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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担架做轿

疯狂抗日 陈伯刚 4932 2021-04-05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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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楞赶紧上前一步说:“一世的兄弟,一辈子情义。”丁得东瞪了他一眼,跨步就要走了出去。瘦猴高声嚷了一句说:“不要小气嘛,吼两声关得什么事?”

  一个村民说:“那个女的,不久之前回去了,我亲眼见到的。”他此话一出,个个都惊讶了,三旬也听得清楚,在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懊恼,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丁得东得意起来,扯着高声说:“如何呀?说我侮辱了哪一个女的,如何把她糟蹋了?说哇,我到底怎么糟蹋了她的?一个过婚嫂,就有那么稀奇,把我丁得东咋看得这么扁扁的,当我丁某人,没有见过女人一样。说实话,我见过的女人,都有那么、、、、、、”说到此处,他忽然打住了,把一个指头都指到了三旬的鼻子上来,嘴里哼哼地说:“说呀,你这个大当家的,要做什么好人,刚才不分青红皂白的,楞要把我如何如何了。现在你说呀?怎么?变做一个哑巴了。”说着又双手叉腰,一副得意的样子。众兄弟都围住一圈地看着他一个人在当中大声地说话,说得是指手画脚、唾沫飞扬的。

  何达勇过来说:“弟兄伙之间,难免没有一些误会,也没哪个不吵架的,吵过了,忘了就是。”丁得东说:“你一张烂批嘴倒是会打圆场,说些糊涂话来蒙人不成?哼,真是做得厉害

  说得轻巧!”说着话,已经迈开一两步。,

  三旬紧追上去,就要去拉丁得东,丁得东瞪眼说:“嫌弃了我就放开,快丢手!”

  三旬说:“没有哪一个嫌弃你,只是一个队伍里,要得有一个纪律呀,搞得乱七八糟的怎么行?”丁得东冷笑说:“正好呀!我走了你们就一本正经了,就不会乱七八糟了,岂不是正合你的心意?”

  三旬看他真的生气了,急忙又说:“兄弟,当哥的冤枉你了,对你不住,向你道歉。”说着话对着丁得东一鞠躬。丁得东赶紧往旁边一闪,说:“人家是当的老大,我是一个区区小散兵,没身份没地位的,可受不了这个大礼了。”

  麻子张看到这里,站在一旁说:“人家飞刀逞英雄,自己自有一身大本事,走得那里都吃香。”丁得东听得大怒,说:“你敢挖苦我?”麻子张说:“挖苦了你又怎地?我原来以为你是一个英雄豪杰,今天看来,也不过是区区一个草包,一个小家子气。”丁得东跳过来说:“敢挖苦我?看打!”话声里,一个拳头向着麻子张砸过来。麻子张既然敢嘲笑他,自是早有预备,一步闪开,那丁得东又逼过来,麻子张一边避让一边说:“再打我可要还手了。”丁得东说:“还手呀!还手呀!不还手你就是狗日的。”麻子张顿时站住了,两个拳头一起翻飞起来,向着丁得东打过来。丁得东也不甘示弱,两个拳脚交加,打得是风声水起。

  周围的兄弟们都看得呆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三旬也是看得好生着急,不知道该怎么办?

  俗话说刀剑无情,拳脚也照样不长眼睛。

  三旬大喝一声:“住手!”

  张大楞看了周围兄弟伙甚多,闻讯赶来看热闹的村民也不少。站在周围围成了一团团。张大楞急忙吩咐几个兄弟,去高处看风,唯恐有什么意外之事发生。

  三旬看了喝止不住,正在着急,何达勇急忙过来,对着他耳语了一句什么,三旬急忙说:“好!”

  三旬和何达勇分作两边。这时,那两个已然打得累得气喘吁吁的,正在不分上下。

  再过得一时,那丁飞刀虽然飞刀神勇,响彻江湖,但在拳脚上却疏于练习,因此渐渐地就要差了一些儿。这时,三旬和何达勇从两旁使个眼色,一起扑上去,一个抓住一个,用胳膊箍住了。何达勇正巧把麻子张箍了一个正着,三旬使劲把丁得东一搂抱,把丁得东虽然拳脚不很熟,动作却极是灵巧,猛地一甩,顿时把个三旬摔得倒在地上,得了一个狗吃屎似的狼狈。几个站的近的弟兄伙看了,也跟着一起涌上去,顿时把个丁得东给箍住了,那丁得东纵然灵巧,却被几个人围住了,一时自是挣脱不开,急得在嘴里大喊大叫。

  三旬倒地后又一咕噜跳起来,脸上火辣辣地擦伤了一块,他顾不得,急忙说:“捆住他,捆住他!”几个兄弟拿出绳子出来。

  周幺鸡和另外几个平素和丁得东关系不错的见了,急忙说:“当家的,不会真的要为难他吧?”

  三旬说:“担心什么?我是他大哥,捆住他我自有话说。”只见得三旬的脸上添了一处新的伤疤,显然是刚才跌倒摔伤导致的。

  几个半信半疑地看着那几个兄弟在那里七手八脚地捆住了丁得东。

  那个麻子张得了何达勇分开他,却已没有挣扎,更没有像丁得东那么大吼大叫的。站在一旁看着他们捆丁得东。丁得东虽然放声吼叫,却哪里挣脱年得开,挣扎得好着急。急得飞脚来踢,顿时把一个兄弟给踢了一个正着,蹬在那个兄弟的胯间,痛得那个兄弟捂着那个私藏麻雀棒儿的地方哇哇地叫。

  众人都看着三旬,不知道他要把个丁得东怎么办。

  三旬上前说:“兄弟,哥哥冤枉你了。这回给你道歉,”说着话,再次给丁得东鞠躬。丁得东把一张脸扭到一旁去了,好不理睬他。

  周幺鸡趁机上去给丁得东一个台阶下,说:“飞刀,当家的都给你二鞠躬了,你就宽宏一次好不好?”

  丁得东正在气头上,怒气冲冲地说:“就算鞠躬一千次,都不干我的事情。”三旬见了,说:“把那副担架拿过来。”

  众人觉得好生奇怪,说:“拿担架干嘛呢?”

  三旬吩咐把那个担架放在地上,吩咐两个兄弟把那个丁得东抬上了担架去。众人诧异地看着,一个小声地嘀咕:“莫非要把他抬去扔到大河里去喂鱼?”

  丁得东喝道:“绑我干什么?要杀要剐随便。皱一下眉头不算好汉。”

  何达勇听了称赞说:“是一条好汉子,可惜呀。”

  三旬看看他们几个在担架上捆好了丁得东,上前说:“兄弟,当哥的对不住你,让你背了黑锅,所以,当哥的给你抬轿子,让你坐一回轿子,如何?”说着话,一弯腰就扛起了那竹竿的前端,另一个兄弟也跟着扛起了后面一截。

  看看他们走了,那些村民有的散去了,有的还站在那里看着,一些说:“对头,自己的结拜兄弟犯错了也该惩就要惩,不然,姑息了这个,偏袒了那个,以后个个都犯错,那你这个当家的如何办事?”另一个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规矩没有了,那这一伙人就该散伙了。”“可不是?”

  看看走了半天功夫,那个三旬身上汗出,气喘吁吁的样子,后面那个兄弟早就被人换了下来。大楞上去说:“大哥,你歇歇,看你累得汗水那么多,我来替你抬一下。”三旬哪里肯让开,抓着那竹竿不放,嘴里说:“我做的错事,我自己来承担。”大楞又说了几句,三旬依然不肯,大楞只得作罢。

  抬着轿子,颤悠颤悠地又赶了一程。三旬身上的棉衣都已湿透,两腿都开始打颤了,众人都看得担忧起来。何达勇上前去抢那竹竿,说:“当家的,你累得够呛了,让我来一下。”三旬依然不肯说:“我做了蠢事,。就该我来负责,岂能拖累你?”何达勇说:“我们是兄弟不是?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替你抬一样的。”三旬执意不肯,抓着竹竿就是不放。何达勇只得走了开去。

  方郎中看不过去了,说:“当家的,你就让他们抬一下吧,累坏了可不是闹着玩的。你抬了那么远了,那飞刀兄弟也是一个明白人,他心里早就不再怪你了。”听方郎中这么一说众人都去看那个丁得东,他依然是微睁目半闭眼的样子,似乎根本没有当做一回事一样。但是起初铁青着的脸色,此时似乎和缓一些,但就是赖在担架上死也不开腔。

  三旬擦了一把额头,摇摇头说:“没事,我继续抬。”方郎中说了那些话,斜眼看一看那个丁得东,躺在那轿子似的担架上依旧是不吭声。似乎在装死一样。方郎中只好摇摇头走开了。其他兄弟看到三旬累成那个样子,都在心里不忍。都在心里巴盼着丁得东开窍了自己要求下来。可那个丁得东就是不开口。似乎在上面躺得起瘾了一样的。从当时的大嚷大叫、执意不上去到此时的躺着躺着就偏偏不肯下来,真是滑稽有趣。

  周幺鸡和那几个最初悠着一颗心的几个兄弟说:“飞刀,你在上面躺得倒是安逸咦,你看当家的,都快要累出病来了,他头上,头昏脑涨,他身上,汗水岑岑,他两腿,颤得乱抖,你看你。还要在那上面待多久啊?”“在上面捆着安逸吗?不如自己下来走走,舒活舒活一下筋骨。”“靠人不如靠自己。”

  几个本来是说话激他下来,忽然丁得东昂起一个头颅,板着脸,说:“要我下来也行,只是,被人冤枉了,不能就这么算了。”

  几个一起说:“你有什么条件?”

  丁得东说:“向我道歉要有诚意才行。”几个又说:“当家的抬着你走了那么远了,难道还没有诚意?”

  丁得东说:“让我给他一飞刀,他躲得过,他的福气,大家就扯平了;他要是躲不过,嘿嘿,那就是老天爷的安排,怪不得哪个了。”

  众人都听得惊诧起来。站着不走了,个个都你看我我望你的,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疯狂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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