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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莫言骤然眯起眸子盯紧她:“你说的不生气是假的?那真心话是什么?生气么?”
容颜拿眼睛白他,意指这个问题没什么难。
沈莫言转眼却已笑开怀,觉得此刻的她真是乖巧得紧。重新坐回沙发上,似笑非笑:“以后离那人远点儿。”
容颜垂下眸子:“哦。”不用他提点,也深知要离秦绍风远一点儿。那是个真真切切的高人,周身护法如云,她只是个平凡的小女子,碰不起。
本以为今天这事就算做罢了,不想沈莫言起身拿来纸和笔,看着她时有板有眼:“不能说说算,得给我写个保证。”
容颜睁大眼,太夸张了吧?不可思议问:“还要公证么?”
沈莫言一本正经:“是个好主意。”
容颜抱着纸笔笑开颜:“沈莫言,你怎么玩这么幼稚的游戏。”自己问完也惊了,正好沈莫言伸手上来弹她的脑袋,轻缓如风:“你以为自己不幼稚?”容颜定定的看着他,感觉这个画面熟悉得令人窒息,像老旧场景的一场回放,堪比前世那五百次的回眸,过去了很久,再看到还是深感似曾相识。曾经也有人说她是个小孩子,陪她玩拉勾的把戏。
沈莫言见她良久发呆,挑起下巴轻声问:“怎么了?小颜。”
容颜一脸茫然的抬起头,怔怔的看着他,半晌,皱起眉毛:“我怎么也想不起保证书的格式了,要不然你先把我打个草?”
沈莫言扯动嘴角,倜傥的笑了起来。将人收进怀里,心里喊着作罢,嘴上已说出来:“这次就不写了,不过得长记性。否则下次可得罚你抄上千遍万遍。”
容颜倚着他不满的嚷嚷:“怎么那么多。”
沈莫言心满意足的叹:“万水千山总是情么,这个数字吉利。”
容颜昨晚没睡好,一大早就匆匆的跑去公司找闵安月。再回来就遇到了秦绍风,顶着瓢泼大雨上演一出苦情戏。到现在已筋疲力尽,由其沈莫言帮她熬了粥暖过身体之后,困意更加肆无忌惮的泛滥。沈莫言一早就知道她这个嗜睡的毛病,亲力亲为的将人抱进卧室,盖好被子一直坐在床沿等人睡着才出来。帮她整理好客厅后四处找事情做,发现这栋房子里有许多杂志,以商业杂志为主,看品味倒像是男人钟爱的。
他才想起注意这屋子的装饰格调,大气流畅,该也不是个女人会爱的风格。
随手掂了几本杂志坐回沙发上,不禁若有所思。
今天的报纸他也看了,秦远修跟闵安月公然解除婚约,之前仿还千丝成缕的两个人,一夜间就像丝毫无关起来。他听到的自然要比别人多,听说秦远修正待整理好一切退出闵家产业。这些事连起来不免有些蹊跷,秦远修和闵安月的这场订婚倒像是紧跟着秦远修进驻闵家产业衍生出的。豪门的利益联姻他见多了,形式千变万化,很少能谈及感情。至于秦远修和闵安月到底有没有感情,沈莫言想,他或许比一般人要清楚得多。
秦绍风回来时白林已在门口等他多时了。
一见他全身湿透,顿时一脸担心:“绍风,你这是怎么了?我打电话你怎么不接?”
秦绍风拖着湿淋淋的衣衫一身疲惫,看也不看她,母女间一时像无话可说。
白林知道他还在气头上,或者说对她这个母亲深感伤心失望。但总还不至于不认她,否则关于她的那些过往不会这般风平浪静。暗暗松口气的同时,去帮他拿毛巾擦拭。
被秦绍风一抬手臂挡到一边,扯掉衬衣直接去浴室了。
白林盯着他的后背,心惊肉跳。过了近三年,身上那些触目的伤疤仍旧清楚可见,她知道,这辈子都去不掉了。
原来好好的一个人,从小什么苦也不曾受过。虽然淘气又不服管束,但全身也没哪一处烙下疤过。却肯为了一个女人遍体鳞伤。其实秦号天心里深爱每一个孩子,当日鞭子抽在秦绍风的身上他也不是不心疼,之所以狠下心就是想让秦绍风长记性。包括这些伤疤也是,日后看到了就该想想当初的教训,不至于再重蹈覆辙。但明显是他们想错了,这些疤不仅没让秦绍风生起半点儿趋之若骛的心思。反倒当成深爱容颜的痕迹,只怕以后再看到,便会重新温习一次他当年何其深爱一个女人。只要这身的疤痕存在一日,他对她的爱,就不会改变。
白林有时搞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一群死心眼的孩子,时至今日,竟让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沈莫言向容颜求婚的消息才一传出,他就有本事将自己搞成这副德兴,如果人家当真结婚了呢?白林甚至不敢想他会做出什么傻事来。现在除了顺他的意,她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秦绍风出来的时候,白林还在沙发上等他。
不耐烦瞬间达到极致,欲转身回房间。白林已冲上来抓紧他的手臂:“绍风,妈有话跟你说。”
秦绍风这一刻仍旧觉得没法不爱容颜,那么玲珑剔透的女子能一眼看出他的无奈与避忌。她说得不错,无论他是不是秦远修的弟弟即便跟她说了又有什么影响?只要他不会大声的对全世界说出来,就就不是也是。这个捞着他手臂的女人再不济也是生他的那个人,他没道理将她生存的前路一手埋葬。如此,他是秦绍风还是苏绍风又有什么关系呢?世人最有指鹿为马的本事,在他们看来他就性秦。
如若不是因为有那么一个女人曾经是他的大嫂,实则他并非真的排斥这个姓氏。而他的一生,又像注定要因那个女人而百转千回。
白林见他不在动,红了眼眶说话:“我知道你恨我,也看不起我。时至今日,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为自己爱的女人有勇气去争去夺,怎么样都可不在乎了。却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样的勇气。我从来对你千般阻挠,现在我就在想,年轻时若有你这样的勇气,或许现在的生活不会是这样。你怎么唾弃我与苏敬恩都好,我们是对不起秦号天。有时想想出生在豪门未必是什么好事。”缓缓松开他的手臂,恢复平静优雅:“如果你非容颜不可,我愿意帮你。” 豪门婚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