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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秦诺汐见过裴臻晟后,他的身影就有些挥之不去,为了能专心复仇,她决定独自潜回影罗阁,要取回一些重要的东西。
夜深人静,秦诺汐换上夜行衣,找了点事支开冽影,从秦黜墨那得知的一条秘密通道顺利地潜回影罗阁,可惜项骋增加了影罗阁的守卫,守卫的排班也不知道,无法顺利再潜进去,尤其她最在意的东西不知道被项骋收起来还是全部处理了,故而只能止步。
正当秦诺汐一筹莫展的时候,背被人轻拍了一下,下意识准备抽鞭甩出去,却发现是影罗阁的左长老谭廉,也是教授秦诺汐识字武功的师父。
“师父?”见到谭廉,秦诺汐很是意外,自从出师,她就没怎么见过师父了,听说谭廉以年事已高不宜参事为由,离开隐居起来,具体位置连秦黜墨也不得而知。
“跟我来。”谭廉四下张望了一下,就招招手,让秦诺汐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悄悄离开了影罗阁,但谭廉并未有止步的意思,继续在前带路,一路走到一处有瀑布的地方才停下脚步,小心谨慎地张望,确认无人,这才扭动了机关,瀑布之后的启动,出现了一道门,谭廉带着秦诺汐进了这处暗道。
躲在暗道里,谭廉才松了口气:“小姐,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师父!您自从离开后,我很久没见到您了,您去哪了?”秦诺汐看着已年逾古稀早已白发的谭廉,露出了难得关心的神情。
“哎,此事说来话长,我们先去一个地方,有些东西要交给你。”谭廉带路继续往暗道深处走去,秦诺汐紧随其后。
走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来到一处开阔地,从布置来看,是常有人在此居住。
“师父,您一直住在这?”秦诺汐推测出这处便是谭廉隐居之所。
谭廉也不再遮掩,点了点头:“正是。”环顾了下四周,谭廉摸了摸胡子,有些不好意思:“此处略有些简陋,还请小姐多担待。”
“师父,您这是哪的话,反倒是让您久居此处,我才觉得不好意思。”秦诺汐牵起谭廉干枯饱经风霜的双手就有些不忍,想起以前在影罗阁的日子,除了父亲就属师父真正关心自己,现在想来,就连项骋对自己有时候也是毕恭毕敬。一想到项骋,秦诺汐深吸一口气,稳住情绪:“师父说有东西要给我?是什么?”
“是你父亲,也就是老阁主,在他生前提前将一些东西让我代为转交给你。”谭廉珍重地向秦诺汐行礼,眼神之中充满了悲愤,好像有很多难言隐藏于心。
看着一位老者向自己这个晚辈行如此大礼,秦诺汐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之,只能扶住谭廉的双臂:“师父,为何行此大礼?快起来,汐儿受不起如此大礼。”
谭廉缓缓起身,看了一眼秦诺汐,转身走到一个柜子前,拿出一封信和一个盒子交给了秦诺汐,盒子做工极为精致巧妙,一般方法无法打开,需要特殊的钥匙才行,她看了一眼谭廉,谭廉从腰封处拿出一个同样精致的锦囊递给了她,里面是一把特殊的钥匙。
“这是……”秦诺汐有所察觉这盒子里的东西绝对不简单,她已经察觉里面是何物了。
“正是项骋这个反贼心心念念的影玺。”谭廉严肃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秦诺汐有些不敢相信,因为她隐约记得她之前见过影玺,就算父亲有时间,也不可能在项骋毫不知觉的前提下,将影玺交给谭廉。
“小姐大可放心,这才是真正的影玺。”谭廉做了个手势,示意秦诺汐打开看看。
秦诺汐有些犹豫,还是打开了盒子,发现影玺并非像皇帝的玉玺一般是个印章,而是一个活物,全身通体黑色,鳞片亮黑透着七彩色,看不见它的小脑袋,应该正蜷缩着在睡觉,身子正随着呼吸有节奏的起伏。
“这……真的是影玺?”秦诺汐吃惊地看着眼前的活物,发现还挺可爱的。
“正是。影玺其实是它的名字,当年老阁主在影罗阁附近发现它时,早已是身负重伤奄奄一息,老阁主这才将它托付给我治疗。这么多年,它伤势早已经好了,不过,却不曾长大,想必还是要借其他之力才能助它成长吧。”谭廉看出秦诺汐对这个小东西还挺感兴趣的,也就松了口气,微微一笑。
“那为何非说有影玺才是真正的下任阁主?”秦诺汐虽然心里清楚大概,却还是想从谭廉口中加以确实。
谭廉摸了摸胡子,思索了一下,就开始讲起了原因。
秦黜墨在将影罗阁壮大时,就发现身边有很多人存有异心,为了确保将来把阁主之位传给自己的后代,便想出影玺这个幌子,说是用来甄别是否有资格继承影罗阁,所有影罗阁的人必须遵从持有影玺之人的号令,故而项骋夺取影罗阁时,不惜花大力气寻找这所谓的影玺,而真正知道影玺为何物的只有左右两位长老。
“只可惜右长老在几年前亡故,现在只有师父您了。”秦诺汐得知真相后,当下就跪了下来拜请师父出山帮忙。
但谭廉却摇摇头似乎并不想出山:“我已经老了,又隐居多年,影罗阁的很多人未必认识我,更未必信我。”他犹豫了一下,让秦诺汐看过信后再作决定。
打开这封放了很久纸张早已泛黄的信,秦诺汐的心悬了起来,当看到熟悉的字迹时,眼泪从眼眶夺眶而出:“这是……父亲的字。”还未看信上的内容,秦诺汐就已经止不住哽咽,谭廉行了个礼便离开,给了秦诺汐私人空间。
汐儿:
见此信,恐吾已故,心之最为挂念之人,当还属你。本想让你晚些继承,待阁中势力归顺再交由你,却未曾想因急功近利而致重伤,致阁中势力分散不定,吾有愧于你,更有愧于你娘。现凭你一人之力恐不能成,特将此信和影玺交于谭廉保管,力量和势力待你需要之时启用,助你功成。
为父秦黜墨。
秦诺汐擦干眼泪,便去喊谭廉,将信交给他,询问道:“师父,信上所提的力量是什么?”
谭廉摇摇头,也有些不解,再看看一直熟睡的影玺,突然想到:“会不会和影玺有关?”
“影玺?”秦诺汐看向那只带鳞片的小东西,左右打量也没看出些端倪。
“影玺其实是只魔灵兽,和仙灵兽一样,只是它是魔宠而已。”谭廉捋了捋胡须思索一下继续:“此魔宠在被阁主救下后,一直是有老夫照顾的,我发现影玺的魔力深不可测,如若能驾驭,那小姐你可就有了强大的助力啊。”
秦诺汐思索了一番,觉得甚有道理:“师父说的对,但是要驾驭它……恐怕没那么简单。”
“那就要看小姐的能力了。小姐自小就与灵兽之类的相处甚好,我想这影玺应该也不在话下吧。至于势力,老夫想起之前阁主有提到过,他将一部分魔物训练好藏于一些凡人身体里,当被唤醒之时,他们就像军队一样能听从号令。”谭廉的表情严肃认真,他捋了捋胡须,若有所思。
看谭廉的反应应该是所言非虚了,但要如何唤醒那些魔物效忠自己就要从长再议了。
“啊,老夫想起还有一样东西未给小姐,这是老阁主临终时借由密道传过来的。”谭廉从一个简陋的小方木盒里将一个金属制的小桶交给了秦诺汐。
秦诺汐一看便知,这是小时候父亲特意为她所做的传话筒,只要稍加用法力驱动,就能录制一段话,每次她偷偷出去玩,很晚回来时,秦黜墨就会留言并放进她房间里,一想到这段,美好的回忆就涌上心头,她打开传话筒,听了她父亲留给她的最后一段话:“汐儿……为父希望你好好活着,过的幸福……不要活在仇恨里,很累的……”
传话筒里不再传出声音,可秦诺汐脑海里却还余音缭绕。
良久,她才缓缓开口:“师父,父亲的话是什么意思?”
“像我们上了年纪的,还有有儿有女的,都更希望子女健康快乐,儿子娶妻生子,女儿则希望有个好归宿。我想阁主更希望你过的快乐吧。”谭廉不敢过分揣测秦黜墨的心思,不过却能理解一个父亲的最后意愿。
“让我一个人静会儿。”秦诺汐一步一步缓缓走到椅子旁坐了下来,心有千斤重,谭廉行了个礼就去忙自己的了。
想到最后父亲和自己说的话,秦诺汐明白,父亲不想让自己活得太累,可依照自己的个性,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背叛自己的人,她现在只能理清思绪,想好接下去该如何安排,首先要做的就是杀了项骋。
可自己手无一点可用兵力,而这影玺和势力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用,那么只有刺杀这一条途径可行,所以在清楚自己决定做什么之后,就找了谭廉开始商讨,先做准备,然后行动。
冽影处理完事情后,发现秦诺汐不见了,就开始疯狂找她,并在约定之处留了一封信,以免与秦诺汐擦肩而过。思前想后,他能第想到的第一个就是玄灵宗,以他普通人的身份还是很轻易就能混进去,不过他却没能找到裴臻晟,等了很久也没等到,一直等到晚上,才看到裴臻晟醉醺醺的被舟婼扶了回来。
为了怕避免一系列麻烦事,冽影还仿造了秦诺汐的笔迹写了封信藏在身上,虽然被舟婼发现了踪影,好在她还是信了这封信是秦诺汐写的,也得知秦诺汐今天并没有见过裴臻晟,那她会去哪里?让冽影百思不得其解。
正准备从玄灵宗出来时,冽影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法力在向自己逼近,虽然转身抵挡,却还是被伤到了,正眼看去才知道原来是无道道长。
“你是什么人?怎么闯进我玄灵宗的!”无道道长手持长剑正在从上到下审视冽影。
冽影自知自己打不过,只好老实些先半跪行礼,直到无道道长态度稍有缓和,他才开口:“我只是个普通人,误打误撞来到山上,现正准备离开。”
“普通人?”无道道长自然小心谨慎,围着冽影转了一圈仔细观察,发现他并不普通,有一定的武功底子,着装也有些修仙界的特色,来玄灵宗一定有什么目的。
无道道长直接一剑刺了过去,冽影感受到危险,下意识躲避,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暴露,慌忙一路往山下跑,跑的时候,影罗阁的通行证佩玉掉在了地上,本想去捡,可无道道长追的紧,只能作罢,此刻保命要紧。
捡到玉佩的无道道长一眼便看出这是影罗阁的通行证,一下子就明白目标是谁了。
走到裴臻晟的房间门口,就看到舟婼在那看星星吹夜风,无道道长假装没事发生走到舟婼身边,笑眯眯地与舟婼攀谈起来:“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啊。”
“啊,掌门。”舟婼见到无道道长有些吃惊,瞟了一眼房里:“掌门您怎么还不休息啊?”
“睡不着啊,刚才察觉到有人闯入,就去看了一眼。”无道道长一脸平静地看着夜空,不过心思却不在上面,而是试探性地问道:“这……晟儿最近有和影罗阁那个魔女有来往吗?”
舟婼有些紧张地看看无道道长,并没有急于回答。
“不用紧张,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担心他的安慰罢了。现在他在房里?”无道道长和蔼可亲地笑了笑,指了指裴臻晟的房间,舟婼点点头,他便准备离开了,可没走几步就杀了个回马枪,直接进了房间,看见四仰八叉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裴臻晟,就觉得奇怪。
“掌门……他和我一起喝了点酒,您也知道他酒量不好,我这是在照顾他。”舟婼赔笑一般的笑容甚是僵硬,很少说谎话的她心里发虚。
“哦……”无道道长虽然有些疑虑,但是觉得也没什么问题,就提醒了一句:“下次让他少喝点,酒量不好还喝这么多,男孩子在外面也要保护好自己。”
“是是是,那是,掌门您说的对!等他醒来我一定转达。哈哈哈哈”舟婼冲着无道道长哈哈大笑,希望能瞒过去。
不过,正所谓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队友,就在无道道长前脚才跨出大门之时,我……裴臻晟,后脚就把自己给卖了:“盈……盈霜姑,姑娘,好酒量!”
用舟婼的话讲,场面一度尴尬极了。
“怎么回事儿?!啊?!”无道道长吹胡子瞪眼睛地看着舟婼,吓的舟婼有些惊慌。
“不,不是!我……我也不知道啊……我见着他的时候……”舟婼立马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改词:“我是说,我出去小解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他醉的不省人事了,当中发生了什么,我……我一点不知道!”舟婼紧张的开始结巴起来。
“哼!告诉他,明天自觉点过来,否则!哼!”无道道长气呼呼地衣袖一甩就出去了。
“哎……则戆度。”舟婼摇了摇头就出去了,第二天等我酒醒才把事情告诉了我,而我也被师父狠狠地罚了一次,跪了好几个时辰。
舟婼看着膝盖还在疼的我就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诶!把自己卖了个感觉爽不爽?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什么笑?你就只会把自己撇干净。”我翻了个白眼,气的不想搭理她。
“你还怪我?是你,你去了青楼,现在还来怪我?呵!”舟婼不屑的也白了我一眼,隔了一会儿,手肘撞我一下才继续:“你说,秦诺汐好端端无缘无故为何要见你啊?”
我摇摇头,看看天:“我哪知道!她除了喜欢虐待我,也没其他目的了吧。”
“哟~你对自己的定位还挺清楚,知道她除了喜欢虐待你,没有其他爱好了,有进步~”舟婼一副吃瓜相,看的人混身不舒服。
我很不爽地撞了回去:“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儿?!能不能正经点。我被她虐你很开心吗?”
“没有没有,我也就说说,你对她那点心思,我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既然是她手下的人送来的信,那么八成就是她没错了。”舟婼看我气还没消,拉拉我衣袖,来回摇晃,撒娇卖萌不所不用其极地逗我,我也就没在继续生气,自家闺蜜除了宠着还能怎么着。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我不想见她。”我坚定了自己的心和立场,看看舟婼,然后转身回房间闭目静思,让自己的心平和下来。
好不容易逃出来的冽影回到了与秦诺汐碰头的地方,发现秦诺汐已经回来了。
“小姐,您这一晚去哪了?”冽影见到秦诺汐,高兴地几步上前来到她面前,差点连属下该行的礼数都忘了。
“我本想去拿点东西,却遇到了我师父。”秦诺汐简单地讲了一下昨晚的事。
“您师父?不就是左长老谭廉,谭长老么?”冽影立刻想起了谭廉,毕竟他的这身功夫还是谭廉教的。想他刚被收的时候,因为体质不适合练魔功一直遭到同窗排挤,是谭廉教会了他拳脚功夫来保护自己,也是他教会自己读书识字。
“嗯,是的。师父给了我一些东西,我也和他聊过,决定今天晚上动手,刺杀项骋!”秦诺汐坚定的眼神让冽影知道,她这次是有部署和决心的。
“既然小姐已经决定,那冽影愿意跟随,帮助小姐,替阁主报仇!”冽影干脆利索地半跪行礼,以表决心。
秦诺汐扶起冽影,点了点头:“好。对了,你去哪了?”
“我……”冽影停顿了一下,他不知道该不该把昨天的事告诉秦诺汐,怕被责罚。
看到冽影这支支吾吾的样子,秦诺汐就来气:“直接说!不会怪你的。”
虽然冽影觉得还是不说为上,但是秦诺汐既然想知道,哪再怎么搪塞也无济于事,所以决定还是坦白从宽:“我,我去了玄灵宗。”
“你去玄灵宗干什么?”秦诺汐有些不理解。
“我以为小姐又去了玄灵宗找裴臻晟,所以才去的。”冽影怯生生地看了一眼秦诺汐。
冽影对秦诺汐的担心,她不是不知道,所以也就没再多责怪他:“下次未经同意,不准做真么危险的事。那……你见到他了吗?”
冽影不敢把自己擅自模仿秦诺汐笔迹写信的事说出来,就微微低下头不让她看到自己略带心虚的表情:“并没有见到。他们掌门很快就发现我,只能逃出来。”
“想也知道。”秦诺汐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不过她情绪隐藏的很好并没有被冽影发现,换了个话题,将晚上行动的具体告知了冽影。
今晚无月,夜色也比以往更暗,正是最好的刺杀时机。
秦诺汐让冽影随时支援自己,以他普通人的身份很难打得过修炼魔功的项骋,所以刺杀的任务只能由秦诺汐自己完成,而谭廉以自身长老的身份得到内部很多信息,毕竟有一部分人觉得项骋这个阁主之位名不正言不顺,所能得到的信息中也包括项骋的衣食起居和行程等。
此时,项骋在和伮影私下开会,具体在说什么不得而知,不过却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躲进项骋的房间,刺杀成功固然最好,但如若不成,则需拿到他谋害父亲的确实有利证据。
项骋所住之所已从原来的房间搬到其他地方,更为隐蔽,想来他也是怕秦诺汐找他复仇。秦诺汐利用暗器将守卫弄晕,然后顺利潜进房间。房间的布置与以往没什么大的变化,不过始终觉得哪里有点不一样,一时说不上来,因为项骋通常不太愿意让她进自己的房间。她四处观察,小心谨慎地往前走,走到房间中间突然感觉情况不对,停下了脚步。
门被人瞬间踢开,秦诺汐迅速转身抽出鞭子防御,而此时正一群人冲了进来拿着武器包围了秦诺汐,首先进来的就是伮影,他一副得意洋洋小人得志的嘴脸让人作呕。
“小姐,你果然耐不住性子要来复仇,一点做大事的样子都没有。”伮影看着只身前往的秦诺汐,摇了摇头。
“你这个叛徒有什么资格在这和我说话!滚!”秦诺汐想到他以前一直服侍在自己父亲身边就很生气,那种怒火烧的她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他了解父亲生活上的一切。
伮影被秦诺汐的话激怒,拔出剑直指秦诺汐:“啧啧啧,小姐,你现在落在我手上,还是好好说话比较好。”
秦诺汐霸气地挥动了下她的鞭子,周围包围她的人都惊恐地躲远了些,不敢离她太近,毕竟她甩鬼蜈鞭的本事是得到秦黜墨亲传的,见所有人都有些畏惧,秦诺汐自然该再接着骂伮影:“说你是狗都是在侮辱他们的忠诚。”
“你!”伮影气的第一次在秦诺汐面前露出咬牙切齿的样子。
“算了!大家怎么说都是影罗阁出来的,没必要这么剑拔弩张。都放下武器。”项骋缓缓走了进来,他换了一身大气的黑色衣服霸气的走向秦诺汐,让她一时有些失神。
秦诺汐使劲将刚才一时的失神甩到脑后,这种人现在根本不配让她倾心:“果然人是靠衣装来衬,借着一身华而不实的外衣来隐藏你那名不副实的阁主之位吗?” 原来我是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