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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婴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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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婴,顾名思义,一生下来就死去的婴儿。

  眉清道:“难怪那婴儿没被偷走还能躺在棺材里,原是死后被嫌弃了。”

  活人嫌弃死人,犹如厌恶一坨狗屎。

  掌柜又道:“你又错了,老虎不会因为肉凉而放弃食用它,食婴娘亦是。”

  “掌管凡人命运的天神眷顾不到每一个人,也无法顾及到每一位人母,有人生来聋哑,有人生来残废,但这些人仍然是幸运的,总好过生来就投胎的那些死婴。”

  “食婴娘最喜欢的,正是这种死婴,可死婴不多,所以对食婴娘来说,他们及其珍贵,就像稀饭咸菜咸菜虽然可以填饱肚子,但给你一盘炙猪肉,你会更喜欢。”

  听起来恶心恐怖的,往往不能细想,柔荑指着丧队离去的方向,担心道:“既然知道食婴娘最喜欢这些死婴,那他们还敢大摇大摆的出来办丧事?”

  掌柜话说的多,有些渴,瞧见目秀倒了四杯烧酒,端起一杯欲饮,眉清重咳两声,掌柜连忙放下,立马换上店小二那副谄媚的表情,“大侠,这里有四杯,你们只有三人,赏我一杯润润喉吧,当然,你们今日的银钱我不收,算是我请你们的。”

  其实三人身上真没什么钱了,吃了这顿真就没下顿了,这下掌柜的给他们免了银钱,对于三人来说,就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三人中目秀负责管钱,财政危机他是最清楚的,对眉清使了使眼色,眉清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喝道:“这杯是我的,你喝另外一杯。”

  “好的好的。”掌柜勾着身子,连连点头,将那杯烧酒往眉清面前推了推,干笑一声选了另一杯一饮而尽。

  擦过嘴角,他清了清嗓子,才又道:“风华镇内每家每户都有自己的一块山地,山地里面埋着这个家所有逝去的人,镇里人讲究,也信缘,认为埋在一起投胎还能再见,他们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想来也是人母舍不得其幼儿,盼来生还再相见吧。”

  伤感之余,眉清突然收剑,一脸正义之色,“那是不是我们只要一路跟着他们,就可以在那食婴娘偷死婴之际将她抓住。”

  “话是这样没错。”柔荑捏了捏手中的筷子,眉清干了两碗饭倒是饱了,可她还没吃两口饭呢,“可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心急了些。”

  眉清正义凛然的道:“人命关天,片刻耽误不得。”

  她还是第一次见眉清这么的有干劲,但……“那个,眉清啊,虽然不好意思打断你的正义,但我们要追的是一个死婴,他本就死了,哪来的人命关天。”

  山中天色暗的早,虽未至傍晚,窗外的各种店面和小贩铺子都挂上了灯笼,出夜市的生意人也开始赚起了吆喝。

  见柔荑纹丝未动,正在翻窗的眉清明显不悦,“你废话真多,到底走不走,还有,你搞清楚,我只是来协助你的,就你这做事的劲头,什么时候能还完债。想无债一身轻就抓紧时间努力的做事,偷懒怎么能挣到钱,你要是积极些,省下来的时间还能去搬搬砖修补下被你连累的古殿。”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眉清竟然这么婆妈,抓紧塞了两口饭,“得得得,我败给你了,前方带路。”

  眉清本就一脚踏在了窗檐上,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山间客栈地势古怪,高屋低街,窗户外是不大不小的陡崖,墙壁外只留了条供银甲兵张贴告示的小路,对眉清这种习武之人来说不过是跳两下的事儿,但对她来说,就是自断生路。

  眉清在街上朝她招手,柔荑颇为无奈,想说话怕声音小了他听不见,便吼道:“让你带路是让你带条生路,不是让你带这条黄泉路!”

  可惜眉清耳背没听见,还在道:“下来啊,我接着你怕啥,胆子这么小。”

  且不说自己信不信的过他,就说这街上这么多人,身为女子,还是和别人约定要琴瑟合鸣的女子,当街和另一个男子搂搂抱抱,实在不成体统。

  她道:“我不喜欢捷径,我喜欢走弯路,我还是从客栈门口绕过去吧。”

  抿一口烧酒,身子暖和了些,转过身,看着目秀道:“你是要和他同流合污,还是——”

  呼——她话还没说完,目秀快速从地上站起然后与她擦肩而过,当着她的面从窗檐处跳了下去。

  目秀的速度极快,带过来的风吹的她心更寒,抽了一下自己嘴,“我就多余问。”

  行,你们是兄弟俩,你们同气连枝,你们沆瀣一气,欺负我这个孤独无依的人,你们给我等着,等我这次回去见到我夫君,非把你们今日如何待我之事添油加醋一番,让他把你们牙都被掰掉。

  骂骂咧咧的柔荑攥紧了拳头,可怜兮兮的对仅剩的掌柜道:“剩下的,打包!”

  收拾残桌时,还不时能听见底下眉清的叫喊,“快点啊,上面磨磨蹭蹭干啥呢,不知道时间就是金钱吗?”

  “钱钱钱,又拿这个要挟我,这么一桌子菜,浪费了不也是钱吗?”她速度已经够快了,手忙脚乱收起打包好的饭食,回应道:“好了好了!催命吗?”

  刚转身准备走,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五六岁小姑娘,手里拿着根糖葫芦爬到了窗檐连接的桌子上,在上面又蹦又跳,看她穿着,不似风华镇村民的风格,应又是外来游客来此地观赏美景的。

  她好心提醒道:“小朋友,你把客人吃饭的桌子都踩脏了,这样有失体统哦,还有,在窗户边玩耍很不安全,你的父母呢?”

  小姑娘眨巴大眼睛,萌萌的看她一眼,不仅不停,还蹦跶的更欢了,从桌这头踩到那头,把酒壶和杯子踢的乱七八糟,流水洒了一桌子,她在上面飞快奔跑,看起来着实危险!

  这熊孩子!冥顽不灵!

  再次弯腰,耐心劝诫她时,那小姑娘不出所料的脚底一滑,糖葫芦从窗外扬了出去,她伸手去够导致大半个身子翻出窗户。

  柔荑见状,反应迅速的爬上桌子去抓那小姑娘,奈何也是脚底一滑,掉了下去,陡崖白雪覆盖,晃眼的紧,这一刻,她只能祈祷眉清目秀能看见她们此时的窘迫,救她们于危难之中。

  闭眼时,腰间被什么东西环住,失重感消失,像是落入了什么人的怀里,陡崖并不是特别高,坠落也就一瞬间的事,就是在那一瞬间她睁眼,旁边的人却又消失不见,她则好端端的仰躺在雪窝里。

  视线寻找那小姑娘,她正在眉清怀里哇哇大哭,看样子,是眉清救了她。

  看来这眉清到了关键时刻还是很有用的。

  拍拍身上的软雪起身,“好家伙,你们竟然不救我!”

  眉清抱着小姑娘,“没看见我忙着呢嘛。”

  柔荑指着目秀道:“那你呢,我是不是你朋友,看你这姿势和刚才一模一样都没动过,是不是根本就没打算救我。”

  目秀捡起掉在雪地里的糖葫芦,递给了小姑娘,“因为很明显,你不需要我救。”

  “要不是刚刚那个人,我就得摔个地包天。”刚才实在太惊险了,她到现在心还在砰砰跳呢,“你可看见刚才救我那人的长相?”

  目秀道:“蒙面,黑衣,男子,九尺。”

  男子!她想起刚才还被人家搂腰了,心虚道:“今日之事,可不许让烈阳知道。”

  眉清道:“说起烈阳,刚才那个黑衣人,身影倒真有几分像他。”

  柔荑立马反驳,“不可能,他腿都伤成那样了,还有肩膀,动都不能动,怎么可能身手那么好,如果让我知道他在受伤期间没有好好静养还在四处瞎溜达,我掰断他命根子!”

  同为男人,眉清听这话就腰下一紧,“你这厮也忒狠了。”接着放下小姑娘,对她道:“妹妹以后要做个善良的人,可不能学那边的姐姐心思歹毒,亏了她是有个不嫌弃她的人喜欢她,不然呢,她就得守寡一辈子。”

  “爱情呢,还是很幸福的,你长大了,要好好珍惜。”

  柔荑目瞪口呆,如果他没看错,一个膀大腰圆的男子汉正在给一个五六岁的女孩讲爱情经?这画面,简直千载难逢。

  目秀道:“你是傻子吗?她这么小,你说了什么她听得懂吗?”

  眉清干笑呵呵,“听不听得懂没关系,听见了就行,这玩意儿就像教书先生教学生,知识讲到了就行,修行在个人嘛。”

  “女儿!”客栈窗户里传出一位贵妇人的声音,她扒在窗檐,深色焦急,看样子,是这小姑娘的母亲没错了。

  小姑娘见到她母亲也是欣喜不已,一路小跑弯弯绕绕进了客栈,连一句告辞都没回头说。

  看着母女二人团聚,三人才转回正题,眉清道:“走吧,我们已经耽误的够久了。”

  目秀道:“民间丧仪三步一扣五步一跪,行程很慢,若我们快些,应该可以赶上那只下葬的队伍。”

  遇到正事,柔荑也认真起来了,“追。” 腹黑前夫今天又受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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