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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旬疾步飞奔回去。
他在雪地上跑得是呼呼作响,一两个兄弟早已看见了他,叫一声:“大当家。”三旬急忙说:“看见丁得东没有?”
那两个兄弟说:“看见了,他慌鬼似的回来了。”“他独自一个人。”
三旬急忙问:“他往哪里去了?”
一个兄弟朝着那边一指,三旬一看, 正是那夜里自己寄宿的那家。那里只有那妇女独自一个人哇,他去那里干嘛?除了想干那事以外还会想干什么呢?他就是旧习难改,真是狗忘不了要吃屎。三旬顿时气急败坏,顾不得说什么,大踏步就冲了过去。
那两个兄弟看见三旬这样着急,都在心里诧异,看着三旬急匆匆地奔了过去,一个说:“大当家的是怎么了?这样着急。”另一个猜测说:“可能是他两兄弟吵架了。”
两个人在那里猜测不已,这会儿,那三旬大步飞奔。
三旬不一会儿就赶到了那处房屋前面,只见那皱巴巴的门神依旧,大门却紧闭。大门紧闭不说,只听得里面叽地一声响。
三旬心里又是一惊,伸手就去推门,哐当推了两下,却哪里推得开。三旬大叫一声:“丁兄弟,你在里面干什么?快开门。”
虽然三旬吼了这么两声,那门却依然没有露出一丝缝隙。三旬气急了,只听得里面此时又叽地一声,三旬汗水都从背脊上流了下来,似乎看见那个女人,上下都被脱得一个精赤溜光,露出白得放光的躯体,被丁得东压在身下,被丁得东箍住了双手,动弹不得,挣脱不开,只从嘴巴里喘气,尽是鼻子孔呼吸。那丁得东正在一脸坏笑,呼哧呼哧地使劲,那动作就如同劲牛耕地,野马奔驰。
三旬在脑袋瓜里这么一闪念之间,心里一颤,慌忙用膀子往前猛地一撞,哗啦一下,那门顿时开了,破成了两半。一半被粘连着,另一半看看就要落下来。三旬不等那半边破门落下来,急忙往屋里一窜,这间屋子里没有,他又连忙窜到了另一间屋子里,还是没有。
一连蹿过来好几间屋子,屋子里都是空荡荡的,不要说看见丁得东脱成了什么样子,就是那个女的,也没有看见她在屋子里。三旬心里好生诧异:这个鬼子抓了那个女子到哪里去了?
他一定是想着自己一定会追来,因此,干脆把这个那个女子掳到哪里去躲着做那见不得人的事去了。
这时候,只听得叽咕一声,三旬急忙一看,一只猫叼着一只耗子,从屋子的角落里窜过去了。
看到此处,三旬想难道是那个丁得东掳掠着那个女子躲出去了,想到此处,三旬又急忙窜出了屋子里来。看见屋外四野茫茫,一边是挨挨挤挤的茅草屋舍,一旁是乱石叠起,乱石那边,延伸过去,是一坡逐渐升高的山势。三旬看看那片山,山上还有一坡林子,琢磨着那个丁得东一定是掳掠了那个女子向那座山里奔去了。三旬想到这里,急忙向着那山奔去,。才奔忙得几步,只听得后面有人大叫:“当家的,你去哪里?”
三旬听得那声音,急忙回头过来,看见了是张大楞,三旬赶紧奔回来,说:“兄弟,你看见那个丁得东了?”
张大楞说:“没有看见,但是听他们几个说他进村子里去了。”
三旬一拍大腿说:“这个小子!”大楞看他惊惶,说:“他惹祸了?”三旬指着那座被他踢破了门的屋子,说:“他早早地溜回来,一定是来打这个女人的主意。”张大楞埋怨说:“他真是死性不该。”
三旬说:“我们快到村子里找他去。”大楞说:“赶紧一点儿。”
两个紧紧地跟着往村子里直跑。
三旬和张大楞一起往着村子里疾赶紧奔。这时候,许多弟兄伙都来了。
两个跑到了一户人家门前,门前坐着三两个兄弟,一个看见他们两个,大声叫起来:“当家的,鬼子来了吗?”三旬说:“没有鬼子来!看见了丁得东没有。”那个兄弟听了三旬这么一问,朝着屋子里喊了一声:“丁飞刀,当家的找你。”
原来那个丁得东在这个屋子里。
一声喊过之后,只见那个丁得东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他那个样子,奄奄一息似的,不是干过那个事的吗?三旬气急败坏,一步冲了过去,一把拧住了丁得东的衣领,喝道:“你小子,把她弄到哪里去藏了?”丁得东听了三旬这么一问,顿时似乎被问得头脑发昏,说:“什么把她弄到哪里藏了?”三旬气呼呼地说:“你还在装。老实回答。”
旁边几个兄弟见了三旬扭住了丁得东,又发这么大火,都愣住了,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看得呆了。
大楞急忙上前,去掰三旬的手,说:“有话好说。”
三旬说:“什么好说?他养成了一个坏习惯烂毛病,专门干坏事。”说得丁得东火了,猛地一甩,顿时挣开了三旬的揪扯,气呼呼地说:“我干了什么坏事了?没来由地捉住我!”三旬说:“还不承认?那你急火火地回来干什么?”
丁得东脸上微微红了一点点,辩解说:“我慌回来干什么?你们在那里磨蹭,我懒得等你们。”三旬说:“你撒谎!你明明是看她人才不错,又想打她的歪主意了。”
这个时候,麻子张也闻声赶来了,站在一旁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抱着双手。其他兄弟也是越来越多。
丁得东火冒起来了,说:“我是看她不错,多看了她几眼,怎么啦?”三旬说:“纵然你是我的兄弟,也不能这样纵容你,让你一味地干坏事,那和鬼子有什么两样?”说着话,三旬两手叉腰。丁得东说:“你说了我糟蹋了她,那她到底在哪里呀?”三旬上前去揪扯他,说:“知道你会不承认,走走走,我们一起去她家看看。”
丁得东猛地把手一甩,说:“扯我干什么?走就走。”两个拉扯着,一起往昨夜里那家赶去。
众弟兄伙都在后面跟着。,有的在小声地议论:“丁飞刀虽然本事厉害,但是,专门害女子,确实该整整他了。”“大当家的做得对。”“我们不能学鬼子那样!”有的则是默不作声。
何达勇、酒糟鼻子等在后面,都在暗暗地点头。麻子张照旧在嘴角含笑。
周幺鸡听得真切,在心里替丁得东着急,几次上去,要去说一说什么,三旬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
三旬与丁得东两个吵得面红耳赤的,渐渐地到了那女子家门口。那屋门依然是破成两半散乱在那里。
一些兄弟顿时惊叫说:“还说没有?你看好好的两扇门都被他丁得东踢破了不是?”“肯定是他干的好事,你看门都被踢破成了这个样子。”丁得东听了他们的说话,说:“是呀,都是我干的。”三旬说:“门是我踢破的,不干他的事。”
有些兄弟哦了一声。三旬指着那破屋子说:“那你说,那个女的到哪里去了?”丁得东说:“她自己愿意不在家里,去哪里了?关我屁事。”三旬说:“你专门干坏事,一看见有点儿姿色的女人,就被定身了,走不了路了。”丁得东说:“女人天生是一朵花,看看都不成?看一眼,怕就会看残了?”
三旬说:“谁家没有姐妹?你总是这么贪色好淫的,叫我们以后怎么在百姓面前立足?”丁得东不屑地说:“立什么足?百姓又怎么啦?他们的女儿长大了,怕不嫁人?”三旬说:“嫁人也得明门正娶,岂能胡作非为?”
有的兄弟也跟着说:“你丁飞刀什么都好?就是离不得女人。这点儿不好。”丁得东听了,冷冷一笑,说:“看不起我是吧?我走,我走还不行吗?我稀罕留在这里。”说完了就要走路。
三旬一把扯住他说:“你把她藏在哪里了?交出来。”丁得东说:“我什么交出来?你叫我交什么?”
周幺鸡慌忙上前,站到了三旬和丁得东之间,说:“当家的,飞刀兄弟息怒。有事好商量,大家都是弟兄伙。不要因为一点儿小事伤了和气。”
丁得东看他一眼说:“人家要赶我走?嫌我是个累赘。”
听他这么一说,三旬说:“不是哪个嫌你?既然是一个队伍,就要有一个队伍的纪律,这么多的人,倘若人人都像你这么乱来,那么我们这个队伍,和鬼子有什么区别?一边打鬼子,一边又学鬼子,还像个什么话?”众兄弟听了,纷纷点头。
何达勇站出来,说:“丁兄弟,你大哥说得没有错,我们一个队伍,就要有一个队伍的样子,不能够乱七八糟的,想怎么乱来就怎么乱来,那这个队伍就是鬼子的帮凶了。你大哥是为了你好。你想女人,就应该好好地找一个,成一个家,不能这么乱来做一个采花贼。你把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子糟蹋了,岂不是往死路上逼她吗?”
丁得东听到这里,说:“问题是没有的事,你们非要屈打成招吗?”三旬说:“那你心急火燎地跑回来干嘛?”丁得东说:“回来做什么?天气冷了,回来烤火,不行吗?”
这时候,几个附近的村民闻声赶来了,起初听得奇怪,后来越听越是明了了,都站着看。一个说:“听说你们燕雀山一伙光明磊落,如何也会有人渣。”他说话不多声音却大,顿时被丁得东听见,他大声说:“你说谁是人渣?”他这一声吼,那个村民顿时不敢说了,瑟缩到一旁去。
张大楞说:“是人都会犯错,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只要丁兄弟你改了就好!大家是兄弟伙,千万不能伤了和气。许多鬼子还在等着我们去杀死呢。我们吵得厉害,鬼子倒是高兴得很。”
丁得东把脑袋一歪说:“鬼子死不死,干我鸟事!”又说:“看见许多人都会用炮了,不需要我了,就要赶我走了。走就走。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三旬上前拉他一把说,说:“兄弟|”
丁得东猛地把个膀子一甩,怒气冲冲地说:“走开,谁是你的兄弟!” 疯狂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