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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八

朝暮 公子琅上 14432 2021-04-06 0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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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吗, 不回去的话。”

  谢朝言说:“你就不怕你爸妈知道。”

  苏暮说:“那你都能在我爸妈眼皮子底下亲我了,还有什么怕的。”

  “是你先勾我的。”

  “我没勾,你心里有那个想法,我只是亲一下你就显露出来了而已。”

  苏暮稍微挪了下身子, 找了个舒服点的坐姿, 又抱着他脖子, 问:“那你留不留嘛, 等会儿我去和我妈说, 我们家有多的房间,能住, 天气预报说晚上要下雪了,你回去住酒店,吃不好睡不好, 万一大雪高速难走呢。”

  谢朝言在思考,手指捏着她的衣角摩挲着玩,也在想这个问题。

  想留吗,留是肯定的。

  只不过待久了, 瞒不瞒得住是个问题。

  他给自己一次机会, 这次回去了,暂时可以不说, 但如果他留了,谢朝言可能就不会多瞒了。

  大不了就直接一点,说清楚。

  “那到时候在你家这儿留了一天,以后你爸妈知道了咱们的关系, 不得觉得我是什么特别会骗人会演戏的坏人, 对我意见更大, 不把你嫁给我了。”

  “不会的, 那早知道晚知道你这刻板印象也是改变不了的。”苏暮笑:“不如上断头台之前让自己过得好点,走也走得舒畅不是。”

  谢朝言也跟着笑了声:“小妖精,只会勾我。”

  “勾一下你就上钩?外面河里的鱼都比你守得住。”

  腰身忽的被往前摁了下,一酥,苏暮猝不及防,低叫了声。

  他捏着她,道:“那也不看看对方是谁。”

  就算再大胆,调了这半天的情苏暮这怂劲也上来了。

  亲亲就算了,动真格还是别了。

  她妈大概是在厨房搞卫生,时不时有锅碗瓢盆的声音,吓死人,谁知道什么时候出来。

  照以前的习惯,大概也快了。

  再磨蹭下去要完蛋。

  “我下去了。”她要起身,谢朝言不让,她拿眼神瞪他,然而太暗了,也没什么威慑力。

  他不动。

  “真别闹。”苏暮小声说:“我去开灯,要不然一会儿我妈来了该问的。”

  谢朝言倒是不怎么急,问:“那找个机会直接说了,行吗。”

  “嗯?”苏暮没怎么听清。

  谢朝言敛起视线,转了话风:“没什么,一会儿晚上微信聊。”

  苏暮说:“现在知道聊微信了,以前咱俩谈恋爱的时候也没见你玩什么微不微信。”

  谢朝言放了她,苏暮站起来,跑去开灯。

  光线照亮堂屋,适应了暗调环境,眼睛一下还没能习惯。

  苏暮拉着他去了旁边的房间:“我带你去看我在老家的房间。”

  很朴实无华的房间,大概也就是以前的那种木质桌椅,房门对着的墙壁上挂着电视,电视的那头摆着一张小沙发,苏暮今天刚换过新床单被套,蓝色的,瞧着才前卫不少。

  苏暮一边进去一边说话:“我小学在这边上的,当时就住爷爷家呢,那时候还没这张沙发,条件比较艰苦,不过当时不觉得,还觉得每天都很开心呢。”

  她在沙发上坐下,拍了拍扶手:“我家四个房间,肯定有你歇的。”

  桌上摆着许多蝴蝶结和小的挂件玩偶,谢朝言随便拿了一个起来玩。

  大男人的,对这些东西不怎么感兴趣,看了会他就放了回去。

  他说:“应该是要走的,时间还早,晚点等你爸回了我和他说。”

  “鬼知道我爸去哪了,那会有隔壁的人喊他就过去了,估计是邻居家也有人回了,过去聊两句又聊忘了。”

  两人站了会出去,恰巧她妈从厨房出来,端着个盆,袖子也撸起到胳膊上,本以为堂屋是没人的,瞧见他俩有点意外。

  苏暮站墙壁旁边,下意识站直了些,心虚。

  她妈瞧着她:“你这丫头干嘛盯着我看,你妈脸上有东西吗。”

  她摇头。

  “那你在这干嘛呢。”

  苏暮不知道怎么说,还是谢朝言先开口:“刚刚和小苏聊了些工作上的话题,然后,可能是屋子里有点冷。”

  其实并不然,苏暮这会不止不冷,还挺热,手心都有点汗。

  她妈念叨:“一早说了让你去加件毛衣你不听,这会冷了吧。”

  苏暮小声:“我没……”

  谢朝言问:“看您一直都在厨房忙,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啊,不用不用,也不忙,就是刚刚腌了些肉进去,这不,把锅碗瓢盆什么的也都洗了遍么。”苏妈妈并未多想:“我们家暮暮在家都没让她做什么家务的,哪要客人做啊。”

  谢朝言笑:“您不用跟我客气。”

  “害,哪是我客气呀,倒是你,一直都这么拘谨礼貌,真不用。”

  “也不算拘谨,就是习惯了,况且也是一次来您家做客。”

  “也是,没事儿,我们老苏家都挺大大咧咧的,你过来我们这边就随意点就成哈。”

  苏暮她妈聊天风格很放得开,和谢朝言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画面。

  苏暮搁旁边无处能插话,站着挠了挠头。

  她有点怀疑,她妈是真看不出来谢朝言在态度方面的异样吗?

  以前是同辈之间很正常的交流,现在身姿都无意识放低了,真瞧不出来人家已经把她当丈母娘开始讨好了?

  天色晚了,谢朝言提起离开的话题,借着理由要走,按规矩,苏暮她妈确实是留了对方,就和苏暮想的一样。

  只不过他一个外来的大男人,要留宿其实也挺不好的。

  天边又开始落雪。

  门外传来脚步声,苏暮她爸从隔壁家回了,兴冲冲地进来就找谢朝言,很急切。

  “小谢,你会不会打麻将啊?”

  当时苏暮都准备送谢朝言走了,就是她爸这句叫几人都停住脚步。

  “我刚刚去隔壁坐了会儿,他家的人都回了,也来了客,咱们这儿这两天要热闹了啊,这不,他们那边刚说今晚凑桌麻将呢。”

  要说国内贯通一气老少皆宜并且往南往北都喜欢的爱好是什么,大概麻将能排前几。

  没什么是麻将解决不了的,过年大家聚在一起,吃完了饭就开搓,只不过南北差异不一致,许多地区规则不同罢了。

  苏暮还没听说过谢朝言会打麻将。

  最起码认识这么久没见他碰过。

  就见她爸兴冲冲地说:“上次他们说那场夜牌不就是你去的么,走吧,就去一会儿,今个儿别走了。”

  苏暮惊了,讶异地看向谢朝言。

  什么夜牌,他还去和朋友打过夜牌?她怎么都不知道!

  成,下次盘问的话题有了。

  谢朝言说:“今天就算了,我要回市区,不然到时候留这儿也不方便,太麻烦你们。”

  “这有什么麻烦的啊,又不是没地方睡!”他爸很好地踩中了苏暮的猜想:“走吧,真没事。”

  谢朝言看了眼苏暮,淡笑:“可是我不是很会,还是算了。”

  她爸更高兴了:“这有什么啊,大家都不会!就是玩玩嘛,况且你可别装,我可是知道你的,以前不还见你跟你大哥一起打过么。”

  这么说着,也是推不了。

  估计他们那边是缺人,打麻将缺起人,拽人凑角那是什么都顾不上的。

  麻将先开场了再说。

  苏暮她妈也在旁边说:“是啊,没事的你就去吧,凑个角,不打大牌输赢也不会很大。”

  在两人的轮番炮轰下,谢朝言被她爸拉去了隔壁,不一会儿那边就传来了笑声,和麻将桌开场的骰子声。

  苏暮心里也高兴,起码谢朝言能在她家这边多留一晚。

  头一回啊。

  夜深了。

  外面的雪势飘大,洁白的世界里清寂一片,家家户户门内却热闹非凡。

  可能这也是冬天最暖心之处。

  苏暮在房里自己玩了会手机,静不下心,就想着谢朝言在那边现在的情况。

  她想去找他,但又不是同龄人的,都是一群大爷,她过去大概也突兀。

  苏暮撑着胳膊盯着电视发呆,突然起身,去倒了两杯热茶。

  他们打麻将的地方不远,就是苏暮家隔壁,她小心翼翼地端过去,拿脚踢了踢门,很快就有人应了。

  里边看牌的人还不少,有人闲着给她开门,瞧见是老苏家的小丫头,很少见她来这种场合,都看了眼。

  苏暮乖巧地走过去,把一个茶杯递给她爸,又把另一杯茶水端给谢朝言。

  屋内烟雾缭绕,都是些在抽烟的大男人。

  谢朝言坐在一角,背脊微往后靠,视线平和。

  只有他手里没有烟,云淡风轻地坐那儿,盯着牌面,一手搁桌上,时不时拿了牌只是捏了捏连看也没看就丢出去。

  不知道看清拿的牌是什么没有。

  苏暮端茶过去,他抬眸看了眼,空着的手接过:“谢谢。”

  人前,礼貌还是要保持的,不然演得怎么像。

  苏暮看不惯他对自己这样,没忍住笑了,手也抖了抖,泼了点茶出来,也是这一下叫轮到他出牌的谢朝言动作滞了下。

  苏暮赶紧放好了去擦,怕对方怪她。

  谢朝言稍稍停了下,换了张牌打出去。

  “没事的,我来就好。”他抽了纸出来说。

  苏暮连忙站好了,没多打扰他们的牌局。

  谢朝言对面就是她爸,旁边则是这附近的大爷,还有一个是这家的客人,一个中年人。

  周围看牌的有两个人,都在一个屋里还算热闹。

  唯一的坏处大概就是烟味浓,苏暮只是站了一会儿就有点不大自在。

  谢朝言倒是比她要自然得多,空闲的时候,还能喝苏暮给他倒的那杯茶,一边问她:“暮暮会打牌吗?”

  是那种长辈随意问晚辈一个问题的口吻。

  他问得很漫不经心,像是无意闲聊。

  无人多想。

  苏暮瞧了他一眼,说:“打过,但是不是很会,总是输钱。”

  “慢慢就会了,可以当做一个兴趣。”

  “算了,不大喜欢。”

  对面她爸道:“这孩子对这些不怎么感兴趣,每年她那些表哥表姐都会一起玩,就她一个人在旁边看手机呢。”

  谢朝言说:“这样。不过也挺好,打牌这个习惯也不怎么好。”

  苏暮心想,知道不好他现在人还在牌桌上呢?

  她觉得他装起长辈的架子还挺是那么回事。

  旁边有人问:“你这丫头不是不喜欢这些吗,以前你爸打牌也没见你黏在旁边的,今天转性啦。”

  苏暮笑:“这不是怕我爸输钱吗,来给他助助阵。”

  “害,你爸今天火气好着呢,早点回去睡吧。”

  “不急,我看会。”

  苏暮装模作样地在她爸旁边站了会。

  之后又转到谢朝言那边看看。

  他看着跟个生手似的,不一会儿就放了几家的炮,直开钱,有人成了个清一色,苏暮就看着他开了好几张红钞票出去。

  谢朝言开得毫无感觉,苏暮看得倒是挺心惊,都开始在他旁边悄悄着急。

  偏他态度淡然,还是刚才那种姿态,真的就当成一种娱乐似的。

  “谢朝言,你会吗?”中途苏暮很小声地问他。

  “还好,不是很熟。”

  “为什么我爸说你很会?”

  “其实也只是和朋友打过几场,以前来这儿参加婚宴,那时候打过。”

  怪不得。

  她爸就是为了拉人瞎扯。

  苏暮看看时间,也不怎么早了,她爸还要打很晚,可谢朝言不大行,本来就开了十几小时车过来了,一般到这个点都要疲劳,难道还拉着谢朝言熬夜不成。

  她也心疼啊。

  他笑:“没事的,娱乐而已。”

  “那好吧。”苏暮站得有点冷,就说:“那我先回了,你尽量早点。”

  她给他的杯子续上热茶就回去了。

  出了大门,缩着身子踩着水泥路回家,进了自个儿屋,她妈妈歇下了,房里灯已经关了。

  苏暮无聊,缩着身子踢了下石头,本来准备进去看看电视,刚进屋坐了没一会儿,大门那儿传来脚步,她当是她爸,一出去,瞧见黑夜里走进的男人。

  谢朝言有点意外:“还没睡?”

  苏暮语气不大好:“这还早呢,睡什么,况且你不是没回吗。”

  “他们打夜牌一般要打很久,那我要是一直没回,你不是一直等?”

  “那也不会。”苏暮走过去,问:“你怎么这么早就回了,我刚回没多久呢,屁股都没坐热。”

  “看你一个人无聊,不得早点过来看看你?刚好有个伯伯过来,讲客套,我把位置给他了,本来也是去凑角的,没多打。”

  “那你赢了没。”

  “没,不过最后几把赢回来一些。”

  苏暮还以为他要是能有点火气什么的,转手就把钱都给赢回来,那多好。

  看来他俩都一样,打麻将没啥天赋。

  苏暮爷爷也没睡,听到声音寻了出来,老人家身上还披着衣服,瞧见是谢朝言,道:“小谢回了啊,麻将打完了?”

  谢朝言连忙应声:“是的爷爷。”

  说完也自觉自己这个称呼不大对,看了眼苏暮,后者抿嘴,眨了眨眼。

  老人家倒是没管那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听清,又回了屋,拿了些东西出来。

  拿出来才发现是些他准备的土特产什么的,土鸡蛋、特制咸菜,还有很多能放很久已经包好了的腌鱼腌肉。

  “小谢啊,这些你到时候就带回北京去,那边没这些东西吧,都是超市里买的些速冻品,都不好吃,吃点咱们亲手做出来的,才够味。你家人也肯定喜欢吃的。”爷爷慈祥的说。

  虽然那些不怎么有卖相,但如老人家所言,肯定是比超市卖的要好,到底是亲人亲手做出来的,是一份心意。

  尽管,他老人家现在还不算是他完全意义上的亲人。

  谢朝言有些意外:“爷爷您有心了。”

  他直接放弃改口,将错就错把爷爷这称呼贯彻到底。

  老人家挺开心的,一边领着他们往里走,说:“到底还是季节不好,这天啊,太冷了,你等春暖花开的时候来,那河里的鱼可多了,我还能去捞点。”

  谢朝言问:“您这把年纪了还下水吗。”

  “是啊,别看我老,身子骨可硬朗了,你问暮暮。”

  苏暮有点无奈:“爷爷,早就让您多注意身子了,那水多凉,以后别去捞鱼了。”

  老爷子摆手。

  他到洗手间门口,道:“昨天家里停了水的,现在水管估计也冻上了,没有现成的热水,洗不了澡了,今天晚上你就将就一下,泡个脚,冬天嘛,人也不脏。”

  算是大晚上的怕谢朝言不知道怎么歇息。

  苏暮赶紧去搀扶他老人家:“这些我都知道啦,我会和他说的,要您操心,这么晚了快回去睡觉。”

  老爷子也确实是乏了,又交代几句话,告诉谢朝言他等会歇哪儿,之后就回了房。

  偌大的昏黄光线的过道里顿时只剩他们两人,相互对视,一时不知道能说什么。

  末了,是谢朝言先开口的:“老人家挺好的。”

  苏暮感叹:“是啊,我爷爷最疼我了。”

  “嗯,所以我也有种他把我当自家孩子看待的错觉。”

  “有吗?”

  谢朝言不知道该怎么说那种感觉。

  “就好像,我现在是他准孙女婿一样。”

  苏暮扑哧笑了声:“别逗了,爷爷他就是这样的,今天是谁过来都会这样热情。”

  “是吗。”谢朝言眨眨眼:“也许吧。”

  外面还飘着雪,也不知道明天会积多少。

  苏暮去接了灶上烧开的热水洗脚。

  刚到洗手间把水倒上,就见男人站在她身后,门口旁。

  她道:“今天你睡的那个房间我妈一早就收拾出来了,直接去睡就行,将就下。”

  他嗯了声,音调淡漫。

  苏暮自顾自地说:“本来你就开车开了十几个小时,已经有点疲劳了,这会儿还打了夜牌,一会儿早点休息。”

  “我知道。”

  她试好水温甩了甩手上的水渍,站起身,才发现男人不知何时也进来了,顺便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家里的洗手间本就小,一关门,又进两个人,略显拥挤。

  苏暮惊了,有点忐忑:“……你干嘛。”

  谢朝言慢条斯理地撸起袖子:“不是要洗脚吗?”

  “……”他这架势整得人还以为是准备在洗手间里干点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好吧是她不干净的思想多想了。

  苏暮低下头,说:“那也是你先洗,水给你放好了,我先出去。”

  她要出去,谢朝言没让,她有点讶异。

  “你先洗,你睡了我再去睡。”他说。

  “不用,我家里起码我熟点,万一你到时候有不知道怎么弄的,我也能跟你说,好了。”

  谢朝言伸手捏住她胳膊:“没事的。”

  苏暮没办法,去坐下,有点不大自在:“那你在这我怎么洗?”

  就见谢朝言盯着那盆水,蹲下身,然后抬眼看她:“要不要我帮你洗脚。”

  苏暮:??!

  这种事太过羞耻以至于她大脑足足花了好几秒反应。

  这是个事吗。

  顶上浴霸的光太刺眼,显得苏暮脸有点红,她伸手去推他:“什么帮不帮的,我自己能行。你起来,出去。”

  谢朝言不听,自顾自地把手伸进了热水里,试温。

  看他手湿了,苏暮要起来:“那你洗,我出去。”

  没起来又被他按了回去。

  苏暮这回是真急了,小声说:“你别,我妈还在房里呢,万一她醒了或者要上厕所,那都说不清了。”

  “那不是正好,我不用这么装了,可以直接和你爸妈说。”他轻笑:“还想试试叫他们伯父伯母是什么感觉。”

  “……”分分钟被打死的感觉好吗!

  苏暮说:“可是我不喜欢。”

  谢朝言问:“为什么?”

  苏暮和他就算在一起这么久,即使知道对方一些隐私什么的,也没有帮对方做过这种事。

  可这是洗脚啊!这算啥!

  苏暮自己本身思想就有点,也不是脏,她不觉得自己脏,就是放不开,再者一个,人谢朝言平常多清风霁月的一个人,反正大众印象是这样,他的手是公认的好看,包括苏暮也喜欢他的手。

  有一天让这样的手来给她洗脚。

  不行,不管是什么层面上想都不行。

  “觉得脏吗,还是什么。”

  “不是……”苏暮觉得要说不清了:“你起来好不好。”

  “不脏,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的脚,挺小一个,也没味,真的没事。”他仿佛知道她所有顾虑。

  苏暮光是听这些话脸都要红到爆。

  能不能找个洞让她钻进去。

  男人倔强起来怎么就,这么难说服。

  ※※※※※※※※※※※※※※※※※※※※

  默默开发一个老谢的隐性小癖好(不是,别骂我) 朝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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