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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荣负伤(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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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袍之下,是被猛兽撕裂的裤角,裤角之后,是被猛兽用尖齿撕扯翻出的血肉,白骨依稀可见,待她反应过来后为之震惊的,是这条腿正是之前烈阳已经受过伤的那条腿。

  “烈阳!”

  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他,愧疚之心涌起,胡乱擦掉脸上的血渣,躺地将他抱起,可此刻怀中的人再怎么叫都昏迷不醒,她有些慌,又不敢轻易去碰他,只能唤过眉清,“救他,求你。”

  眉清也知柔荑这是病急乱投医,他是习武之人不是医人,便道:“你也不必着急,先好生看着他。”

  嘱托好柔荑,眉清找到女首领,“你刚才找的郎中呢?先把他唤过来。”

  女首领从烈阳出井之后,一直扒在井口向下扒望,脸上尽显焦急,双脚不停的剁着,“你方才说陵郎确在井底,怎么我的人下去许久也不见回音?”

  这时,井下突然有人大喊,“坐骑,归陵君的坐骑被人杀死了!”

  这对女首领来说是个好消息,“太好了!”

  她对眉清道:“郎中随后就来,待那位公子醒了,替我多谢他杀虎之恩。”不过谈话间,女首领已经将绳索系在了腰间,准备在下人的护卫下进入井内,“猛虎已死,我得亲自下去接我的陵郎,这样显得我认错态度比较诚恳,他也会原谅我犯过的错。”

  眉清对她此行颇感头疼,方才只是想借归陵君未死并且还在井底的理由借她下人一用,好救烈阳,怎么这个婆娘怎么就能这么轻易相信别人的话,且说风就是雨,一定要亲自下去接他。

  “你……”眉清想把事实告诉他。

  女首领谈话间都是笑着的,捋了捋头发,理了理发簪,还在额间点上一点朱红,双唇抿于红纸,“陵郎最是喜欢看我漂漂亮亮的。”果然女子一旦开心了,对任何人都是格外友好的,“好了,我下去了。”

  言罢,扶着一旁的下人拽着绳索,晃晃悠悠的下了井,眉清瞧她那天真派模样,不忍打破,目秀上前,拍了拍眉清肩膀,“这个井,她无论如何都要下去一趟,总得让她亲眼所见,才能给她这盲目等待的十年一个交代。”

  “也罢。”

  郎中很快就来,不似平常医者那般白发苍苍,相反的,是位长相俊美的青年,衣着与水帘洞众人也不甚相像,很显然,他是被女首领的手下从别处“请”来的。

  郎中在某个特定的时间点,他就是神,柔荑见他宛若见到了救世主,手忙脚乱的去拉过他,声音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救,救他。”

  郎中见惯了生离死别,柔荑的反应他也是习以为常,轻拍三下安慰道:“无碍无碍,我先看看。”

  柔荑忙将烈阳的腿上盖着的衣袍扒开,血肉模糊的骨肉就这样袒露在外,郎中见了,先是皱眉,按压翻摸几下,拿出针线与针灸,针灸施于额上,针线烛火烤之,沾以烈酒,道:“按住他。”

  医者的话,她不敢不听,紧紧抱住烈阳的头,斜眼不去看那缝针的恐怖,心中默念,不要醒不要醒,祈祷未完,怀中人的颈项动了动,她以为他是被疼醒的,按过烈阳的头迫使她视线与自己一致,“没事没事,一会儿就好,别看那里。”

  烈阳笑咳一声,常年征战沙场的人,刀枪入身尚且麻木,又怎会惧怕小针小线,不过被心爱之人这般抱着,感觉简直棒极了。

  头颈刻意的再次动了动,埋的怀里更深了,果不其然,柔荑将他抱的更紧了些,他坏笑道:“疼。”

  “忍一忍,马上就好。”

  烈阳装作疼痛难忍的样子,抖擞了一下,“忍不了,你亲我一下。”

  “……”柔荑都急哭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话。”

  “不亲也可以,你答应嫁给我也可以止疼。”

  “咳咳咳”郎中尴尬的咳了数声,他还没动手呢,这俩人在这秀什么呢。

  “我动手了。”他戳破了烈阳的谎言。

  柔荑“嗯?”了一声扭身去瞅,发现郎中刚才一直在净手,都还没开始缝针呢,抓住烈阳小九九的柔荑直接一巴掌过去,抓犯人一样擒住了他,对郎中道:“郎中请不要手下留情。”

  “嗯,那我开始了。”

  针入血肉,摩擦着肉壁,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烈阳想再埋进柔荑怀里,被她硬生生推了开,“滚一边去。”

  烈阳吃瘪,不敢再惹柔荑,心中叫苦感慨,这绣花针虽小,可真他.妈疼。

  另一边,女首领也从井底爬了上来,刚才的光鲜亮丽荡然无存,随之而来的是蓬头垢面,十指满是灰尘的泥人,看这幅模样,像是在地上爬过一样。

  她上井后眼神空洞,嘴中喃喃的说着什么,她之后升上来的四人一人拽住一条虎腿,将一只黄虎的尸.体抬了上来,那条黄虎肚子被人划出了一条大口子,不断的有碎骨头从里面掉出来。

  眉清突然被女首领的手下擒住,只听她恶狠狠的道:“你敢骗我。”

  该来的迟早都会来,眉清既然敢坐在这里等着她,也就料到会有这一遭,他道:“是。”

  女首领自嘲一声,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眉清说的,“陵郎死了。”

  眉清道:“是。”

  女首领抬头看他,“尸体在哪?”

  眉清实话实说,“或许在左墓室,或许在井底,或许在老虎的肚子里。”

  女首领差点站不住,“你是说……不可能,怎么可能,黄虎是他日夜相伴的挚友,你在胡说。”

  眉清道:“残酷的事实你可以不信,但得允许它的存在,就在那边,烈阳从老虎的肚子里剖出了军牌,敢问,没有长腿的军牌是如何跑到老虎肚子里的。”

  女首领还是不信,“你又在骗我对吧,你一定是又在骗我,我还没向陵郎认错,他会死不瞑目的。”

  眉清道:“他死时瞑不瞑目已经无从可知了,既然遗骨无所认,你依旧可以当他还活在井底,只是不原谅你所犯之错所以不肯见你而已。”

  女首领抱头捂耳蹲在一旁,再不愿听眉清的声音。

  柔荑这边简单的缝针完毕,见井边热闹非常,一群人围在老虎身旁欢声笑语,讨论着今晚可不可以吃野兽之王老虎肉的问题。

  “老虎吃了人肉,我们吃了老虎肉,那我们是不是也算吃了人肉?”

  “你管他那么多,填饱肚子尝鲜最要紧,老虎肉可不是想吃就有的。”

  “也对,你说的有道理。”

  这些旧姬遗骨正满怀喜悦的讨论着如何吃“王”的问题,而一旁蹲在地上的女首领满面愁容,和他们形成了鲜明对比。

  找来木椅扶着烈阳坐下,郎中道:“不可站立更不可疾行,出了这里需去医术顶尖的皇城另寻太医好生疗腿,切记。”

  柔荑微微鞠礼,以示感谢,“多谢。”抬头间,军牌掉落在地,郎中瞟了一眼,随之回礼,“客气了。”

  捡起军牌,柔荑想起正事,走到女首领旁,见她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心里一紧,小心道:“婉妃?这个可是归陵君手中的军牌?”

  她将军牌递给女首领看,女首领见到军牌眼神一亮,一把夺走军牌不断摸索着上面刻着的印纹,“对对对,就是它。”说完,似见到归陵君一样把军牌拥之入怀。

  这么久,她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安慰之色,“见牌如见郎,我还有幸能见到他,陵郎定是已经原谅我了。”

  柔荑道:“这下可否借兵于我们了?”

  女首领最后看了眼军牌,不舍的还给了柔荑,“何谈借字,那两万遗兵,是你们的了。”

  “什么?”

  女首领指着早前阿无离去的洞道,“此路一直往西走到尽头,有一处洞窟,两万遗兵皆藏于那里,你拿着军牌,自行去领兵吧。”

  柔荑道:“你不陪我们去吗?”

  女首领摇头,“不了,他们不大喜欢我。”

  柔荑明白婉妃口中的他们是谁,虽然不知她做了什么惹得两万遗兵不悦,但也不好强人所难,便道:“如此,那便多谢。”

  女首领道:“你离去后,若是同陵郎后人一齐发动的政变成功了,记得大胜后回来找我当皇后,即便没有君主,也请我当一回皇后吧。”

  撒一谎得再撒一百个谎圆之,事到如今,若是再告诉女首领她借兵的事实,怕是女首领彻底生无可恋了,只能破罐子破摔,“婉妃放心,理应如此。”

  女首领道:“走吧,不留你们了。”

  柔荑推着烈阳,道:“告辞。”

  “眉清目秀,我们走吧。”

  四人进了洞道,眉清目秀在前开路,柔荑推着烈阳在后,眉清问柔荑,“你从哪弄买那么些炸.药。”

  柔荑道:“说来也巧,我早先进来时看这水帘洞不似人工开凿,本一直疑惑这么大的工程如何铸之,直到躲进小屋后见到了这些炸.药。”

  目秀接话,“话说那青年要不是因为这玩意儿给了他自信,那条腿也不会被废,话说他真的被老虎吃了?一个习武之人怎的连个绳子都拽不住,也太丢习武之人的脸了。”

  谈到武功的话题,柔荑自觉闭起了嘴,她又不懂也懒得不懂装懂,这时烈阳开口道:“按照之前的形势来看,这青年天赋是不错,但习武之人,最是切忌懈怠,你看他双手红彤细长,想是久不练武器,所以已经与常人无异,抓不住负重的绳索,自然也不稀奇。” 腹黑前夫今天又受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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