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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白逃了出来后,并没有急着逃离王家府邸,而是第一时间找到了还在王家的舟婼和何敬源,他们很惊讶地看着我,没想到我竟毫发无损,舟婼还嘲讽说我受的是内伤,哪门子内伤啊?痔【哔】还是【哔】裂啊!
我懒得多和这脑子尽是些乌七八糟的小姑娘多说废话,直接言归正传,认真地说:“现在王公子重伤,是对付他的好时机。”可刚说完没一会儿,王公子就带着手下围了过来。
但是过来的王公子却也像毫发无损一般,坦然自若地站在我们面前,得意洋洋地说:“你们以为我就这么容易死吗?”
看到毫发无损的他,我们都很惊讶,何敬源看了看我,忍不住再次确认:“你不是说他重伤吗?”
“小白那一声吼是真的很厉害,我确定他当场吐血了啊。”说完这句我也看向旁边的小白,小白也是瞪着大眼睛看着我,不停点头。
王公子貌似很满意我们惊讶的表情,不禁肆意猖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你们以为,就这点功力就奈我何了?!太过小看我了吧。”说着他双一摆,开始施法,一个法阵在他手中显出来,闪着幽幽的紫光,法阵在他手里越来越大,紫光也越来越亮。
“紫色?不是变态就是大招,赶紧走。”我赶紧向后退,小白也很配合的变大,方便我骑上去,舟婼见状立刻使用御剑术,何敬源的反应稍慢,但见我们要逃,也御剑准备一起逃。
就在王公子使出大招前的几秒,我们三人各凭本事飞上天,逃出府邸,我回头看了一眼,刚才我们所站之处升起熊熊火焰,整个王家府邸一下子被火光包围,但周围的街坊邻居却没有人发现王家的异样,好似两个世界一般。
我们三人在夜晚的空中飞行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这次我们的计划的太过仓促,本以为凭借自己的力量能轻松找出这幕后黑手,没想到差一点赔了夫人又折兵。
主要的责任还在我身上,毕竟注意是我出的,不过万幸以身犯险的人是我,没有殃及到舟婼和何敬源身上,否则我真的是万死也难辞其咎。我沉默的着,平息心中的不安,隐隐感觉有什么地方是我没注意到的,一定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有想到的。
在确定我们住的客栈后院无人,这才悄悄地着落。落地之后,舟婼走到我身边,这次她没像之前那样调侃我,而是有些担心的试探问我:“大师兄?你,还好吧?”可能她是顾及到我的感受,这次她语气十分温柔。
看着她那担心的眼神,我心中隐隐泛起一些感觉,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话,让何敬源先回收拾收拾,然后见他走远,才缓缓开口问道:“舟师妹,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被我这么一问,舟婼慌乱地不知所措,我当下就明白了她对我的心意,她怕我误会赶紧开口解释:“大师兄,虽然我之前对你有些无理,只是因为你不记得我们之前的种种,我才那样对你,但是我对你的情始终没变。我,还是那么喜欢你,不管你是谁。”
第一次有姑娘这么和我表白,还那么真诚,讲实话换谁都不忍心拒绝伤害一个姑娘的心,但我真的对舟婼无意,所以只能婉转地表达:“师妹,变了一个人,你还喜欢我,我真的感谢你对我的情,但是,我身为大师兄,不能只顾自己儿女情长,也要为整个门派考虑。将来我是要担起重任的,继承师父之位,所以现在无法回应你。”我越说越觉得自己是个渣男。
舟婼的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看的都让人不忍伤害,她强忍着泪的样子,有点同情心的都觉得好心疼,但她还在为我考虑,为了让我免去不必要的担心,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情绪才细语说:“没关系,大师兄,我知道你的身份关系着玄灵宗,我,我不会勉强你的。”
完全不知道揭穿一个姑娘的心意之后,要承受这样的结果,早知道我就不问了,这种突如其来的情感,没想好怎么解决千万别去揭开。
这次我多希望何敬源突然出现岔开话题,可这家伙真的像和我作对一般,这次就是不出现。没办法我只好低头看了看,发现我还只是穿着一套里衣,这还真是有些……所以我现在衣衫不整的,不适合继续这个话题下去,提议下次再说。
但这个话题之后,我和舟婼两个人也只能彼此互看两眼,尴尬地只是站在那里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正当我打算想好再说点什么时,何敬源却偏偏跑过来打断我,我只能好气又好笑地走过去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一把拿过他手上我自己的包袱。
他感受到我的怒气以后,尴尬地说:“大师兄,我怎么招你惹你了?”
“没事,你继续,还有其他什么事吗?”我尽量回以一个友善的笑给他,不过看他的脸色也知道,我这个表情八成在他看来并不是很友善。
“呃……没吧。那东西收拾好了,要不要现在走?”何敬源咽了咽口水,试探地问我意见。
想了想,王公子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三个,毕竟已经知道了真正的黑手就是他,而我们现在住的地方已经暴露,那么王公子追过来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他迟早要除掉我们。
舟婼在一旁听到了我们两个的对话,平复心情后,走了过来对着我们两个说:“必须要走。不用想也知道,他之后一定对我们玄灵宗不利。”
经舟婼这么一说,我突然想到我之前感觉不对劲的地方在哪了:“走肯定要走,但是我们现在要弄清一件事。王公子为何抓的都是我们玄灵宗的弟子?看他的样子对我们玄灵宗又很大的仇恨一般。这层渊源一定要查清。另外就是他的真身到底为何?”
“不就是个妖嘛。”何敬源这话倒也实诚。
虽然这话说着没毛病,但是究其详细,这妖也分三六九等,不同的妖对付的方法也不尽相同,所以我还是要把话说清楚些:“这妖也有区分,上课的时候你没认真听师叔们讲课吗?”舟婼同意的点了点头,我说话更有底气了:“而且看他那个样子,能在这镇子上有这么大财力和势力,你真以为只靠一点点妖力就能变出来吗?肯定经过很多年的修炼,在镇子里长期吸取能量在修炼,他那个法阵绝对不是普通小妖这么简单。”
“那要不要回去问问师父师叔们?”舟婼的话总是能一语惊醒梦中何某人。
“有道理!走!现在就回去。”何敬源果然如我所想的回答,而我和舟婼眼神对视了一下,给了暗号示意我们刚才说的不要再提,她微微点头表示知道,而一旁的何敬源杵在那疑惑半天,愣愣地看向小白,小白歪着头看着他,我趁这个时候边拿出衣服边换上,而舟婼也拿过自己的包袱,向客栈大门走去。
待我们两个走后,小白才开口何敬源【看着我干什么?】
“你不是从刚才就待在这吗?他们两个人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了?”何敬源怕小白溜了,这次学聪明了点,直接跑到小白面前捧着小白的脸发问,小白被他捧着脸很不舒服,缩了回去,还晃晃脑袋甩了甩毛。
【知道也不告诉你。哼唧。】说完,小白丢下何敬源,追我去了。
我换完衣服,与大家悄悄在客栈内门口会和,刚一开门,就看到王公子带领着他的家仆在门口候着我们多时了,我们抄起兵器准备杀出一条血路,客栈的小二被我们发出的声音给吵醒了,他惺忪朦胧地走了出来,看到我们的阵仗又吓的跑了回去。
然而场面一度很是尴尬,这我们人少不动很理所当然,但是人多势众的王公子居然也按兵不动,这是唱的哪出?
性子比较急的舟婼拿着手里的剑用最嚣张的语气说着不是一般般嚣张的话:“要打就打,要杀就杀,愣着作甚?!”
王公子被舟婼这话差点呛到,咳了一声用嚣张的语气说着从心的话:“我哪知道你们有没有下结界,硬冲不是找死嘛。”
我还是第一次听一个反派这么说,差点失误大笑出来,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我,我为了化解尴尬捧哏道:“有道理,是挺作死的。”没想到这话让舟婼瞪了我一眼,我赶紧闭嘴。
可这持续僵持着也不是个办法,总有人要先动啊,所以我就趁大家还在戒备的时候,伸出一只手在门这晃了晃,然后得意忘形的挑衅道:“你看,没有结界,来呀~快活呀~。”所以人又再次看向我,我尴尬地抿了抿嘴,“习惯了。”
“给我杀!”王公子下了命令,手下们立刻冲了上来。
我立刻使出了我的杀手锏:“小白是胖子!”果然小白朝着手下们大吼一声,震耳的声音让手下们瞬间没办法再攻过来,我们三个见机行事,各自御剑上了天,飞上了天我回头喊了一声小白,它恢复正常一个跳跃奔都我怀里,就这样,我们顺利逃过了一劫。
“对不起,这次是我太逞能了,没有想太多,差点害你们也陷入危险。”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我赶紧和舟婼还有何敬源道歉,如果现在不说,我一定会很后悔。
何敬源和舟婼面面相窥,何敬源难得的说了和适宜的话:“大师兄,这次不怪你,我们也第一次下山,很多地方我们还没你懂。像我,既没有出谋划策,也没有帮到什么忙,你们还要顾虑我……我也挺对不起大家的。下次要是可以,尽管说。”
听到何敬源这么说,我心里好过点了,又有点得意忘形口无遮拦:“那你之前对我还很不客气。几次下巴对着我。”
“我……”何敬源尴尬地撇了撇嘴,“我也只是以前看不起大师兄,决的能力太差不配当大师兄而已。”原来他也是情商堪忧的主啊,我们这两个人对话让一旁的舟婼直翻白眼,不过好在是这种光说但不记心里的个性,让我们两个化解了不少误会。
“行行行,反正我以后有点是机会证明我自己,你等着吧!”我不屑地摸了摸怀里小白的毛,别说,冬天当枕头还挺舒服的,另外它这小肚皮也是暖暖的,女生痛经,拉肚子捂着都很适合,居家旅行必备暖宝宝!
舟婼不愧是个细心的女生,除了脾气比较火爆,她看着小白懒懒地窝在我怀里,关心地问:“小白这是怎么了?是伤到哪里了吗?”
我看了看小白,凑近听了听:“没事儿,只是睡着了。”
“它睡着的还真快。以前都没发现。”舟婼看着可爱的小白,不免露出一抹微笑。
“是啊,我也是最近才发现,它只要想睡,两秒就能睡着。我给它取了个绰号叫两秒睡神。一般不是它自己醒,你别想叫醒它。”然后凑近舟婼悄悄说:“难怪这么胖。睡出来的。”
舟婼听我这么说,只能勉强挤出一丝尴尬的微笑。
我们很快就回到了玄灵宗,说来也怪,我们这次出去前后也不过两天,却一下子发生了很多事,说来也真是快。上了山,又到了这个熟悉的山洞口,我抱着熟睡的小白看着山洞若有所思,舟婼看我停在那看山洞,莫名来了点火气。
“看什么看?别以为我还会上当。”显然她是想到下山时,我耍她的事。
为了显出我的真诚,我直勾勾地盯着她说:“这次我诚心诚意地想请教,我们这门派的大门为什么只有个山洞口?”
起初舟婼是不屑回答的,但在我的直视下,还是有些禁不住只好看着我说:“因为当年掌门的大师兄为了天下为了门派牺牲了以后,掌门就决定隐匿起来,休养生息,而这个山洞不过是障眼法罢了。后来这个障眼法的法阵是由掌门和其他几位长老共同维系的。”
“共同维系?那也就是说如果未经他们允许有人擅自闯进来,他们是知道的?”我经过思考后提出了我的问题。
舟婼被这个问题一下子问到了,犹豫了一下,不太肯定地说:“应该是吧。”
我沉默了一会儿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那如果山洞的障眼法是掌门和师叔们维系的,那王公子到底是怎么轻松来去的?失踪弟子们可都是在门派里失踪的啊!”
“对哦!”舟婼恍然大悟,何敬源也不解地摇摇头。
“走!”我率先带头进了门,太多的疑问需要询问师父了。
玄宗堂。
见我们三个人毫发无伤的回来,师父很满意,冲着我们三个连连点头,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好呀好呀,没伤就好。怎么样,查出点什么没?”
我起先还有点疑惑,随后我就明白了,非常不爽地双手环胸歪着头:“你多大年纪了,还玩这套!明明知道事情原委,干什么还这么淡定的让我们三个下山啊。你知不知道,我们三个……加一只熊差点回不来了!”
突然起来的发难,搞得舟婼和何敬源摸不着头脑,紫无道长一个细小的抿嘴动作,让我知道了她也参与其中:“你们一个就两百来岁的人,还坑徒弟,好意思吗?!”
“徒弟养来就是给自己坑的嘛,你也说了,我们都活了那么久了,唯一一点点小的乐趣就是培养你们啊。”师父还义正言辞大言不惭滴说的头头是道。
“行了,别侮辱培养这两个字。丢人!为老不尊。”我也不是省油的灯,自然要怼回去。
在场的看到我和师父的唇枪舌战,不免有些插不上话,承沅道长在一旁轻咳了一声,示意我们两个点到为止,差不多得了,谁知道师父还把他给拖下水了。
“你别咳了,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我……不是,这不是师兄你不让说的吗?”承沅道长知道自己多说多错,赶紧捂了捂嘴,摆了摆手。
何敬源见状想开口,我就阻止了他:“闭嘴。”他无奈只好乖乖闭嘴。
“为师知道,你回来肯定是兴师问罪的。这样,你承沅师叔呢刚才很想发言的,不如让他来说吧。来来来,师弟,你来答疑解惑吧。”师父直接推荐承沅道长,弄得他直摇头。
承沅道长直接否认吓得结巴了:“不,不,不。”
“不什么不,快点。”师父是当真了,不停把承沅道长往上推,就差给他戴高帽子了。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要!”承沅道长这次直接否认三连。
看承沅道长始终不肯说,师父只能使出杀手锏:“你要是不来说,我就扣你这个月的月钱补贴。”
“不是,师兄,这钱是三师兄发的呀。”见师父居然用这招,他只能找人垫背了。
“我……”一直被忽视的虚无道长突然被点名,直接话也说不利索了,说了个我字就瞬间哑然了,不愧是门派里的第一透明。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无奈开了口:“我说师父师叔,你们在我们这群弟子们面前这样,真的好吗?丢人现眼。行了,承沅师叔不如你来说吧。”
听到这么说,大家的眼神齐聚承沅道长身上,只见一直笑眯眯的他笑容逐渐失去,瞪着他不大的双眼很是为难,本来就有些胖胖的身躯不知为何突然感觉更珠圆玉润了些,就算他再生气,也逃不了这该死的命运。
“瓜子,可乐,矿泉水!啤酒,饼干,爆米花!还有超值‘听故事’套餐,只要三九块九。只要再加十元,就可获得两人份,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我卖力的吆喝着,毕竟听故事气氛要有,零食吃到不能少啊。
“那个,徒弟,你怎么能这样呢?”师父一脸严肃地看着我,承沅师叔嘴上也挂着“就是就是,成何体统”,紫无道长则看着我欲言又止,虚无道长皱着眉头掐指算着什么,何敬源只是习惯性的杵在那,只有舟婼凑了过来。
“大师兄啊……”舟婼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我师父无道道长打断了。
“你说你,这么多吃的还要和师父算钱,你好意思吗?那个可乐是什么?好喝吗?瓜子给我点,我要葵花籽的。”师父说着就一手伸出来问我要,另一手搓了搓胡须。
我大喜过望,赶集从兜里掏出袋子摸索,然后摸出一一个纸袋子,里面装的全是我下山时悄悄买来的瓜子,赶紧递给师父,接过瓜子的师父,迫不及待地打开闻了闻,挺满意的点点头,紫无道长见状也去问师父要了一把,高兴地嗑了起来,感情她刚刚就想问我要吃的了。
看到自己师父嗑着瓜子,舟婼把刚才没说完的说了出来:“那个,大师兄,你说的那些饼干,爆米花是什么?听着就感觉很好吃的样子,我能要点吗?”
“当然可以,不过爆米花的话,就要有劳承沅道长了。”我挑了挑眉,看向四师叔,他很不乐意地傲娇哼了一下,不过事实证明真香警告从来不缺席。
“找我干什么?我又不知道爆什么米花的。”承沅道长装作不屑,实则眼神一直在我这瞟,看着我从袋子里掏出来的一把干玉米粒就有些好奇,还走过来拿了几粒在手上看了看,然后一运功就把爆米花给做出来了,在场的一老一少两个姑娘接过爆米花都乐呵呵地吃着。
“对了,那个可乐啤酒又是什么?啤酒听名字可以猜出是酒,可乐呢?”舟婼边吃着爆米花,边问,顺手还拿拉一把瓜子准备嗑。
“可乐又称肥宅快乐水……以后告诉你。大家还有没有要什么吃的啊?”我问着在场的各位,看向何敬源和虚无道长,他们两人都摆摆手表示不用。
事情要从十年前说起。玄灵宗山下的镇子突发怪事,当地的居民知道山上有个历史悠久的修仙之处,就派了村长和长老上山请求我们玄灵宗能下山查探,无道道长那时还要准备其他事宜便让承沅道长下山查看。
承沅道长下山后便发现是有妖邪作祟,凭借他的道行和修为很快就锁定了妖孽在当时就已是大户的王家。起初王家不信,承沅道长便施法将妖孽逼出显了真身——黄鼠狼精。用一般的方法是无法驱赶走它,而且此妖道行也不浅,承沅道长念在它是生灵,不忍杀生,便夺去了它的妖法和人皮,将它封印在了王家的地下,并祝福王家人要时时供奉以求太平,另外还要抄写佛理道德之类的烧给它,以度化此妖向善。
可没想到王老爷生前按照了承沅道长所言,供奉烧经,可其子却未履行,贪图荣华富贵,享乐奢靡,原本就善于蛊惑人心的黄鼠狼精趁夜附在了王公子身上,成了王公子开始胡作非为,重新以妖法修炼,为了报复当年承沅道长夺妖法和人皮之仇,抓走玄灵宗弟子。
“嚎!感情是你们几个老的种下的孽债,凭什么我们去提你们擦米田共啊!还有,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我们去查呢?直接说不行了。”越想越生气,气的我差点把瓜子皮都扔我师父衣服上,实在可气。
“这不是还有两个月就到了仙法大会了嘛,我们也是有正当工作要做的。况且你们也该接历练历练了。事实不也证实了你的确要比他们两个能力强啊,敬源也说他很服气,有什么不好呢。而且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父债自然子还啦。”师父这强辩的能力我还真是佩服,能如此歪曲俗语的真正用意。
“少来了,不就是自己擦不了,让别人帮你嘛。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我算是看明白师父的用意了,哪是说的那么简单。
看我真的有些生气了,师父也不好太胡诌了,只能扯些别的:“就算是报复,那为何只招长相姣好的男弟子呢?”
我也只好顺着他给的楼梯下:“四师叔当年不是夺了人家皮嘛,自然要为自己重新弄一张咯。不过为何要抓走这么多弟子,我还没弄明白。”
“这点为师也没弄明白,所以才要让聪明的你们来解决啊。”师父笑呵呵地转身就溜了。 原来我是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