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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糟鼻子一时语塞说:“这个,这个,确实要怪我,我,我我我对不住大家。”说着话,他一连扇了自己好几个耳光,三旬说:“他虽然不听号令,胡乱开枪招惹鬼子,引来大祸,但是也不全怪他,只怪鬼子太狠毒太奸诈。”何达勇站在旁边也说:“对,我们要把账记在鬼子的身上,将来都统统要鬼子还账。”听他们两个这么说了,其他人似乎才怒火方息,不再嚷什么了。
狗子又瞧了酒糟鼻子一眼,说:“但是你也要记住,既然是加入了我们,凡事要听从我们老大指挥,不要一个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像以前那个丁飞刀,如今陷在一个窟窿里了。“说到此处,他忽然闭嘴不言了,斜眼看了三旬一眼。
何达勇说:“对,做事要有组织有纪律,这样才能对鬼子形成有力的打击。”
狗子对何达勇说:“听你说话一套一套的,以前只怕是一个当官的哟。说,是大官还是小官?”陈小毛插嘴说:“他不但是一套一套的。只怕将来还会二套二套的哟。”听得他们两个这么一句,其他人顿时都来了兴致,纷纷猜测他当了一个什么官。多的人说:“只怕是一个芝麻小官,你看都没有人来救救他。”何达勇说:“当什么官哟?我不过是看不惯鬼子胡作非为的,所以要跳起来和他们斗一斗。”狗子说:“管得你什么党,或者什么官,刚才你都说了,我们对你是恩同父母再造,既是这样说,那么你干脆加入我们算了。”其他人也说:“对头对头,你看看,你被鬼子这样折磨拷打,只有我们才救你出来,你的那个组织,过问过你吗?来救过你吗?”
“对头,识相一点儿,加入我们算逑了,去你的那个组织。”
何达勇欣然说:“好哇,我正愁没有落脚之处呢,加入你们,是最好不过的。看你们都是一伙铮铮铁骨,不似那些软趴蛋。被鬼子甩几枪就吓得尿裤子的那种。”
陈小毛吹嘘起来说:“不是夸海口,我们燕雀山,还是大名鼎鼎的,打鬼子,那是没的说。”“尤其是我们二当家的 ,那枪法是一个神枪,指那儿打那儿,从不失手。”狗子也说:“你加入我们也行,只是我们这个救你出来,你到了这么窝里,无论你以前做多大的官儿,你都休得在我们面前装大,摆一个臭架子,要下得台阶,学做一个听话的乖样子,不然,只怕没哪个见得你哟。”何达勇大笑说:“这个当然,怎么能在恩人们面前装大呢?记住你们的好,感激你们救我一命才是呀。”
看他们说了一阵,酒糟鼻子在一旁笑起来,说:“看你们说来谢去的,难道肚子里不饿吗?”听他扯了这么一句,顿时个个都觉得饿了,纷纷摸着肚皮,说:“咋办?”
酒糟鼻子说:“这个县城里你们不熟悉,还是我去走一趟吧,去弄一点儿吃的来。”三旬点头说:“你去吧,小心遇到鬼子。”那个酒糟鼻子嗯地应了一声,就要去掀开那几块石头。
三旬急忙说:“慢着!”三旬走了过来,侧耳去听听,上面此时静寂无声,三旬说:“把枪放下,你带着枪出去,遇到了鬼子,就会被他们逮住了。”酒糟鼻子说:“我怕什么?遇到我就和他们拼了。反正我又不怕死的。”陈小毛瞪眼说:“扯什么?我们老大叫你留下就留下,难道不听我们老大的话?”何达勇也过来说:“还是把枪放下吧,万一被鬼子逮到,他看你身上没有武器,你就容易混过去,如果被他们搜出了武器,你就无法了。“酒糟鼻子抠着一个脑袋瓜想了一想,极不情愿地摘下了武器,又看看,再三摸摸,方才递给了三旬,又说:”等我拿了吃的回来,就还是把它给我呀。”众人都笑起来,说:“何必担心?不给你怕会扔了?”
那个酒糟鼻子方才放心了,掀开石头,爬了出去。
张大楞本来呆在军营里,被赵三公子派人来请,不得已,只好去走这么一趟。
到了赵府,看见里面果然是大家气象,假山池沼,亭台轩榭,各种林木花草,真是以前没有见过。张大楞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寻思:“这么多的布置,花去了多少财力,沾染了多少老百姓的血汗,外面的老百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这里面却是这样大的排场,真是一个世界两个样子。
跟着那个家丁,刚刚进到院子里,那个赵三公子急忙迎了出来,热情地与他握手,连声说:“欢迎勇士到来。”张大楞也对他浮起满脸的笑容,寒暄了好几句,赵三公子就把张大楞往大厅里请。
在大厅里坐下了。仆人奉上茶盏,看杯子里冒着腾腾的热气,杯子又叠在盘子里,张大楞又多看了一眼,心里寻思那个杯子叠在盘子里干嘛。
正在看,赵三公子端起杯子来敬茶,大楞也学他的样子,端起了杯子来,虽然杯子里冒着热气,但倾到嘴里,却不烫,真怪!那个赵三公子微微地抿了一小口,张大楞却是一饮而尽,杯子都空了,只觉得自己不够文雅,一时尴尬地笑笑。
那个赵三公子看了,又吩咐仆人来奉茶。又给大楞上了一杯,大楞这会小心了,也学着赵公子的样子,慢慢品尝。
赵三公子说:“这是龙井茶,滋味如何?”张大楞哪里尝得出什么滋味,心里想还没有山上的泉水清冽呢,嘴里却胡诌说:“好茶,好茶,果然有味道。”
赵三公子说:“这茶是我的表妹从江浙一带带过来的,我那表妹,人品不错,容貌非凡,她和我夫人,一会儿就从外面回来,稍等等,待会儿就让你们见上一面。”
张大楞在心里寻思:待会儿如何回答才好呢,如果和这个人成了亲戚,以后可要有得许多尴尬了。
那个赵三公子又说:“我那表妹,是我舅舅王零元的女儿,我那舅舅,哎,就别提了,待会儿你在她面前也不要提起,我还瞒着她的呢。”
张大楞在嘴里嗯了一声,心里却起了万千波澜:原来赵家这小子安排我和王零元的女儿会面谈亲哟。这个真是滑稽,陈当家的才设计让鬼子灭了他王零元一家,自己莫非就要娶他的女儿为妻?这个如何使得,想了想,在心里暗暗地打定了主意。
又喝了一会儿茶,有人从外面走近来了,还未见到人,先听到嘻嘻的笑声,那声音是清脆悦耳,宛如百灵鸟在啼鸣,显然是女人的声音,似乎在谈笑着什么。
赵公子说:“我夫人和我表妹回来了。”张大楞赶忙站起来。赵公子说:“坐下,坐下,不要拘束。”过来用手按了张大楞的肩头一下,张大楞踌躇着似乎要坐下去。
这当儿,进来了一个女人,年轻貌美,犹如仙子一般,。两弯柳眉清新如画,一张秀脸妩媚似梅,笑起来红唇皓齿,腰肢儿纤细,手里拿着一张秀帕,张大楞忽然想起了三旬的故事,眼里不禁注意看看。后面紧跟着进来的是一个学生打扮的姑娘,十七八岁年纪,天蓝色的海军服饰,衬托得其人犹如初水芙蓉一般,面色粉黛藏玉含羞。张大楞虽然一向不好女人,也禁不住多看了一眼,一瞬时,心里莫名的激荡了一下。
但是一瞬时,他又避开了脸。
赵公子都看在眼里,大笑,用手牵着他夫人的手,说:“这是我的夫人,芳芳,那个是我表妹王静。”听到芳芳这两个字,真的是她,张大楞心里又微微颤了一下,急忙注意的去看她的脸,脸上粉白如玉,两点漱胸在胸前微微地挺起,恰如两座小山峰一般。只见得她满脸带笑,甜甜地看看赵公子,又打量张大楞。
张大楞看了她一脸带笑,心里刹那之间沉了一下,似乎船儿漂浮在水面上,先是被一股风给阻挡了,接着又忽然被什么东西给撞了一下,似乎快要开始发疼起来。他在心底里叹了一口气。眼前似乎变得黯然起来,为谁?不是为自己,是为了三旬,看他夜不能寐、辗转反侧、噩梦惊乍、长吁短叹的,原来却是这么不值得。
既然是人,随着周遭一切的变化,她的心都是会变的呵,空牵挂,枉思量。
张大楞还在心里沉吟,赵淮又指着大楞说:“这是燕雀山的第一号勇士,神枪绝技,太君对他是大大的夸赞。
那个王静偷偷地瞥一眼张大楞,但见他身形俊朗,在一身军装的衬托下,别有一番英武的风姿,不禁在心里砰砰地跳,似乎有一只小鹿子在那里撞击一样。
赵淮又指着他的表妹王静说:“这是我的表妹,她在外地念书,如今大学已经读完,要回家里谈亲,你们两个认识一下吧。来握握手。”
那个王静虽然脸上含羞,到底伸手出来了,张大楞犹豫了一下,那个芳芳在一旁打趣说:“你一个男子汉哟,还没有一个小姑娘大方吗?”大楞被他这样一激,顿时伸手出去了,把那个王静的一只手顿时撰住了,只觉得那手温润细腻,似乎有黏性一般,黏得大楞似乎不舍得放开了。
那王静看着他,说:“张大哥,以后请多关照。”说着俏皮的看了大楞一眼,看得大楞心里一慌,立即点头说:“当然,当然。” 疯狂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