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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的间隙,我除了叫茶点和早餐,还吩咐小二准备了四个肉包子并包了起来,一会儿投喂小白用。喝了口茶,看着街外人来人往的人,何敬源第一个下了楼找到了我。
“早,大师兄。”何敬源礼貌的打了声招呼,经过这两天相处下来,他对我态度有所转变,变得挺狗腿的,反正比舟婼好些。
“早,师弟。”我自我感觉良好的喝了口水,就仿佛像电视剧里的男主角那般继续看着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人流,想象着……这种自我感觉贼棒的时候别说你没有!我就不信了。当我继续沉溺在自我良好的世界里时,何敬源很不是时候的煞了风景。
“这群姑娘是在看我吗?”一向一本正经还有些古板的何敬源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我不屑地“嘁”了一声,顺着何敬源的眼神看去,还很有几个姑娘在往我们这个方向看,时不时还窃窃私语,我又看向何敬源,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群姑娘明显在看大师兄。你呀,少臭美了。”舟婼不知道何时下了楼,坐到我们边上,正看着桌上美味的点心,拿着她比较中意的正在品尝。
“看大师兄?大师兄这种算好看的吗?”何敬源上下打量着我,一脸的疑惑。
舟婼差点没笑出声,放下点心站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腕就往客栈外走,何敬源好奇的跟了出来,问舟婼想干什么,舟婼笑了笑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当街出价就能立刻有一堆姑娘来买我们大师兄!”
“我不信。”何敬源一脸的不信,还摇摇头,双手环胸。
“何师兄,你自己对于美男的审美有问题,我不怪你,但你绝对不能否认大师兄的样貌出众。他!无论长相身高气质品位能力都在你之上不知道几个层次,他完全符合女性对于男人的所有完美幻想!他就是个……”
“除了不爱你什么都好的渣男?”我听着她说的话总觉得特别耳熟,这不就是对于渣男的解释吗?
“呃……”舟婼被我的话给说愣了,有些伤感地说:“大师兄,你真的不爱我吗?”
“不爱啊。”我冷静且认真地说,看她难受,我补充了一句:“毕竟我们认识时间那么短,说爱你,我就不是渣男,是人渣。”
“那你对我还是有点情谊的吧?”舟婼期待地看着我。
她这个样子弄得我本想说些虎狼之词来保命的也瞬间说不出口,为了以免加重误会,所以我只能思虑再三之后蹦出四个字:“同门之情。”
“只有同门啊……好吧,那就休怪我的同门之情。”舟婼深吸一口气,我右眼皮突然一跳,发现事情不简单!赶紧准备想溜,可结果命运的后脖颈被她锁住了,在她深吸一口气之后,她大喊道:“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各位美女过来看看啊!这里有本门最帅最漂亮,貌比潘安胜似兰陵王的玄灵宗大师兄啊!”
“你也太狠毒了吧!”我逆时针一转,她果然没抓稳,我趁势往客栈里躲,谁想到何敬源居然拦住了我的去路,他一把把我抱住,嘴里还说了一句“对不住”,对不住你个大头鬼啊!如果说一句对不住有用,那要警察法律干嘛!
见我又被逮了回来,舟婼叫卖的更起劲了,这人也越聚越多了,看到这么多人,我知道我今天算是逃不掉了,客栈里里外外全是人,围了个水泄不通,想逃除非上天入地。
刚才那几个窃窃私语的姑娘忍不住挤到前排,其中一个娇羞地问:“敢问公子年龄。”另一个听到她这么问直接没好气地打断道:“问什么年龄!姑娘,你家师兄出价多少?”刚才被打断的姑娘气呼呼地推了这个姑娘,完全没了大家闺秀的样子,没好气地说:“出价?你要不出家吧!人家公子相貌堂堂,一看便知非你这种世俗女子可以配得上的!”
这两个姑娘也不知怎的就这样吵了起来,旁边一男的看不下去,跑出来问舟婼:“姑娘,你既然想卖师兄,总要出个价吧,大家说是吧?”周围围观的就在那里起哄喧闹。
舟婼笑了笑道:“我家大师兄如果真的开出价格,恐怕在场的各位怕是买不起。”
“哟,姑娘!你这大话说的,如果买的起,是不是连姑娘你~也能一起带走?哈哈哈哈哈哈!”男子一说出这句话,我就在心里为他祈福了。
“兄台,你胆子够大的。”我心想这天下还真有不怕死的,这位小伙子还真够胆大的。
“想买我?恐怕你没这个命!”果然舟婼一下子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样子绝对是特别的生气,眼睛都红了,这没有鼓风机,头发也像被台风吹得一样飘了起来。
眼见她要发飙骂人,我赶紧让何敬源拦着点舟婼,自己也在旁边让这哥们儿少说点:“兄台,你没事千万别调戏她,后果一定会怀疑投胎错了到了人世间!”见这哥们儿不说话了,赶紧地另一边劝着舟婼:“师妹,你不是要卖师兄吗?你生气毁了生意就不好了,你说是吧。”
一听我说的,舟婼就不生气了,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着我,试探性地来了一句:“你确定你你自愿卖身?”
“我还能不确定吗?你既然想套路我,那师兄我就被你套路呗。”虽然心中千万个不乐意,不过……算了,忍一忍吧。
当我们还在用眼神交流时,人群中突然一个声音打破了喧闹。
“我买!”
所有人看向声音的源头,原来是个衣冠楚楚地青年才俊,样貌绝对不输我,手拿折扇风度翩翩,让在场的许多姑娘有些看傻了,舟婼见他也愣了一下,只见他气宇轩昂地从人群中走过来,彬彬有礼行礼之后便帅气地打开折扇,微微一笑。
起初我也有些看愣了,可一下子想到自己现在也是个男的,就赶紧回过神扯了扯舟婼的衣袖,悄悄在她耳边说:“便忘了昨晚约定的。”
“约定什么啊?”舟婼盯着男子许久,都快忘了我们要做的事儿,被我从背后掐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扭捏地向男子行礼,温柔地回以一个微笑,极为淑女地说:“不知公子姓名,愿意出多少价钱呢?价格合理便可。”
我去!你才是渣女吧!现在是多想把我给卖了啊!何敬源在一旁偷着乐,我怒瞪了他一眼。
“在下姓王,愿意出五百两。”说着,王公子他伸出手比划了个五。
“才五百两纹银啊。”一旁的人私下窃窃私语起来。
王公子听到周围人说纹银时,不屑地笑了笑,补充了一句:“黄金!”大家一听黄金全都傻眼了,连我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这人傻钱多的人还真有啊。
“王公子这边请。”舟婼也是人狠话不多,直接摆手请王公子客栈内包间一叙。
“大师兄,你真这么帅啊?居然有人愿意出五百两黄金买你啊。”何敬源总是很不是时候地冒出一句欠揍的话。
我白了他一眼,摇摇头,送了他一句:“你可闭嘴吧。”
也不知道舟婼和这位王公子怎么谈的,王公子出了包间,意味声长地冲我有礼貌的行礼,并且笑了笑,我当下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右眼皮也跟着不自觉跳了一下。
“不祥。”我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虽说我这人运气不好,但这右眼皮平日很少跳,不跳则已,一跳准没好事!就光今天跳了两次,都还和这个王公子前后脱不了干系,恐怕这个王公子真没这么简单,我赶紧进了包间准备问舟婼,何敬源也跟着进来,顺手把门关上。
“你觉得这个王公子怎么样?”我直接开门见山地问她。
“不怎么样吧。”舟婼若有所思地喝了口水,然后反问我:“你觉得呢?大师兄你总能发现些我们发现不了的,你是不是察觉到些什么了?”
我点了点头,她更好奇了,我淡淡地说:“察觉到我右眼皮跳的不自然。”
“喂!大哥!你有没有搞错,注意是你出的,你现在就给我说这个?!真不该相信你。”舟婼没好气地喝了口水。
何敬源有些摸不着头脑,听我们两个人的对话越听越糊涂,见我们两个不说话,就小心翼翼地问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看他那傻傻的样子,舟婼忍不住开口告诉了他:“昨晚我去找大师兄和他商量事情。”
“是你爬到我床上。”我赶紧补充一句,遭到了她的白眼。
舟婼没好气地说:“是是是,是我不知羞耻爬你床上行了吧!非要在意这些细节。”
“你们姑娘家名节重要,我个未婚男子就不重要了嘛?”我委屈地看着她。
“别打断我。”舟婼整理了下思绪,接着说:“你别误会,我昨天太困了,所以就迷迷糊糊占床就睡,我和大师兄没什么的,他后来把我扔出去的。”说着她很怨气地瞪了我一眼,接着说:“我是再次敲门征得同意才进的。之后我们就长谈了一番,讨论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接着你说,这结论是你推敲出来的。”
倒了杯水,淡定地喝了一口,开始了我的忽悠……不对,是详细解说:“经过我这几日推敲,首先就是发现的那种奇怪气味,我们人类的嗅觉分辨不出,但动物就不一样,所以昨天来的第一天,我们入住客栈之后,我就悄悄让小白去整个镇子上去寻找这股气味,到了晚上它回来告诉我,它发现只有一个地方有这种气味。”
何敬源像个听说书的观众,好奇地睁大眼睛,还不忘自言自语地说:“难怪我许久没见到小白,原来它偷偷去办事儿了。你什么时候喊它去办事的?还有它那发现的是哪里?”
“王家。”我喝了口水,看着何敬源的表情,真的很有趣,他完全听入迷了,我接着说:“你晕过去后,我和小白悄悄用密音术和它说的啊。之后,客栈里,我接住师妹时悄悄塞了纸条,可谁知道她不是敲门来的,是直接爬我床。”
“你这事儿是不是过不去了?!”舟婼也不知道何时取出宝剑拔了出来架在我脖子上。
好汉不吃眼前亏,认怂就对了!我赶紧认怂:“过得去过得去,你先放下剑,有话好好说。”见她收起了剑,我才继续说:“爬完床……不说了不说了!”在她剑再次架我脖子之前,我就认怂:“我和师妹说了这事,就商量该如何吸引这王家的注意力,本想深夜让师妹去探查一番的,可想到师妹毕竟姑娘,有个万一我怎么和二师叔交代,就想起师妹之前说过一句话,就决定一早演了这么一出。”
何敬源的记忆我怀疑可能是鱼的记忆,居然完全不记得舟婼之前说的话,还一脸疑惑地问:“师妹说过什么啊?”
“她极度八卦地说这抓人的还好断袖这口啊。”我走到他面前,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
“我以为师妹在开玩笑。”何敬源被我一提点,这才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句。
“不管是不是玩笑,事实证明,的确引起了对方的注意了。而且你也不想想,就凭你和师妹想拦我能拦得住么?不过,师妹,你到底和他怎么说的?他走时那个眼神明显不简单。”我有些不安地搓了搓手指,这种不安感越来越重。
一说到他们怎么谈的,舟婼的表情就明显带着浓浓的歉意,抿着嘴,半天不肯说,我无奈之下只能逼她一下了,开口说:“你不肯说,我只能把你半夜爬我床的事到门派里上下宣传一下。”
果然这招还是有点用的,她赶紧捂住我的嘴,让我不要说,支支吾吾害臊地说:“他给我了一张五百两黄金的票子,然后让我把你迷晕后直接送过去。”
我的眉毛上挑了一下,凑近舟婼,面对面直勾勾盯着她,咬着牙略带狠劲地说:“你说归说,你害什么臊啊?”
“哎哟,人家付了钱,有点特殊要求,我必须要答应啊。这做戏也要做全套啊。”她两只手不安分地做着小动作,一会儿两个食指对顶着,一会儿转圈圈,可见这特殊要求一定没这么简单,我特别嫌弃地和她保持距离。
“师妹,我们是演戏,演戏,演戏,你可别太当真啊。”我再三和她说,重要的事要说三遍,我特意把演戏这三个字着重说了三遍,她很无奈地点点头。
但是何敬源这个家伙真的很不识趣,甚至有点缺心眼,偏偏要问个彻底:“到底什么特殊要求啊?不是太过分的话,答应了就要做到啊。”
此刻,我真的恨不得拿瓶毒药毒哑了这天煞的何敬源,真是气的我直接拔出舟婼的剑准备劈他了,要不是舟婼抱着拦着我,这小子提早去见门派的列祖列宗去了。
“就是把大师兄用被子包起来送去。”舟婼边拦着我边和何敬源说,当下我的脸就青了,不可置信地看向舟婼,她居然还无辜地冲我笑笑。
“他当我是后宫嫔妃啊!还要洗白白裹上被子送过去?!”我心想算了,大不了心一横直接杀进王家算了,士可杀不可辱啊!
然而事实总是那么的让人猝不及防,我还是被师妹给迷晕抬了过去,真香。
等我再次醒来,我已经躺在一间大屋子里,程设布置的有些奢华,而我已经被被子裹的严严实实,动弹不得,正当我有些绝望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主人。】
“小白?太好了,你在我身边,我就放心很多了。”听到小白的声音,我松了口气。
【嘿嘿,不过有个不幸的消息还是要告诉您啦。】小白的声音离得不远,因为它隐身着,我也不太确定在何处。
听到它说不幸的消息,我又变的有些不安:“什……什么?”
【这里被下了咒术,除了施法之人,没人能从内破坏出去。】
“那你法术能用么?”我尽力克制自己的不安,尽量冷静地问它。
【可以倒是可以,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快说,一口气说完。”听它这么吞吞吐吐,我内心就越发焦急,始终无法保持真正的冷静,静不下心。
【只不过,我是肯定打不过他的。但你也被他施了法,现在能力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被施了法?“怎么回事?”我还想继续问它,结果门外有动静,看样子有人来了,小白不再出声,就像它不在一般。虽然它现在也不一定救的了我,但有它在,就算我在焦急担心,也好过一个人在这死扛的好。
有了这点心理安慰,总算心是慢慢平静下来了,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我尝试密音传给小白,它的到,我们之间传音是可以的,我就让它听着点,它告诉我,那位王公子现在在前厅还在和师妹谈着事情,看样子他禁了我的能力,完全不担心我会逃,一时半儿他应该被师妹拖着回不来,这是个好时机,我赶紧让小白帮我把被子给松了。
好家伙!真把我当嫔妃了?我赶紧找了找房间有没有衣柜,路过镜子时,从镜子里照出我那完美的身材,八块腹肌人鱼线,哎……真是完美!不是自我欣赏的时候。找到衣柜,我赶紧打开,发现里面有白色的里衣和裤子可以穿,二话不说赶紧穿上,大晚上的还是凉飕飕的。
“小白,你是怎么进来的,他没发现吗?”这时我才想起这个问题,怕那个王公子其实早就知道小白在,故意装没发现。
【他没发现我,我是被舟婼藏在衣袖里带进来的。进来后,舟婼假装摔倒,王公子来扶,我就趁机依附在他的玉佩上,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他带进来的。】
“小东西,能力见长啊!”我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夸奖了它一番。
【学你的呗~】它突然在床梁上探出小脑袋,吐了吐舌头。
“这波自夸我喜欢。好了,你继续藏好,不到我喊你,你别出来。”我挥了挥手,让它继续藏好,它回了句【好嘞~】就继续藏起来了。
我看了看程设,以及桌子和家具,发现这里应该就是王公子的房间,那么秘密可以从这里开始找起,我把能翻的地方都翻了一遍,却没找到什么线索,突然想了想,这重要的东西肯定是被藏在了秘密的暗格里,或者应该有个密室之类的,未免节外生枝,我决定还是按兵不动,什么上屋抽梯,欲擒故纵,暗渡陈仓,声东击西挑一个试试,再不济来个美人计,总之见机行事。
按照送来时的样子,我把一切物归原样,让小白从新用被子把我裹了起来,突然决定自己像个春卷似的,想想老妈包的春卷,这肚子都有些饿了。
不一会儿,房门打开了,是那个王公子,我赶紧装昏,他招呼手下离开,然后感觉到他独自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不一会儿脸上就有些微微的痒,是他伸出一只手在抚摸我的脸颊,我的内心说句实话是拒绝的!我也不知道为何,作为一个曾经是小姑娘的人,被一个如此帅气的男子抚摸脸颊,应该是有些兴奋的,可此刻我内心泛着恶心的感觉。
总算能理解男人被男人调戏时那种恶心的感觉了,看样子男人能接受另一个男人,必是真爱无疑了。
恶心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想倒吸了一口气,下意识浑身抖了一下,见装不下去了,我直接装刚醒过来,睁开眼见到他一瞬间,我就装惊讶和害怕,往边上躲。
“别装了,你早已经醒了吧。”王公子邪魅地笑了笑,在我眼里看来很是诡异。
“既然知道我醒了,还不快把我松开。”我看着头上的床幔,用生无可恋的语气和他说。
他坐在床边看着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笑嘻嘻地说:“不急。”
不急你个头!你试试被被子裹那么紧试试!很不舒服好吗?早知道不让小白裹那么紧了。
大概是从我表情看出了我的不满,他也没很过分地不理我,还是帮我把被子给松开了。松开的一刹那,他看着我愣了愣,然后有些惊讶地感慨:“看不出来嘛。”
被他这讨厌的眼神,看得我鸡皮疙瘩,我也送他一句:“你也看不出来嘛。”说完,他笑了笑,走到衣柜那打开了门,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才拿出那套里衣递给我。
“直接点吧,你的目的可不是投怀送抱,想干什么?”他突如其来的话,让我愣了愣,他走到我面前接着说:“卖师兄是假,混进来才是真。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你觉得我们是什么人呢?”我反问道,见他表情不在像之前那么的翩翩公子,反而变得狰狞,我知道打一架是在所难免的了。
他停顿了下,思考了下得出了结论:“你们是玄灵宗的?!”
“聪明!”我刚说完这句,他就变出一把刀直接朝我砍来,我赶紧一个闪躲,躲过了他的这一攻击,可他见砍空了,又继续像我攻击过来,我左闪右躲,翻了个身躲过了他所有的攻击。
每一刀都没砍到我,他一下子急了,变化出很多尖锐的骨节朝我攻击过来,这么多骨节朝我攻来,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想都没想就往门口逃去,迅速打开门往外逃,可惜这房间被施了法把我弹了回去,眼见骨节要把我扎成刺猬了,我大喊一声。
“小白是狗!”
【吼!!!!】
小白这一吼,功力绝对远胜狮吼功,那些骨节瞬间被震碎了,而这声吼攻也震的王公子浑身疼,还直接重伤吐了血,这一吐血就使得他虚弱了,施的法术立刻消失了。
“哇!小白赛高!”以免小白生气连我都伤到,赶紧顺它的毛夸夸它,它果然立刻恢复冷静了,我算是抓住小白这一特点了,然后高兴地喊了它一声,骑着它逃了出去。 原来我是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