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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要做出这辈子都不会做第二遍的事。
深吸气,吐气,不断重复的吸气吐气,可是紧张的心情还是没能缓解多少,脑子里空空的,感觉自己在做梦一样。
“有没有年轻人想试试啊?男女不限哦。”主持不断地鼓励花灯车下的人们,虽然大家都跃跃欲试,但真的没几个人敢上去。
“我来!”我举起了手,所有目光都投向我,小晚也有不可思议地看向我。
小晚紧张地一把拉住我的手臂:“你真的要去?!”
虽然,我的紧张一点没好转,但看向小晚的一瞬间,我却觉得勇气倍增。微笑着看了小晚一眼,我毅然决然地大步走了出去,一路上,所有人都给我让了路,男的用钦佩的眼神,女的则是羡慕的眼神,他们都在好奇,天下到底是哪个女生如此幸运。
站上了花灯车,车下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我,我鼓起全部的勇气看向台下人群中最美的姑娘——潮晚,用最温柔磁性的声音向她表白:“小晚,曾经的我不懂爱,也不需要爱,更不相信爱。但是自从遇见你,我变了。未来的人生路,我想和你一起走。”
我能看到小晚感动的泪水流了下来,她开心地笑着,不停地点头。
这时一旁的主持人很不是时候地插了一句:“姑娘,同意的话就上来拥抱这位公子吧!”此话一出,台下的所有人都拍手鼓掌。
小晚在掌上中小跑着过来,我怕她半路摔到,赶紧下去接她,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她跑的更快了,一下子搂住我的脖子,整个人扑进我的怀里,那一刻很真实,也很美好。
“那我们就祝福二位永远相爱,长长久久!”主持人的祝福虽然老套,但我却听的很开心,这是最好的祝福。
现在,只想享受二人在一起的时光,我拉着她离开这纷纷扰扰的人群,带她找了个安静点的地方,两个人停下脚步都气喘吁吁的,但却很开心,忍不住笑了起来。在休息了一会儿后,我却发现我的心脏依然跳的很快,不是因为刚才的奔跑,而是因为她在我的身边。
今晚的月色不是很明亮,有一层薄薄的云当着月光,星星也若隐若现的,但却并不能影响到我们两个此刻的心情。
感到身上有些微微出汗,我怕汗味被小晚闻到,故意不敢离的太近,只是牵起她的手,用自己手心的温度给她暖手,可以外的她很主动,当我还握着她手想给她捂热的时候,她稍稍一用力把我拉向了她,这时她才双手搂住我的腰,让紧紧贴着她。
我有些尴尬地不敢看她,深怕她嫌我身上黏糊糊的,故意让上身向后仰:“小晚,我有点热都出汗了,臭哄哄的,还是别离那么近比较好。”
“不介意,一点不介意。”她踮起脚,仰着头凑近我,嘴只能触碰到我的下巴,不能和我亲近,有些不高兴,我感觉到有异样,就低下头去看她,发现她正看着我的胸膛若有所思。
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小晚?”
小晚冲我笑了笑,然后直接一脸埋进我的胸膛里,还不忘来回蹭了蹭,弄得我有些痒,心口也痒痒的。
“小晚,你是猫吗?还带来回这样蹭的?”我试着拉开小晚,可她此刻力气突然变大了,直接拉住我的手往她腰搂去。
她这一系列动作快的让我有点不习惯,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后来缓和过来也就没觉得怎样,其实她并不介意我身上的汗味,只是想紧紧地和我拥抱在一起。
“晟,你知道吗?我好想永远这样,让你永远只属于潮晚。因为,你是真的很喜欢潮晚这个人,而潮晚也是真的永远不会伤害你。”小晚的话听着有些伤感,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
“小晚,你刚刚喊我什么?”第一次听到小晚认真的喊我名字,我有些意外,后面的话虽然听到了,却没怎么往心里去,更没有想太多。
“晟啊,或者叫阿晟,晟晟。”小晚调皮的眨眨眼。
“晟晟就算了,听着像城城,我会出戏。”我有些不好意思看她,太可爱了,调皮眨眼的她真的太可爱了,给我心灵一击强有力的暴击,只感觉到血量瞬间被暴击掉-99999999999。
小晚开心地又再次埋进我的胸膛,她的小手像晚上睡不着的小孩抓被子那样,抓了抓我的衣服,整个人小鸟依人的依在我的怀里。
时间不早了,我决定带着小晚回去,一路上两个人手牵着手走着。夜晚的寒风吹得有些发凉,这时我才想到小晚可能会冷着,而她凉凉的手让我竟一时给忘了。
“冷吗?”我松开手,小晚有些诧异地看向我,看到我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来给她披上,她才明白我的用意,害羞地低下头。
“还,还好。”她拉紧了下我的衣服,主动将我的手牵起,拉着我加快了步伐,“走快点就不冷了,我们赶紧回去。”
回到玄灵宗,我将她送回了她的房间,临走时,她拉着我的手舍不得地说:“你能留下陪我吗?”看到我面露难色,她换了个说法:“那你把衣服留个我。”
这次我答应的很快:“好。”看着她开心的笑颜,忍不住轻轻地触摸她的脸颊和披肩的发丝,“那我先回去了。明天见。”
“嗯,明天见。”小晚目送着我离去,眼里却是悲伤,而离去的我却并没有看到这些:“如果,还能,见到的话。”
月亮高挂,入夜已深。
潮晚房间的窗发出了些许声响,她即刻睁眼起身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一个黑色的身影翻窗而入。
“见过小姐。”黑衣人恭敬地单膝跪地。
“起来吧。冽影,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潮晚看向冽影,想必那个人已经知道了。
冽影有些支支吾吾,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整理了下:“小姐,阁主知道您潜进来,让我保护好小姐。另外,阁主希望您早点回去。”
“我还没查到魔灵珠的下落,暂时回不去。”潮晚背了过去,她有些心虚,怕被冽影看出来。
“可是,小姐,阁主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而且……”冽影突然止住没有说下去,他想起了秦黜墨命令他不要说出来。
潮晚看出冽影有事相瞒,逼着他说出来:“说!而且什么?是不是影罗阁出事了?”
冽影还是不肯说,潮晚确定了影罗阁出事了,她从腰间抽出鬼蜈鞭抵在冽影的肩头,再次逼迫他开口:“影罗阁出事,你还敢隐瞒?!”
“小姐息怒!是阁主不让属下说的。据报,影罗阁外有众多修仙门派的人,疑似……要进攻影罗阁。阁主为了小姐安全,所以不让属下告知。”冽影担心小姐将来怪罪,还是说了出来。
“查清楚没,有哪些修仙门派?”潮晚尽量平息怒气,再次询问。
“因为害怕打草惊蛇,所以并没有查的很清楚,不过看修炼的气来判断,玄灵宗,昆仑,蜀山肯定没错。道法门不太确定,不过他们行事向来低调,正义感很足,又是个老门派。”冽影还没说完,潮晚就打断了他了。
“不用说了,明天比赛一结束,我们就回去。”潮晚挥了挥手,示意冽影离开。
可冽影却很担心潮晚,走之再次询问:“小姐,您不今晚回去?”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潮晚看向窗外夜空中高挂的月亮,眼神中带着些悲凉,冽影看着潮晚的身影行了礼,便从窗翻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最终赛,获胜的就是此次仙法大会赛的冠军,名字不仅会记录在仙法大会的史册中流芳百世,还会获得一颗千年的仙果,吃下不仅能增加修为,还能助修仙人开启仙路。
“这最终比赛已定很激烈。”何敬源拿着一包瓜子正嗑着,转头看了看旁边舟婼,发现她正用凶巴巴的眼神看着自己……手里的瓜子,他只好老实交出来。
舟婼一把全部拿过来,满意地嗑着瓜子:“我相信他!对了,那丫头呢?醒了没?”
“还没有,师叔正在照顾她,看样子伤得挺重的。”何敬源看着自己那一包瓜子都被舟婼抢去了,有点不舍。
“你说这丫头招谁惹谁了?”舟婼一嗑瓜子脑子就飞速旋转,平日爱看侦探小说的她突然灵光一闪:“情杀?”
何敬源悄悄伸过去手想趁机抓一把,可惜被舟婼拍开了,只好摸摸拍疼了的手:“情杀?她和谁啊?”
“你是白目吗?珊珊喜欢谁?她喜欢……喏!那位!”舟婼说着头朝我的方向点了下,正巧我转头看到她,冲她笑了笑,她向我招了招手作为回应,然后放低声音小声嘀咕:“另外还有个人喜欢他,就是潮晚。”
何敬源这下明白了:“哦哦哦哦!你是说,文师妹和潮晚两个人争风吃醋?!”
“不然呢?珊珊的能力,我们都知道,但是潮晚的能力呢?第一场比试的时候,我就感觉她有所隐藏。你看,那么多门派,那么多修仙的,她就一个人还能留到最后。”舟婼总感觉潮晚的来历一定不简单,但并没有实质的证据。
何敬源看着瓜子还是决定大胆尝试,不过还是失败告终:“那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可能是第一名和奖励,也可能……是藏在我们玄灵宗的什么东西。”舟婼合起了瓜子袋子,双眼紧紧盯着潮晚,若有所思。
最后的比赛是综合赛,也就是既可以用剑术也可以用法术,因为最后入围的一共是六个人,故而是第一场是两两比赛,输掉的直接淘汰,最后入围的三人一起比试直到决出最后的胜利者。
第一场,我抽到的是蜀山,小晚抽到的是昆仑第一弟子,道法门和昆仑另一名弟子比试,三组分配完成,去往三个不同场景的结界空间内。
“没想到这玄灵宗还能人辈出,我还以为早就淹没在历史长河之中了呢。”与我对战的蜀山弟子态度有些嚣张,我还没用语言刺激他,他倒是忍不住嘲讽起来,不过,在我眼里就是虚张声势,毕竟除了昆仑都只剩一个人了。
“历史长河不知道能不能把你给淹了,就怕你沉不下去只能一直浮着让人笑话。”呵,斗嘴冷嘲讽我还没输过谁呢。
对方一听瞪大了眼睛,刚想开口反驳,就被一阵类似麦克风接近喇叭时发出的尖锐之音给憋回去了:“比赛即将开始,双方做好准备。开始!”
我站在原地没动,对方倒是掏出了剑向我冲来,显然刚才怼他那句让他火冒三丈,不过这就是我要的效果,愤怒能让人失去理智,既然一开始就决定扰乱对方,那么我自然不能让他消气,边躲闪边口嗨一把先:“哟哟哟,没先到你看着魁梧,实则是花架子啊,恐怕真的要浮在历史长河之上了,做别人的垫脚石。”
“你说什么!臭小子!”对方一怒挥剑的力度变大了,落空的剑直接把石头劈开了,看样子此人和师父说的一样,力气很大。
我没有拔剑,而只是灵巧的躲避他的攻击,这点也让他很生气,就好像我看不起他,没有把他当可以对战的对手。我轻巧地落地,蜻蜓点水,然后再跳跃起来闪躲,很快他的体力就耗的差不多了,开始喘起气来。
回忆:
昨夜在回房间前,师父来找我,他把他所知的有关昆仑,蜀山和道法门弟子情况告知了我,也和我说了如何应对,但对于有关潮晚的,师父却无法言明。
“这位姑娘,为师也去调查过,然而并不能得到她的来历和背景,如果你真的和她对上,你有把握吗?”师父看我的眼神,让我有些心虚。
“师父,我……”我刚想说点什么,可发现自己的确对潮晚的家室背景,门派武学,修为法术一概不知。
师父摇了摇头,拍了拍我的肩:“别色令智昏啊。”说完这句,师父便离开了。
回忆完,我看了看对方,已经被我消耗了差不多大半体力了,此时我才拔下头上的发簪,也就是小白,将它变成剑准备接下来的攻击。
对方见我拔剑,立刻做出防御姿态,然而我并没有进攻,他也只能站在原地不敢动,正当我发愁对方不动时,听到了小白的声音。
【主人,意读术】
我大概知道了小白的目的,就施了意读术。
“你要干什么?”我举起了手里的剑,朝着它说话:“不好好当一把剑。”
【我觉得我们要来一击猛的!】话语刚落,小白就带着我往前冲了一点,吓的对方往后躲,它发现有点不对,又带着我横冲直撞的往其他方向冲,看的对方一头雾水。
而我则有点头晕,不耐烦地吼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因为我这里出的状况,对方放松了警戒,想要偷袭我,就当他跨出了两步之后,他落入了我早就已经设好的结界,被我困在其中,随后我将剑身朝下,默念咒语,结界中瞬间出现五八利刃刺向对方,一招将他打倒。
将对方打倒淘汰,我冲小白竖了个大拇指,并夸奖它:“小白,你够猛的啊。”
【那是!我可是猛兽!】它被我夸的有些沾沾自喜起来。
“没有猛,只有兽。”小白一沾沾自喜起来,我就忍不住要泼它冷水,“一只小受受。”
小白刚想说话,我就把施在它身上的意读术取消了,故意不去听它说话,然后把它再次变成簪子戴在头上,此时,我师父的那个扩音大喇叭响起了:“第一组,裴臻晟胜。”
我开心的从结界出来时,舟婼第一时间兴奋地冲过来抱住了我,不过,我知道,之后的比赛越来越残酷,尤其是如果潮晚胜了,我将要面对的是她。
“小晚呢?”我当问到小晚的时候,舟婼的表情瞬间变了。
“小晚她……被淘汰了。”舟婼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我,只能低着头撇向一边,我顺着她眼光看去,小晚闭着双眼一动不动的睡着,能看见她身上有伤。
当我正打算走过去看看她时,小晚被人用担架抬走了,我也被何敬源拦住了。
“大师兄,你接下去还有比赛。”何敬源拦住我时,我真的差点因怒火中烧打他,但想到将潮晚打伤的人也进了半决赛,还是忍住没有动手。
我尽可能抑制心中怒火,舟婼有些看不下去,死死拽住我的手臂试图让我冷静下来,直到师父过来,我才算恢复些理智。
中场休息是一个时辰,因为之前那场我并没有消耗过多,所以恢复起来很快,趁大家注意力忙于接下来的比赛,我悄悄去昆仑弟子休息的房间外打探,发现他善操控水,应该是水属性灵根,这让我想起一些东西。就在我聚精会神继续观察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就在我思考时,一个黑衣人进了房间,直接把出剑刺向那名昆仑弟子,招招见狠,在二人搏斗时,我看清了那把剑的样式,那是潮晚的。
小晚不是受了重伤昏迷吗?当我还在思考时,那名黑衣人发现了我,下意识心想不妙赶紧逃,熟悉玄灵宗地形的我还是决定找个地方躲起来,直到黑衣人找不到离开,这才出来。
为了查清到底是不是小晚,我直接抄了近路绕过假山花园来到治疗伤者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却正巧撞见正在忙碌的何敬源。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悄悄拉过何敬源询问:“你一直在这?有没有看到什么人进出?”
何敬源思考了一下摇摇头:“没有。”
“你确定?”我再一次询问,他停顿思考了一些确定无人进出,我看向躺在那昏迷的小晚,除了身上新绑的纱布绷带,并没有异状,我拍拍何敬源的手臂就出去了。
时间到了,我带着满肚子的疑惑来到比赛场地,当三人同时站在擂台上时,我留意观察了下另外两个人的神情举止,道法门弟子倒是气定神闲,昆仑弟子则有些紧张焦虑,像是受过惊吓一般。
最后的比赛,没有过多的规则和要求,为了防止有人来阴招,我多留了个心眼。
比赛开始。
道法门弟子首先拔剑攻向我,能看到他剑伤带着些许微光,应该是结合了法术,为了不被法术伤到,我特意保持了些距离,但挥剑时法术的力量还是划破了我的衣服,这使得我不得不全身心关注对付他,而差点给了昆仑偷袭我的机会,一支水箭不知何时飞了过来。
没有提前感受到水箭飞过来的我,躲开之后,趁空隙看了一眼昆仑弟子,他眼神中闪烁着一丝诡异的光,像是被人操控了一样,我迅速念咒,可惜道法门弟子并没想给我多余的时间,剑一挥,一阵剑气向我袭来,我只能停止念咒迅速躲闪,看样子两个人都想先把我解决掉。
既然如此……
“小白!你对付那个道法门的!”我直接拿下簪子,小白迅速恢复原形冲向道法门弟子,挥舞着爪子攻击对方。
而我回头徒手对付昆仑弟子,几次近身都不得手,他的防御太过严密,周身又有水屏障护体,急速的水流就像刀一样锋利,在我身上划破好几道口子,最深的一道是我就差点近身被划到的,正好在衣领这,衣襟都被划开了,一条深深的血痕从锁骨斜着划到胸口,鲜血直流。
【主人!】小白感觉到我受了伤,不顾昆仑弟子周身水屏障,直直地就冲了过来,然后被狠狠地弹开。
“小白!”我试着强忍咳嗽,手一发力,把小白变成剑以后召唤了过来握在手里。
昆仑弟子和道法门弟子步步紧逼过来,我只能慢慢后退,与他们保持距离,就在道法门弟子一剑挥下时,昆仑弟子突然一剑挡住了,我趁机施法将二人全数击退,总算没被淘汰,不过看了一眼昆仑弟子的样子,总觉得他的状况很奇怪,难道他被黑衣人袭击时,黑衣人在他身上下了什么。
道法门弟子起身很快,他施的法和舟婼一样是用的火,此时我想到一个本法,迅速闪身来到昆仑弟子身边,趁他还没反应过来近身贴着他并施法隐身,果然当他再次用水屏障时,我很好的躲在他的屏障保护之下。道法门弟子没看见我,只能转而攻击昆仑弟子,他的火攻即使再猛烈,遇到水还是被克住,我借机偷袭,让小白将他一击击倒。
道法门弟子倒地昏迷前,最后说了两个字:“卑……鄙。”
淘汰掉一个,就要对付昆仑弟子了,他突然恢复了正常,发现我在他的屏障之下,赶紧向我挥剑将我逼退出去。
两人持剑对峙,我要对付的只有这个昆仑弟子了。 原来我是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