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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蒋介石同罗斯福的书信来往内容康咏筠不得而知,但是通过战后罗斯福的家人公布的资料显示,蒋介石在信中言辞恳切,表示了对中国抗战军民的赞扬和对受苦受难民众的爱惜,这封信受宋美龄指点,让罗斯福深被打动,加上康咏筠的慷慨陈词,援助也陆续拨出。
“咱们现在这个身份也不好在美国东部简装出行,不然可以领你去看看华盛顿的几大风景,华盛顿纪念碑、林肯纪念堂之类的。”康咏筠在饭店喝着新鲜的夏威夷咖啡,果香浓郁,很对胃口。
“少爷,您对我太好了,不妨事等打完仗咱们有的是时间。”林薇岚充满甜蜜的笑道。
“军座,刚刚收到大使馆转来的电函,苏军在诺门罕刚刚进行了全面进攻,日军第七师团和第二十三师团主力被苏军歼灭。”李副官开门送上公函。
康咏筠闻报,将杯子交给林薇岚,打开文件夹细细看起来,这是廖耀湘和杜擎峰发来的最先战报,较为详细的阐述了苏军的进攻步骤,8月20日凌晨苏蒙联军发起总攻,因为这天周末很多日军校级军官前往海拉尔度假,而海拉尔的情报组也证实了这点,朱可夫抓住机会指挥3个集群,从南路、北路、中央三个方面向日军发动了进攻。
8月23日,日军第6军稳定战线后组织反攻,但在苏军的强大装甲兵和航空兵优势下全线溃败。为此,日本参谋部决定从本土抽调第5师团开赴满洲里,增加关东军的防卫力量。关东军在8月底集结4个师团在诺门罕地区,并命第6军制定新攻击的作战计划,准备与苏军决战。8月24日,苏军南北两翼在诺门罕合围。两个日本关东军师团(第七师及第二十三师)的主力被包围。8月27日,日军试图突围失败。朱可夫在日军拒绝投降后,以火炮及空军集中围歼了包围圈中的日军。
康咏筠看完战报,再翻翻当天的报纸,今天是8月31号,欧美国家没有对这场战役进行过多叙述,可能距离太遥远吧,没有欧洲那么牵动人心,“老杜和老廖完全把鬼子坦克说成了玩具,不过也是就鬼子那点玩意怎么会对付得了苏军的集群战。”
“没错,苏军占据了全面优势,日军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失败。军座今天您需要会晤实验室的教授们和药厂的谈判代表。”李副官提醒道。
“恩,换身衣服吧,不用穿军服了,这次跟他们谈的身份不同。”康咏筠是以集团董事长身份出现。
还好现在天气不算热,穿上西装不会流汗,倒是林薇岚许久没有系领带有些生疏,让她很不好意思。
联合实验室派来的是药品学教授泽伦科,可能是平时忙于研究50多岁已经完全谢顶,他对康咏筠表示了欢迎:“康先生,欢迎您来到华盛顿。今天实验室的成就离不开您的支持,谨以实验室和我个人名义向您表示感谢。现在全实验室的人都盼着尽快进行大批量生产,好让全世界人民得到福音。”
康咏筠让座道:“我也非常感谢您教授,正是您的带领下才会让抗生素获得了重见天日的机会。”
泽伦科教授问道:“现在我最关心的是您会选择哪家药厂来进行合资呢。”
康咏筠道:“经过公司方面筛选以及初步谈判,现在有礼来公司、强生公司、辉瑞公司三家进行最后的角逐。我们公司已经派出了优秀的团队来进行谈判同时还需要您的技术支持,辛苦了。”
泽伦科微笑道:“不,先生,我很乐意效劳,因为这是医药史上一场划时代的变革。”
康咏筠欣然道:“那么就让我们一起来引领这场变革。”
中午同泽伦科共进午餐后,下午集团公司的团队也抵达华盛顿,张志刚带来了具有丰富经验的中高层领导人员。由于长时间不在美国,很多高层没有同董事长康咏筠见过面。
康咏筠同他们一一握手勉励,变化最大的是黄韵诗,她现在兼任公关部助理的同时还担任集团旗下唱片公司的艺术指导,此次因为对康咏筠和吴悠的思念跨越美国来到东海岸。
黄韵诗一身美式套裙,盘起来的头发扎着精巧的头饰,鉴于场合她无法说更多,却是眼神波转含情道:“康大哥,真高兴见到你,祝贺你所有的胜利,愿上帝与你同在。”老美听不懂中文所以喊声大哥也没人在意。
康咏筠赞道:“几年不见,韵诗更加光彩照人,同以前相比判若两人,俨然女强人一个啊。”
黄韵诗道:“康大哥过奖了,多亏张总裁照顾有加,我不过是尽力而为罢了。”
康咏筠转头道:“志刚大哥,没有你就没有公司的今天,说什么也代表不了我的心意,我谢谢你了。”言罢同张志刚紧紧握手。
张志刚唏嘘道:“你整天出生入死更加不易,一定要注意安全,千万别说感谢的话,这都是工作,没有你哪有我的今日。”
大家在饭店的小会议室坐定,服务员端上了咖啡和茶后,康咏筠听取了团队的意见。
公司首席运营官戴维说道:“董事长先生,经过我们的分析,竞标的3个药厂各有千秋。主要特点如下,强生公司在1886年建厂,主要侧重于外用护理产品和无菌外科辅料,同时也生产一些常规处方药品,但是在内服药上他们的优势不明显,但表示了很大诚意,无论是在股权分配还是人事上都做出了比较大的让步,看来他们是想进驻新的领域。辉瑞公司技术上非常明显,而且是家老牌制药企业,从南北战争时期就开始向北军提供大量药品,现在也是美国最大的化学品公司之一,他们在1928年费莱明爵士发现青霉素后开始介入抗生素的生产,所以他们的技术实力最强,但是要求也很多。”
康咏筠看向泽伦科教授:“辉瑞看来很强势,教授。”
泽伦科点点头:“他们在发酵技术上有着强大的优势,而实验室的细菌培养也离不开他们的技术。对了,礼来公司一直给实验室提供无偿资助。”
康咏筠记下来,让戴维继续:“礼来公司要算最年轻的大型公司,他们比较积极,正向教授说的曾经向实验室提供过资助,而且同各个科学研究机构进行了广泛的合作,这家公司的理念和精神受到了团队的一致称赞,他们不断寻求突破性产品,坚持创新,努力改进,并充分听取各界的意见。而且他们表示自己的第一个海外办事处在1918年开在中国上海,从而开始了公司全球化的发展。同时想转告您可以在中国开设分厂。”
康咏筠笑起来:“看来他们志在必得,这个条件真是诱人,简直是给我连身定制的。难道礼来老板也跟总统先生一样有中国情结吗?”
人们都友好的笑起来:“我们同样喜欢中国。”
经过深入的讨论,确定了基调,康咏筠宣布成立一家大型全美药品销售公司,以连锁店的形式出现在各个城市。强生的条件比较有利谈判,但是从长远考虑,他们不具备抗生素的生产优势,会议决定同强生进行专门合作,在中国生产和销售外用无菌器材,并在连锁店中进行优化销售。辉瑞公司的技术优势明显,准备进行青霉素的专门生产,康咏筠不想让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所以红霉素的生产让给了礼来公司,同时增加了一个条件,在西安同礼来设立一个分厂,生产常规药物,至于红霉素则放在美国本土,康咏筠害怕无孔不入的日本间谍偷窃秘方或者汉奸、败类的把药品转手卖给日本人,反正抗战时期这事层出不穷。
作为集团金字塔的顶端,同打仗一样,剩下的事康咏筠便不再事必躬亲,适当放权也是领导的必须,等着最终谈判结果然后同对方公司老总握手签字即可。拥有工商管理学士的康咏筠自然深蕴此道。
9月1日拥有阳光明媚的清晨,用完早餐之后张志刚率领谈判代表们步入会场同各公司进行艰苦谈判,康咏筠则在幕后压阵。
这种场合黄韵诗完全是个跑龙套的,所以她识趣的没有参加而是想跟康咏筠说说话。但不巧的是康咏筠埋首《华盛顿邮报》,眉头紧锁。
黄韵诗轻手轻脚的将一壶黄山毛峰放在桌上,点了一盏:“康大哥,请用茶。”
“哦,谢谢。韵诗是你,没去参加谈判?”康咏筠放下报纸讶然道。
“怎么,我不行吗,我到了会场也会是个木偶,再说美国现在妇女地位你是知道的。康大哥你怎么脸色不好。”黄韵诗关心的问道。
林薇岚在旁边偷偷的给她个白眼。
“今天德国进攻波兰,新一轮欧战爆发了。英国跟法国这下要兑现承诺了,完成对波兰的保护,对我来说喜忧参半那。”康咏筠把报纸放下。
“噢,德国为什么进攻波兰,不是英法一直宣传庇护波兰吗?”黄韵诗拿起报纸浏览起来。
康咏筠喝口茶后简单的介绍了下,林薇岚赶紧给他满上:“少爷,怎么会是喜忧参半呢。”
她故意将少爷二字咬的重了一些,黄韵诗听了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以后公司利润将迎来井喷时期,同时抗战也将进入艰苦阶段。德国同日本一直要缔结同盟,日本为了显示自己在亚洲的支配地位毕竟配合德军的行动进行心的攻势,我们要抓紧时间,尽快赶回部队。”康咏筠手握着茶杯慢慢转着,开始陷入深思。
两个女人都不敢再打扰他,静静的等待,偶尔对视之下,林薇岚显得有很强的醋意,黄韵诗则大方的一笑。
间或有公司行政经理斯坦利来汇报谈判进展,请示康咏筠对一些重大问题的裁决。
一整天里康咏筠对历史进行了回忆,分别写下了部队的战略改进以及对公司的运营和研发要求。
未来美国会修改中立法案,允许交战国家再支付现金的情况下从美国购买军火。这对部队来说非常有利,可以在采购上减少N多麻烦。同时欧洲敞开的军火需求将使公司大发横财,多余的利润可以应撑部队额外的需求,不再像目前靠种种金融手段以及动用缴获的贵金属和日元储备来为部队的庞大后勤买单。
晚上,康咏筠集中部门经理们开会,门外也派了公司保安。他严肃的说道:“先生们,今天大家忙着谈判,在欧洲德军于凌晨突然进攻波兰,新的欧战拉开了序幕。这是个历史的转折点。”
人们听了不由得议论纷纷,有很多人流露了担心。
“静一静,听董事长的命令。”张志刚大声道。
“现在我宣布一些公司未来需要集中精力做的事情。”康咏筠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庞:“将所有的生产线运转起来,开始军火的储备,为美国和欧洲的需求备战。加强同美国军方的接触,全面推销公司的各种产品,从军靴到武器弹药。我要求在3个月内完成5点56毫米自动步枪的生产,并提供第一批样枪。同时根据空心装药技术研发533毫米鱼雷,明年7月必须生产出合格的产品,41年前我要看到美军和英军都装备上我们的鱼雷。另外公司要同麻省理工学院或者加州大学合作,研发一种无线电探测装置,可以发现数百公里外来袭的敌机和军舰。根据我的图纸,尽快完成相机用眼平五棱镜的开发,同时光学部门要生产出各种镜头,我们要在航空摄影器材上同德国佬竞争,尽快研发出大型航空侦察相机。”
经理们飞快的记下康咏筠的话,大家都意识到这事关公司的发展和壮大,都因为激动而涨红了脸。
康咏筠对张志刚道:“尽快将公司的日元储备全部换成美元和瑞士法郎。我受国内兵工署俞署长委托,采购一批机械加工设备,这件事一定要尽快办好,年底之前必须运抵国内。具体型号李副官会给你资料。”
张志刚此刻恢复了军人本色:“请董事长放心,我一定坚决完成任务。”
康咏筠随后指示无线电部门:“目前同摩托罗拉公司的合作还算理想,你们现在也积累了一定经验,我要求你们独立开发一种引信,即无线电近炸引信,同样利用无线电波的反射原理,让我们的火箭和炮弹可以不经过碰撞接触,在距离目标一定距离内爆炸,利用冲击破和破片来毁伤目标。”
历史上无线电近炸引信第一次使用是在1943年。如果被公司提前研发出来无疑可以早日应用到抗日战场。
“火箭弹威力会更大,击落日本飞机便容易多了,相当于半个导弹了。”康咏筠暗自想。
在接下来的一周内,德国完成了对了波兰的占领,英法也迫于形势对德国宣战。同各公司的谈判也接连达成,因为是康咏筠夫妇控制专利,所以均取得了理想的结果,仅在人事和股权上进行了讨价还价,目前只剩下签字阶段。
虽然距离遥远但是有远见的美国人都认为距离美国参战不远了,一战就是证明,报纸上开始出现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论调,战争阴云出现在街头行人的脸上。
康咏筠随即拿出早已准备好的35式冲锋枪图纸,要求全力生产这一型号,并向英国陆军推销。历史上英国因为没有冲锋枪而陷入尴尬境地,从而出现了斯登,现在小康抢了英国人的先,准备开始数钱,甚至连同英国国防部授权生产的合同都提前准备了出来,静等英国人上套。
“英国这个闷骚货,整天趾高气昂的日不落帝国作风,结果一打仗还不是节节败退,这下连冲锋枪也拿出来,傻逼了吧。”康咏筠对张志刚说道。
“我对你把握战争的能力佩服的五体投地,英国人这下不逞威风了。”张志刚也存心看英国人的笑话,毕竟英国对中国掠夺的太多,还纵容日本的侵略。
正说着话,李副官送来电报,是侍从室直接发到胡适那里再专人送到华盛顿。
康咏筠阅毕后点火烧了,对张志刚道:“是二太子,要来纽约。”
蒋纬国接到国内的命令要求回国,他不敢怠慢,但是苏伊士运河已经被封锁,所以他只好取道纽约。蒋介石想到可以让康咏筠把他一起带回来,所以下了密令。 逐日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