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先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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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玉浓原先只当单家人无耻是因为贪恋杨家势力——却没想到还如此贪财。
贪财就罢了,却愚蠢不堪。
任余大仙也没想到,单家一大家子人会这样讹诈亲侄女的钱,还请来了里正户长。
单家上下脸色铁青,脸上都胀的紫红紫红的。
单玉浓装着无辜,继续说:“余叔叔,我祖母跟我大姑姑绝不会想要讹我的银子,她们可都是一顶一的好人呢!对吧,户长?”
户长哪接的上话,谁都没想到会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在没人提一句还钱的事。里正户长此时再待不下去,早没了老脸,纷纷摆手要离去。
单玉浓却拦住了里正,“大人眼里究竟是谁无耻?无视国法,敲诈银子,不知国法要定罪几何?”
里正没理她,打算糊弄过去。
单玉浓却扬出手里刚刚账目的那张纸,“证据证人全都在。里正觉得该如何叫她们认罪?”
单玉浓的翻脸,在众人意料之外。
余大仙自然帮腔,“这等丢人之事,若是公子知道,怕是要笑死了。”
公子自然是苏听尘。
里正被逼的下不来台,脸色极其难看,狠狠瞪了单爱梅一眼,对单玉浓说:“单玉浓啊,你叔叔姑姑也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这银子,哪能这么多不是。”
单玉浓冷冷反驳:“那如何我就该被打了?”
里正语塞,一时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户长说道:“这是你们家事,我们改日再来。”
说话间,就推着里正朝客厅外走。
单玉浓回头厉声停了所有人:“那我便去苏公子门外跪着,叫他无论如何帮我告上大堂,叫官老爷来断个是非!”
户长和里正愣在门前。
其实这事,单玉浓便是状告也无十足把握,毕竟银子没到他们手里,而且单凭一张单子,本就不好说。
单家大姑这档口做了好人,拉住单玉浓说:“哪里话呢单玉浓,你可是还没瞧你爹呢,瞧了你爹再说不是。”
单玉浓一手甩开她,“刚刚姑姑们可是说我不能活着出了单家的门呢,我总得拿些保命的东西不是?”
单家大姑脸色铁青。
单玉浓很佩服单家大姑的不要脸,她脸色飞快温顺下来,对单玉浓说:“你既然有保命的东西怕什么不是,先看了你爹再说。”
户长里正也就这个档口走了,逃命似的。
余大仙跟瞧了一家子人几眼,临走的时候说:“单玉浓,你放心下来,便是在有事,医馆会护着你。”
这话出口,已经有了威胁的意思。
外人走了,单家人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下来。他们大概没想到单玉浓做了准备,神色多少有些慌乱。
尤其是垫付了银子的单玉梅和单爱梅。
单玉浓知道,这回来的路算是铺好了。
毕竟余大仙的话,跟苏听尘的话没什么太大的差别。都知道余大仙在苏听尘手里做事。
单玉浓换了一张脸,喜盈盈的对众人得意的做了个揖,不无讽刺的说:“银子,我有的是,只是我阿爹看病还不知道够不够,总不能不够的话,去讨要不是。”
单家大姑对单玉浓说:“这五两多的银子侄女你先用着,不够就说。侄女还是先好好的去看看你爹。”
单玉浓瞥了几个人一眼,转身就走了。
走了没几步,她清楚的听见身后单家大姑说:“你们急什么。她可是在单家,到底横着出去还是竖着出去,还不得看我们。等她伺候了老大再说。”
单爱梅没背着单玉浓,也明明白白的告诉单玉浓,她的日子长着呢,但这仇是结下了。
单玉浓嘴角又扬了起来。
尽管放马过来,反正她也准备好了替原主讨回公道。
单玉浓一路朝里走,凭着记忆,勉强想的起来单柴丰在木家轩。
木家轩靠着后门,地理位置十分不好。哪怕整个单家都是单柴丰修葺的,也没有给单柴丰一处好的厢房。
单柴丰是个只知道听信胡氏和兄妹挑拨的蠢货,甚至都不知道给自己留个后。
木家轩。
木家轩的院子里此时杂乱无章,还有明显被翻过的痕迹。
单玉浓怔了下,心想怎么好似进了贼一样。进了屋子,也被翻得乱七八糟的。
单玉浓本能的就想到,可能单柴丰身上的银子银票全都没了。
单玉浓顺着屋里找了一圈,果不其然,一点铜板的影子都没有,装房契的盒子也被翻出来了,里面空无一物。
看来,这些人是无论如何不想便宜单玉浓,生怕她将单柴丰的东西都拿走。
单玉浓心里替原主气不过。
好歹单柴丰是原主的爹,东西不留给自己的子女,却被兄弟姐妹洗劫一空。
真是忒气人!
单玉浓舒了口气,站到单柴丰床边。
这一眼,仿佛是过了地狱十八层。
单玉浓心底跟闸门开了一样,风起云涌。
她摇摇脑袋,告诉自己这不是自己的记忆,自己完全没有理由恨他——却还是控制不住,恨得龇牙欲裂。她本能的恨这个“亲爹”,恨到不能自拔。
单玉浓心里念着,眼睛里杀气更浓。
单柴丰似乎感受出单玉浓满身的杀气,原本闭着眼睛,此时睁开了,朝身边望去。
他没想到会看到单玉浓,嘴唇瑟瑟发抖,脸色惨白。
单玉浓冷笑一声,叫了一声爹。
单柴丰也不知道到底看到她没有,左手不停的抓着什么。
单玉浓问他,“你要什么?”
单柴丰好似没有听见,只是不停的在手边抓东西。
单玉浓有些怔,这货搞什么?
单柴丰又抬头看了单玉浓一会,眼泪落了下来。
单柴丰此时口不能言,嗯嗯啊啊的也根本听不懂,单玉浓忍不住靠近,问他,“爹,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什么?”
单柴丰好似终于摸到了手边的东西,抬起来,递给单玉浓。
那是一个很脏很破的小包被。
小包被被洗的很旧很旧,到处都是破败的痕迹,却看得出来斑驳的血迹。
单玉浓拿住小包被,单柴丰指着它,嗯嗯啊啊的哭,哭得特别伤心。
单玉浓没明白他哭什么,也不明白这个小包被有什么特殊之处,她对单柴丰说:“爹,我回来了,你放心,我会叫你好起来,你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的养病。”
这也是实话,只有他好起来,单玉浓才能重新脱身离开单家。
单柴丰大概是哭得累了,又因为吃了药,十分嗜睡,便又睡去了。
单柴丰这是什么意思?
千头万绪,也不知道到底从哪开始。
而且,她发现,她总是有原主抹不掉的仇恨,这实在不是个好事。 倾世医宠,神秘王爷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