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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攻打葛老寨(1)

疯狂抗日 陈伯刚 5555 2021-04-05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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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子说:“赵家给你做媒提亲,真是滑稽可笑,管他的,如果看那个姑娘的糟样子还中意的话。那就把她弄到手里来,或者拐骗了也行,让他赵家来一个人才两空,不是三国里有一个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吗?我们也学着演一演历史,哈哈哈哈哈!”说着,狗子哈哈地大笑起来,说得大楞心里一动。酒糟鼻子却不以为然的说:“稀罕!天底下的好女人多了不是?难道单单缺她一个?汉奸的女儿,留在身边终究是一个祸害,说不定,哪天就会向鬼子报告了你。与其这样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倒不如索性抛开,难得理睬她。”

  大楞一边吃着,一边听着他两个在耳朵边聒噪。

  过了一会儿,大楞忽然说:“这两天里,来了一个武功特别高强的人,能飞檐走壁,用一把冷枪能够杀死人都没有声息,已经钉死十数个鬼子了。真是厉害。”狗子与酒糟鼻子都一起问:“哪一个这样厉害?”大楞说:“他蒙面不露真相,谁也不知道他是谁!”狗子说:“飞檐走壁倒不稀奇,我们那个丁老弟也会,只是这个冷枪,是个什么玩意,打了子弹没有声音吗?”大楞说:“嗯,是这样,听鬼子说,应该是一把枪来改装过了的,还是什么枪,反正射出的是一截短钉子,射了好些在鬼子的脑门心里钉着呢。”听得狗子与酒糟鼻子都兴奋奋的,狗子说:“没有声音,真是一把好枪,要是我都有这么一把玩意儿就好了。”酒糟鼻子想想说:“怎么会有这样的枪,我看是弹弓叉吧,才能射出钉子来。”大楞说:“听鬼子们说,他那速度很快的,如果是弹弓,哪里会有这样的速度来。”狗子说:“这个好汉,藏在哪里,真想马上去拜访他,一来邀他入伙,二来请教他的这个秘密武器。”大楞说:“昨儿晚上,他已经出城去了。在城门口,与鬼子又干一仗,他不但是枪子儿打了没有声音,就是动作那些都快得如同鬼魅一般,真是神了。”酒糟鼻子咧开嘴笑说:“这下可好了,连鬼魅都来一起打鬼子,难道鬼子还不败么?”

  狗子抱怨说:“慌出去干什么?我们都还没有走呢,他就走了。”大楞说:“也许他杀够了鬼子杀得累了,或者有什么事吧。”酒糟鼻子说:“也许是忙着去会哪个女人呢?”几个都笑起来。狗子说:“人家是一个大英雄,岂会为了一个小女子这样坏事?”说得大楞脸上一红,微微低下头去,急忙刨了几嘴饭在嘴里嚼。

  酒糟鼻子看了他脸色微红,眼神慌乱,又急忙低头,心里浮起一丝奇怪,又看看狗子,看到他说得眉飞色舞的正在说得起劲。

  大楞边吃饭边喝酒,本来他是要一个人来这里喝闷酒的,没有料到却碰到兄弟伙了,因此酒虽然喝了一些,但是没有醉。狗子与酒糟鼻子因为早就吃饱了,因此只是拿着筷子随意拈了一点儿菜吃。

  大楞放下酒杯,狗子又端起酒壶给他斟酒,大楞说:“鬼子要出城打仗去了,我们也要跟着去。”狗子一听,急忙说:“你们去打谁?你要放空枪哈。”大楞说:“这个我知道,怕我真的会去帮着鬼子对付好人?”酒糟鼻子说:“他们要去哪里造什么孽?这帮狗日的杂种王八蛋。”大楞说:“是去打葛老寨的那一伙土匪,说是他们骚扰皇军骚扰得厉害。前几天晚上,来到县城门口骚扰的就是他们一伙,好大的胆子,后来被抓住了一个,被鬼子当场给杀了,哎。可惜了一个有骨气的硬汉子。”

  狗子抓腿说:“我们都知道了,那个汉子死的可惜,可惜我们救不出他来,心里惭愧啊!”大楞说:“那菜市场四周,鬼子都埋伏着重兵,架起机枪,就是要等着有人来救他,幸亏你们没有冲动。”狗子说:“我们当时藏在下水道里,什么也不知道?等到知道了事情都早已过去了。”大楞说:“幸好不知道,否则以三旬的个性,只怕要去救他。”酒糟鼻子说:“有机会救一救怕什么?都是打鬼子的好汉。”大楞说:“鬼子埋伏重兵,你区区几个人,如何去救得出来,怕是有神仙帮助还差不多。”说完了几个都叹气,都觉得那个汉子死得太冤枉了,自己一伙在旁边只能看着真是窝囊极了。

  看着这两个兄弟伙,大楞心里一动,说:“你去和三旬说说,让他派一个人去通知葛老寨,让他们早做准备,我们都要和鬼子一道去打他们,我想可以这样这样。”说着话,压低声音对狗子说了几句话,狗子听了,说:“好主意。这个办法好。酒糟鼻子听了,也是连连点头。

  大楞咬牙说:“舍不了孩子套不了狼,顾得了这样顾不了那样。现在看来,走一步算一步了。其他的事情,以后再去过问吧。”狗子说:“我的好当家,果然有好主意。”酒糟鼻子在一旁看了大楞的表态,说得似乎咬牙切齿的样子,又似乎在下着什么决心,又听他说了一句什么顾得了这样顾不来那样,以后的事情以后再如何,禁不得心里一颤,想说什么,张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来。在旁边呆看着两个说得起劲。

  看着大楞吃饱喝足了,抹抹嘴巴,几个一起出来,那个小二殷勤地出来招呼,几个也懒得理会他,出了酒店,三个各自告辞,各自走自己的路去了。

  大楞走了几步,被冷风一吹,被酒劲炙热着的脑瓜似乎清醒一些了,想想刚才说的话,出的主意,主意是好,只怕以后要和那个梦中情人拜拜了,想起她的冰肌雪肤,摄人魂魄的销魂洞,伊伊的呻吟,心里到底还是有一些不舍,情难自禁,前思后想,又没有别的办法,只得在心里叹息,还是一道出生入死的弟兄伙们要紧,但愿自己来生与她有机会再做夫妻了。

  狗子与酒糟鼻子两个回到了下水道那里,看看四周无人,掀开石块,连忙钻了进去,里面是一团黑,有人正在吃着红薯,嚼得嗤嗤作响,如同老鼠在偷偷咀嚼一样。

  两个想起自己在外面蒙混了一顿,大酒大肉的,滋味比起红薯来,不知道要好多少去了,两个就忍不住想笑。

  狗子说:“在吃这个哟?吃得香不?”说着话,哧地笑了一声。

  三旬说:“看你笑?害得我们担心!在外面遇到什么好事了?弄死了几个鬼子吗?”旁边一个兄弟嚷道:“还笑,害得我们在这里为你们担惊受怕的。”狗子一抖衣襟,说:“怕什么?我们有这身狗皮蒙着,什么坎坷怕过不去才信?”

  酒糟鼻子说:“我们遇到一堆鬼子,他们要我们跟上,我们没有办法,只得跟上。”听他这样说了一句,个个弟兄伙都纷纷凑过来听热闹。

  看他不说了,一个兄弟催促说:“快说呀!卖什么关子!”

  狗子接过去说:“我们就跟着走,走就走呗,反正有这一身狗皮罩着,走着走着,我们就故意掉在后面,接着溜了出来。后来,肚皮里饿得叽咕响,我们去一个酒楼里混一顿吃的,才吃完,正要走,没有料到,碰到二当家的一个来喝酒。”许多人都叫起来:“碰到他了?他一个人去喝酒。”狗子说:“是呀。他一个人。”一个兄弟奇怪地说:“他一个人去喝什么酒?他是不大喝酒的呀。”酒糟鼻子说:“他好像有什么心事,看他样子,心事重重的,脸上红了又白。”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兄弟冲他嚷道:“你乱嚼什么舌头,我们张当家的,一个顶天立地的好汉子,一杆神枪,吓得鬼子屁滚尿流的,你休得在这里胡乱说他。”听他这样叫嚷,酒糟鼻子不服气地说:“我什么乱嚼舌头,我亲眼见得。”那个兄弟说:“狗子兄弟,你亲自看见的,他当真有什么心事?”狗子说:“我一个大老粗的,这个倒是没有留心,反正他独自一个人出来喝酒,就遇到了我们。就这么一回事。”三旬说“那么多兄弟,他为什么要一个人出来?而不约上其他兄弟呢。”

  酒糟鼻子听三旬说了这么一句,也跟着说:“我们看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只怕心里藏着什么心事不好说出来。”旁边一个兄弟顿时火了,捏起一个拳头说:“还说?你糟鼻小子再聒噪再乱嚼舌头,我一拳揍死你。”

  酒糟鼻子说:“我看见了什么的话,难道不让我说出来?”何达勇在一旁听了,暗自皱起一个眉头来。

  这时候,狗子说:“张当家出了一个好主意,说鬼子要去攻打葛老寨,要我们赶快如何如何?”众人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纷纷问:“赶快干什么?要怎么样打鬼子呢?”狗子就把张大楞的话重说了一遍。

  那个兄弟冲着酒糟鼻子说:“如何?我们张当家的走得正行得端,会像你说的那样,你个真是胡说八道。”酒糟鼻子只好不再说什么了,默默地站在那里。

  何达勇过来说:“鬼子去攻打葛老寨,是什么时候?出洞多少人马?有些什么武器?”狗子一抓脑袋,说:“这些他倒是没有说。我也没有想得起问。”何达勇说:“既然这样,还得再去跑一趟,打听清楚了,才好去告知葛老寨早做准备呀。否则,你就这样去,人家问你,来多少鬼子,什么时候来,你来一个三不知,人家只怕会怀疑你哟。”彪子说:“随便给他们说一声就得了,管的他信不信,不信拉倒。反正交情又不怎么样。”何达勇说:“现在投靠鬼子的土匪很多,像他们这样有骨气的,很少了,我们既是得知了消息,就得巴心巴肺的帮他们一把,万万不能让雨水把一些火苗给浇灭了呀。”三旬听了,点头说:“说得既是,既是他们要好好打鬼子,我们就要好好帮助他们。决不能让鬼子的诡计得逞。”其他人听了也纷纷说:“说得有理,我们要好好帮助他们一把。”

  狗子说:“那我再去跑一趟吧。”酒糟鼻子说:“我也去。”

  陈小毛说:“你们两个在外面浪荡惯了,没有吃喝够?还要再去吃喝?”狗子说:“在外面浪荡?兄弟,我们是在鬼子汉奸堆里混来混去的咦,枪口下过日子,你以为容易呵!一不注意,就会掉了脑袋,你以为好容易?”

  看他几个在那里争论,何达勇悄悄地拉着三旬到了稍远一点儿站住,何达勇悄声说:“还要问一问他去赵府相亲的事情弄得如何?那赵府明摆着是一个陷阱,只怕好进不好出。”三旬说:“我正要去问一问。”何达勇又压低声音说:“有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相信他张当家的是一个硬汉子。”三旬踌躇了一下,说:“是得要好好问问!”

  这边,几个还在嚷嚷,陈小毛抓扯着狗子,要他脱了那一身狗皮,说是要自己穿着也出去蒙混一下鬼子,狗子起初不让,后来被他们拽得烦了,火冒地说:“该不给你们说,一说了,个个都像饿了十天半月饿慌了似的。”酒糟鼻子也被几个抓扯着要脱他的衣服,他挣了几把挣不开,看着衣襟都被扯下了一半来。

  三旬和何达勇走了过来。三旬看他们脱得起劲,一下子,把狗子的衣服扯了下来,只听得嗤的一声,原来是一个兄弟扯得太用力了,那衣襟被撕破了一个长长的口子。

  狗子烦躁地说:“要就给你吧!这么大力干嘛?好好的一件衣服。”说着,脱了上衣,又卸下裤子,递给下大力气撕扯的那个兄弟。

  三旬板着一个面孔喝道:“扯什么?争什么?”那几个争执的兄弟见三旬发火了,就都住手了。

  三旬说:“我们出去,是去做正经事情,你们真以为是去图什么吃的穿的,过什么好日子,你们这样做法,只怕有朝一日被鬼子逮住了,被鬼子抡起的皮鞭一抽打,被鬼子烧红的烙铁一吓唬,被鬼子弄出的一点儿好饭菜一诱惑,就会立马投降鬼子了。投降了他们,就有好吃的好穿的,但是不是一个人样子?这么点儿事情都这样争吵?这么大的一个个人,都像个什么样子?平时个个都自称要做顶天立地的硬汉子。”

  那几个兄弟听了,觉得心里惭愧,递了那上衣给狗子,狗子却不接了,都默然地站在那里。 疯狂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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