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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只剩下我和道法门弟子了,两人一度僵持着,谁也没有先动,正应了那句话:是心动……呃,不小心唱错了,应该是大眼瞪小眼。
“喂,哥们儿!你看我这副惨状,要不你给我个痛快如何?”我也真是站的实在有点累了,忍住耍起幽默来,主要是我腿麻了,不过那哥们儿倒是淡定的很,一动不动。
看他没反应,我继续逗他:“你不累,我是真的累了,要不咋们石头剪刀布一决胜负?再不行两只小蜜蜂?划拳也行啊!你倒是说句话好不好,你腿不麻吗?我可是不止一条腿麻。”
场外坐着观战的舟婼瘪了瘪嘴:“流氓!”
“啊?”何敬源没听明白,还一脸疑惑地看向舟婼,却只得到一个轻蔑地白眼。
思考再三,还是决定先动手,不过胸前的伤却让我顿了顿,开了个小差,此时,道法门弟子突然瞬间施法击向我,虽然用剑抵挡住了大部分攻击,但是强大的力量还是把弹飞了出去,倒在地上后,胸口一阵闷,口中似有血腥气。
看来我没多大力气拖延时间了,速战速决方为上策。
于是,我将此刻多能凝聚的法术化为一股强大屏障保护自己,摆好防御姿势,等待对方出击。道法门弟子握紧手中的剑闪身冲了过来,我迎头挥剑防御,强大的剑气像利刃一般,在我们的身上留下一条条细细的口子,被划破的衣服,留下一条条鲜红的血迹。
以我现在的情况实在抵御不了太久,必须找到突破口。突然对冲点有闪闪发光的光点,我隐隐感觉这是关键。
【小白,配合我,我需要几秒的念咒时间】
【好哒,主人!】
我慢慢松开握剑的手,转而双手食指和无名指指尖合并,心里念咒,对方好像猜出我要干什么,剑斩下的力度变大了,小白快要抵挡不住。
一刹那,我施咒向那个光点施放法术,强大的爆炸力,将两人瞬间分开……
在一阵强光过后,我半跪在地上,而道法门弟子则依旧站着,只是是捂着胸口站着,要说情况,他也好不到哪去。
“师兄赢了?!”道法门弟子中有人大声喊道,就看眼前的情况,的确还站着的人应该是胜利者。
“你……”
扑通,道法门弟子向后倒了下去,昏了过去。
此刻,一片安静,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结果是我赢了。
“恭喜,玄灵宗的裴臻晟赢得此届仙法大会最终胜利!”师父的小喇叭广播一播,才响起欢呼声和掌声,我能看到玄灵宗的大家都激动不已,尤其是师父,快要有老泪纵横的感觉。
“好……累……”总算了松了一口气,我也整个人累瘫倒在了地上。
当我再次醒来,已经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想起来,发现自己被裹得和木乃伊一样动弹不得。
“别动!”舟婼适时地过来阻止我起来,把我按了回去,我只好乖乖躺着。
人是不能动,但是眼睛没闲下来,转来转去地查看周围情况,忍不住开口:“婼,怎么回事儿?”
“怎么回事儿?我还想问你呢。你一赢了比赛,就昏死了过去,差点还以为,以后的今天只能给你烧香了。”舟婼凑近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被子,看了看,然后若无其事地撩开衣服,我差点害羞地制止她,可发现上半身真的裹得全是绷带,一点肉都没漏出来。
我看看上身再看看舟婼,瞪着铜铃般的双眼看看舟婼:“我身上的伤是师父包扎的?”
“我包的。”舟婼很淡定地转身把棉布放面盆里搓了搓,然后挤干水,擦了擦手。
“你?!”听到是她包扎的,我震惊不已,“你不是晕血么?”
舟婼点点头,又把棉布放水里搓了搓,挤干帮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对啊,我是晕血,可除了我,没人有空替你治疗。”她见我一脸不敢相信,就叹了口气:“医师在忙着治疗那个被你揍成球的道法门弟子,何敬源在照顾你的小晚和其他伤员,紫无道长在照顾文珊珊,你师父在忙着处理仙法大会后续事宜,所以在和其他门派掌门开会。啊!至于承沅道长,他人不在。”
“那起码还有个……哦,没了。”我刚想说虚无道长,想到他那比我还娇贵的身子,就把话咽了下去,突然感觉哪里不对,我唰的一下起身:“你说谁在照顾小晚?”
“何敬……”舟婼话还没说完,我就咻的一下闪身出了房间,完全不顾自己身上的伤。
来到小晚疗伤休息的地方,却没发现小晚的身影,正好何敬源拿着一包药准备出去,我就拦住了他:“小晚呢?”
何敬源见我有些站不稳,赶紧上前扶住我,然后看看潮晚之前趟的地方:“她啊,不知道,好像是比赛结束后,我回来取药时就不见她了。”
“……”我激动地拉住何敬源,想再问点什么,可想到他估计也不知道,还是放开了手。
何敬源安慰我:“大师兄,你还好吗?现在去追可能还追的上。”说着就想拉着我去找潮晚,不过,她既然没打招呼就走了,想必去追也追不到她。
“算了。”我无力地慢慢转身准备回房间,可脚下一个没站稳差点倒下去,嘴里突然泛起一股血腥气,吐出了一口血。
何敬源一看就慌了:“大师兄!”
“没事……你扶我回去吧。”我擦了擦嘴唇上残留的血,努力站起来,在他的搀扶下回了房间,舟婼此时正双手环胸,气呼呼地瞪着步履蹒跚的我。
“哟,现在装出一副受了重伤的样子,刚才见出去的时候,你好像没事嘛。”舟婼毕竟是担心我,所以语气就相对于不太好,我只能无力尴尬地冲她笑笑,她慢悠悠走过来和何敬源一起扶住我,把我送回床榻。
何敬源倒是没急着走,而是默默留下来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顺手把那包药草给了舟婼,她顺手就把药草放入药罐。
“大师兄,问你个事儿,你到底是怎么打赢那个道法门弟子的?”何敬源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这一疑问也引来了舟婼的兴趣,她停下手头的活儿看向我。
“你们先让我这个重伤病人休息好了,再说行吗?”我其实并不太想说,就决定装困糊弄过去,可惜舟婼对我太了解了,慢慢走到床边就想持刀威胁我,在她的淫威之下,只好老实交代:“是师父,那晚教我的。”
二人面面相觑,不甚理解。
“这是个有点不太好的招式,但是师父怕我又像上次对付小……不是,黑衣人,吃亏赢不了,所以才偷偷教我的。”我心虚地撇撇眼睛,战术性的咳嗽了一下。
“说来听听?”舟婼挑挑眉,紧盯我不放。
在两剑交锋的时候,由于修为的不同,每个人使出的剑气会有所不同,道法门的喜欢将法术施在剑上,以增加力量,一剑致命。然而随着不断提升加大力量,所要承受的伤害也会随之增加,那么要是有个强大的硬力把这些伤害反弹回去,那么后果就是……
“哦!我知道了!”舟婼秒懂:“意思就是,你只要将防御最大化并且将对方的力量反弹回去,那么他要承受的就是两人份的。难怪伤的那么重……”
“什么意思?”何敬源还是云里雾里的,没有明白。
舟婼只能耐心的和他解释:“道法门弟子将所有的力量全部施在剑上,为了打败师兄,他一点没给自己留有防御。反之,师兄却把所有的修为法力用在了防御上,那如果师兄只要施点巧力将这些力量全数反弹回去,那么~~懂了吧。”
“哦哦哦哦哦哦!懂了懂了。”何敬源总算弄懂了。
“可你用这招,也很危险,要是小白在你施法期间没撑住,一旦时间没算准,那你可是要……死的啊。”舟婼还是想到了最糟糕的情况。
我点了点头:“所以,我并没有想告诉你。师父也说这是不得已的情况下为之。其实,我和小白昨晚为此练习了很多次,默契和时间把握上还控的不是很好。今天真的是豪赌了一把。”我看到舟婼眼神中闪烁着要将我碎尸万段一般的凌厉,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下次你要是再敢试,你看我会不会像容么么那样对你。”说着,舟婼不知从哪掏出针灸的针在我面前晃了晃,这威胁实锤了。
“那用这招有什么要求?”何敬源不愧是个不怎么会看情况的直男。
“哦,这招呢,首先你要和对方对冲时,在自身有足够的防御情况,要有与对方对等的修为,当然修为不够灵力来凑,我就是把灵力借给了小白,所以它能撑到最后。其次呢,你要能看到或者说感受到两剑交锋时,力量与力量摩擦出的光点,当出现的光点越多,那就说明反弹出去的伤害越大。最后,就是你要念的镜明咒一定要快准狠,一旦念错,就要重来,时间要把控好。”一问到这个问题,成功的我就洋洋得意起来,滔滔不绝地何敬源说了起来,完全无视了在一旁生气的舟婼。
“干什么?!你也想像他一样半身不遂躺在那啊!我可以立马把你打成一样!”舟婼双手叉腰站在一旁,狠狠地来回瞪我们两个,惊的我们立刻停止了这个话题,她还把药罐硬塞给了何敬源,让他去煮药,顺便让他没事不要进来打扰我,把他赶了出去。
随后的两天时间,我除了解手,几乎都躺在床上休息,而这两天,我的心时时记挂着潮晚是否安好。
“爹!爹!”潮晚马不停蹄地赶回影罗阁,可出现在她眼前的却是尸横遍野,一片狼藉,她到处寻找着父亲的身影,可怎么找都没找到:“冽影!我爹呢!”
冽影见到影罗阁如此惨状,也是担心害怕的手足无措:“小姐,我这几天和你一直在一起啊,我离开时,这里还好好的。”
“好好的?那我爹呢!爹!”潮晚又再次到处寻找,从父亲的卧室,一直到他平日爱去的书房,每个他会去的地方,又都找了一遍,仍旧没有找到。
“小姐!还有个地方!地牢。”冽影突然想起这个最不可能,但此刻又最可能的地方。
潮晚二话不说就转身向地牢飞奔而去。打开地牢机关,门缓缓开启,里面依旧如常,她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下了阶梯,来到那个曾经专门行刑的囚室,无意间看到那个绑人的架子,想起了某个人。
她一时有些走神,走到架子前,轻声喃喃自语起来:“我曾经在这里折磨过你,你要是知道我就是她,你会不会恨我?”
冽影见潮晚在想着什么事,不好去打扰,就独自分开去寻找,在一处关人的囚室里发现了墙上的图案,立刻朝潮晚大喊:“小姐!这里!”
潮晚听到冽影的声音,急忙赶了过去,看到墙上的图案,激动兴奋了起来:“是爹留下的!没错!是他!这个简化的黑龙图案是他想出来的,他最喜欢了。赶紧找找附近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留下。”
两人在囚室里开始寻找,很快就发现有一块角落的砖不太一样,冽影稍微用力一推,机关启动,囚室的门便关了起来,地上出现了一个方形的洞,两人面面相觑以后,决定由冽影打头阵,一前一后跳了下去。
顺利下到地下,四周昏暗的让人看不清楚,冽影掏出一个火折子点起,总算能勉强看见前方的路了,两个人顺着隧道往前行,好在这里没有什么岔路,顺着通道一直前行就可。走了不知多久,看见前方有明亮的烛火光,二人加快了脚步。
走到地室,潮晚看到虚弱的秦黜墨躺在石床上:“爹!爹!”
听到潮晚的喊声,秦黜墨微微睁开双眼,看到的却是个陌生的脸,他有些吃惊,用微弱的声音轻轻说:“你是谁?”
“爹,是我,我是诺汐啊。”此时的潮晚早已泪如雨下,她接触到父亲时,才发现他身体冰凉,仿佛没有活人的气息。她此刻才想起现在的自己还顶着一张潮晚的脸,她刚想除掉易容,却被秦黜墨制止。
“你先别急。这里迟早会被他们发现。能在……咳咳,最后一刻见到你,满足了……汐儿,记得,好好活下去!为父的的恨和仇,不用你来报……”秦黜墨虽然称霸修仙界的大业未成,对把自己伤成如此的修仙门派恨之入骨,可他作为父亲,却并不希望女儿背负这些。
“爹……”秦诺汐哭得更伤心了,她不想相依为命,又宠爱自己的父亲就这样离开自己。
“汐儿,如果你能找到一个真心待你的,就好好珍惜。为父当年,为了心中大业,总是忽视你娘,直到……她去世了,我才后悔,故而把对她未完的爱加在你身上。咳咳咳……”秦黜墨紧紧握住秦诺汐的手,不舍地看着她:“咳咳咳……汐儿啊!千万别相信你表哥……”
秦黜墨话还没说完,就从外传来了大部队的脚步声,不一会儿,项骋带着伮影和影罗阁部众出现在她们面前。
秦诺汐见到项骋带着大部队出现,心中充满疑惑,想起父亲刚才没有说完的话,她知道了些什么,话还未说出口,就被项骋打断了。
“你是谁?”项骋看着易容后的秦诺汐,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不过此刻他不关心这个,拿剑指着秦黜墨:“阁主,属下来迟。”
“项骋……”秦黜墨用犀利的眼神看着项骋,然后紧紧握住秦诺汐的手,看着自己的女儿:“记住我的话。”
秦诺汐点点头:“记住了。”虽然不知道父亲话中深意,不过此刻她知道,不能被表哥发现,自己就是秦诺汐。
“送阁主回去。”项骋挥了挥手,伮影就命人将秦黜墨抬出了这个地室,在走之前,他回头看了一眼易容后的秦诺汐,若有所思,随后便离开了。
待一行人走后,秦诺汐就轻声传话给冽影:“你暗中去查查,这一切怎么回事儿。我亲自听听表哥说的。”
“是,小姐。”冽影得到命令,便先出去,悄悄去追查一切。
秦诺汐安全脱身以后,恢复了容貌并且换了衣服,假装不知道一切的回到影罗阁,装出刚从外回来的样子,看到一切震惊不已。
“表哥!怎么回事!”秦诺汐用她惯用的口吻质问项骋。
“表妹,你回来啦?咦,你身边的冽影呢?”项骋看着秦诺汐,假装配合地询问,想套出些什么,以方便证实自己的猜测。
“就是冽影来通知我的,我吩咐他去办事了。是我先问你的,你回答我,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我出去的时候,影罗阁还好好的,现在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我爹呢!他人呢!”秦诺汐看着项骋,她有点不相信这个人是从小和自己玩到大的表哥,此刻他见到自己,是那么的冷漠。
项骋没必要在装下去了,就露出他真实的样子:“呵!表妹啊,你现在这是在质问我?你还以为你是影罗阁的大小姐,由你爹护着你啊?他现在是我的人质,你要是在这个态度,恐怕……”
“卑鄙!”秦诺汐伤心地看着项骋,没想到自己一直心系暗恋的表哥居然是这种人,她终于明白他一直在伪装,就是为了等自己的父亲不行时,代替父亲成为阁主。
“反派没点卑鄙,怎么做反派啊。况且,是你自己蠢。我要是没猜错,你一直暗恋我对吗?现在伤心了啊?”项骋一副丑恶的嘴脸,嘲笑着秦诺汐。
他的每一句话都扎的秦诺汐很痛,一直以来,她虽然凶狠残忍,有时候甚至不讲道理,可她却始终相信父亲,相信表哥,因为他们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的依靠和港湾,可此刻,她不知道还有谁可以相信。
“混蛋!项骋!”秦诺汐抹干了眼角的泪,抽出鬼蜈鞭就向项骋袭去,可是从小熟悉她武功路数的项骋轻松的就躲过了她的攻击,并一掌伤了秦诺汐。
“表妹,省点力气,为你父亲守丧吧。”项骋不屑地转身离开,并命人看着秦诺汐,不能让她轻易逃脱。
被关起来的秦诺汐并没有坐以待毙,首先要找到父亲,确认他的安危。她悄悄确认了门卫,然后想从窗逃出去,可惜四周窗外有影罗阁的网蛛缠绕,稍微碰触到网蛛结的网就会被腐液腐蚀灼伤,从窗逃出去的计划算是破灭了。
正当她想要东西引开守卫时,冽影击晕了他们,并打开门来救秦诺汐。
“小姐,走。”冽影没有进屋而是在外把风。
秦诺汐见到冽影第一时间就询问自己父亲的情况:“你有没有查到爹被他们关在哪里了?”
“并没有。小姐,快走啊!”冽影感觉到有人过来,也不管那么多君臣礼仪,直接拉着秦诺汐就往外逃,只可惜还是被人发现了。
正当二人想尽办法逃到大门口时,项骋出现拦住了二人去路。
“表妹,不打声招呼再走吗?”项骋冷冷地看着两个人,见他们没有留下的意思,就动了动手指,命人将秦黜墨带了过来,秦诺汐见状立刻激动了起来。
“你别乱来!”秦诺汐恶狠狠地瞪着项骋,可并没有让项骋有所害怕,反而惹得他当场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表妹啊,我只想要影玺,又不可能弑君,否则我这个影罗阁阁主的位置大家也不服啊。”项骋挑了挑眉,向秦诺汐表明他所谓的真情实意。
秦诺汐二话不说掏出鬼蜈鞭,但项骋却摇了摇头,忍不住发笑。
“我才不会信你!放开我爹!”秦诺汐见项骋完全没有要放开秦黜墨的意思,朝项骋摔鞭过去,项骋三两下就躲过了攻击,顺手掐住了秦黜墨的脖子威胁秦诺汐。
“你爹被那些修仙门派打成这个样子,已经活不了多久了!”项骋在一步步地逼秦诺汐,让她把影玺交出来。
秦诺汐咬了咬下嘴唇,她看到秦黜墨微微睁眼看着她,并朝她微微摇了摇头:“影玺只有阁主才有,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少说废话!你是他唯一的女儿!除了你,他不会把阁主之位交给其他人的,你不知道还会有谁知道!”项骋半个字都不信秦诺汐,他敢肯定影玺一定很早就交到了秦诺汐手上,正当他准备动手掐死秦黜墨的时候,秦诺汐开口阻止了他。
“好!我给你!你放了我爹。”秦诺汐慢慢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样被布包裹的东西,慢慢朝项骋那走去,她瞥眼看见秦黜墨慢慢闭上了眼睛,身子一震,他缓缓低下了头。
秦诺汐不敢相信地摇着头,往事历历在目:“爹……爹!!!!”
“阁主……”冽影也不敢相信秦黜墨会选择自断经脉,但为了要保护秦诺汐,他只能上前拉住秦诺汐不在往前:“小姐!小姐!”
项骋见秦黜墨不惜为了保住影玺而选择死亡,只好命人将秦黜墨的尸首带下去好好安葬,正准备再次逼迫秦诺汐交出影玺时,发现二人已经逃离不知所踪。 原来我是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