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撒娇的白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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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樱用空出的那只手很认真的数起了青菁的睫毛,然后糯兮兮道:“哥哥”
“……”
青菁闭眼不应他。
“哥哥?”
酥的令青菁浑身打颤。
“嗯!”
“你睫毛好好哦,又浓又密又长,像你的一样好看。”
那本来就是我的呀,青菁表示无语。
“我的!”超骄傲。
青菁:“……”
“哥哥?”
“哥哥?”委屈兮兮。
“嗯!”青菁明白了,他若叫哥哥,你不回应他,他便会一直叫,直到你应他为止。
“你的皮肤又白又嫩的,像你的一样好看。”
“……”
“我的!”超自豪。
“哥哥?”
“嗯!”
“你的嘴唇又红又润又软,像你的一样好看。”
“……”
“我的!”超得意。
“哥哥?”
“嗯!”
“你的腰又纤又细,像你的一样软软的。”他说着手就滑青菁腰上去了。
“……”
“我的……”
“好好好,都是你的都是你的,我的一切,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是你的。”青菁忙制止住他的咸猪蹄。 他真的受不了,这一口一声的哥哥,又甜又糯又软,酥得铁骨都能化泥了,这软萌骄傲的小模样,怕是不近红尘的千年高僧也受不住吧。他现在全身如火中烧,浑身难受到不行,心里真想要把他吃了,也不想管他成不成年了。
白樱突然被哥哥打断话,就不知道自己说到哪儿了,眨巴着眼睛萌呆半天后,突然十分深情的对他道:“哥哥,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是那种好久好久就应该说喜欢的喜欢;会喜欢很久很久的那种喜欢的喜欢。”
青菁突然愣了一下:自他们相识以来,白樱做的都是喜欢自己的事,表现的都是喜欢自己模样,虽然他们早已互相默默定了彼此,可是真正的言语表白今天却是第一次,不知道他醒后还不会记得?会还不会再这样说?
“哥哥”白樱见青菁走神,却是放开他双手然后两手捧着他的脸郑重道:“哥哥,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不是这快一年的时间,而是好久好久的那种,久到不知道是现实还是梦,久到好像我只记得喜欢你这件事了。”
知道他在说醉话,而且像这种说什么上辈子就喜欢你,说什么要喜欢你几生几世的话,在以前青菁定会觉得太假太虚伪,可白樱这样说他不知为何却想要泪目,因为自己在见他第一眼就有同样的感觉——远到分不清真假的喜欢。
“哥哥你的眼睛是浅红色的、亮晶晶的、水灵灵的,好清澈好漂亮。”白樱甜甜的夸道。
“你的也好看,也是雪亮雪亮的,扑闪扑闪的,里面有星辰大海……”
“嗯,才没有呢,你细看,我眼里只有你。”说的是眼睛,他却把嘴往青菁眼睛上凑。
青菁“……”
“哥哥,我喜欢你。哥哥,我身边不空,不挤,只要你愿意,便是唯一。”
“……”
“哥哥,我喜欢你。哥哥,你的存在本就是最美的风景,能与你相遇,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赐,你能来我身边,是我此生最大的神迹”
青菁:“……”
“哥哥,我好喜欢你。哥哥,我没喜欢过别人,你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我怕我会做不好,但我会努力的,请你多担待。”
青菁:“……”
“哥哥,我好喜欢你。你的余生就让我来照顾,好不好?晴天为你遮阳,雨天为你撑伞,雪天为你取暖,好不好?我们一起去看大海、看山川、看星河,好不好?以后让我来为你挑茄子,挑萝卜,挑香菜;为你剥虾,好不好?哥哥!哥哥,最美的年岁遇见你,这辈子值了。”
“你这嘴儿……你酒醒了吗?”青菁见他满脸、满眼的认真、深情,且记得这么好,说得怎么多,以为他可能是酒醒了。
“没有。”直截了当。
好吧,他眼睛又迷离了。觉得烂醉如泥的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应该是清醒不过来的。
青菁在有想法的盯着白樱,却被他一下子就吻在了左眼上。
青菁:“……”
青菁本就炼狱中烧的心,在他刚才不停说情话时就快绷不住了,再被他这轻轻一吻,软软糯糯的,却是把他身的上最后一根弦给挑断了。
只见青菁喘着气道:“白樱,我要…给我好不好!”
青菁死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主动说出这种令自己也羞耻不堪的话,可……
“好,哥哥,我会轻……”可话还没说完,就突然一头倒在青菁勃颈上—睡着了?
青菁:“……”
他倒是睡得一晚的香甜好觉,可是青菁差点就没被气死。青菁在外面吹了好久的冷风也熄不下这浑身的□□,最后是用灵力硬生生把它们给逼下去的。 他越想越羞,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要脸,竟然一个晚上也没睡着。第二日天还微朦便去陶伯家后山竹林连剑去了。
白樱甜甜一觉睡到天亮,只是醒来时头还有些晕乎乎的,他晃了晃脑袋后才记起昨晚自己到底有多烂醉,喝得有些过了头,不过昨晚发生了什么,他现在是忘得一干二净了,只记得自己一晚上屁话连天。
白樱现在后悔得想去撞豆腐,心道人还没过门呢,自己这泼皮赖样就这么□□裸的给哥哥看光了,他会不会因此而嫌弃自己呀?
白樱在陶伯的指引下,一路忐忑不安的来后山找哥哥,可刚踏入这片竹林,却被一阵青光叶雨铺天盖地的迎面袭来。
白前比主人反应快,只是它还没来得及发力,就被白樱遏住了。
眼看这叶雨就要刺穿白樱,却又见几道青光扫来,那片片锋利叶剑便化为了阵阵碎末。
白樱知道哥哥修为甚高,和他一起经历过这么多事,也是有幸见过几次的,可没想到每见一次自己都还是会震惊:真的让人很难想象这么一个扶风若柳的人,灵力会这么强,修为会怎么高。
见青菁向自己走来,他立刻咧出了小括号,眉眼弯弯的夸道:“哥哥,你好厉害呀,好羡慕哟。”
青菁:“……”
马屁精。
“你酒醒了?”
“哥哥不舒服吗?你嗓子怎么这么沙哑?”白樱一把握住青菁手腕就给他号脉。
青菁有点奇怪——他还会医术?
白樱道:“略懂。”
知道哥哥是有些发烧,心里不免有些自责,昨晚自己倒是耍了一晚的好酒疯,也没好好照顾哥哥,在这异乡异地的,哥哥身体本来就孱弱,要生病那是分分钟的事,可自己却是光醉酒去了。哎呀,越想越气!
青菁也精通医术,不把脉也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自己平时发烧如吃饭,在青家除大师兄外已经没人会在再过度意了,见他这满脸的自责后悔,突然好感动,也好温暖。
青菁握住他手,道:“无妨的,我已经吃过药了。”青菁知道自己这具身体有多娇气,所以各种药在大师兄的嘱咐下,带着带着就带习惯了,就算偶尔忘记带,这世间万物在他眼中能入药的也是俯拾皆是,真的无妨。
可白樱还是不放心:“无妨?都感冒了!”听见哥哥已经吃过药,他紧张无措的脸上才稍微放松下来。
青菁:“……”
白樱来的时候还佯装要请哥哥教自己练剑呢,现在觉得连晨光都冷,得赶紧得让他回屋去才是呢。
青菁永远不会知道其实白樱是那种——不管对别人还是对自己,纵使遍体鳞伤、血肉模糊,只要还剩一口气,在他眼中都会觉得没啥屁事,可青菁于他,即使是半点伤风感冒、蚊虫叮咬他也会急得失去理智。不知道为何,白樱就是觉得能遇哥哥好不容易,这一切来得都好不真实,他好怕,真的好怕——怕这只是一场镜花水月、黄粱美梦……
回来后白樱硬是逼青菁喝了一大碗热姜汤,尽管青菁有多拒绝,然后他又“逼”青菁喝了一碗白粥,还吃了两个蛋白,然后又逼青菁回屋里休息。
他觉得一床被子冷,便嗖嗖嗖跑去把自己的那一床也拿来给青菁盖上,把青菁裹成了一个粽子,可这一切,青菁到底有多抵抗,多不愿,他是“看不见的”,这时青菁也才觉得,如果白樱真的强势起来会很可怕,在他面前,自己不免有些无力了。
不过正好,昨晚自己也没休息,趁这时间也好补眠。
早上晨阳渐升,鸟声鸣鸣,犬声吠吠,青烟袅袅,一切竟是岁月静好。
陶伯一家今日都不进田了,说是要陪青菁在家。白樱知道这要是被哥哥知道——因为自己,陶伯一家居然在农忙时节也不去忙农,不知道会有多自责,所以他在家也难得的勤快——帮陶伯家劈柴,陶伯家估计半年要用的柴,差不多一下午就被他劈完了。
青菁一觉就睡到傍晚,醒来孤独一会儿后,便想起自己什么忙都没帮上人家,心道起初就是想轻微靠一会儿,却是一躺就忘记了时间,不免心生自责。整理好仪容,轻推出门,却见老树下、石桌旁,白樱和陶伯正下着棋呢。
白樱是一脸的轻松懒洋,一副稳超胜券的自得模样,而陶伯却是眉头紧锁、“捶死挣扎”状,背后的陶婶还不住的指指点点。
树影婆娑,两盏清茶漫扬薄烟,
陶伯和陶婶俩人均已过耳顺之年,从小青梅竹马,年轻时陶婶因为难产差点命陨,后来在陶伯要坚持保大后留下命来,之后陶伯便怎么也不要孩子了。两人恩爱的很,乡里近邻也对她们友善的很,时常会来帮他们务务农什么的,所以两位老人的小日子也是快活的很。
白樱见哥哥近来,正要起身说话,却见青菁向他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然后轻轻来到陶伯身后。
白樱说自己什么琴棋书画样样狗屁不通,却见他这盘棋下得精很,而且这思路……这思路怎么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两个熟知对方棋路的人,那这盘棋好破也不好破了。
白樱在夜合花岭时就知道哥哥的棋艺有多厉害,但对有些东西他真的是无师自通,绝对没有去可以模仿哥哥,可因为像哥哥,自己得要低调点,没想到今天却翻沟了。他现在想着的是要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盘棋输给哥哥。
漫长的博弈后,最终以青菁胜利告终。白樱极其夸张的叫道:“哇哦,哥哥真厉害,棋神啊,我输了。”
他让得刚刚好,青菁也是“不知道”的。陶伯今天是真的开了老眼,本来这白小公子就厉害得不得了,没想到这青公子更厉害。这真真是遇着棋神了,还一见便见俩,看来他俩在的这段时间,自己对于棋上封神这事儿得要低调些了。
陶伯还要继续向白樱讨教棋艺,而青菁就去帮陶婶弄晚饭。
如果白樱会做饭有被白锶逼的成分,而青菁却是因为自己住得僻远,赶不上食堂饭点。他很不想麻烦青岸,所以只能自己学做饭了。
晚饭过后,陶伯二老要去散步,问他们可约?青菁还没说话,却见白樱深鞠一礼道:“不约,外面冷,我们先恭送二老。”
青菁:“……”
天上橘云片片,余晖未了。冷吗?
竖日食时后,青菁他们说什么也要去帮他们采杜鹃花了。今日烈阳当空,白樱是有些心疼青菁也要去的,可也拗不过他,便提醒他要戴帏帽。青菁觉得哪有男人这样矫情的?可耐不住白樱的软磨硬泡只能颇不好意思的勉强带着了。
白樱是怕青菁晒伤,他还记得他们在夜合花岭时有一日在烈阳下去种菜,哥哥就是因为没戴帷帽,结果除了那双眼睛外整张脸都被晒黑了几个度,尽管那样他还是比别人白上许多,就算晒得有多黑他也觉得没什么,只是那天他的脸和手都被晒破了皮,红肿得可没让自己心疼半死。
青菁也是吸取了教训,否则他怎么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娇气得能去戴帷帽? 以前戴着,那是因为眼睛不好不得已而为之。可自从那次白樱的担心——不分日夜的给他擦药、昼夜陪着自己,也能让自己必需放弃这次的挣扎了——在乎别人的目光干什么?在乎在乎自己的那一个就可以了,况且他们这儿的人好像都不会说别人什么,只要不伤及他人,别人怎么样他们就算不支持,也不会多言。 十里桃花,只为博君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