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腹黑前夫今天又受气了

圣上情史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腹黑前夫今天又受气了 艾草文学(www.321553.xyz)”查找最新章节!

  

  食婴娘见目秀来,异常激动,眼神突然变得噬血,“竟然是你!”

  目秀看都没看她,从眉清那收回竹简,朝玩石子的孩子走去,柔荑跟在他后面,道:“听她这话的意思,你俩认识?”

  目秀抢过孩子手里的石子,扔到红溪中,“也曾日夜相伴。”

  “什么?”看目秀这样不过二十出头,十年前应该也才十二三岁,惊讶道:“你?和她?”

  “就你这脑子,白送给食婴娘她都不要。”说完二指敲了敲太阳穴的位置,摇头道:“太笨。”

  柔荑道:“那你这句也曾日夜相伴是何意思?还有,食婴娘说圣上亲手取了她的银环后被吓的抛弃了她,这话可真?”

  “一个有被害妄想症的人说出来的话,少真多假。”目秀顺着孩子的头发,笑脸相待,“十年前,时至旧姬,举武力当值,对行书之人弃如敝履,遂钻研文书者寥寥,圣上是当时唯一一个逆国法考上举人的书生,那段时间人人瞧他不起,狗亦所欺,迫于生存,只能远离旧姬,行于他乡,饥饿晕厥后被人所救。”

  柔荑道:“所以当初救圣上的人,就是食婴娘?”

  目秀继续道:“被她救起后,圣上与她相处过一段日子,后旧姬被灭,百姓一改前尘,废除武力当值的规矩,实施以文治国,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当初唯一一个考上举人的那个书生最为理想,便请人派了圣上回去。”

  柔荑道:“回新姬的那天,是不是圣上与食婴娘的大婚之日?”

  目秀“嗯”了一声,“那天圣上被人强制带了回去,在那以后就没再见过她。”

  柔荑道:“那她脖子上的银环到底是不是在大婚之日被圣上取的?”

  目秀忽然收起温文儒雅的笑意,掐住了那孩子的脖子:“这话是她告诉你的?真该把这孩子娘的嘴给缝起来。”

  孩子猛烈干咳,不停敲打目秀掐住他的那只手,眼神惧怕,柔荑见事不对,赶紧抱住孩子那已经离地的身体,使他不用吊着,对目秀吼道:“你干什么!放开!放开听到没有!”

  目秀歪头眼神瞪她,“收起你这到处泛滥的圣母心,这个孩子本就不该存在,他活着只会让圣上蒙羞!”

  柔荑使劲掰着他的手,“你到底在说些什么!赶快放开!”

  目秀道:“你知道这个孩子怎么来的吗?是她那个恬不知耻的娘给圣上下了药,所有才有了他。”

  “什么?”

  目秀继续道:“你不是好奇那女的脖子上的银环到底是不是圣上取的吗?呵,圣上被她救后,身上的才华迷倒了一群银环族内的女子,其中就属这孩子娘最为疯狂,圣上为了拒绝她们,随口编了个借口,说不喜欢随波逐流的平庸女人,言外之意就是不喜欢她们颈上戴着的银环,结果那个疯婆娘,连夜找铁链烤化了脖颈上的银环留下了大片的疤,还在圣上的膳食内下药,逼的圣上不得不与她欢好,这件事传开之后,圣上身为男子,想着一定要给他个名分,便主动找她提亲,只是在成婚之日,被新姬的人抓走了而已,岂料这婆娘肚子这么争气,直接就怀了这个怪物,还把他生了下来。”

  看见自己孩子反复挣扎却依然无法脱离险境,食婴娘心急如焚,想去救儿子,双腿却是跪在地上,双肩也被旧姬战士们按着动弹不得。

  只能苦苦哀求,“求求你,放开他,我发誓,我再不闹事了。”

  目秀对食婴娘的哀求视而不见,问柔荑,“那边大片的稻草婴尸,你可有看出什么端倪?”

  她努力回忆,“它们的脑袋都是空的,应该是被人挖走了。”

  目秀道:“诺,罪魁祸首就在你面前,这孩子是个脑瘫,银环族有一句俗语,叫吃啥补啥,这孩子脑子不行,那婆娘就专找最新鲜又没污染过的脑子给他食用,以为大补。”

  话音入耳,柔荑陡然忆起在溪边时,她们母子二人的行为和对话,心下了然。

  大奸大恶之人,不值得被原谅。

  柔荑道:“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圣上会把这种事情告知于你?”

  目秀道:“因为圣上有一个陪他从落寞到崛起的小书童。”

  这下,柔荑终于明白,目秀方才那句“也曾日夜相伴”是何意思了。

  她问:“那她该怎么处置?”

  目秀一把捏断了那孩子的脖子,“就地处决。”

  食婴娘没料到目秀会这么狠,看见孩子死去后伤心欲绝,“我要杀了你!这可是圣上的亲生孩子!我夫君不会放过你!”

  目秀道:“的确,圣上的孩子,没有他的旨意,我还真不敢动,不过可惜的是,我有。”接着,从胸襟里掏出来一块黄帛,那是圣上专属用来习字的黄帛。

  把它杨在空中,抽出剑,一劈为二,并道:“圣上说,你和他的关系,如同这黄帛一样,一刀两断,拼不回来了。”

  她愣愣的看着黄帛飘落在地上,竟开始了狂笑,那样美的一张脸,笑的丑陋不堪,“我以为,断掉他国内的新生儿,他就会因为家国缺乏后起之秀不得不找寻他的亲生儿子。”

  她说话太过激烈,动作幅度过大,支撑不住的脖子不停的前后左右晃动定不下来,最后仰在背后不动了,她顺着那个角度猛然转过头,恨恨的道:“我以为拿他北部已为人母的女子做文章,他就能想起我。”

  “我为他收陵十年,终究都是喂了狗吗?”

  这下不用目秀,眉清窜了出来,道:“纠正一下,你收的陵,是别人的,和我们圣上无关,谁让你自己不弄清楚就乱守陵了的。”

  食婴娘又道:“现在,我为他连作为银环族身份的象征都摘掉了,他却要杀我。”

  “还有我和他共同的孩子,这笔账怎么算!”

  “他的心是有多狠。”

  目秀道:“帐?一切由你咎由自取,何来帐算。”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感情中的纠葛,除了当局者,旁人是说不清的,但柔荑还是忍不住对食婴娘道:“他哪怕是一丁点儿心里有你,都不会十年都不来认你的孩子,是你自己一直都在一厢情愿,女子还是要爱惜自己。”

  突然,山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蹦一跳,柔荑立即警觉,“怎么回事!”

  目秀把孩子的尸体扔在河里被水冲走,道:“是红背箭毒蛙。”

  “我的天,这也太多了!”密密麻麻的毒蛙从树上,草丛里,群拥而出。

  包括杨蔑在内的旧姬战士背靠着背,砍刀不离手,每人都是一刀一个,游刃有余。

  可柔荑这边,就没他们那么悠闲了,焦急道:“怎么办!”

  目秀当即斩一毒蛙于剑下,“你逃!”

  可她刚迈脚,就踩到一个毒蛙,砰的一声吓得她直往后缩,道:“我也想走啊!可这里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

  “真是麻烦!”目秀一脚踹开毒蛙的尸体,围着她不断的防御着其他毒蛙的攻击,眉清也加入进来,“目秀,我帮你!”

  思考片刻,目秀变化着动作,对眉清道:“眉清,你去火堆那里寻个还燃着的火把,放火烧了这座山。”

  眉清道:“啊?目秀你不是开玩笑吧,这山火一旦烧起来,想再灭可就难了。”

  目秀道:“周围遍地是雪,你觉得山火能有多大,没看见这条溪围着整座山呢吗,等他烧到溪旁自然灭火。”

  “也对。”眉清道:“我怎么就没想到。”

  顶着个猪头脸的眉清,扛着脸一步一斩,不少毒蛙在他剑下一分为二,走到火堆旁,寻了个火势最旺的柴火,扬给目秀看了看,目秀忙着防蛙还得抽空看他,夸赞似的给了眉清个眼神,眉清这才屁颠屁颠的找了数十个稍微干点儿的杂草从,引燃了烈火。

  雪地里火烧的极慢,浓烟滚滚,呛人口鼻,烟雾遮挡住实现,导致前路模糊不清,好几次显些被毒蛙钻了空子。

  山火越来越大,彻底遮挡住视线,混乱中谁喊了声,“往溪里去!”

  柔荑道:“刚才没注意溪里有没有毒蛙,下水需得谨慎。”

  眉清离溪边稍近,看见了什么,大喊道:“快来,这里有一个木筏。”

  木筏?

  柔荑顺着声音,凭着记忆走到溪边,“哪里?”

  溪水中飘荡着的木筏被眉清拦了下来,他整个人已经站到了木筏上,对着柔荑招手,“这里,快过来,我发现毒蛙在水里只能游不能蹦,木筏上是安全的。”

  “马上来!”柔荑转过身,想喊目秀,可看不清他到底在哪,便放弃,沿着河边找到眉清,也站在了木筏上。

  细心抚摸木筏边沿,手感和来时她坐的木筏一模一样。

  眉清道:“目秀在上沿,我们去接他。”

  “目秀!”大浓烟中,眉清拼了命的叫喊,“在那里!”

  终于看到目秀身影,眉清把木筏划了过去,靠近岸边,不少的毒蛙蹦跳着逃离到木筏上。

  眉清道:“目秀方才和我说,这些蛙长年寄居阴冷潮湿的地方,所以怕火怕高温,现在已经顾不得攻击人,只顾逃跑了。”

  言罢,又是一脚踩扁了其中一只。 腹黑前夫今天又受气了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