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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师父很简单的就出关了,并没有搞什么大的排场,来迎接的也就只有紫无道长而已,不过她好像看出点端倪似的悄悄来到我身旁。
“看样子,你是认下了这个师父了啊。”她悄声和我嘀咕起来。
“哪点看出来了?”我皱了皱眉,轻声在她耳边问道。
她一脸像看白痴似的看了我一眼,我假装没看到,她“嘁”了一声道:“你以前不是骂他,就是喊他老头子,何时恭恭敬敬地喊他师父了?”
“哇,您真厉害,这都被你发现了。”我也很配合地夸张演出。
“少来。你何时打心底服过别人?”她果然情商很高,起码比我师父高。
看我们俩在后面悄声议论,终于忍不住的师父停下脚步回过头用一个凶狠地眼神看了我们一眼,我们看看天,看看地,最后看看他,一起演了个“你看我干嘛”的相声。
“师父!你终于出关啦?!”何敬源见到无道道长,激动上前迎接,就像来接老板的总经理一般,狗腿的很。
“他是?”我对于何敬源的身份还有点不太清楚,或者说,对于门派里的师弟师妹都还不是太了解。
“何敬源,原来虚无道长坐下的大徒弟,因为师弟身体虚弱不能教授武功,就由师兄来教,你师父是他半个师父。不过……”紫无道长话说道一半,突然若有所思起来。
“他想当我师父的真正弟子是吧?”我一下就看出了何敬源的小心思。
“行啊,我还没说你就知道了?”紫无道长眼神里有了些许赞赏之情。
“拜托,这么狗腿,谁看不出来?啊,除了你徒弟文珊珊。”我这话一出自然吃了紫无道长一个毛栗子,别说,还真挺痛的。
紫无道长白了我一眼,假装生气道:“怎么说话的?别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啊。不过,你师父他就只收你这么一个徒弟,我也问过为什么?他说也只有你将来能超越他。心怀感激吧,年轻人。”说着她拍了拍我的肩,走到了前面。
“年轻人?您贵庚啊?”我悄声嘀咕了一句,谁知被她听到了,用已经飘远了的声音回答我一百三十三岁。我去,还真是够老的。我若有所思地细想紫无道长说的话,总感觉师父不可能是这么有责任感的人,或许他只是单纯的出于当年失误的内疚,才只收我这么一个徒弟。但又想了想,师父的能力的确很强,如果全部学会,再好好修炼的确能变的更强。
接下去的时间,我和其他弟子们一起开始学习,除了一些师父需要亲传与我的,其他课业的进度完全不在话下。不过话又要说回来,师父的教学方法的确挺厉害的,现在的我学习起来并不困难,完全变成了一个爱学习的学霸,这可是我二十几年怎么都想不到的事。
正当我还在认真看书的时候,突然一阵喧闹声打破了一切的安静。
“出事了!出事了!又出事了!”也不知道是哪的师弟,一阵慌乱地跑着,接二连三地撞到其他同门。
“出什么事了啊?”大家都在窃窃私语,表情也略显紧张,很快很多人跟着那个师弟跑了起来,我也出于好奇跟了上去。一路上,我隐约听到大家的谈论,在我和师父闭关的一个月时间里,已经有好几个离奇失踪,明明下了结界,却还有人失踪,有些人猜测是门派内部人搞的鬼,也有些人猜测是谁得罪了什么人,仇家找上门的,我是越听越觉得好笑。
很快大家都跟着那个师弟来到几位长老议事的玄宗堂,非常紧张地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我看着他不由觉得有些奇怪,正当我还在聚精会神思考时,左手臂突然被人一把拉住,略有些吃惊地看了过去,发现原来是文珊珊。
“文师妹?”我惊诧地看着她,她的表现太过自来熟了,整个额头抵在我左手臂上,就仿佛恨不得把整颗脑袋塞进我胳膊里,两只手紧紧握住我的胳膊,显得极其亲昵,周围师弟师妹们都用好奇的眼光看向我们。
“大师兄,伦家害怕。”文珊珊听到我喊了她名字,就得寸进尺的开始撒起娇来。
不过还没等我开口说话,一旁的舟婼师妹一把就把文珊珊给拎了起来,整一个老鹰叼小鸡的感觉,此刻我才发现文珊珊还真是个幼稚……哦不,稚嫩的少女,盲猜她也只有一米五几吧,而舟婼比她高一个头,起码有一米七几,这不就是个我认定的最萌身高差了吗?
舟婼把文珊珊拎到她的另一边,正好中间隔了自己,这样就出现了大家熟悉的手机信号了。我偷偷瞄了一眼小只的文珊珊,就看到正委屈的撅着嘴,绕着自己的小手指,是挺惹人怜的。当我把目光投向舟婼,她则瞪了我一眼,我只好收回自己的目光。
专注力转移向大堂,就发现师父和几位长老的表情甚是严肃,看来事情原比想象的要严重,我还是知道当不知道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好,所以我开始游神了。
“晟儿。”师父看到门外人群中的我,朝我喊来,但我在游神,完全没在意。
“大师兄。大师兄。”文珊珊喊了我两声,见我没反应,索性从后一脚踹了上来,我当下就朝前摔了出去。
这一摔惹得众人噗嗤都笑了出来,我则很尴尬地揉揉自己被踹的腚,好家伙,白色的衣摆上赫然一个黑乎乎脏兮兮的足印。
“晟儿。”师父又喊了一声。
“诶!”我这次听到了,答应的也是快,边揉边扭曲着脸边一瘸一拐地朝大堂里走,给师父和长老们行过礼之后,我站在那不动等候师父先开口。
师父表情严肃的看着我,似乎有所顾虑,倒是一旁的承沅长老先开了口:“师兄,刚才我们讨论过后,不是决定了吗?你还有什么犹豫的?”
决定?决定什么?这几只加起来几乎快六百岁的老狐狸们一起讨论想怎么坑我吗?
“你别表情那么夸张,没坑你。”紫无道长估计看我多变的表情,猜出我心里所想,赶忙打圆场。
信了你的邪!我谢谢您哦。
承沅道长好像对我有所不满,眼神冷冽的上下打量我,反观师父只是直直地盯着我看,承沅道长见师父迟迟不开口,就用犀利地言语抢过了话。
“别看来看去了,没空管你怎么想。我们决定让你和舟婼一起调查门派弟子失踪之事。”
“What?!Are you kidding me?”我没忍住,一下把自己的口头禅之一爆了出口,当然只有现代人能听懂的英语,到了这里就成了什么奇怪的咒语了。
“你在说什么咒语?!”承沅道长别看他胖胖的,但对咒语和法术之类的颇有研究,对于我说的英语充满了好奇。
“呃……”我使劲想着些什么能岔开话题,决定先随便糊弄下:“就是一句表示感叹的句子而已,不是什么咒语啦。对了!为什么让我和舟师妹一起调查?”
舟婼好像误会了什么,从外走了进来,给各长老行礼过后,转向我毫不客气地说:“大师兄你这话何意?难不成你看不起师妹我,不想和我一起调查?”
一下明白自己不小心踩地雷的我,赶紧打圆场胡诌了起来:“师妹,你这就是诬陷了啊。我只是觉得你是女儿家,不适合参与这么危险的调查之中。”
“大师兄这话还是看不起师妹我,女孩子怎么了?巾帼不让须眉!”舟婼倒是有些生气了,紧接着就辩了起来。
“师妹论武功还是法术都是整个玄灵宗数一数二的弟子,调查这类小事自然不在话下。只是……作为师兄的我更应该身先士卒,冲在前面保护师妹,而调查的人怎么说都应该让……何敬源师弟与我一起去调查才对。”我这话一出,舟婼的脸上浮现出几分害羞,看向另一个人,这表情就不好说了。
“这么一说……”师父摸了摸胡子,思考了一下,然后做出了决定:“那就裴臻晟,舟婼和何敬源,三人一起调查这件事吧。”
虚无道长明显面露难色,但看了看紫无道长,也不好说什么了,毕竟舟婼是她的徒弟,她这个做师父的从头到尾都没反对,自己也不好反对师兄的决定。
也不知道师父到底在想什么,居然让弟子们去调查,失踪的就是弟子啊,就不怕调查的也失踪吗?带着这个疑问,当人散去后我直接去找了师父。
“您这是在坑自己徒弟,你知道吗?”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师父倒是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淡定地说:“自己徒弟有几斤几两,师父我还是知道的。这次失踪的弟子能力有高有低,每位长老都有徒弟失踪,最担心的就是承沅道长了。”
“最不担心的就是你咯,因为你就我一个徒弟。”我把师父那点小心思给说了出来。
“哎呀,你这孽徒。我就你这么一个徒弟,我才舍不得让你去,还不是没办法。过几天几位长老都要分仙力为两个月之后的仙法大会做准备,没办法去调查,所以才决定让你们去的。”师父那表情真像极了担心自己孙子的老爷爷,可事实却并非如此。
“你就想让我去显摆显摆,以显示你的教导能力。”在闭关那几天,我也不是完全闲着光学习,我还问过师父为什么那么急着教我,他坦白地说是因为除了我他没有其他弟子,这二十年自己这个掌门总有点抬不起头,所以无论如何要挣回点面子。
“那你都知道了,不要多问了,你这个大师兄也正好树立点威信嘛。”师父冲我笑笑。
我鸡皮疙瘩一身,无奈地回道:“威信是没有,微信号我倒是有两个。”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对了,刚才你说的那个我……我什么来着?那是个什么东东啊?”师父凑过来好奇地问道。
“想知道?不告诉你。”我故意不理他,把头撇向一边,表达不满。
“算了,不说就不说,本还想着给你把旷世仙器,看样子你也是不想要了。算了。”师父说着,两手一摊,我赶紧一把拉住他。
“师父,什么旷世仙器啊?”我赶紧给他老人家捶捶腿,按按肩。
师父手指指左肩又指指右肩对我道:“这边这边,还有那边也要捶捶。哎,老了,不行了哟,这好东西是该整理整理都给你了。”
“好嘞!师父!”我大概从没这么狗腿吧,不过为了仙器豁出去了。
按照一般正常套路,这仙器不是剑就是很特别造型很酷炫的法宝,这不是在剑冢里就是藏在宝库里,所以我满怀期待的跟着师父身后,幻想着我的旷世仙器是怎样“狂拽酷霸叼炸天”,或者是“高端大气上档次”,想想就激动。
“好了,这就是你的仙器了。”师父突然止步朝我看了看,我定睛看过去……
我的幻想在命运交响曲激昂地演奏中破碎了。
“这……这……”我感觉我快心肌梗塞了,我指着师父所说的仙器,整个人一口气接不上来,我不停嘀咕着,感受到什么叫奄奄一息,气若游丝,香消玉殒了。
“有那么夸张吗?”师父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看看我再看看“仙器”,甚是不懂地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肩摇了摇头道:“你这就不懂了,并不是物质性的法宝才能叫仙器。”
我的一口气还有点没接上,夸张地喘着气,微微生气地说:“可……可!”说着指了指眼前的“仙器”接着说:“可这是个动物啊!软乎乎毛绒绒的啊,怎么能和剑硬质的相比呢?”
“你先别嫌弃。之所以变不成锋利的剑,主要原因在你身上。”师父又摸了摸胡子,从上到下打量我,然后很不客气地说:“人倒是穿的人模人样的,可这智商咋还停留在狗的阶段呢?”
我翻了个白眼怼道:“那可不,有你这么个师父,能不狗嘛。何况我还是只单身狗呢。”
“啥是单身狗?”师父只要从我这听到新鲜的词,就会好奇的问我,但此刻的我实在不想理他和他解释什么。
“没什么。”看了看“仙器”的素材,还是有点不信,毕竟这是我家小白呀。
【主人,你别总嫌弃我呀。】
“不是,我不是嫌弃你小白。只是,你是我的仙灵兽,并肩作战的伙伴怎么能变武器呢?”说着,我就把小白抱了起来,撸了撸它的毛。
师父看我不信,打算给我做个示范,就见他闭着眼睛聚精会神地轻轻念了个咒语,然后手指指向小白,小白一下子从我怀里蹦了起来,一道光之后,它真的变成了一把有着白色柄的剑。
“哇哦!”我忍不住感叹了一句,仔细端详小白变成的剑,剑柄是纯白的,上面居然还浮现着漂亮的暗纹,仿佛山水白云古画一般,还有末端还吊着一个白玉般通透地坠饰和剑穗,让我突然想到袖白雪,当然要比袖白雪漂亮的多了。而剑身呈白银色,也有些许纹理,从宽到窄,线条干净利落。
“你要是修炼层次上去,仙气越足越纯,它变化后的样子会越变越漂亮的。”师父得意的冲我笑了笑。
“我也可以吗?”我有些不敢相信地问师父,得到了他肯定的点头。还是不太敢相信的我,想摸一摸这把属于我的剑,可我一碰,剑噗的一下又变回了我那只胖白毛绒的小白。
师父笑呵呵地看着失望的我,难得的安慰我一句:“现在练又不是来不及。”我刚想感动一把,结果他又原形毕露了:“但晚还是晚了点,要是还笨,那就真的完蛋了。”
“您能不能不说话?”我强忍着想打他的冲动,皮笑肉不笑地冲他假笑了一下。
玄宗堂。
师父站在最前面,身旁还有紫无道长和虚无道长,毕竟自己的徒弟要去调查失踪事件,作为师父的怎么说都应该来叮嘱几句,我听着旁边另外道长都是语重心长地叮嘱,再看看我师父,老眼昏花地在研究一只鸟,半点担心都没有。
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凑上去悄声和师父说:“师父,人家师父千叮咛万嘱咐的,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我啊?”
“我担心你干嘛?我该担心的是如何给你收拾残局。”在说着整句话时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只顾自己研究鸟。
我尴尬地自己假笑了一下,双手环于胸前,这还真是亲师父无疑了。
“你是惟一的姑娘,自己还是要洁身自好点,别太强出头,知道了没?”紫无道长对着舟婼再三强调这点,看得出她对舟婼还是很了解的,一直让她别太冲动,多注意身体,我借机面诊了下她的情况,从面相上看得出舟婼的身体偏寒,虚火旺,小腹微凸,有宫寒之症,每月大姨妈估计会痛到在地上打滚吧。听着其他两位道长的叮嘱,总觉得像我们要远行一般。
“好了,该说的都说了吧。你们三个如果发现异常,可以随时下山,需要什么东西就和承沅道长说一声就行了,他是处理后勤事务的。”师父研究完手上的鸟,便打断了大家,交代完事情便让我们三个准备点东西可以开始调查了,而他们三个则开始闭关,准备两个月后的仙法大会出题去了。
“我们该从何处查起。”出了大堂后,舟婼第一个开口发问,并没有指明谁。
“这让大师兄斟酌吧。”何敬源有点不爽地微抬头,但说话的时候一点没看着我说,显然他对于我拉上他感到很不满。
“出事的这段时间,我和师父都在闭关,详细的事情不应该你先说吗?”我自然毫不客气地反驳他,我话一出他就先让他吃了个瘪,想让我难堪,你还嫩了点,好歹我可是见过形形色色不同奇葩的客人,那么明显没心机的boy还真是少见。
他一下子就有些慌乱,紧张地看向我,抿了抿嘴,好像有些敌意,不过他还是开口说了:“让我整理下思绪先。”大概等了一盏茶的时间,他才娓娓道来:“这一个月来,先后有五名弟子离奇失踪,失踪时都没人看到,也没留下任何线索可寻。五个人也是在不同的地方失踪,最重要的是……”
“重要的是什么。”他的一个停顿立刻引起了我和舟婼的兴趣。
“重要的是……都是男弟子!”他把“男”字故意着重语气说的,说完还不忘上下看了看我,仿佛在表达些什么。
我思考了一下,才开口:“这么说,加上我闭关前失踪的弟子,一共有七个人?”我故意不去搭理他那个无聊的问题。
“正是。”见我不理他,只好没趣的简单回答了我。
但是吧,有时候事情总是事与愿违,这世界搞事的人还是很多的,比如……我身边的这个女人,她就非常好奇八卦“男弟子”这件事,直接打断我们打算继续下去的问题,开口直言不讳地说:“男弟子?这抓人的还好断袖这口?”
“大姐,你还是个腐女啊,真看不出来啊。早知道和你拜把子结成姐妹了!”我习惯性地脱口而出,却引来这两个人投来的奇怪目光,我立马尴尬地笑了笑。
看我并没有打算解释我脱口而出的“意外”,舟婼只能思考事件,将话题转了回来,提出了自己的问题:“除了男弟子这个问题,还有其他么?”
被这舟婼这么一问,何敬源也回到事件上,想了想摇摇头道:“其他的应该没有。”
大家好像都有点一筹莫展,我突然灵光一闪,打了个响指道:“这几个弟子的名字叫什么?”。
因为失踪的都是男弟子,舟婼身为女弟子并不是完全很清楚,但何敬源不同,门派内上上下下很多事都是由他辅助搭理,所以他很清楚大家的名字:“这个我知道。第一个叫沈经。”
“噗嗤!”我听到这个名字忍不住差点笑出声,何敬源有些不解地看着我,我朝他摆了摆手让他继续,他就继续说道。
何敬源认真地掰着手指头开始数着说:“第二个叫靳冰。”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终于控制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时不时还发出“鹅鹅鹅鹅”的笑声,笑的前俯后仰不能自已啊。
“这……这怎么了?”何敬源太过认真了,完全没发现这两个人名字的笑点,还一脸莫名地看着我。
舟婼似乎一时半会儿也没发现笑点,皱着眉头看着我:“你抽什么风?”
“不是……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俩都没发现吗?”我已经笑的眼角出泪,估计晚上要敷一片面膜才行,否则鱼尾纹要笑出来了。
“发现什么?”他们两个人异口同声道。
“名字啊!名字!连起来!快!”我继续捧腹笑着,他们俩还是一时半会儿没发现,过了一会儿舟婼才理解了我说的,抿着嘴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何敬源是笑点低还是反应慢,半天也没弄懂我们在笑什么,我无奈之下只好整理下思绪,让自己平静点,终于忍住不笑了。
“行了,不明白不明白吧。我们继续讨论。噗,呵呵。”这最后一声笑主要还是对何敬源这死脑筋不开窍的木讷。
舟婼似乎也憋笑的不轻,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认真地说:“行了,这师弟们的名字,你一会儿还是写下来吧。我们现在先一个个的去现场看一下吧。”
“行。走!”我认同舟婼的意见,就第一个跨了几步,但是,转念一想,我又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对着何敬源说:“师弟,你先。”
“为什么?”何敬源皱了皱眉,然后不太乐意地又问道:“为什么总是我?”
我用最嚣张的表情说着最没底气的话:“我又不知道在哪。” 原来我是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