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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鬼子来轰炸,把我的窝端了,没办法现在这里凑合两天,本来还想请你住住我的洋房,哈哈。少浦兄一夜没怎么安睡吧,看着这眼睛红得。老赵呢,他怎么没过来。”康咏筠将他让到客房。
林薇岚乖巧的敬上茶,沈荃喝了一口道:“这一宿把我骨头都颠散了,不过你这车是好使,关键时刻还能当拖车用。老赵看家呢,没了管事的,他们还不放了羊,嘱咐我一定把他那一份酒席也吃回来,呵呵。鬼子把你的洋房给轰了看来是冲着你来的,鬼子奸细这么多,不好找出来,你别轻易露面。咱们把他一个师团打残废了,田中静一估计恨不得把你生吃了。”
康咏筠笑道:“想吃我的鬼子多了,只怕咯嘣他们的牙。这次我们升级,关于编制你是怎么考虑的,校长说了这个可以我们根据实际情况上报军委会后研究批示。”
沈荃从牛皮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我们初步商议的是这个方案,比照德国国防军编制,这样也便于国军接受。编为2个步兵师,一个装甲师,一个炮兵旅,一个骑兵旅,以及军直属队。改组后每个步兵师约一万五千人,含有两个旅四个步兵团,以及炮兵团、防空营、工兵营、辎重营。装甲师由两个坦克团和一个步兵团组成,外加后勤和82迫击炮营、92步兵炮连,约六千人。每个步兵团约2500人,包含两个步兵营,迫击炮连、反坦克连。坦克团含两个坦克营和伴随步兵连、辎重连。骑兵旅由一个骑兵团和一个步兵团组成,约五千人。炮兵旅包含旅部,105火炮营、博福斯75炮营、日式90野炮营。军部下辖一个防空营、警卫营,野战总医院、辎重团。”
康咏筠看了看觉得有些像德国后期的轻步兵师,他更倾向于弄出两个轻步兵师外加一个机步师,可惜重火力不够。他琢磨了一下觉得人数上差不多,但是稍欠灵活,放下文件说道:“我打算取消旅一级的编制,这样便于协调指挥,以前我们师有旅是因为直接从旅升上来保留旅便于军官分配,但是现在师下面再设旅,就增加了军官冗余,而且命令一级级传下去不利于畅通。我们是快速反应部队,一般来说都是单独的旅营级编制最为灵活,但是一个军下面设6.7个旅的话不利于大的会战,因为一个旅对付鬼子主力野战部队力量薄弱,几个旅上去好像乱打一气似地。”
沈荃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想继续保持灵活性,那么一个步兵师下面四个步兵团还有炮兵团等直属部队?那其他的编制呢。”
康咏筠拿笔在纸上列出个表:“团级部队人数上不做大的改动,军部下辖两个步兵师,一个装甲师,一个骑兵旅,一个炮兵旅,军部直属队按你的意思办。这是我的编制你看喜爱有什么意见。”
步兵师编制:三个步兵团,
每团两个步兵营,一个82迫击炮连8门炮,一个92步兵炮排2门,每个营配备一个反坦克连包括3门37mm战防炮。
炮兵团:德国IG37步兵炮6门、日式92步兵炮8门,晋造75炮4门。
师直属队:防空营、工兵营、辎重营、骑兵侦查连。
装甲师编制:两个坦克团
每个坦克团40辆T-26坦克,10辆后羿战车兼顾防空,装甲车辆由两个营平均分配,另配一个步兵营支援作战。
骑兵旅编制:两个骑兵营,一个步兵营,一个炮营包含8门82迫击炮,3门92步兵炮。
“你这个编制灵活程度更高啊,呵呵,我觉得不错,兼顾了战斗力和火力。如果有问题可以结合实际再整编。”沈荃觉得很不错。
“可惜火炮数量还是太少,比不上日军的主力师团,没有更多100mm以上的火炮压制明显力量不足,仅靠那4门105火炮不够啊,可惜太重了影响机动,只能用远射程的中口径炮代替,我们要抓住机会弄些苏制76mm火炮和美制75mm火炮,我更倾向美制的那种,全重才650公斤,比博福斯75炮还轻,射程却有9000多米。” 康咏筠点支烟道,又有些憧憬。
沈荃点头道:“恩,苏械精密度不高,我也是倾向于德械或者美械。争取下次战役缴获些鬼子的大口径炮,最好是150口径的,咱们也出口气。”
康咏筠掸掸烟灰靠在沙发上一扬下巴:“等着吧,我一定会让咱们用上美制155榴弹炮,射程达22000米,秒杀鬼子的150火炮。”
沈荃讶然道:“可是这种火炮造价太高,我们很难获得。难不成你要自掏腰包?”
康咏筠让林薇岚烧杯咖啡接着道:“炮好说,炮弹太贵了,我打不起啊。你等着吧,一定会有这个机会。”他说的是等美国参战后争取获得援助。
沈荃拿起他列的表收好:“恩,我相信你的预言,都可以去开算馆了,我这就去让参谋们整理下给军委会报备。”
李副官走来敬礼道:“报告军座、参座,桂林行营林长官来电,令哈尔滨来电。”
康咏筠俊眉一竖:“哈尔滨来电给我先看看。”说着将林蔚的电报给了沈荃。
说起来已经有近一个星期没有联系上哈尔滨特派小组,主要是后派的战斗人员与戴笠的特务到的太慢。也难怪日军在与苏军冲突期间排查严格,顺带对山沟里的抗联进行了夏季清剿,国军一行人马不得不东躲西藏,甚至绕个大圈子来躲避日军的追踪,又要应付各派势力,难免耽搁时间。
先头到达的潘建涛和田野以及映天红等人在哈尔滨找客栈住下,先观察了几天,发现到了哈尔滨鬼子盘查反而不是那么严格,难道是外紧内松,谁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潘建涛跟田野两人分头侦查,先将哈尔滨城市周边转了个遍,也没发现可疑单位,他们曾跟踪“关东军防疫给水队”到了哈尔滨平房车站,最后因日军过多,戒备过严没有抵近侦查。
然后映天红安排手下在近郊租了民房居住,便于开展行动。这一切潘建涛跟田野都没有出面,他们那一嘴关内口音肯定会一起特务的注意。
由于映天红的手下没有受过军事训练,不好给他们分配任务。潘建涛只好选拔机灵的,教给他们如何记录鬼子活动特征,然后在哈尔滨开始收集各军事机关的人员、车辆等资料。
到了8月下旬,哈尔滨机场的日军大型飞机起降密度明显提高,潘建涛意识到鬼子将有所动作,可没有大功率电台难以通知林保志等人,不禁暗暗心急。
潘建涛跟映天红假扮夫妻每天在哈尔滨街上摆个摊,卖些山货特产,眼睛却瞅着哈尔滨日军司令部大门。
日子一天天过去,接应的人却还不来,潘建涛难免有些火大,映天红每天却是不仅好言好语给他解闷,还安排的好饭食。田野戏称为:“嫂子。”
这个词让映天红脸臊的像块红布,心里却美滋滋的,也没否认,这天下雨没出摊,映天红在厨房包饺子,田野跟潘建涛两人下棋解闷,田野低声道:“你们两个最后怎么着,人家姑娘跟你到哈尔滨来了,最后也是甩了可不地道。你看人家姑娘要模样有模样,枪法好,家务也好,人高马大的以后一定给你家生儿子。你可。。。”
潘建涛打断他道:“你有完不,我能不知道吗,可是你让我怎么答应她,咱们任务结束然后回师里,她能跟着去?现在她爹就她一个闺女,我又不可能留下来,别说了烦着呢,先把任务完成再说,将军。”
田野飞起一象:“堵上你炮眼,我觉得平房那边是重点,有片大工厂,忒大了,都不好走完一圈,你有印象不。那边戒备最严了,什么机枪,狼狗一应俱全,整的跟军火工厂似地。”
潘建涛捏着棋子道:“我知道,我连着几次都没有能靠近,鬼子在那边不加警告就放枪,还有的老百姓被抓进去,我离远了看也不能更清楚,这里面一定有古怪。”
田野沉吟道:“我看这样,咱们先弄一身满洲伪军的衣服,然后安排映天红一个手下,给他换装然后靠近侦察,看看能不能发现点新的情况。”
潘建涛立刻同意了:“马上就办这回雨小了,街上人少,绑架个伪军比较容易。”
两人找映天红他们把事一说,大家都觉得可行,潘建涛问道:“殷姑娘,各位弟兄,你们觉得怎么绑个伪军比较好,我们是没法乱走。”
映天红道:“男人们都好两口猫尿,毛驴子,倔老四你们晚上去附近酒馆捞一个来。”
她的手下答应一声,撑起伞便出去踩盘子。
晚上雨停了,到了快9点的样子,两人扛回一个伪军来,还是中士的军衔。潘建涛跟映天红看了看,喜道:“好样的,就是他了。”
这个伪军醒来就哭了:“好汉饶命,我知道你们是抗联,我从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啊,你们就放过我吧,要什么都行,我知道的一定都说出来。你们以为我愿穿这身皮啊。”
殷天虹扑哧笑了:“软蛋,你怎么认定我们那是抗联。”
伪军道:“唉,不是抗联怎么有这么好的功夫,再说要是绺子没准就直接把我插了,抗联起码还能绕我条命。”
潘建涛道:“这么大男人了哭哭啼啼不嫌寒碜,我们就要你这身狗皮,顺便把你知道的鬼子情况都说出来,要是有一句谎话,立马点了天灯。”
毕竟是个中士,经过审讯知道的也不多,了解伪军的内部情况后,毛驴子便换上伪军服,拎着瓶酒假装醉醺醺的来到了那片“工厂”附近。 逐日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