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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旬没有回答,只是说:“别说这些了,我们快走吧,他们还在等得着急呢。”
且说谢有权第二百六十六章心慌得很和那个阿曼,两个背着那支破枪,走回去了,看看快要到了竹林附近、山洞之前,阿曼不禁心里忐忑,说:“没有做成事,就这样回去,怕野狗发火哟。”谢有权把两手一摊,说:“我们尽力了,是老天爷不让他死,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谢有权虽然在这样说,自己心里其实最是明朗不过,他在当时,身子是在阿曼的靠后面一点儿,看到三旬他们终于出现了,他用一面小镜子晃了一下,虽然三旬没有看到,但是他后面那个采花贼丁得东看到了,一把就将三旬给推开了,不仅是这样,而且,一瞬之间,丁得东就发出了飞刀,他那飞刀真是怪异、奇准,一出手居然就插入了阿曼的枪口里,子弹没有能够射出去,堵在了枪口就爆炸了,那枪管都变了形,真是厉害,不愧是响彻江湖的丁飞刀,人虽然浪荡又败坏,但是手段却是极为高明的,以后自己见了他,看来都得特别小心。此刻就要到了竹林后的山洞里,就要见到野狗了,有了阿曼在一起,谢有权也不觉得害怕,正所谓拉一个垫背,人多不怕事。
而且,退一步说,倘若这件事情张扬出去,只怕葛寨主会对他野狗勃然大怒,无论什么事情,人家毕竟才给你送了武器来,你却狠下心来痛下杀手,这个叫人怎么说怎么看,难不成真是恩将仇报?那几挺机枪,如今在这个年月,是拿着黄金都买不到的,人家能够送来,足可以见人家燕雀山一伙的度量如何宽宏。
进了洞里,就见到野狗站在那里,把个双手叉在腰间。两个偷眼一看,野狗似乎在有什么大好事一样,满脸是笑容,站在那里得意洋洋的,说些什么话。两个一句都没有听得清楚,谢有权还稍微好一点儿,那个阿曼变作两腿颤颤,似乎看见了野狗在朝着自己扬起一个巴掌来了。
两个走得很慢,一个兄弟瞧见他们,叫了一声:“谢有权,阿曼,你们躲到哪里去了?快来帮忙。”阿曼吓一跳,谢有权急忙看,嘴里说:“帮什么忙?”
那个人没有回答他们,就抬着一个东西到那边去了。
野狗听见了,回头来看他们。
阿曼一看见他的脸,赶紧把一个头低了下去,唯恐被他看见似的。
野狗走过来,阿曼的心里咕咚一跳,心里更慌了,脸色都白了。谢有权起初心里强自镇定,这时候,心里面仍然咯吱了一下。
野狗看见他们两个,脸色哈哈一笑,说:“两位兄弟辛苦了。”
阿曼吓得够呛,谢有权看一眼野狗,急忙低下头去,野狗过来,在他们两个的身上各拍了一下。拍得那个阿曼一哆嗦,谢有权在心里强自镇定,那个野狗看见了四周无人,人都走开忙去了,野狗低声说:“完成得怎么样了?”阿曼颤声说:“没,没有完得成。”谢有权虽然镇定一些,但是都唯恐野狗发火,急忙说:“那个丁得东够厉害,他竟然老早就发现我们了,出手一飞刀,就恰好插在了阿曼的枪口上,因此子弹堵在枪口爆炸,还差点儿害了阿曼呢。因此,让那个东西苟且捡了一条命。”
谢有权话还没有说完,阿曼慌得低下了头去,看着地面,等着野狗的责罚。谢有权又补充说:“主要是怪那个丁得东,要是他不用飞刀阻挡那一家伙的话,那个姓陈的早就死了,还会让他活着。”
野狗听罢,却哈哈哈一声笑,笑得阿曼更加怕了,站在那里搓着双手,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谢有权听见野狗大笑,谢有权心里寻思:不会把他气死了吧?那自己以后靠谁去?急忙说:“下次,下次一定还有机会的。暂且让他多活过十天半月的,都没有关系。反正他一定会死在阿曼的神枪之下。”
野狗一挥手,说:“既然他没有死,那么说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既然如此,就饶恕了他吧。”
谢有权和阿曼都听得奇怪:这个野狗,起初恨死了三旬,此时竟然还大方地留他一命,还说什么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怪话。u
野狗说:“告诉你们一个好事,寨主决定了把凤妹妹嫁给我了。”谢有权和阿曼顿时明白过来,阿曼朝脸上擦了一下汗水,谢有权的心里乐呵起来了,说:“真的吗?那就太好了。”野狗说:“所以说现在,让那个小子留着也行,留着他来给鬼子送行。他也是一个好汉子,杀了干嘛呢?好端端的。”
阿曼和谐有权对视了一眼,都在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且说三旬和那丁得东,还有那几个兄弟一起往回走。
看看快要到了那个村子,三旬对丁得东和那几个兄弟嘱咐说:“刚才在半路上发生的事情,你们回去了,不要张扬,就当做没有发生这么一回事一样。”丁得东不解地说:“还替他们遮遮掩掩地干嘛?好像是我们要伏击他们一样。”那几个兄弟也是听得一头雾水。
三旬说:“我们和葛寨主本来是关系不错的,倘若因为极个别人的原因就闹僵了的话,鬼子倒是高兴得很呢。就有人会趁机挑拨离间了。”
丁得东不屑地说:“我们看他们的脸色干嘛?我们自己打鬼子,还要更加自由一点,何苦去看他们的脸色,难道非得和他们搅合在一起在行吗?他们葛寨子一伙人没有什么稀奇的,拿来干什么?”
三旬说:“团结力量大呀!我们就是人少了,才不敢和鬼子打大仗打硬仗,只能躲着偷着藏猫猫似的打。要是人数一多,我们就可以和鬼子展开大战了。”丁得东忽然嘻嘻一笑说:“和鬼子展开大战倒是要有趣一些,像这种零敲碎打的,我都不是很喜欢。”那几个兄弟听了三旬的话,个个都说:“好哇,和他狗日的鬼子们来一场天轰地裂的,打得遍地是血,花儿都开了才好呢。”
三旬说:“所以说要尽量团结葛寨子一起打鬼子,这样才好哇。所以我们在半路上遇到袭击的话,回去就不要再说了,就当做那回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丁得东瞥一眼那个已经映入了眼帘里的村子,忽然乐得把手一拍,唱了一句:“回到老窝我逍遥啊!海棠花儿开咦!”一个兄弟问他:“你高兴什么啊?”丁得东看也不看他一眼,说:“我的事情关你什么事情呢?”说完了就拔腿朝前面急忙走去。
三旬此时尚还没有注意到丁得东说了什么话,也没有注意到丁得东在往村子里飞跑而去,
三旬的眼睛,看见了一个人弯着身子站在村子那堵矮墙的后面,在那里畏畏缩缩的,似乎在朝村子里偷看,行迹令人觉得可疑。
三旬急忙招呼那几个兄弟,说:“你们看那里。”说着话指着那个方向,那几个兄弟一看,果然是有一个人,缩在那里鬼鬼祟祟地朝着村子里偷窥。那偷偷摸摸的糟样子就如同一张贴在大门上经了好几年的皱巴巴的门神一样。
一个兄弟说:“莫非是奸细?来看我们的动静。”
三旬说:“无论他是不是,先抓住他再说。”把手一招,那几个兄弟,五个去了那边,剩余的几个跟着三旬,借着面前的这几个凝固在冰雪之中的草垛子,躲躲闪闪地过去了。
看看那几个兄弟,迂回了过去,也快要接近了那堵矮墙那里。
那个人浑然不觉一样,只顾朝着村子里打量。
三旬带着几个兄弟悄悄地摸到了这个人的附近,三旬看那个人,身子虽矮小却还敦实,一身破旧,头上罩着一顶破帽子,手里拧的是一把破柴刀。看了他这个样子,三旬觉得似乎有一些熟悉的感觉,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那个人手里拧着那把柴刀,正在看村子里看得起劲,几个兄弟一下子扑了上去。
一个去抓他的喉咙,一个去夺他手里的砍柴刀,一个去从后面就要抱住那人的腰杆。
那个人忽然被这么一惊,动作却快,一把砍柴刀扬了起来,看看就要砍到冲到他前面的这个兄弟手腕上。正在这个时候,三旬一个箭步往前冲,顿时又飞去一脚,正好踢在那个人的拿刀的胳膊处,踢得嗤地一声响。那刀啪地掉了下来。落在了地上。那个兄弟随即扭住了他的手。
几个兄弟一起按倒那个人,把他活活地压在了地上,让他整个地动弹不得,一个嘴巴都几乎摁到雪地里去了,被压得就如恶狗抢屎一样,真个狼狈。
那个人被压在那里,想抬头看看她们到底是谁,挣了几下,却哪里挣脱得动。一个兄弟说:“你这个奸细,竟然敢来偷窥我们。”
三旬说:“把他扯起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门神?”
几个兄弟一把扯起了那个人,三旬把他的一张脸一打量,惊奇地说:“是你?大山!”
原来这个来偷窥的人就是大山呀。只见他被死死地压在了地上,正在呼哧呼哧地喘气。这时候,听得有人喊他,心里觉得诧异,抬头一看,说:“是你!陈当家的。”
那几个兄弟顿时也忽然想起了他是谁,于是都丢了手,把这个大山拉扯了起来。
三旬说:“你找到你的媳妇了?”那大山摇摇头,几个看出他的脸带着一丝伤感,都知道准是没有好消息。果然 ,那个大山竟然用手抹脸,抽噎了起来。三旬说:“没有找到她?”大山又呜咽得几声,终于点点头。
三旬觉得奇怪,说:“那她会去了哪里呢?”
听得他们这么一闻,那个大山方才勉强从回忆里苏醒过来,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三旬知道他心里难过,但是事已至此,只得劝慰他说:“不要去想多了,也许她过不了几天,就会回来了呢。”那个大山抽噎了一会儿,才勉强止住哭声。几个劝他说:“她是一个好人,老天爷都会照顾她的。你怕什么?”三旬忽然看见前面这几个弟兄伙里没有丁得东,吃了一惊,急忙问:“丁得东呢?”一个兄弟用手指着村子里说:“早就进村子里去了。看他那个样子慌得很饿得很,不知道他急什么?”
一个兄弟奇怪地说:“他慌什么呢?我们都还在这里啊。”
猛然之间,三旬想起什么来,顿时大吃一惊,冷汗都从背上冒出来,叫一声:“要糟糕!“不等说完,三旬拔腿向着村子里飞奔而去,撂下那几个兄弟和那个大山在原地。 疯狂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