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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毛说:“丁大哥,你的飞刀,是如何学来的,那么厉害!”丁得东一笑说:“这个嘛,一个人没事时,瞎捉摸的。”陈小毛说:“不如也教我一手吧,我学会了,也好多杀几个鬼子呀。”丁得东瞥他一眼,说:“你小子倒是挺贼滑的呢,学了如何放大炮了,还不够?”陈小毛说:“主要是鬼子太可恶了,我时时想着把他们一伙全部都捅死。”丁得东说:“你倒是一个挺会说话的人。嘿嘿!”陈小毛听了他的语气,似乎不愿意教,心里有点儿失落,想想又说:“丁大哥你平素喜欢什么呀?”丁得东说:“你想干嘛?”陈小毛说:“你教会了我如何放大炮,我还没有感谢您呢。所以问问。”丁得东大笑说:“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有孝心的呢。”陈小毛说:“一个人不能过河拆桥啊,要懂得感恩呀,不是有一句话叫做知恩图报吗!而且,鸦有反哺之意,羊知跪乳之恩。何况我这么一大个人呢。”丁得东听了点头说:“嗯。有点儿意思。我嘛,就喜欢女人,还喜欢喝酒,可惜,这里没有酒喝。”陈小毛说:“好说,酒嘛,算我的。”丁得东说:“你说话算话哈!”陈小毛说:“我说了要是不算话,那么我对天起誓,将来娶了媳妇生了娃儿不长屁眼儿。”丁得东笑起来。
这时候,张方平带着那几个兄弟已经接近了那火堆。
他们潜伏在附近,藏在树后,拨开树叶一看,那几堆大火烧得正旺,一堆堆的鬼子在那里向火,烘烤着手,几个鬼子在轻声地哼唱着什么歌曲,哼得是软绵绵的,似乎道士在念经一样,叫人听不懂,那些鬼子似乎在听得起劲,都在安静地听着。
再注意看看四周,欲找几个站岗的动手捅刀子,注意打量了一下,却似乎没有看风的。再一看火堆那里,一堆堆的枪架在那里,看得张方平直是眼馋,恨不得据为己有。那几门炮似乎没有看到,不知道鬼子放到哪里去了。几个兄弟掏出了手榴弹来,看着张方平,轻声说:“当家的,用这个!”张放平此时发觉不见了鬼子的大炮,甚至连一个站岗的都没有,已经隐约地感觉到一丝不妥了,他急忙阻止那两个兄弟说:“有诈!回去!”
话音未落,周围响起一阵吼叫的声音,是日本人的声音,叽里旮旯的,说些什么。枪栓拉得哗啦哗啦直响。
这一下子,张方平几个汗水都惊出来了,急忙撒开脚丫要溜。
砰砰砰,乱枪齐射过来。子弹划出弧形,在暗夜里闪出一道道光芒来。张方平身边的两个兄弟顿时扑地一下子倒了。张方平急忙抢出手榴弹,说::打!”那手榴弹扔出去,直炸得轰轰地响。这下子,鬼子的手榴弹也跟着扔了过来,炸得张方平的身边又倒了两个兄弟。
那伙鬼子鬼叫着、乱嚷着,一边打枪,一边逼了过来,渐渐地围在了张放方平他们几个的周围。一个兄弟顿时急了,急忙说:“咋办?被鬼子围住了。“其他几个兄弟似乎也慌了似的。
张方平一咬牙关,说:“怕什么?和鬼子拼了。”几个兄弟看了张方平不怕,也来了精神,个个说:“拼他娘的。”“拼了拼了。”再打得几枪,子弹没有了,又倒下了一个兄弟。
一个兄弟说:“大哥,没有子弹了。”张方平吼叫说:“拿刀子!”几个兄弟一起亮出了刀子。
这时候,鬼子发觉他们没有子弹了,于是也停止了射击,松尾在人堆里得意极了,喝道:“上刺刀,拼死他们几个。”那伙鬼子纷纷停止了射击,上了刺刀。冲了过来。
张方平挥舞大刀,喝道:“上!”带着残存的几个兄弟,一起冲了上去。与鬼子混战成一堆,夜色朦胧,本来不甚分明。刀光剑影,交织在一起,砍杀声里,但听得唉哟的惨叫。
一阵混战砍杀,跟着张方平的几个兄弟,都倒了下去,倒在了血泊里,树丛之间,虽然如此,三两个鬼子也被他们砍死了。
张方平的左胳膊上早已被砍了一刀,献血横流,他似乎麻木了不知道疼痛,大吼一声,刀子猛砍,逼在前面的一个鬼子,被他把个头颅都生生地砍做了两半。他飞起一脚踢开了那个鬼子。后面猛地一个鬼子一刀砍了过来,张方平听得风声响起,侧身一避,回身又是一刀,砍在了那个鬼子的腰杆上,把那个鬼子砍到在地上。
与此同时,前面和侧面的几个鬼子一起抢过来,乱刀砍来,砍得张方平的左胳膊断了下来,腿上被砍了一刀,身子一软,看看就要倒在地上。
这时候,一个鬼子朝张方平面前冲过来,举刀兜头就劈。张方平把刀子向上一送,嗤地一声,插在了那个鬼子的胸膛里。这时候,几个鬼子的乱刀砍下,嗤嗤嗤嗤嗤嗤,顿时把张方平剁得如同肉泥一般。
这时候,只听得轰隆一声炮响。一发炮弹飞过来,落在了鬼子的人堆里,炸飞了几个鬼子。
原来是丁得东一伙,猛听得张方平他们去的方向响起了枪声,知道不好,急忙站起来看。只听得枪声砰砰,打得很是激烈,听这声音,丁得东一拍大腿说:“糟糕!”陈小毛说:“他们中了包围?”丁得东说:“不是是什么?听那枪声,鬼子早有埋伏。”几个兄弟慌忙去弄那炮,弄得急了,手脚反而不够麻利,手忙脚乱的,弄了好一会儿才能弄好。丁得东听那枪声,叹息说:“完了。没戏了。”张方平手下的那几个兄弟急忙说:“快开炮哇!”丁得东说:“打几炮试试。”说着,发射了一发炮弹,又发射了几发。直炸在那鬼子当中。
陈小毛看了说:“打得好!”话音刚落,几发炮弹飞过来,炸在这里,几个兄弟顿时被炸死了。原来,他们的炮声一响,鬼子藏在林子里的炮兵就在瞄准他们了。
一门炮被炸了,炸得散做一堆。陈小毛看了好心疼。
这时候,张方平那边枪声止息,打朝这里的炮弹却越发多了,一瞬间,又有一门炮被炸毁了。挨着那门炮的一个兄弟和那匹马都炸死了。
其余的马匹都惊慌起来,乱跳乱奔,其他人再也拉扯不住,打出的炮弹因此没有了准头。丁得东大喊:“快走!鬼子要来了。”拉着马匹,急忙就走,几个兄弟跟着。矮子山的那几个兄弟看了,犹豫了一下,陈小毛喝道:“还不走?你们等死吗?鬼子马上就到。”那几个兄弟只得一狠心跟着他们走了。
他们走了不一会儿,鬼子的炮声止息,显然,鬼子的步兵就要赶到附近了。
丁得东们慌忙赶路,奔了一程,看看天色渐明,东风微白。路上依稀可辨,什么林木,什么灌木,都能够辨认得清晰了。
陈小毛看看后面,说:“只怕隔得鬼子远了吧。”正是人困马乏,丁得东说:”歇息一下。“几个都累得坐了下来。
看看那几门炮,已经被毁了三门,更糟糕的的是,不多的炮弹,竟然掉了几发,陈小毛失声叹息。张方平手下的几个兄弟都想着张方平几个很可能已经遭遇不测,都心痛得掉下泪来。丁得东抱怨说:“我叫他不要去,他自己偏要去送死,这下好了,死在了那里。”矮子山的几个听了,心里面暗自恼怒。一个忍不住说:“就怪你们放炮放迟了。”丁得东本来在为了炮而懊恼,听了这么一句埋怨,发起火来,说:“他自己偏偏要去,管得我什么事?怕是我叫他去送死的。”那几个人说:“你们为什么放炮放迟了?早点儿放的话,他不是可以趁乱跑出来了吗?”丁得东说:“就为了放炮救他,损失了我三门炮,这么大的损失,怪谁呀??”“几门跑哪有一条人命值钱呀!”
丁得东挽起袖子说:“再说,我揍死你几个。”那几个也不甘示弱,拿出枪来。丁得东的几个兄弟也赶紧拿出枪来,看看就要火并。
陈小毛见了情况不妙,。急忙说:“都住手。”喝住几个,又说:“是张当家的自己要去,你们又不是没有看见。我们还劝了他不要去。他偏偏要去。而且,我们也尽力救他的,你看,炮都打坏了。难道不是?”
那几个人想想也是,方才歇火了,蹲在那里,如靠丧妣一样,做一堆儿哭。丁得东扫了他几个一眼,心里怒火未歇,欲说什么来,张张嘴巴,陈小毛在一旁给他使着眼色,他才没有说出口来。
陈小毛看看四周,此时,天色更明了。树林稠密,地上枯枝败叶堆叠,乱石横陈。那边看看有一处起伏的山岗。林子更密,显得黝黑。正好可以藏身,即使被发觉了,也是一个制高点。
陈小毛看看后面,心有余悸,说:“倘若鬼子追来了怎么办?此处不宜久留。我们快走吧。”说着,去牵着一匹马,那马匹昨夜里虽然经历了一番折腾,但是此时,已经好得多了,不再那么乱蹦了。丁得东说:“你几个也赶着马匹走吧。”手下的几个兄弟赶着马匹跟着走。
矮子山的那几个看了,在那里踌躇了一阵。你看看我,我望望你,似乎难也拿定主意一样。
丁得东正要说敞口话:“走就走,不走拉倒。”陈小毛抢着说:“你们的张生达当家的在那边等着你们呢,你们不去找他?”
这句话,顿时提醒了几个,纷纷说:“对呀,我们为何不去找麻子当家的呢?让他来拿主意。”说着话,几个也拉起了马匹。
听了他们的嘀咕,丁得东的脸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懒散散地走着。陈小毛却在心里盘算着方才他们几个的一番话,掂量着他们的口气:难道他几个兄弟要散伙?似乎矮子山一伙想单干? 疯狂抗日