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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进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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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谁也不服谁,柔荑小跑过去,挡在了眉清头前,“你这个人怎么有一种见谁就要干谁的架势。”

  眉清道:“谁说的,见了眉清我就斯斯文文的。”

  柔荑笑道:“原来你是个弟控。”

  “别说这么多了,赶紧给目秀把绳子解开。”眉清催促着,用下巴勾往目秀的方向,“还好刚才他摔我身上了。”

  柔荑一边帮目秀解着绳子,一边询问,“没事儿吧?”

  “多亏眉清,我没啥事。”目秀松绑完,不用柔荑插手,就解开了绑着眉清的绳索,“没摔残吧。”

  眉清笑呵呵,“我皮糙肉厚,不仅啥事儿没有,还能和那小子干一架。”

  噗通——他头忽然被猛击一下,“目秀,你干嘛。”

  目秀道:“我看你脑子有水,帮你治治,免得你不死找死。”

  “什么啊,你不相信我的实力,你话给我说明白点。”觉得实力被目秀看扁的眉清不依不饶的缠着目秀非要他说个清楚。

  柔荑见他俩这样,指定是没事儿了,便扬长而去,问杨蔑,“那,咱们何时动身?”

  杨蔑递给她一样东西,“拿着。”

  “信号弹?”柔荑左捣鼓右捣鼓,看了半晌才看出这是一枚信号弹。

  杨蔑道:“旧姬遗士可不止住在这一座山里,我得派人去通知他们时刻准备,还有就是两万人同时出山目标太大,需分批依次出山。”

  柔荑点头表示赞同。

  杨蔑又道:“今日我跟着你们出去,沿路我会留下信号,到时兄弟们自会赶来,给你信号弹,只是以备不时之需。”

  “你要跟我们出去?”柔荑担忧的看了眼烈阳,“我情郎重伤在身,北部无甚好名医,南部人大多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他的腿,恐还得去皇城求太医,你……”

  杨蔑抬手,拦住她的话,“姑娘多有误会,我说同你们出去,并非是一直跟着你们,我在这洞窟掐指算来,将近十年了,此番出窟,也是想去再看一看,这家乡的冬色。”

  虽然杨蔑不以真面目示人,但就眼睛来看,约莫不过二十五六岁,想来他是十几岁的时候就被关在这洞窟里了。

  柔荑道:“如此也好,想来没有你带路,我们必是走不出这座大山的。”

  “眉清,接下来还要劳烦你出出劳动力背背烈阳了。”

  眉清很是不情愿,“什么?又是我,怎么倒霉的总是我。”

  目秀道:“要不我来?”

  眉清毫不迟疑的拒绝,“别,这么远的路,背回去得累死人,还是我来吧。”

  说完生怕眉清和他抢,拍了拍身上的灰,撒腿就跑,没好气的吼柔荑,“搭把手啊,不然磕着碰着你不心疼?没心没肺的好.色女。”

  “……”她语塞,怎么自己莫名其妙又多了个好.色女的名号?“喂,不要随意给别人起这么难听的外号,我是女子,名字很重要,幸好烈阳是晕着,不然听见你这么说,该笑话我了,不过我承认,他长的确实是英俊潇洒。”

  眉清呸她一声,“是是是,配你现在这张鬼脸绰绰有余,如果他在意你,即使你叫村头如花他也只能看见村花两个字。”

  “行了行了,你省点儿力气吧,还背着人呢。”目秀实在觉得他聒噪,但也是担心他体力消耗。

  “好的,我闭嘴。”

  杨蔑斜眼瞥向眉清道:“走吧,这里离皇城不远,如果那位百灵鸟不拖后腿,最多三柱香就到。”

  眉清觉得又受到了侮辱,“什么叫我拖后腿,你这个人说话怎么还带刺儿呐。”

  深思熟虑杨蔑刚才那几句话,怎么想怎么不对头,“你他.妈的,你说谁是百灵鸟,我话有那么多吗?你给我站住,别跑!”

  杨蔑不等他说完,已经甩袖走人,眉清一副要干架的势头,追了过去,目秀伸手去抓,却是晚了一步。

  “哎。”他摇着头,也是跟了过去。

  柔荑一路小跑,算是勉强跟得上那几个彪形大汉。

  约莫两柱香后,四人来到皇城外,眉清满头大汗,脸上多了几块淤青,额头还肿了起来。

  杨蔑已经不知去向,目秀正在指着眉清训斥着什么,眉清虽然一脸委屈,却还是唯唯诺诺的模样,柔荑一直跟在队伍最后,不清楚眉清发生了什么,走近一看他那肿成猪头的脸,询问道:“你真和杨蔑打架了?”

  眉清咬牙,“不然呢,我看他就不爽。”

  目秀道:“简直是自讨苦吃,你背着个人,有脑子就明白打不过身轻如燕的杨蔑。”

  “我——”自知理亏,他也说不出什么。

  柔荑看这皇城城门外停着辆马车,本欲买下,又反应过来身无分文,只能厚着脸皮,恭恭敬敬行了个礼。

  “这位老伯,我夫君外出打猎受了伤,急需进城治疗,可否借您马车一用,等寻到医馆了就将马车给你送回,届时黄金奉上,聊表谢意。”

  车夫本来喂马喂的好好的,忽觉身后一阵凉气,一个满脸是血的女子诡异阴森的拍了拍他肩膀,差点命被她吓的交代在这里。

  看这姑娘吓到人不自知,还恭敬有礼的模样,马夫心想这姑娘着实心大,不过见他们一行人确实伤的伤,残的残,也是不忍。

  便道:“救人要紧,不过我只是一届马夫,这马车也不是我的,谢意可免,但人言不可信,你留一个亲友在这里吧。”

  老伯肯借马车,柔荑已经感激不尽,他提的要求,也确实很现实,而对于留下的那个人,她想都没想就选好了这个幸运的宠儿。

  画面一转,眉清就已经是被缰绳五花大绑的躺在马圈内。

  “你们这群杀千刀的,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呸,这什么破地方,臭死爷了。”

  “放我出去!”

  老伯一鞭子抽在他身边,“吵什么吵,再吵给你嘴里喂马粪再把你嘴封起来!”

  眉清迫不得已与老伯的马鞭一直做着奋起的抗争,双眼流下了心酸的泪水。

  另一边,柔荑已经将烈阳在马车内安顿好了,目秀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柔荑道:“要不要把我也绑起来给你主子交差?”

  目秀道:“圣上不喜来硬的。”

  “呵。”柔荑又道:“一次派两个心腹安插在我身旁,名义上保护,说你们是监视,甚至是押解,也不为过吧。”

  目秀终于睁眼,却又闭上了。

  柔荑道:“你们不是两个合格的戏子,这一点见到了圣上,我会如实禀报。”

  目秀不语。

  柔荑又道:“那日出了牢狱,我并未告知你们兄弟二人我们此去何处,可那一路,却都是你们带的头,敢问,你们怎么知道我要去哪座山头?”

  “进了墓室,你们又先人一步的知道了我们的目的地是归山陵园,难道是你们未卜先知?”

  “如果我没猜错,这件事情,应该只是圣上的一步棋而已。”

  “新姬缺兵,圣上比谁都清楚,怎会放过旧姬那战力超群的两万勇士,早先我看宗政伤成那样,显然你们已经撬开过他的嘴了,不杀他,也是因为这个吧。”

  目秀道:“聪明的女人,圣上可不喜欢。”

  眉清笑,“想让旧姬遗士为你们所用,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目秀道:“当利则利,当用立用,当断即断,为君之道,圣上的城府岂是你我二人可以揣摩的。”

  柔荑道:“他就不怕遭那两万遗士反噬?就现在的圣上而言,覆他不难。”

  目秀道:“妇人之仁,要知道圣上的手里可是捏着一个更大更有力的保障。”

  柔荑问,“是什么?”

  目秀答,“这个问题你可以去问圣上,但圣上一定不会告诉你,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猜你一定不会想知道。”

  柔荑再不想听他卖关子,“危言耸听,故弄玄虚。”

  ——

  进了宫,眉清不在,背烈阳的事情就落到了目秀的头上,他显然低估了烈阳的分量,险些不稳。

  “他这人高马大的,着实有些累人。”

  推开崇明殿的门,圣上正在与几名朝官饮酒作乐,那些人脸上绯红,想来是喝了不少的酒了,见目秀毫无规矩的入殿,踉跄的站了起来,鞠礼于圣上,“圣上,这……”

  圣上端起龙涎杯饮上一口烈酒,“不碍事。”

  目秀看见这些只会之乎者也的老匹夫就厌恶,一把掀翻正烧着的酒,连带着上面的笔墨纸砚一齐掉落在地,上前几步踢开这些杂乱,猛瞪一眼,朝官纷纷退后几步。

  在柔荑的搀扶下,目秀将烈阳放在了本来盛着烧酒的长桌榻。

  见到烈阳,朝官脸色巨变,皆欲避而远之,走路晃晃荡荡的逃至殿门,即使如此,临走时也不忘行了告别礼,“多谢圣上今日款待的佳酿,老臣们还另有要事,先行告退。”

  说完,匆匆离去。

  目秀道:“一群胆小如鼠之辈,有何资格够与圣上谈宏图大业。”

  圣上道:“闲来无事,喝喝乐子罢了。”

  柔荑站在烈阳身旁,见殿内也无外人,卑躬屈膝道:“还请圣上寻来宫内最好的太医,救烈阳一命。”

  圣上不慌不慌的倒了杯酒,“救人可以,我有一个条件。” 腹黑前夫今天又受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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