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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容颜却避忌。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只说:“别说了,回去吧。再站下去都得感冒。”
秦绍风怔了下:“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这样说?”
他都这样难以启齿了,她还怎么问下去。当时也是因为太八卦了,才听到秦郝佳讲述了那么一段屈辱不堪的过往。然后她怎么也不能像平常听八卦那样,甚至跟着无奈了一回。高门的荣华富丽只是表给别人看的,内里有多少不堪,没人说得清楚。
摇了摇头:“我不感兴趣。再说,那是你们的家事,与我也没有什么关系。秦绍风,其实你说不说,那些横亘在我们之间的沟壑都一样存在,起不到什么作用的。你说是不是?”就算他跟秦远修不是亲兄弟又如何?没人说过因此她就必须要和他在一起。而且这样的事实说出来对他的妈妈有什么好?她相信秦绍风不冷血也不残酷,所以,没谁会公布于众。只她一个人知道了,跟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重要的是,她从没想过要跟这个人在一起的。跟他好不好,没有什么关系。
不待容颜转身,一件西装外套落到肩膀上。下一秒落进一个人的怀抱里,听他低低说:“雨太大了,进去吧。”
容颜侧首间看到一身也已淋透的沈莫言,眼眸深潭一般的宁静,看向秦绍风:“秦三少,有什么事进去说吧。”
秦绍风温软气息尽褪,周身源源不息的凌厉之气。轻微笑了下,定定看着容颜,须臾,转身往车上去。
感觉自己着了凉,通体又寒又彻。前胸后背那些伤过腐过的痕迹,早已结了疤,如今又深切的疼了起来。
沈莫言拉着容颜上楼,一句话也不说。进了房间也仅是简单的几个字句:“把衣服换了。”容颜看他一眼,默不作声的回房间。再出来,沈莫言已经拿着吹风机等在一边,自己还是那身全湿的衣服,只发线草率的擦拭过,不再滴水却仍旧湿淋淋。沈莫言还从未对她绷过脸,那么温润的脸颜冷硬起来也是有模有样。
容颜小心意意,坐过去要伸手:“我自己来吧。”
沈莫言挺拔如山,往她背后一立,不说话,已经动起手帮她吹干发。热气呼呼的冒出来,全身都跟着回暖。沈莫言再怎么低气压,手指却温柔,自若的穿透她的发间,一点点将发吹得大干。
一把拔掉插销,无声无息的拿起吹风机出去。
容颜紧跟其后,一直进到客厅。
沈莫言做起事来不紧不慢,由其不作声的时候,更脱显出优雅的漫不经心。不看人,垂下眸子一心做事。容颜像看无声电影一样,看他来来回回在眼前各道门间穿梭。那感觉就像一个人的回忆,数个片断叠加起,就该是这样的效果。
他已经冲好感冒药唤她。
容颜蓦然回过神,几步淌过去,道过:“谢谢。”端过来,喝下前说:“你去把衣服换了吧,在外面站很久么?”
沈莫言飘飘地看她一眼,还有诸多情绪。她不说还好,一说更一发不可收拾,来得真是恰好,秦绍风正将人收进怀里,跟容颜说了什么不知道。他远远的看过去只知道她不再挣扎,服帖的没话说。
微不可寻的叹口气转过身,负气似的说:“你这里有我能穿的衣服么?”
容颜喝完这一杯,怔了下,干笑:“是没有,那怎么办,你回去换身衣服吧。”
沈莫言拿背部对着她,“嗯。”了声便不再说话,不说回去也不说不回去。
半晌,门铃按响。总算有点儿声音了,像能缓解无声的尴尬。容颜跳起身,有一丝欢娱:“我去开门。”
沈莫言步子很大,已经先她一步走到门边。打开后不见有人进来,沈莫言一脚踏出去跟来人说了什么。再转身进来时手上拎着一整套的衣服,接着将门关上。
容颜看得一阵怔愣,果然是富贵高门的大家少爷,出门还带仆从的。关门时那声恭敬的“少爷”还是被她听到了。看来沈莫言这一回,是打算在S城驻扎了。
沈莫言进卧室换衣服,再出来一身笔挺闲适的休闲服,一改往日西装革履的贵气魔力,除了眉眼间一点儿阴冷,整个人看上去清风和绚的。
容颜本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沈莫言出来,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身,活脱脱的受气包模样。
沈莫言看她这个样子半晌没话说,偏头一阵无奈,还是隐隐的笑出声来。到底是拿她没有办法,之前那么嫉妒,最后却连脾气也发不出了。几步跨过去,一把将人拦腰抱起放到沙发上,淡淡抬眸:“光脚站在地上,就不怕凉么。”
容颜顺势环着他的脖子,见他眉眼间阴霾散去,像破云而出的日头,这样看着她的时候渐渐温暖灼热起来。她小心问:“沈莫言,你是不是生气了?”他不会出现得那么正好,正好她和秦绍风聊完他就出现了。否则一身衣服也不会湿得那么狠。
沈莫言没将人放下,而是坐到沙发上顺势将人放到腿上抱着。手指挑开她的额发,神色认真:“你觉得呢?我会不会生气?”
容颜低下头,拧了两下衣角,小声说:“一定是生气了。”
沈莫言直言:“是啊,生气了,气死了。要是有一个女人那么抱着我,你生不生气?”
容颜傻着脸:“我不生气。”以物置物,本以为这样回答很大气。他一听她如此开明,做为一个男人就更加不好意思生气了。
不想他高估了沈莫言的男子气概,他不仅好意思,而且十分好意思。
将人往沙发上一放,轻哼一声,虚指了她。最后微一颌首哭笑不能:“容颜,你非得气死我才痛快是不是?”
容颜瞠目结舌:“我怎么气你了?”
沈莫言抚上额头,蹙起眉:“就算你真的不在乎,骗我一下都不肯。”
容颜更加不解到极致,不想沈莫言是个爱好独道的人,在这个打假凶悍的年代里他却热心期盼。容颜一时无法适应,攀上他的胳膊说详细:“原来你爱听假话啊,那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我本来就说的假话么。” 豪门婚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