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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小人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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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玉浓一个人在木家轩的角落里坐了一会。

  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眼泪不停的朝下落,好似生病的是她的亲爹。哭得眼睛都肿了,脑子才稍微清醒了些,擦了擦眼睛,爬起来看了眼外头的天。

  她得收拾东西了,要不然晚上都没的地方能睡。单玉浓就将里里外外都收拾了,给自己也收拾了角落的小床出来,晚上睡在屋里,好照顾单柴丰。

  收拾过了,也就到了晌午。

  外头传来一声叫唤,“玉浓啊,你在屋里呢?”

  是单玉浓的三婶,也就是单老三的媳妇。

  单老三媳妇这人长得还算妩媚,不太正经,没什么其他特色,唯独一点,就是贪财。贪财贪到令人发指。

  而单海蝶正是单老三媳妇所生长女。

  单海蝶为了钱不惜爬上杨庆恒的床,偷梁换柱这事,前头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这单老三媳妇竟然还像没事人一样来找单玉浓?

  单玉浓刷新了三观。

  她从堂屋露出头来,瞧见了风韵犹存的单老三媳妇。

  三婶十分热忱的拉住单玉浓的手说:“呦,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我今儿也没时间过去瞧你,回来有没有要帮忙的?”

  单玉浓不动声色的将手抽出来。

  “说吧,无事不登三宝殿。”

  单老三媳妇又说道:“我呢,其实来是跟你说一件好事。杨家有个二郎,唤做杨汤,人不错,家里也有几亩地。这不,今儿巧了,有媒人跟我做媒,我就提起了这事。你两啊,差不多年岁,应该能成——你说,你也不小了不是——”

  单玉浓也不太记得什么杨汤这个人了,听名字好似是羊肉炖出来的。

  但单老三媳妇这人准没好事,她根本就不会参与进去。

  单玉浓拒绝道:“三婶费心了。这婚姻大事媒妁之言,得我父亲做主。更何况,我爹还没康复呢,我怎么能随便就找个婆家。”

  单老三媳妇没想到单玉浓拒绝的这么透彻,眼珠转了下,说道:“那有什么关系,也不过就是见一面的事。再说,你不知道吗?你爹那样,还康复?”

  单玉浓琢磨这话是什么意思。

  单老三媳妇显然并不打算再提单柴丰的病,眼睛不停的盯着地上一箩筐的炭,看表情,是想拿走的样子。

  单玉浓不着声色的踩住那一箩筐炭的绳子。

  单老三媳妇正好蹲下来端那盆炭,嘴里说着:“单玉浓你不知道,这炭可是我家里的,借了你爹用的,我得拿回去。”

  单老三媳妇没成想被单玉浓踩着绳,箩筐没端起来,手上不得力,炭撒了一地,她人还跌了一跤。

  印象里,这个单老三媳妇就喜欢占便宜顺东西,今天要个这个,明天要个那个,没完没了的。这要是惯着还得了。

  “三婶开玩笑吧,您说房子是您的,我也听着么?”

  单老三媳妇被单玉浓说的脸上一红,回头瞧见正好站在门前的单老二,立即拉着他说:“二哥,你给评评理,这炭是不是我家院子里的?”

  单玉浓没等单老二说话,就接了上去,“怎么,单家长辈为了筐炭,还要合起来欺负侄女不成?”

  单老二要些面子,瞪了单老三媳妇一眼,单老三媳妇讨不到便宜,灰溜溜的走了。

  单老二这才叫了声玉浓,“二叔我过来,还是有些事要跟你说的。”

  单玉浓知道他要说什么,估计也就是要银子。

  “单玉浓,你回来的太突然,的确辛苦了。二叔过来也是想跟你叙叙旧。”

  单老二是个会说话的,不像单柴丰那样木头一样。单老二也是家里相对来说有些酸儒文化的人。可惜,读的那点书都被肠子里的那点缺德给盖下去了。

  单玉浓也不做声,等着他下文。

  单老二说:“照顾你阿爹也是应该的,你回来,还是关心你阿爹的不是。”

  单玉浓仍是不做声。

  单老二接着又将单柴丰的病情跟单玉浓说了一遍,诉苦似的讲单柴丰生病期间,他们如何交瘁心力,为单柴丰塌前伺候,通宵守夜。

  说的就差声泪俱下了。

  单玉浓也不插话,就这么听着。

  如果说单爱梅是笑面虎,这单柴丰就是绵里针。

  都是杀人不见血的下贱玩意。

  见单玉浓死活不提诊金的事,单老二有些坐不住了。

  他犹豫了一会对单玉浓说:“单玉浓啊,你看这诊金药钱都不少,大家都挺困难的不是。你总不能不还。”

  这是前头没要成,后头又想着法子来要银子了。

  这不要脸的劲,都遗传了谁了。

  单玉浓并不理这话,而是反问单老二,“二叔,侄女有个事特别想问你。”

  “行你说。”单老二很是礼貌。

  “你们合着伙用单海蝶替换我做杨家的媳妇这事,你忘了?”

  单老二一下子有些懵。

  “我怎么记得,当时你也参与进来了?你现在站在我这里这样说话,没觉得脸上难看?没摸摸胸口,觉得良心不安?不怕子女遭报应?”

  单老二被说的脸色跟泼了彩一样难看。

  他大概知道讨不到好,没说话,转身就走了。

  走的时候,欲言又止。

  这样的人,报复心极强。

  单玉浓一时想不到他会用什么法子,还是消停收拾东西,好有机会应对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

  将里里外外收拾了之后,仍是没找到半个铜子。

  没想到刮得如此干净。

  脑子跟着就想起海氏留给原主的嫁妆,也全都被送给了单海蝶当做了陪嫁。

  单玉浓努力调整呼吸,见单柴丰此时脸色难看,嗓子里有痰,知道得用东西将痰吸出来。若是有炎症,那还得了。

  她随手将现代的一些医疗设备取出来,给单柴丰下了鼻咽管胃管,将食物碾碎熬成细末,打到单柴丰的胃里去。用吸痰器给他吸痰。

  等忙好了一切,天色就晚了。

  突然听见门外有了脚步声。

  单玉浓心里担心,拿了个匕首朝外走。

  门外站了两个女人,一妇女和一少女,单玉浓还没分清楚谁是谁,一巴掌就呼了上来。

  单玉浓慌忙抱着头朝后躲了没几步,就被揪住头发,一顿拳脚落下来。

  耳边听来人咒骂,“就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耀武扬威!你还敢不养你爹?真是没了王法了!我告诉你,你还得问我叫声娘!”

  对方有备而来,而单玉浓体虚腿瘸,这一顿打,真真是白挨。

  好半天,对方大概以为单玉浓软柿子,就停了手。

  单玉浓得了机会,反手一刀扬上去,狠狠刮在对方身上,衣服太厚根本没有伤到肉。

  “还敢用刀!”

  对方一声叫。

  单玉浓根本没有给她们机会,用刀对着其中年少的那个脸上就招呼了过去,少女用手挡,生生将手腕刮伤了。

  “你们看来是找死!”单玉浓说着,朝后退到门里,想将门削锁了躲开了这两个泼妇。

  却被迎面推开,一个跟头翻到在地。

  单玉浓琢磨这样在单家不是个事,她得有个防身的东西。

  这么想着,突然想到了药房里头供体育生用的防滑干粉。

  伸开五指,东西就到了手里,单玉浓迎面洒了出去。

  两个人朝后躲了一下,还是沾了一身。

  单玉浓跟着将门狠狠的关上。

  单玉浓也终于记起了这两个人是谁。

  妇女是个寡妇,叫王欢欢,另外一个是她女儿。

  王欢说白了,是单柴丰的小老婆,却并没有娶进门。当时海氏在的时候,两个人就不清不楚。单柴丰没少在这女人身上花银子,可王欢后来寻了新人,当即将单柴丰踹了。

  如今,竟然直接上门动手打单玉浓。

  王欢的女儿叫丁晓天。

  丁晓天担心的说:“不会是洒了什么毒药吧?”

  单玉浓冷笑,“不仅仅是毒药,还会毁容。” 倾世医宠,神秘王爷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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