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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哑侏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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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荑站在她对面,很明显的看到那由阴转晴,又由晴转阴的表情。

  柔荑问她:“那你为什么选择在归陵七殿闹事。”

  食婴娘道:“我夫君的地盘,我想怎样就怎样。”

  “夫君?”柔荑妥妥的把目光递给了杨蔑,“看来是你主人的账主子来了。”

  杨蔑瞄她一眼,“在我面前毁他名誉只有死路一条,你想好了再说话。”

  食婴娘不仅没被她吓住,还哈哈大笑起来,“你说我毁他名誉?可笑至极!看见那边的孩子了吗?是我和他的。”

  柔荑小声问道:“你想想归陵君有没有在外沾花惹草过?”

  杨蔑道:“除了后宫女子再无其他。”

  听杨蔑这么笃定,她也不好说什么。

  杨蔑又道:“这孩子,绝不是他的。”

  “不是?”食婴娘表情讥讽,“除了他这等坏心肠的人,没有人能生出这样的孩子!”

  杨蔑砍刀近喉,眼神凶狠,“你在找死。”

  “呵。”食婴娘眼神突然黯淡了下来,“我生他十载,第一年发现他是个傻子,第二年发现他是个哑巴,第三年发现他是个侏儒,为了让自己清楚的记得他几岁,之后的每一年,我都会在他胳膊上划上一条钻入骨髓的伤口当作年纪增长的记号。”

  柔荑掀开那个孩子的胳膊,确实有十条触目惊心的伤口。

  食婴娘又道:“我一生只有过一个男人,你现在告诉我这孩子不是他的,是也嫌弃他这副样子不敢认吗!”

  说着说着,她语气开始激动,时不时伴有一丝哽咽,那种不服气,无奈的语气从她嘴里溢出。

  “没关系,我就知道你们会这样,我已经在努力治好他了。”

  说到这里,她歪邪的双眼闪过片刻明亮。

  “看见那篇稻草田了吗?那是可以救我儿的最后机会。”

  柔荑看向由死婴串联成的稻草田,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们是被人派来杀我的,对吗?”

  这语气好生卑微,她沉默一塞,周围一片寂静。

  食婴娘继续道:“果然,男人一旦有了势力,就会抛妻弃子,我为了他,连沿袭了千年的桎梏都可以摒弃,他却因为我的脖子,害怕的不敢见我。”

  食婴娘意有所指,但指向的人并不是柔荑,柔荑与她对视片刻,小心翼翼地道:“你脖子这样诸多不便,就没想过再把银环带上?”

  食婴娘歪着头,看着哪座耸入云天的归陵七殿,满身血红面对宫殿跪在雪地里,双臂背后,活像是受了错的犯人祈求解脱,道:“戴上我就又成了他口中那个平庸女人!”

  她表情痛苦,似想到了什么脸色慢慢变得惊慌,“我不要被他不喜欢,他若是讨厌我,连带着也会讨厌我的孩子!我儿子再不济,也是一国之主的亲生儿子,也是皇子!”

  杨蔑再听不得她的胡言乱语,“给你第二次忠告,话想好了再说。”

  食婴娘可怖的面孔越发狰狞,凶狠的瞪过离她不过咫尺的杨蔑,“你是他的手下?他从未告诉过你我和他的事?看来你,你们!都是不肯认这个孩子了!”

  “这位姑娘,你过来。”

  察觉出她眼中的期盼,柔荑走上前去,“何事?”

  食婴娘哀求道:“你带我和孩子去找他吧,你让我见他一面,让他和我儿子滴血验亲,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

  柔荑停滞半晌,“但凡是别的要求,我说不定都能为你做到,唯独这个不能,对不住,不出意外的话,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

  食婴娘听此瞳孔剧烈收缩,“为什么!”

  柔荑风轻云淡的说道:“他死了。”

  “噗——”食婴娘笑了,“小姑娘,如此恶俗的借口,你就不要用来骗我这一把年纪的人了。”

  柔荑道:“我不爱与人玩笑,十年前他就死了。”

  “呵。”食婴娘不信,“真是拙劣的表演,十年前正是他当上一国之君的大好时候,我守着他百姓为他所建的宫殿十年,死?多么多么可笑的一个字。”

  “……”这下柔荑彻底懵了,指着那座高大的建筑,“你说那是为谁所建?”

  食婴娘语气骄傲,道:“我夫君。”

  “咳咳。”柔荑被自己的口水呛着咳了数声,缓过气来,道:“你方才说你夫君十年前刚当上一国之君?”

  “那不就是当今圣上?”

  难怪不少人来此地后稍微查到点东西就不敢再深查了,原来面前这个女人是圣上的旧情人,那个小孩可是当今圣上膝下唯一的皇子!凭这背景,没人敢动她们的原因,也就说的通了。

  食婴娘道:“正是。”

  听她这语气也不傻啊,怎么做起事来如此糊涂,她又问:“你守着归陵七殿十年,可有了解过它真正的来历?”

  食婴娘道:“崇拜圣上的平民为他所建,何谈来历。”

  这话半对半错,柔荑解释道:“你只说对了一半,归陵七殿确是平民为圣上所建,但这个圣上非你的圣上。”

  她的解释并为点醒食婴娘,还让她更迷惑了,问道:“什么意思?”

  柔荑走到眉清的面前,“看来我们都误会归陵君了,食婴娘真正的帐主子,是你家圣上。”

  眉清被柔荑推了出来,鼻青脸肿的脸做不出什么表情,说话间吞吞吐吐,“这个……这个……”

  食婴娘有些抓狂,道:“你把你刚才的话说清楚!”

  柔荑同她面前蹲了下来,指着她面向的那座大殿,道:“归陵七殿的主子,不是当今圣上,而是圣上十年前的死对头,宗姓的归陵君。”

  食婴娘在这里住了十年,但凡她愿意去问,也不至于蒙在鼓里这么久,柔荑一字一顿,抬眼看她,眼神颇为认真。

  “所以,你到底有没有真的想去了解过那个你心爱的男人?”

  食婴娘不可置信,正视她双目,心底心虚,先妥协着别过头,道:“怎,怎么可能!”

  “这个时候才说怎么可能,未免太晚了。”柔荑起身不再看她,道:“我知道说这些会让你无法接受,但这就是事实。”

  她越走越远,食婴娘见她背影,挪着跪在地上的双膝,语气哆嗦道:“带我去见他!带我去见他!我要去见他!”

  一口叹息从柔荑嘴里挤了出来,这个时刻,突然想起了烈阳,心底一软,便道:“也好,你罪孽颇深,我们无权定夺你的罪业,还是押回皇城,请圣上示意吧。”

  恰在此时,小溪的那边传来一句话。

  “不必了——”

  她转身去看,竟然是目秀。

  目秀左手持着一本竹简,右手勾着一支毛笔,头上戴着只有文阀官才会戴的礼帽,淌着溪面的水,跳了过来。

  眉清终于见到目秀,扑过去就要抱他,目秀将眉清从头看到脚,雪月镇的打扮,一张被人教训后肿成猪头的脸,拼在一起,差点没认出他来。

  瞧见目秀一副“我认识你吗?”的表情,眉清号啕大哭,“目秀不认识我了,我不活了。”

  不过他口齿不清,谁也没听懂他说的什么。

  目秀直接一筒竹简塞他嘴里,“闭嘴,好吵。”

  眉清不说话了反而箍住目秀的胳膊挽的造势阏逢,恨不得整个人都贴上去。

  他这小孩子的行为让目秀着实头疼,左手掰过他脸不看他,“放手。”

  “嘟嘟嘟。”眉清使劲摇头,口水都从嘴里吐了出来,目秀嫌弃的揩了揩脸,瞪他一眼。

  眉清即刻识相放手,目秀没了桎梏,刚想抬腿行走,脚上确似有千斤重,是他挪不开腿迈不开步。

  低头看,眉清这货像个考拉一样又抱住了他的腿,眼睛委屈放光,嘴里呢喃止不住口水。

  眉清这般想引起他注意,若是还妄图将他视而不见,怕是不能了。

  目秀无奈道:“你这脸怎么搞的。”

  眉清食指碰了碰肿成大包的上嘴唇,嚎叫一声,右手颤抖指着围站在一旁的旧姬战士,嘟囔道:“就是他们!”

  他这副模样就像是小孩儿在外受了欺负,回家找大人撑腰般,目秀耐心“嗯”了一声,“那他们为什么打你?”

  眉清左扭右扭,猪头往柔荑的方向一点,“你问她,她干的好事,看我不爽就联合别人以多欺少,我被打的好惨的。”

  柔荑被他这么冷不防的提了一嘴,还怪不自在的。

  目秀拍拍腿边人的肩膀,谁都没看,反而道:“好,我记住了。”

  这语气,平静的不像话,但又确确实实的让柔荑感到一阵不安。

  膈应一阵后,再看目秀,他身姿挺拔的站在那里,一手搭在眉清的肩膀上,眼神确是异样的看着自己。

  这让她在不安的基础上又觉后背一阵发凉,本来就觉得对眉清的事有些不好意思,柔荑便谄媚的对着目秀笑了笑。

  诜诜的摆着手,道:“闹着玩儿,闹着玩儿的。”

  真是奇怪,明明目秀什么都没说,也没有要怪她的意思,可她偏是没骨气的先怂了。

  直到目秀把眼光收回,他才长呼一口气。

  小心眼的男人,还是奉承为好。 腹黑前夫今天又受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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