一步一步地踏上石阶,往下山的方向走去,边走他还边忍不住问:“我们为什么要偷偷地走啊?”
“你没看她一脸的不信,我怀疑她可能猜到我们再说她了。”女人的直觉永远这么没道理,我作为女……不对,灵魂是个女人的男人,是甚至这点的。
“可师妹的御剑术数一数二,好几次比赛都是她赢。”何敬源的这句话,让我不淡定了,我们这四条腿跑怎么都跑不过她啊。
而此刻,说了半天由来的舟婼猛一个回头才发现我们两个早没了影,你说这白白浪费那么多口水,说的口干舌燥,结果被人耍的滋味能好受么,她气急败坏地大喊:“可恶!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大师兄!现在怎么办?!”何敬源一下子就慌了,他一向在门派里都是个“温柔好师兄”的形象,这次被我拉下了水,紧张的很,还埋怨都是我的错。
“不怕!”我自然是那种没努力过绝不认输的人,突然我灵机想到一件事,事后想想可把我给乐坏了,我可真是个机灵鬼,只见我突然停住脚步然后转过身对着玄灵宗大喊一声:“小白是只大!胖!狗!”喊完,我极度满意的回过身继续跑。
何敬源不可置信地看向我,虽然从前的我不太待见小白,但全门派上下的人都也不敢随便欺负它,一是因为它大师兄的仙灵兽,二是舟婼很喜欢动物,尤其是小白,平时还挺照顾它的,所以自然没人敢随便说它是胖狗了。
“三,二,一!”随着我的倒计时到了零,小白伴随着一股白烟出现在了我们面前,此刻的它自然是第一次见到时那庞然大的体积,正用红红的双眼怒瞪着我们,何敬源见此情景赶紧躲到我身后,而我却很冷静一点不害怕地喊了一声:“过来。”它一听是我,一下子又变的很乖巧,立刻附身把头凑了过来让我摸。
“大师兄。厉害!也就你敢这么喊自己的灵宠。”何敬源不禁冲我竖起了拇指。
“别废话了,你想被她揍啊?小白,载我们下山!”我凑近小白,脸贴着它那毛绒绒地打脸,眼对着它圆圆的黑眼珠,真诚地说道。
【那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载你们。】
“我去,你还敢对我提要求,过分了啊。”我不满地看着小白,可它把头别了过去,我只好投降说:“好好好,啥要求?对了!我做不到和有违道德的不行哦。”
【没有啦,很简单,带我一起下山~】
“就这要求?这么简单?早说啊!快快快快!”我立刻答应了,但是想了想还是觉得哪里奇怪,揪着小白的毛,把它的脸拉过来准备约法三章:“带你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三个要求。”
【啊……】显然它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有点不情愿。
“答不答应?”我稍稍用力扯了它的毛,立刻乖乖就范,我接着说:“这还差不多,在我们下山,路上说。”当我说完这句话时,舟婼已经追到我们跟前了,我赶紧上小白身上,它脚一蹬,便真的上天了!
刚刚赶到的舟婼见我们飞走了,气的原地跺脚,虽然她御剑术厉害,可比起会飞的仙灵兽,这脚程上赶起来还是比较吃力的,我淡定地在前面哈哈大笑起来,不光是因为舟婼一时半儿赶不上,更因为我从小就向往像鸟儿一样在天上飞的感觉。
“你们两个给我等着!” 原来我是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