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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人是靠衣装来衬,借着一身华而不实的外衣来隐藏你那名不副实的阁主之位吗?”秦诺汐不屑地笑了笑,不时还把玩着手里的鬼蜈鞭。
“表妹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我并不在意这些,反正旧部老臣有不服的杀了就行,我要的是更多新鲜的力量。”项骋走到秦诺汐面前,一手勾住了她的下巴,一手搂住了她的腰:“不如我们双剑合并,一起壮大影罗阁,你说如何?”
秦诺汐一时有些被蛊惑到,但她不可能永远被蛊惑,直接打开项骋的手,向后迅速退开,一鞭子挥了上去,直接一条血痕出现在项骋手上。
“想都别想!你不配!”秦诺汐高傲地昂起头看着项骋,在她眼里这个男人不仅不配拥有她,更不当影罗阁个阁主,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寡廉鲜耻之人是秦诺汐最看不上的。
“你以为你是谁!你现在不过是我的阶下囚!来人!抓住她!我要活的!”被激怒的项骋直接命令手下活捉秦诺汐,自己退后处理伤口。
见喽啰们又围了上来,秦诺汐从腰封里掏出一颗特质的暗器砸在地上,瞬间迷雾缭绕,离的近的几人当场昏迷,而她早已戴上特制面罩甩着鞭子从房梁之上绕了过去,落到项骋身后,又是一鞭抽了过去,还不够不解恨就又抽了一鞭,足足抽了五鞭才收起鬼蜈鞭,然后又丢了一颗暗器迷昏了在场所有人,这才离去。
本应该刺杀项骋的,却因为计划被项骋识破,只好再行他法。秦诺汐一路按照原定撤出的路线逃了出来,却没想到竟然还有人预先埋伏,伤到了她。
“小姐!”冽影在外等候时,总感觉有点不太妙,就潜进来想保护秦诺汐,正巧遇到这一幕,出手替秦诺汐解了危机。
“你怎么来了?”秦诺汐忍痛捂住伤口,诧异地询问冽影。
“属下担心您的安危,好在我来了。小姐,这边走。”冽影周围看了一眼,确定一条安全的线路就带着秦诺汐离开了。
走了很长一段时间路,确定暂时躲过了危险,冽影给秦诺汐上药包扎:“小姐,还好只是伤了手臂,不过好像有毒。”
秦诺汐虚弱地摇了摇头:“没事,赶路要紧……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走。”秦诺汐硬撑想站起来,然而毒已经侵入体内,瞬间就感到头昏眼花,四肢乏力,整个人瘫了下来。
冽影见状赶紧扶住秦诺汐,然后背着她离开了此地。
项骋苏醒后,立刻命人去搜索秦诺汐,伮影有些大为不解:“为何不直接杀了她?”
“你懂什么?影罗阁里还有一些忠于秦黜墨的老臣,比如谭廉,得不到他们的支持,我就无法得到更多的力量。”项骋曾经隐约偷听到秦黜墨对谭廉说过什么隐藏势力之类的话,只可惜当时他年纪还尚幼,法术修炼并未精通,听的不是很真切。
伮影思考了一下,明白了项骋的意思:“我懂了,你是想把秦诺汐留在身边,这样就能从谭廉那里套出话来。可今天你也看到了,秦诺汐那反应,根本不会帮你。”
“我又不需要她自愿,只要把她攥在手里,何谈大事不成。”项骋已经想好,如果和生米煮成熟饭,和秦诺汐成婚就能制住那些反对他成阁主的声音,而且拿她性命却要挟那些老臣还能得到更多信息。
“那我现在就去抓她。”伮影准备召集手下抓人,却别项骋拦住。
“先别急,中毒的人,可跑不远。”项骋一副势在必得架势。
也不知道舟婼那根筋没连接对,一大姑娘的大清早就跑到我一个大男人房间里,把穿着里衣睡眼朦胧的我从床上拖了起来。
“你干什么……”我闭着眼睛,左右摇晃,歪歪扭扭地站在那里。
“能不能别睡了?你师父找你。”舟婼看我还没睡醒,索性从桌子上拿起茶壶嘬了一口茶水对着我:“噗!!!!”
“卧……卧槽!”凉凉的隔夜茶水瞬间把我浇醒,当我撸起袖子准备揍她时,那个罪魁祸首早已放下茶壶逃之夭夭了。
擦了把脸,换上干净的衣服,照了照镜子,发现下巴的胡子又长出来了些:“终于能理解老爸厌烦刮胡子的感觉了,这和女生腿毛长要刮一个道理啊!”
小白看我照镜子,扑通跳了上来,脑袋对着我下巴就一阵蹭,还一脸很享受很舒服的样子,感情它把我胡子当梳子使了。把它轰下去以后,我小心翼翼地拿起刮胡刀开始刮胡子,这段时间已经习惯男生身体的我,已经有了一套刮胡子的经验,刮起来很顺手。
眼看就要刮好了,舟婼又很不是时候地冲到我房间里,看见我还没走,就大大咧咧地冲过来抓我的手。
“嘶!!!!”刀一划,脸上一条血口子赫然出现。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刮胡子。”舟婼见我脸上那条挺长的血口子,原本忿忿然的表情立刻变成一脸歉意:“对不起对不起!我去给你找创口贴。”
“喂!你傻啊,这里哪来的创口贴啊?”我真的是生气也不是,不生气也不是,只能那条干净的布捂住脸上这道伤口。
舟婼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总算找到消毒用品和金疮药,给我消毒上药,好在伤口不深,应该不会留下疤痕,舟婼边上药边嘴里嘀咕:“要是这张俊脸有什么闪失,我可就成了罪人了。”
“呵。”我朝另一个方向撇撇嘴,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为了打破尴尬,我先开口问她:“你刚说我师父找我,什么事?”
“我哪知道。”舟婼摇摇头,认真地帮我上药,看处理的差不多了,她才起身收拾东西。
我思索了一下,想说这两天,师父怕我又下山逛青楼,已经把我禁足了,除了清心寡欲修行,就是认真仔细看书,偶尔钻研下法术,喂喂小白点心,也没干其他什么坏事,想不出他找我到底要干涉呢,这心里直犯嘀咕:“真不知道这老头又有什么歪主意了。”
“你与其在这胡思乱想,不如直接去问他呗,你就这么不待见你师父啊?”舟婼收拾完东西,就抱起了一边的小白,抱它时还有些吃力,她目测了一下:“这小东西是不是胖了?”
我看向小白,发现它那圆圆的脑袋好像的确是大了一个尺寸:“它啊,吃的比我还好。”小白听我这么说歪着脑袋看着我,明显能感觉出它的不满。
“行了,你也别磨叽了,赶紧去找你师父。”舟婼抱着小白起身,像是催促一般地走在前面,我东张西望了下,便跟着出去了。
来到师父住处,看见他正在给花浇水,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像极了我爸妈在阳台种花种草的样子,一时有些失神,师父看到我在发呆,直接把手里浇花的瓢往我脑门上飞过来。
“你个老家伙想干嘛!为老不尊!”我一手捂着被砸出包的脑袋,一手指着师父骂骂咧咧。
师父出奇的没有回骂我,而是摔了下衣袖,我就飘了起来,立刻意识到不妙!
“师父我错了!你放我下来!我不骂您了!”虽然求饶了,不过师父好像并没有打算放过我的样子,直接把我翻了个,脑袋朝下,扔进了水塘。
今天算是够倒霉的了……
混身湿漉漉的我小心翼翼从水塘里爬了出来,边拧干衣服上的水边小声嘀咕:“造了什么孽啊我……”顺势抬头看了一眼师父,他正看着天空,若有所思,见我从水里出来了,冲我招招手,不能违背师父命令,只好老老实实过去,此时他已经用法术架好□□。
师父看着我,一脸愁容,边抚摸着胡须,边打量我:“你这两天,心,平静些了吗?”
原来师父是担心我的情况,我故意皮一下:“你担心就担心,那么别扭给谁看。”
“信不信我再把你扔水池子里。”果然师父还是师父。
“行了行了。也说不上好,说不上不好。”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心究竟有没有平复下来,只是最近不去想,过得也算安稳。
“我也不罚你了,你没事,就和舟婼下山历练历练。”师父的话让我吃惊不已,见我不说话,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冲我笑了笑。
“您没开玩笑吧?”我睁大眼睛看着他,心中万分狂喜。
“你不想去,就当为师在开玩笑。”师父假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摇了摇头。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我去!我去历练!我……我先走了!”说完话,我就飞奔而出,一路小跑地回了房间,换掉了湿衣服后就开始收拾东西。
舟婼见我如此开心,就站在门口吃着瓜看着我忙里忙外:“你干什么啊?”
“师父说不罚我了,还让我下山历练。对了,他还说你也可以一起。”我边收拾着衣服,边翻箱倒柜地找日用品和药品。
“不罚倒是不错,可居然同意让你下山?太意外了……”舟婼听到消息也很意外,兴奋之余提了一句:“你钱够不够用啊?”
被她这么一提,我倒是想起自己身上的月钱好像不怎么够了,我转身看向舟婼,她冲我直摆手:“别看我,没钱。你说你靠着张脸还怕赚不到钱?”
“我是那么作贱自己的人吗?败坏门风。”我瞅着整理的差不多了,只要带够钱就可以随时出发走人。
舟婼朝上翻了个白眼:“别和我提门风,你都去过青楼了,有那资格提吗?”
我思索了一下:“说得有道理。”背起包袱,招呼了小白,它兴冲冲地跳到我肩上蹭蹭我,有点痒。我看了下舟婼,她还那么淡定地站在那里,忍不住提醒了她:“你还不赶紧回去收拾?我可不等你。”
“啊!我现在就去整理。”她刚想转身回去,却想想不对,又转过来一脸疑惑地问我:“不对啊,干嘛这么急?”
“我那个师父容易健忘,要是不早点走,万一他忘了不认账怎么办?”我淡定地双手叉腰看着舟婼,她立刻非一般地冲回自己房间去收拾东西,我冲着她背影大喊:“你慢点,不急。”
两个人整装待发,向师父还有长老们道别后,就直接下山了。
舟婼见我毫不犹豫地走在前面,就忍不住问了:“喂,你往哪走啊?”
“找一个人。”我头也没回地继续往前走,直到走到春暮楼,舟婼才知道我要找的是谁。
白天的春暮楼并没有那么热闹,门前冷冷清清的,只有三两个人进出,还行色匆匆。舟婼因为一身女装不便进去,就在门前的茶摊坐下来喝茶,而我则轻声进去,环顾四周,店里的大茶壶们正在忙碌着,并没有人发现进来的我。
为了避免麻烦,我则施法隐身上了楼,从门前的摆设装饰上,就能知道哪个是盈霜的房间,我在确定四下无人后,才轻轻敲了敲房门。
盈霜的声音在我敲门后,等了一会儿才响起:“谁?”
“裴某。”我贴着门,压低音量,用她能听见声音回答。
门很快便打开了,盈霜并没有穿很华丽漂亮的衣服也没有戴很华丽的发饰,只是身穿一身粉色的衣服,盘了个简单的发型,披散着头发,想来是刚睡醒在梳妆打扮。
盈霜见到我,脸上带着些许惊讶,但她嘴角上扬,显然内心有着抑制不住的喜悦,她把我一把拉进房间,确定无人便关上了门,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她就从背后抱住了我,脸紧紧贴着我的背。
“先别说话。”盈霜这么从背后抱着我也有个小片刻时间,想到我来是有事有求与她,才有些不舍地缓缓松开手:“你说吧,有什么事。”
我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轻语:“我要去历练一番,想来和你道个别。”
“历练?”盈霜听到我说“历练”两个字,表情就变得伤感起来,声音也听起来有些委屈:“你我认识只有一天,你没必要和我道别。”
女人说话很多时候都是违心话,明明很在乎,却嘴上说着无所谓。
“虽然只是认识一天,但那天多亏你照顾,我才没有酒后失态,就这份情,我也该来向你道谢。”我诚意十足地向她作揖行礼,偷偷瞄了一眼,显然她还是很开心的。
“那道谢也该早点来,隔了那么多天才来,一点诚意也没有。”盈霜故作生气地双手环于胸前,半转过身去不看我。
我自然知道她这么说并不是真想听解释,只是想让我哄她,不过我还是故意装作不解风情,很直白的解释:“我来过青楼被师父知道,禁足被罚闭门思过好几天,所以才没来及时向你道谢,如果是因为这个,那……”
盈霜还未等我把话说完,就迅速转过身,手轻抵住我的唇,凑近了些:“我不想听解释。如果你真的觉得有些对不起我,那么……”她慢慢凑了过来,踮起脚尖,她盈润红嫩的双唇朝我的双瓣慢慢贴了过来。
就在她快要亲吻到我时,门外有人敲门,“笃笃笃”。
盈霜只能懊恼地抿了抿唇,在我脸颊亲吻一下:“你先躲一下,稍等。”我点了点头,便躲到一边帐幔后面不再出声,她确定我躲好以后便开了门。
“盈霜啊~上次你吩咐打造的饰品做好了,这不给你送来了。”老鸨拿着一个小锦盒兴冲冲地就往屋里进,盈霜拦也拦不住,时不时还往我躲的帐幔方向看来。
“妈妈,你要不放在那,我一会儿看。你看我现在都还没洗漱呢。”盈霜找借口想让老鸨出去,可惜老鸨一点没打算出去的意思,直接打开锦盒,拿出饰品放到盈霜没梳过的发髻比照着,还满意地不停翻看着。
“我吩咐人来伺候你更衣,今天晚上你要戴着这个簪子去见那几位大人,说不定啊~你以后就飞黄腾达了。”老鸨显然希望今天盈霜能伺候好几位当官的,最好被看上,这样就能从官员手里捞到不少赎身的钱。
但显然盈霜并没有这种想法,她还是忍不住朝帐幔方向偷偷瞄两眼,这一举动被老鸨看到,老鸨也向那个方向看去,发现不妙的盈霜赶紧找话题岔开:“妈妈,你还是先出去吧,有什么事晚点再说,我现在还有些乏,你先出去吧。”
老鸨见盈霜并不是很开心,也就识趣地出去了。
紧张了半天的盈霜,一关上门,就往帐幔后来找我,见到我又抱了上来,满脸的不舍和不愿:“我一点也不想当妾,也不想嫁什么豪门,我更想和你在一起。”
盈霜再次向我表达她已心属于我,可惜我现在无法回应她,随便回应她,对谁都是不负责的行为,对盈霜更是一种伤害。
我微微退了半步(此处应该有那首歌),盈霜舍不得地松开了手,我稍微迟疑了下才开口:“我先走了。”
“等等!你能帮我个忙吗?”盈霜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用认真的表情看着我:“放心,我不会害你。”
这话听得我心里有些不安,没敢立刻答应:“你先说说,要怎么帮?”
“我自知自己进了青楼,这卑微的身份是永远也去不掉的,但我不想一辈子在这里。自此认识你,我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过更精彩的人生。所以,我想假死。”盈霜的表情很认真,我也能感受到她不想再被束缚,去外面自由生活的决心。
“可我又能帮你到什么?”我好像知道了盈霜在想什么了。
“我第一次见到你,那身手和气质就知道你不是凡人,一定能帮到我。”盈霜牵起我的手放在她双手掌心之中,紧紧地握着,让我不能轻易甩开。
当我还在纠结的时候,门外又传来敲门声,但这次盈霜紧紧拉着我的手,这次她豁出去了:“如果你不答应帮我,我就只能用下三滥的手段缠着你了。”
“我……”这次盈霜使的力气很大,为避免她受伤,我又不好用大力甩开,只好答应:“好,我答应帮你,你先放开。”听到我答应了,盈霜才松手,在房门打开前,我一下子隐身躲了起来。
“盈霜啊,你在房里……”老鸨开门东张西望地看了看房里,发现只有盈霜一人,有些奇怪地又看了看。
“妈妈,怎么了?”盈霜镇定地拿着梳子在梳头。
“啊,没什么。”老鸨笑了笑了,嘴里嘀嘀咕咕的:“明明听到男人的声音啊?奇怪。”
老鸨走了以后,我才趁盈霜不注意,翻窗离开了。
舟婼喝了不知道多少壶茶水才等到我,开口就不耐烦地埋怨我:“去了这么久,你该不会已经失身了吧?”
“你又在文辞不通,胡说八道,胡编乱造,不知所谓。”我懒得搭理她,可我又想了想,觉得刚才我好像是差点失身来着。看着舟婼的表情,我知道她有点不待见盈霜,有些说不出口:“那个……我刚答应了盈霜要帮她,所以,那个……我们可能要晚点走了。”
舟婼一听,就立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老母表情,除了叹气还是叹气,在听了要帮盈霜假死,她更是头一歪,气在喘,手叉腰,脚在抖,就差没冲上来掐死我:“我说你四不四撒?这女人一看就很心机,你还去招惹这种人。”
“我知道。”其实我并不是不知道盈霜的目的,自我进了春暮楼,她就察觉到我的与众不同,而她为了离开青楼,故意接近我,不惜表白博取同情,为了让我帮她。
“你知道你还……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舟婼无语地就差仰头长啸。
“就当是历练。对了,今晚我们悄悄进去,你不是最近练新法术吗?正好拿她试试。”我朝舟婼挑了挑眉毛,她想想也不无道理,就点头同意了。
到了夜晚,盈霜穿着漂亮华丽的衣服,戴着新打造好的簪子,化着妖媚的妆容一出场,就引来全场的瞩目,那些客人们看着盈霜都想一亲芳泽,奈何盈霜高傲冷漠的目光片刻不留,直直地出了春暮楼,上了一顶装饰有点气派的马车,打比方就像现在的名品豪车。
我和舟婼跟在后面,发现她来到了这里最出名的一家酒家,并进了一间豪华的包间,探查了一下,果然是一位有名有威望的达官显贵,那一身油腻估计一包厨房吸油面纸都吸不完,是有些同情盈霜的遭遇了,不过同情归同情,舟婼还是不太喜欢她。
待一房间的人散的差不多了,这位官员的猥琐表露无遗,盈霜各种委婉拒绝,却让这位官员更肆无忌惮,盈霜怕是实在无法接受,准备跳窗逃走,却被官员一把抓过去按在床上,想要非礼盈霜,她流着眼泪嘴里喊的是我:“裴公子!”
“愣着干什么?救她啊!”舟婼拍了拍在一旁无动于衷的我,这才想起去帮她。
我打了个响指,让这猥琐的官员当场昏睡了过去,还给他安排了一场“美”梦,盈霜估计被吓到了,也当场昏了过去,我推了推舟婼,她施法练习新学的法术,我们一起进入了盈霜的梦,探究她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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